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魯莽,再怎麼著這大腿之間是個人都能知道。
那女孩被這一模登時嚇的魂飛九天,本就掙扎著沒了力氣,這下直接大叫一聲灌起來一大口水當場昏死過去。
杜峰急忙把她抱上岸,女人身上那刺鼻的香氣在懷里飄散,引得他迷蒙了半天。
這女人連呼吸都沒有一口,應該是憋悶過去了。
杜峰看到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做起了人工呼吸。
幾口仙氣吹進去,至少杜峰是這麼認為的,一年沒有刷牙,不是仙氣也差不多了。
女人緩緩醒過來,猛吐了幾口水,緊接著喘了幾口粗氣。
杜峰舌忝了舌忝嘴唇,想不到自己流落街頭的第一天就嘗到了這人間的極品美味,女人衣物全濕,凹凸的身材顯露無疑。
她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了杜峰冰冷的眼神,當即大叫一聲坐了起來︰「你……你是誰?」
杜峰笑了笑,伸手撫了一把頭發上的水,說道︰「我把你救上來的,你倒問起我是誰了!」
「哦……是啊!我是落水了……剛才在水里……」女人細女敕的聲音猶如春風拂耳,剛才在水里的那一下是怎麼回事她自然是說不明白,當然也難以啟齒。
她伸手遮擋住自己的胸部,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怎麼會在這里啊?」
「你呢?這天都黑了,為什麼會來這里?」杜峰頭也不抬,伸手擰了擰濕噠噠的衣服。
女人咬了咬唇,說道︰「我,今天工作上的事情受氣了,心里不舒服,所以想來走一走。難道你也是嗎?」
杜峰微微一笑,說道︰「我?呵呵!我是一個浪子,哪有工作?我是過來看釣魚的。」
「釣魚的?哪里有啊!」女人往四周看了看,諾大的河沿四周只有他們兩個人。
杜峰自然不會說釣魚的被他給嚇跑了,他抓過煙盒點上一根,輕吸了一口說道︰「剛走了!」
他的眼楮移到女人身上,緊盯著她的眼楮,笑道︰「你自己一個人往這里走也不怕遇到流氓什麼的?以後少來為好,要不是我在這附近,我看即便不是流氓要對你不利,你自己也是以身相許了這條小河。」
杜峰俊朗的面容讓這女人怦然心動,特別是那雙冰冷的眼楮,更是引得她臉色紅了下來。
「恩!知道了!」乖巧的像是一只小兔。
「不早了,回家吧!要不然你家人該著急了!」這句話杜峰說起來連他自己都心跳了一下,多麼熟悉的話語,曾經只用在陳淼身上。
「我……」女人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默默的咬了咬嘴唇。
杜峰只好說道︰「也罷!你這樣回去也沒法交代,這樣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
昏黃的路燈下,兩道身影默默的走著,雖然眼前這個女人猶如含苞待放的嬌艷牡丹,可他一點雜念都沒有。眼下正事要緊,況且一個窮小子打她的主意似乎有點荒謬。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加上五公分的高跟鞋,看起來倒也挺般配。
沿著河岸走了上百米遠,兩人都是沉默,見杜峰悶不出聲,女人也就沒有說話。
正走著,遠處有人輕喊道︰「姐姐!」
那聲音略帶沙啞,可是內含的嬌嗲可以讓所有男人為之心動。
一個瘦弱的影子從遠處急急地跑過來,打眼一看,卻也是個漂亮的女人。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她的打扮與她姐姐有雙花之妙,上身乳黃色的T恤,不大不小正好合身,兩顆白兔由于著急奔跑而輕微顫動。是白色半截七分褲,同樣細女敕的**縴長白皙,腳蹬單帶三分高跟鞋,這身裝束含蓄中不失奔放。
她的年齡和落水的女人差不多,只是渾身散發出一股活潑精靈的氣韻。
「姐姐!他是誰啊?」看到自己的姐姐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路走著,而且兩人均是渾身濕透,不免既緊張又謹慎。
「剛才我掉進河里了,是他救的我!」落水女人抿了抿嘴唇。
繼而又介紹說︰「這是我妹妹,名叫楊梓芸,我叫楊梓茹,不知道你叫什麼啊?」
杜峰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出聲。
妹妹急忙把她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我怎麼看著不像是個好人呢?你看他左手腕上還纏著塊布,眼楮還那麼冷。」
杜峰看到這兩姐妹無奈的笑了笑,正是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如月兌兔。
他轉身就走,夜幕中只傳回來一句話︰「那我就送到這里了。」
看到這個救起自己的男人漸行漸遠,楊梓茹張了張嘴卻沒有喊出聲音來。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心里突然間有種落寞的感覺。
「姐姐!唉!你怎麼跟丟了魂似的?這很明顯就不是一個好人!先不說他冷氣逼人,就好像誰欠他多少錢似的!就看他那身打扮,也是**絲一個!」楊梓芸咬牙切齒的說道。
梓茹的嘴角翹了翹,笑著點了一下梓芸的額頭︰「懂什麼!這才叫男人!就算是**絲,那也是極品!比那些整天纏著我的癩蛤蟆強了不知多少倍。唉!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只可惜不知道他是干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梓芸嘟起了櫻桃小嘴,不屑的說道︰「想不到姐姐也是個花痴!」
剛才杜峰的人工呼吸梓茹自然是感受到了,長這麼大以來,家教甚嚴的姐妹倆還從來沒有被男人觸犯過。想不到今天晚上,初吻倒是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