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姐姐醒了?」林欣怡啊了一聲,表情很夸張,雙手緊緊抓住沈柔的手臂,激動不已。♀
「嗯!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不過我沒辦法陪你回去,你自己可以嗎?要不我找人送你。」沈柔的公務太多,實在是走不開。
「我自己可以的,不用擔心我。」林欣怡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
「明天可以嗎?一會兒我有會議,明天可以去送你。」沈柔征求她的意見,她若是今天就想走的話,完全可以。
林欣怡心里還有未完的事情,包括杜府酒樓,包括楊梓茹的化妝品店。
昨天的整個下午,她感覺自己過得很充實,特別是和楊梓茹交談的那段時間,讓她受益匪淺。
這或許才能稱**,一種幾乎勝過真愛的愛,那是沒有什麼承諾的,更沒有實質性的保證。
林欣怡對楊梓茹印象不錯,她不想就這麼離開,走之前至少應該跟她打聲招呼。
想到這些,林欣怡點了點頭,同意明天再離開。
目前金蛇已經醒了,也就沒有了什麼好擔心的事情。
「沈姐姐,我想再去梓茹姐姐的化妝品店呆一下午,麻煩你把我送過去,好嗎?」
沈柔點頭同意,調轉車頭趕往杜府酒樓。
r本橫濱,百合雄才的住處。
杜峰睡了一個上午,這些天有些困乏,睡眠不足,需要補上。
洗刷之後,踱步來到客廳。
百合美惠子一家人圍在客廳看電視,其樂融融。
「你可算是醒了,看你平時連覺都不睡,想不到一睡就是這麼久。」百合美惠子迎了上來,當著父母的面拉抓他的手,沒有半分羞澀。
百合雄才和夫人裝作沒看見,杜峰則是識趣的給她使了個眼色,百合美惠子這才松開手。
「餓了就去吃,想吃什麼對廚房說一聲就成,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百合雄才笑道。
「暫時不餓!百合先生,我有事想跟你談一談。」杜峰隨便找了個空座坐下,說道。
「哦?有什麼盡管說好了。他們在場,不妨事吧?」百合雄才猜不透他所要敘說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我算是替我朋友問問。在鬧市區的一排新建門頭,目前應該已經竣工了,我听說是你的產業。我朋友想租下一間做點小買賣,不過去了多次都是吃到了冷臉,他囑咐我來問問你,不知道可不可行?」杜峰不曾忘記劉放的囑托,如今正是閑散的時候,該問的話就要說出來,更何況目前是天時地利人和。
百合雄才微微一笑,一抹很復雜的笑容,人畜不害。
「我實話告訴你,你們看到的不過是前方的門面,其實它是一家大型超市,三天之內就將竣工,商戶們也會陸續遷入進來。」百合雄才懂得生意經,他只做第一手買賣,那才是最賺錢的一面。
「不用賣關子,多少錢出租盡管說,錢,好商量。」杜峰明白他的意思,那幾間門頭房處于鬧市區,價格自然出其昂貴。
「好,到時候我幫你留出來一間就是了,我保證留一間最好的。」百合雄才還不至于吝嗇到連一間門頭房都拿不出手的地步,況且目前正是用人的時候,他不會不給杜峰面子。
「我需要暫時離開一下,這幾天沒有去看看朋友,連聲招呼都沒打。」一晃幾天過去了,劉放不知道杜峰的行蹤,不知會作何感想。
「能行嗎?我的人已經帶來消息,田中純一苟的手下再次回來了,不過佐藤太釀好像目前還未到。」百合雄才同樣消息靈通,自己住處附近的點點滴滴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放心,就那些人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杜峰站起來,手伸向百合美惠子。
百合美惠子爬起來找到車鑰匙,塞到他手里,問道︰「我想和你一起去,可以嗎?」
杜峰瞄向百合雄才和他的夫人,轉而笑道︰「不可以!」
杜峰開上一輛黑色雷克薩斯轎車,離開了百合雄才的別墅。♀
出門右拐便是一條四通八達的大道,杜峰知道自己一旦上路之後就會被人盯上。
不得不說佐藤太釀的手下隱藏的很深,杜峰這一路走來竟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雷克薩斯足足開出去一公里遠,慢慢與車流匯合。
杜峰時刻注意著後面的車輛,只可惜車子太多,他無法確認到底有沒有人跟過來。
走過必行的大路,開始轉向小路,杜峰刻意往人煙稀少的路段跑。
果真在行駛了幾百米遠之後,他終于注意到了尾隨的車輛。
那是一輛本田車,是越野車。這輛車在車流中就已經引起了杜峰的注意,它的行駛路線很詭異,飄忽不定。
即便杜峰的駕駛技術出眾,但在這個地方想要擺月兌後面的車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這條路他很陌生。第二,要論性能,那輛本田車遠遠超過自己開的雷克薩斯。
到目前為止,後面跟隨的車子里面的人還沒有見到杜峰的相貌,也就是說他們不知道這輛雷克薩斯里面坐著誰。
不到迫不得已,杜峰不想露出面目,畢竟自己的樣貌應該早已經在田中家族的仇人名單之中。
轉了幾個彎,非但沒有擺月兌他們的追蹤,甚至那輛車更加明目張膽起來。
尾隨的距離愈發迫近,兩車相隔不過十米遠的距離。
從後視鏡看去,那輛本田車上似乎有四個人。
打眼一看還有些面熟,杜峰略一尋思便知道了他們是誰。
他們正是昨天尾隨孫星妍的幾個人,知道這些之後,杜峰微微放寬心。
這幾個笨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天已經見識到了,先不說手段怎麼樣,就那腦子也和老母豬不分伯仲。
杜峰有心帶著他們在這附近溜幾圈,反正自己時間多的是。
加足馬力往前開,杜峰使出渾身解數。
他喜歡飆車,但他不是職業賽車手,不過飆車的手段不比任何一名職業大賽賽車手差多少。
這條路車輛稀少,完全玩的開。
雷克薩斯如同一匹烈馬,勇猛無前。
後面的那輛本田車司機倒也有些手段,縱然杜峰全力飛奔,他依舊能夠驅車追上。
「吱∼」一個漂亮的漂移,雷克薩斯轉入一條更加窄小的路道。
要想甩掉他們似乎不可能,杜峰有心讓他們自尋死路。
只是向前開出去二百多米遠,後面的本田車同樣漂移轉入這條路。
道路本就奇窄,是一個辦公區的過道。
行人紛紛躲避,叫罵聲不絕于耳。在這地方還開的這麼快,是想撞死人啊?
杜峰掌控住方向盤,開的有條不紊,他有足夠的信心躲開行人,除非有人自己跑上來送死。
兩車時速均是達到了二百邁,前面的雷克薩斯還算平穩,後面的本田車一路疾駛一路飛沙走石。
路燈的鐵制燈桿紛紛攔腰折斷,那輛本田車車身很快千瘡百孔。
杜峰看的好笑,至于嗎?看那架勢他們還真的挺玩命。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這輛雷克薩斯車上的人是誰了?不可能!如果是的話,就不會是這麼一輛車在後面追,早已經有大批車隊沿路堵截了。
遠遠望去,辦公樓前的小路盡頭是一個專供行人進出的小門,杜峰打眼一望,自己所開的這輛車寬度應該和那門相差無幾,如果擺正車身沖過去的話,差不多能通行。
不過這樣微小的距離一般人看著都心里發怵,即便是掛上一檔小心的往前開都未必能保證車身不刮不蹭。
更何況現在是全力飛奔,時速雖然降低不少,但也在一百八十邁左右。
如此快的速度,經過這般狹隘的小門,比登天的難度差不了多少。
杜峰按了幾聲喇叭,原本從門外走進來的幾個人立即大驚失色,紛紛再次退了出去。
「嗖」的一聲,猶如來自天籟的絕美樂曲。
雷克薩斯全車通過,甚至沒有刮蹭到一點兒車身漆色,就好像是籃球的投籃空心入網。
雷克薩斯出門之後迅速右轉,打正車身,跑出去一百多米遠,隨著一聲緊急剎車的噪音,車子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那小門處傳來一聲巨大的悶響,「嘩啦」,牆體被撞裂,本田車連轉數圈由于慣性順著撞塌的破口甩了出來。
撞在牆上,車頭深深凹了進去,從車上傳出劇烈的慘叫聲,很顯然有人受了重傷。
原地轉圈的車子就像是一個陀螺,很有翩翩起舞的意境。
這是一條大路,車流量不小,而且有大型貨車經過。
本田車上沒有受傷的人望了一眼後面,頓時絕望的大聲吼叫。
一輛大貨車猛然撞了上來,貨車司機沒有想到突然間從斜插里鑽出來這樣一輛車,即使緊急剎車,貨車也是急速的撞擊而過。
碩大的車輪從本田車身壓了過去,再看時,已經成了一張大鐵餅。
車上無一人幸存,之前還大喊大叫的人,此時已經成了冤魂。
杜峰看到他們的慘狀,會心一笑,搖開車窗玻璃,扔下來幾根已經點著的香煙。
他們是自尋死路,不過杜峰心眼好,扔幾根煙算是慰藉一下他們屈死的靈魂。
扭轉方向盤離開這條路,回歸正軌。
目前離劉放的小店還有一段距離,為了擺月兌這些人,車子遠遠駛離了正軌,幸好車上有導航。
粗略估計晚飯時間杜峰應該能趕過去,或許有欣喜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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