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真端著一碗安神湯走到梁毓婕身邊說︰「你先去洗澡吧,我把這個端上去給天堯喝了,告訴他說你來了,讓他親自來見你。」
梁毓婕顯然還是有些緊張,點頭應了,而後去曾經屬于她的那間房間。
唐淑真推門進兒子的房間,見他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她走過去叫他,「兒子,兒子……」
莫天堯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翻身看了母親一眼,接著又繼續趴在床上睡,「媽,我已經跟景慎分手了,您還想怎麼樣?」
「媽還能怎麼樣啊?怕你睡不安穩,特地炖了一碗安神湯來給你喝,起來,把湯喝了,嗯?」
聞言,莫天堯真的就坐起來,看著母親那一臉慈祥的模樣,真想象不出,她為什麼要對景慎那麼絕情,現在他們倆真的分手了,她滿意了吧!
「听話,把湯喝了,嗯?」唐淑真勸慰著。
莫天堯深呼吸,不去想她老人家對景慎的事,想想她是自己的母親,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還是不要跟她計較太多了,不能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證明也跟她沒緣分。
他接過母親端來的碗,咕嚕嚕的就將一碗湯喝了下去。
「您辛苦了!」
唐淑真笑了笑,「喝了就安心的睡,媽就不打擾你了,先出去了!」
莫天堯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倒床又睡,可再倒回床上,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房間外面,唐淑真來到梁毓婕的房間,見她也剛洗澡出來,她賊賊一笑,拉著她說︰「你什麼也不要問,直接去天堯的房間,他現在就很需要你。」
梁毓婕一頭霧水,想開口,可身體硬是被唐淑真推著站在莫天堯的門外,「進去吧,別讓我失望,成于不成,都無所謂,你一樣還是我的兒媳。」
說著,唐淑真推開門,直接把梁毓婕推了進去。
梁毓婕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沖進來,門霎時被關上。
她嚇了一跳,等冷靜下來後,卻意外的發現,莫天堯躺在床上,難受的翻滾著。
她走過去坐在床邊喚他,「天堯,天堯……」
听到女人柔軟又甜蜜的聲音,莫天堯猛地坐起身來,模模糊糊的瞧著她,猛地,他一把將她拉抱在懷里,沙啞道︰「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
梁毓婕輕輕地樓上他,「嗯,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天堯,對不起!」
他完全听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全身熱得要命,而且意識也不清楚,只感覺到有一個女人在他身邊,而他現在,真的迫不及待地需要這個女人。
他真的好需要她。
體內仿佛有著一股瘋狂的火焰在燃燒,全部力量匯集到他月復部下面,那個叫男性象征的東西,已經按耐不住腫脹了起來。
他失控的抱著女人看了兩秒,下一刻,猛力地啄上她的唇,將她壓躺在床上,手臂再一揮,女人身體上的潔白浴巾,掉落在了地上。
梁毓婕顯然沒想到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般,這麼瘋狂,這麼熱情,這麼凶猛,她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他,想要推開,可身體里有種叫**的東西,已經開始蔓延在她的感官的每處,那滋味,奇妙極了。
他對她,完全沒有什麼事前準備,仿佛只顧著一味的去發泄體內那股狂躁的騷動,一個力挺,狠狠沖擊到她的最深處。
「啊!」梁毓婕尖叫一聲,整個人痛得痙攣,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頭野獸,完全不顧及到她的感受。
她痛苦的在他身下承受,垂眸望著他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彪悍樣,當疼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是美妙的快樂時,她痴迷的望著他,眼角卻不經意的滴下了淚珠。
她的天堯,她最愛的天堯,終于是她的了,終于是她的了!
一夜瘋狂,旖旎滿室,第二天清早,空氣中彌漫的婬穢之氣,依然揮之不去。
大床上,赤果的躺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充滿陽剛之氣,粗大的手臂緊緊摟抱著懷中的女人,睡得那麼安詳。
陽光升起,再厚的窗簾都遮擋不住那抹強烈的金灰色光,刺得床上的男人微微睜開雙眼,意識的伸手擋住了眼楮。
他還在睡嗎?
莫天堯頭痛欲裂,想要起身,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胸膛上,趴著一個人。
他垂眸望她,女人的臉,被漆黑的長發遮掩著,卻是看不清楚她的容顏,可就算這樣,此刻的畫面,已經將他驚得瞠目結舌。
怎麼回事?
他的床上,怎麼會有一個女人?
昨晚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淹沒他的腦海,下一秒,他坐起身,猛地將身上的女人給推了開。
「啊?」
感覺到肢體的疼痛,梁毓婕痛叫一身,抬頭看著眼前坐著的男子,他猙獰扭曲的臉,叫她潛意識的膽怯了幾分。
「天堯,你怎麼了?」
是梁毓婕?
莫天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猛地扼住她的脖子逼問,「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什麼時候來的?誰讓你上我床的?梁毓婕,你他媽的想死嗎?」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把這個女人給睡了?到底怎麼回事?
湯?昨天晚上母親端給他喝的那碗湯?
「天,天堯,你,你弄疼我了,天堯……」女人苦痛的皺著眉,使勁的搬開他扼住她脖子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大得下人,不管她怎麼弄,都無濟于事。
最後,卻是莫天堯一把將她推開,怔怔地坐在旁邊,呆了,愣了,傻了。
原來,是母親干的,是她給自己喝了有藥的湯,然後再安排梁毓婕爬上他的床,然後就……
為什麼?他那麼敬愛又慈祥的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叫他以後怎麼面對景慎,怎麼去向她解釋啊?
「天堯。」見男人陰沉著臉,神情顯然也有些悲痛,梁毓婕小心翼翼的坐過來,柔聲道︰「對不起,我知道離婚後就不能再回來了的,可是媽打電話給我,說你很痛苦,很需要我,所以我……」
男人冷眼掃過她,沒有說話,想要起身下床時,卻又意外的看見床單上,多了一塊梅花般的血跡。
那是她的處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