景慎來到政府,直指莫天堯的辦公室,那男人早已在里面看著表數時間。
當感覺到景慎推門進來時,他頭也不太,悠悠地說了一句,「遲到五分零八秒,這個月的工資,去掉五分之一。」
景慎站在他面前,一臉漠然,「你到底想怎麼樣?」
莫天堯抬起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喘氣有些不均勻,想必是急著跑過來的,他朝她遞上紙巾,「先擦擦。」
她怨氣的別過頭,不理會。
莫天堯起身,闊步走到她身側停了下來,他曖昧的氣息繚繞在她耳畔,如蘭和氣,「其實,只要你表現好,我並非真那麼無情。」
她驀地扭頭瞪著他,「表現好?你要我怎麼表現?」
「白天,做你的秘,晚上,做我的情……婦。」
听到情婦二字,景慎哽咽了下,眼眶里突然好似進了沙子一般,又刺又痛,連喉嚨里都干得酸澀不已。
她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瞪著他冷笑著問,「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沒意思!」他闊步站在窗前,淡淡開口,「但是我喜歡,喜歡看到你痛苦,看到你難受,那樣我心里會平衡一些,舒服一些。」
她咬緊唇,心痛如刀割。
「為什麼?」
「不為什麼!為什麼你很清楚,不用我再三重復。」
她低垂著,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你其實不也想跟在我身邊嗎?」他走過來,輕輕在她耳邊吐氣,「既然愛我,那犧牲一下自由又有什麼?既然愛我,那當一個情婦,應該不委屈你吧?」
景慎哽咽著,倒吸了口氣,「你就不怕你這樣做,會遭雷劈嗎?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妻子跟孩子?」
「遭雷劈?老天要是有眼,就不會讓你這樣的女人活在這里無憂無慮,至于對不對得起你所謂的,我的老婆跟孩子,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的無恥跟野蠻,都讓她無話可說了。
心里很難受,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擺月兌他,難道真的要她遭受所有人的唾罵跟恥笑,讓她傷痛得爬不起來,他才肯滿意嗎?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莫天堯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取出電話,看了一眼對景慎說︰「你先去工作吧,別把情緒帶在工作上,因為你所做的每份工作,你都承擔不起失誤的後果。」
景慎看都沒看他,轉身就走。
盡管心里不舒服,難受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可她還得委曲求全,留在這里听他的使喚跟差遣。
景慎前腳剛走,莫天堯接听電話,「什麼事?」
號碼是藍蕭的,但對方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您是藍,藍蕭同志的家人嗎?」
莫天堯蹙眉,不經有些郁悶,「是。」
「是這樣的,他出車禍送來人民醫院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們需要一些家屬簽字的資料,請你馬上過來一趟可以嗎?」
藍蕭出車禍了?
莫天堯听得莫名其妙,盡管有些不相信那樣謹慎的一個人會發生車禍,但莫天堯還是掛斷電話,出門叫上景慎一起,趕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