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半月後,方雲初和藍小月一起走在山野中,看著滿天的大雪,方雲初說道。
「你不覺得下雪天很美嗎?在雪中漫步別有一番滋味嗎?」
藍小月說道。
「雪花,像煙一樣輕,像銀一樣白,這樣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從天空灑落下來。一朵朵,一片片,玲瓏剔透,晶瑩如玉,潔白無瑕。那婀娜多姿的神韻,冰清玉潔的風吹,婆娑起舞的風姿,都是那樣的優美動人。走在雪中,感覺著它的美麗,感受著它的清涼,真是心曠神怡啊。你不覺得嗎?」
藍小月有感而發,說道。
「其實我也很喜歡雪天的,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
方雲初也感慨道。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方雲初想起了前世的古詩,賣弄到。
「哦?呵呵。沒想到你倒還有幾分文采。」
藍小月帶著一絲淡淡笑意,說道。
「我文采多了去了,再給你來一個啊。落盡瓊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無香。」
方雲初看到終于有個在藍越兄前能拿的出手的東西,無恥的又念了一句前世學的古詩。
藍越沒有說話,臉上還是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走著。不過倒是對方雲初又好奇了幾分。不得不說,這兩句詩確實還不錯。
「不過,我們還是要先趕緊找個落腳的地方,天漸漸黑了,總不能在雪中欣賞一夜雪景吧。」
方雲初瞬間就又打破了浪漫的氛圍,說道。
「呃、、、那走吧。」
藍越正感受著詩的意境,不料方雲初忽然來了這麼一句,不滿的說道。心道,方雲初果然是本姓難改,做不了浪漫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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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里有一間房子,我們去看看吧。」
遠遠的方雲初看到有一所破房子,對藍兄說道。
「喂。有人麼?」
方雲初喊了幾聲,沒人應答,推門走了進去。
「沒人。應該是獵人在山中的一處暫時居住的地方,而且看情況,怕是很久沒人來過了。」
方雲初看著屋內的情形,分析道。屋內很是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破桌子,一個破板凳。
「藍兄,今晚我們就在這里過夜吧。」
方雲初說道。方雲初絲毫不在意房屋的簡陋,對他來說能有一個地方歇腳就很不錯了。
「好吧。」
藍越說道。
「給。」
方雲初掏出了干糧,遞給了藍越一塊。
藍越倒是沒有嫌棄,微微一笑,接過慢慢的吃了起來。
「喂。先說好了,我習慣一個人睡,而且床那麼小,我去睡了。你睡地板吧。」
吃完干糧,藍越一笑說道。然後徑直走向了小床,並一人霸佔了它。
「哎,藍兄。這麼冷的天,你想凍死我啊。兩個大男人,擠一擠,有什麼的。」
看著藍越搶了唯一的床,方雲初略有不滿的反駁道。
「我不習慣和人睡一張床。誰讓你反應慢的,現在床是我的了。你自己另想辦法吧。」
藍越嘴角微翹略顯霸道的說道。然後還裹了裹被子。
「呃。這地方還是我找的好不,我也要睡床。」
方雲初不爽的說道。然後就要去床邊。
「怎麼,想來搶嗎。你有那個本事嗎?切。」
藍越看著有點怒氣沖沖的方雲初,鄙視到。
「我、、、呵呵,藍兄,這地上真的很冷的。會凍死的。」
方雲初想了想,好像還真打不過藍兄。說道。
不過藍越倒是不再理他了,像是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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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藍越忽然被一陣風驚醒,醒了過來。感覺不對勁,然後一看,發現方雲初不知何時也睡到了床上,還緊緊的裹著被子,好像很冷的樣子。
「喂。你怎麼睡這里啊。」
藍越看著身旁緊挨著自己躺著的方雲初,頓時大怒。一把掀開了方雲初的被子,說道。同時還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否完整。
「干什麼呢。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有什麼關系呢。況且天還這麼冷。」
方雲初迷糊的說道,還裹了裹自己的被子。
「我不習慣和人睡一張床。」
藍越一字一字的清冷的說道。
「這里只有一張床,下面又那麼冷,你真的忍心讓我睡下面啊。出門在外的,你就將就一下吧。」
方雲初起身來說完,又要躺下。
「不能將就。滾下去。」
藍越不爽方雲初的態度。把他拉起來,說道。
「咱們不是好兄弟麼?有什麼好介意的,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方雲初說著,就又躺下了。
「哼。我寧願凍死,也不願和豬一樣的人睡在一張床上。」
藍越看了看躺下的方雲初,很不滿,冷哼道。然後自己抱著一個被子就跳下了床。
「你說我是豬?」
方雲初不滿說道。
「是你自己承認的。哼。」
藍越說道。
「你?、、、」
「怎麼,想打我。你打的過我嗎?哼。」
看到方雲初的模樣,藍越自信的說道。然後抱著被子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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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藍越好像感覺也沒有那麼冷,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到一個火堆在自己身旁燃燒著,而方雲初還在另一邊烤著什麼。
「醒了。你還真有口福。剛出去打了只山雞,剛烤好。你要不要來點兒。」
看到藍越醒來,方雲初說道。不知怎麼,方雲初感覺對藍越兄總是厭惡不起來。或許是他救過自己命吧。方雲初暗想到。方雲初前世就是個有原則的知恩圖報的人。
「這火是你生的?生了好久了?」
藍越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火堆問道。
「嗯。看你冷的厲害,我又搶了你的床,就給你生個火嘍。」
方雲初一臉大度的說道。
「我罵你,你還給我生火?」
藍越問道,嘴角有了一絲笑意,心里也有了一絲甜意。
「呃、、、。你什麼意思?我很犯賤嗎。」
看著藍越的表情,方雲初想到了另外一種理解。郁悶的說道。
「呵呵。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有點不明白你。」
藍越都被方雲初的理解弄笑了,說道。
「哦,沒辦法嘍。誰讓我這個人重義氣啊,哎、、、。再說,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個人還是很恩怨分明的,決不會忍心看著我的恩人受凍的。嘿嘿、、、」
方雲初大義凜然的說道。
「嘿嘿。怎麼樣,你覺得我這個回答怎麼樣,你滿意嗎?」
方雲初轉身又換了個口氣,笑著說道。
「呃、、、很好,很強大。」
藍越本來還在感動著,突然無話可說了。
「嘿嘿、、、來,藍兄,吃個雞腿吧。」
方雲初笑著說道,然後撕了一個雞腿遞了過去,之後自己也抱著烤好的山雞吃了起來。
「嗯。真不錯啊,自己做的東西吃著就是香。」
方雲初自戀說道。
「還可以。」
藍越吃了一口,說道。
「我都說了很好吃的,你還不信。我會的多著呢。」
方雲初大言不慚的說道。
藍越沒有說話,帶著淡淡的笑容,吃了口雞腿。她漸漸已經習慣了方雲初的自說自話了。
「那是你的兵器啊,材質還不錯。你竟然用它來剔骨頭?你、、、」
藍越看到方雲初拿出隨身短刀,在剔山雞的骨頭,忍不住問道。要知道武者一般都很愛惜自己的武器的,而方雲初竟然拿著它在剔骨頭。
「哦。怎麼了,這短刀本來就是多用途的。很好用的,你用不用?」
方雲初問道。
「呃。算了、、、」
藍越不想多說什麼了。她覺得方雲初有很多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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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曰後,吳越國蒲澤城。方雲初和藍越走在大街上。
「藍兄,咱們去哪兒啊?」
方雲初問道。
「先去吃點兒飯,然後去城主府吧。」
藍越說道。
「直接去城主府,你不會直接逼迫城主給你查人口資料吧?」
方雲初驚訝說道。
「你以為都像你那樣,喜歡用武力啊?」
藍越說道,還是帶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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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快。在那邊。」
「快,有熱鬧看了。」
「在那邊,走。」
一群人都向城南方向跑去,看的方雲初一愣一愣的。
「喂,發生什麼事了?」
方雲初對一行色匆匆的年輕人問道。
「不要耽誤本少爺的事。」
年輕人看見有人攔住去路,不爽的說道。然後就自己走開了。
「呃。老大爺,前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人們都往那邊趕啊。」
方雲初攔住了一個年歲較大的老人,說道。
「小伙子,前面是我們老城主在為女兒舒清舉行比文招親呢。我們老城主德行很好,文采出眾,深受我們浦澤城鄉親父老的愛戴。而他的女兒舒清更是我們浦澤城第一才女,不僅人長得漂亮,賢良淑德,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是所有小伙子們的夢中情人啊。現在舉行比文招親,當然全城的人都想去看個熱鬧啊,小伙子們更是都急著往那邊趕啊。小伙子,你要是覺得文采好的話,也趕緊去吧。」
老大爺笑著詳細介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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