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听懂了百合美惠子的話,這些女人要和那些被選中的男子在現場做那事,那事是哪事?分明就是男女之間最不可缺少的東西。
男人之所以喜歡女人,女人之所以喜歡被男人寵愛,只是因為這件事情,這最原始的東西。
「現場表演嗎?」杜峰愣了幾秒鐘,然後不自然的笑了笑。
r本女優,最開始的時候是稱呼r本女性藝人,但後來被**搶走了這個稱謂。一旦提起女友,任何一人都會立馬想到那些衣衫不整甚至光溜溜的女人。
望著舞池內那七位美似天仙的女人,杜峰知道先前笑面虎的話並不是說謊。
被選中的家伙是很幸運的,能夠享受這樣的女人,他們腦袋上頂著幸運客人的頭餃絕非笑話。
只是要當著數百甚至上千人的面前行那事,除了久經沙場的男優之外,似乎對誰來說都是極為尷尬的事情。
「被選中的幸運客人請盡情享用,沒有被選中的朋友也不要氣餒,只要能來我們這家店,每天都有機會被選中。」笑面虎撇下幾句話,開始走出舞池。
有眾多吃不到葡萄的男人皺起了眉頭,他們內心忐忑的同時也在不滿自己的運氣,為什麼這樣的好事就沒有撈到?
現場有不少女人,各年齡段都有,她們幾乎都是跟隨男人而來。
這個社會,能夠活在最頂峰的女人都很愜意,活得很滋潤,她們財源滾滾,除了享樂沒有其他顧慮。
能做到這一點的女人,一種是她們的母親被一名強勢的男人所養。另一種則是她們自己被一名權錢雄厚的男人所養,除非真正的富家女。
或許平日里她們本身就沒有少看這些齷齪的畫面,常言道近水樓台先得月,r本這方面的事業如日中天,想搞到什麼樣的片子都很容易。
對她們來說這是一個學習的好機會,她們必須極盡所能耍盡手段留住養著自己的男人,保證自己數年之內都生活在高層次世界之中。
舞池內的幾位女優熟門熟路,她們不會靦腆,更不會感覺到羞恥。
她們開始對各位幸運客人下手,她們需要主動,把這些處在尷尬中的男人帶上正軌才是當務之急。
幾十台攝像機包括攝影機頻頻閃著燈光,這是一場視覺大餐,除了在場的人能夠飽覽之外,其他人也有權利看到這些。////
田中純一苟是生意人,有利潤的東西他不會放過。
今晚他會賺個盆滿缽滿,這個活動吸引了無數人,對他的生意來說極為重要。更何況這一場肉對肉的演出會給他帶來額外的收入,被制成小電影之後會引入網絡,片方得到的收入有一部分需要匯入田中純一苟的賬戶。
他們是狼狽為奸,只為金錢和人氣。
既然能夠請動這些目前市場上人氣一等一的女優,片方的來頭也決然不小。
舞池中的女人們開始為幸運客人寬衣,她們是最懂得如何取悅男人的動物,手段花樣多變,就算是佛祖都不可能熟視無睹。
幾位幸運客人被惹得月復中火氣燥熱難耐,女人的體香包括縴弱的身子在身旁蠕動,正常男人不可能不動聲色。
他們開始配合,迎接著女人的魅惑,逐漸放的開了。
百合美惠子伏在杜峰懷中,這種場面似乎讓她極不舒服。眼楮漸漸移開舞池中心,但隨後又不自然的望過去。
杜峰和其他人一樣目不轉楮的盯著舞池中心,看的饒有興致。
另一側角落內的韓成看的眼直,這事後才明白小分頭和絡腮胡口中說的好戲是什麼,怪不得他倆方才迫切希望被選中。
「他們選的是身強體壯的大塊頭,你倆就省省吧!」韓成呵呵笑著,與趙明杰對視一眼,兩人均是一笑。
杜峰無法注意到趙明杰幾人的位置,但他和黃尚離得並不遠,隨時都可以注意到他。
此時的黃尚依舊在自斟自酌,舞池中心即將開始的人肉大戰對他來說沒有多少吸引力。
黃尚這個人有時候讓人捉模不透,包括杜峰在內,也窺探不出這家伙到底有多深奧。
黃尚是個好男人,是個充滿悲劇的男人,這是杜峰對他下的定論。
眼楮重新回到舞池中心,七位女優開始扯動自己的小衣褲。
既然是拍戲,必須要把情調搞起來,就算她們早已經按耐不住,也不可以立即開戰,這是片方的規定,也是女優界的規矩。
女人扯動自己小內庫的畫面往往是引人入勝的,就算都是純透明的物件,也足以扯動所有人迫切地目光。
人的欲wang是無止境的,他們希望看到最原始的東西,最純粹的女人身體。
場面異常火爆,無數男人揮舞著手,分明在喊著同一個口號︰「月兌掉!月兌掉!」
他們恨不得跑上去幫她們褪去那層算不得遮羞布的東西,更希望可以拉到角落內享受一番。
這幾個女人很會逗弄男人的小心思,扯來扯去就是沒有把男人們的希望達成。
如雪的肌膚,白里透紅的小臉蛋,嫣紅的唇,披肩長發,秀麗的身段,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可尋。
有很多人知道她們的名字,因為她們的片子早已在這些家伙的腦海中定格,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在被窩內對著她們的小電影發泄怒火。
說實話杜峰一個都不認得,即便她們火得一塌糊涂,杜峰也叫不出任何一人的名字,杜峰自認為見過識廣,但在這里,他確實弱爆了。
時間在流逝,舞池中心的幾位幸運客人早已失去尷尬之心,他們在迫切的等待,等待享受女人的**。
他們不需要主動,因為今晚的主角不是他們,主角是這些惹火的女人。
外層的衣服被扒光,每人只剩下一件貼身衣物。一個個小帳篷隆起,在無數人的面前都不知含羞,傲然決立。
「這就是他們被選中的原因,看吧!都是大塊頭的老外,那家伙都大的出奇。唉!」有些人開始明白了,說話的是日本人,唏噓的同時在感嘆。
那些幸運客人中只有一個家伙的小帳篷不忍直視,就好像沒有一般。
他是第一個被選中的幸運客人,也可以說是舉辦方失誤選中的,他本不在計劃之內,選中他純屬意外。
日本男人的共性就是那家伙小,而且身材越肥大的男人就越小,和這些大塊頭的老外比起來簡直就是筷子對棒槌。
這家伙在台上是丟人的,在這種場合純粹就是丟了r本男人的臉。
雖然他同樣心中燥熱難當,只是無奈那東西的尺寸和其他人比起來差距確實很大。
在這時候他們往往是羞愧的,可以說是羞愧難當。
舞池內的女人們終于退去那最後一層若有若無的遮羞布,此時渾身上下不曾留有任何一件多余的東西。
跨在一個個支起的小帳篷上盡情的扭動,即便隔著一層東西,她們也叫得很歡。
偌大的ye店之中,起哄叫好的聲音馬上被一聲聲嬌喘蓋了過去。
舞池中心有對外擴音設備,數名女優的叫聲在所有角落內回蕩,充斥著在場男人女人的緊繃神經。
百合美惠子小臉漲紅,明知道場面混亂程度不忍直視,但她還是忍不住去看。
這不能怪她,想必任何一位到場的人都不可能忍受的住。
當然黃尚拋開不算,他是個異類,依然在低頭喝著酒。在外人眼中,他似乎是個傻缺,甚至被懷疑沒有那方面的能力。
杜峰默默抽著煙,目不轉楮的盯著舞池中心。他和黃尚不同,基本理念就完全不一樣。
說白了他對舞池中心的幾位女優不感興趣,這樣的女人人人可騎,就算個個貌若天仙,也早已經毀掉了一切,甚至比不上站街的小姐對男人的吸引力。
幸運客人的最後一層貼身衣服被取走,此時的舞池中心已經變成真正的不忍直視。
女優的叫聲不絕于耳,其中夾雜著那幾位幸運客人的怪叫聲。
那是滿足的愉悅,還有迫切的渴望。
「我看不下去了,我們走好嗎?」百合美惠子扭回小臉,無奈的對杜峰說道。
「好戲似乎還沒開始呢!」杜峰呵呵笑道,眼楮中隱藏著無法被窺探到的東西。
「你還真的要看下去啊!其實你和他們一樣,男人都是一樣的!你是不是已經後悔剛才沒有加入他們啊!」百合美惠子翹起小嘴,臉上現出不悅的神色。
杜峰就好像是看到了數只陷入泥沼中的小綿羊,而他是一只餓狼,就算泥沼凶險萬分,他也要義無返顧的跟下去。
「是啊!我真後悔了!」杜峰嘆了口氣,一副充滿悔意的神色。
「哼!」百合美惠子終于火了,忽的站起身來,一句話不說憤憤的走向遠處出口。
她的突然起身立即引來一片不懷好意的目光,這個女人與舞池內的那些女優一樣惹人眼球,甚至要強于她們。
至少她身上的一種東西是她們不再擁有的,那就是純。
百合美惠子向前走了幾步,在拐角處猛的被一個家伙扯進了懷中。那家伙下手很快,她根本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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