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房間,外面是一群伴郎的叫好聲起哄聲。
簡綠看了眼伴郎成員,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站在人群中的紀南希,他的臉上溫柔如初,眼底有著淺淺的溫柔,看向她的眼神雖然溫和,卻只是朋友間的友好。
她的心里,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有種想哭的沖動。
葉向暖先出來,也看到了身為伴郎之一的紀南希,她心里不由得大驚,深怕簡綠會做出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看著她目光看著紀南希的方向,她想要擋在兩人之間,卻又怕被人看穿什麼,急的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也沒有個頭緒。
溫行遠站在簡綠的身邊,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側頭,含笑看向她,替她將頭上的白紗放下來,「阿綠,想什麼呢?該去酒店了,一會雙方父母該等急了。」
簡綠收回視線,淡淡道︰「沒什麼,只是要離開熟悉的家到陌生的地方有些不舍而已。走吧!」
「姐,怎麼會是陌生的地方呢?溫伯母可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小時候就說過要你做她的兒媳婦的,現在,總算是美夢成真了。姐夫買的房子離我們家又不遠,你想回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搞得這麼傷感做什麼。」簡白嘀咕道。
「簡小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趕緊給我閉嘴,咱們秋後算賬!」簡綠低斥一聲,眼神看向溫行遠,示意他可以走了。
簡白身子縮了一下,躲到了紀南希的身後,「南希哥,我姐就是個母夜叉,真不知道姐夫看上她什麼了。要我說啊,雖然她是我姐,可比起梁婉婷來可是差得遠了。」
「有你這麼說你姐的嗎?你姐是什麼人,梁婉婷是什麼人?兩人豈是能比較的。」紀南希還沒有開口,慕煜宸已經冷聲道。
「簡白,你在我們面前說說就算了,如果是在外人面前,別人會怎麼想?還是,你認為簡綠是鳩佔鵲巢?」紀南希語氣雖然溫和,說出來的話卻讓簡白面色一變。
他只是隨口抱怨一句,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他跟簡綠雖然一向不對盤,但兩人的關系卻是真的好,要是誰敢說簡綠的一句不是,他定要跟人理論的。
溫行遠將簡綠一個公主抱,抱著往外走去,此舉動引起伴郎伴娘們的歡呼聲。
「放我下來啦!」簡綠有些嬌羞道,她雖然在圈內是有名的彪悍但內心還是十分細膩女兒家的,被當眾這樣抱起難免會有些害羞。
「溫公子,好樣的!」幾個伴郎笑著起哄。
「阿綠,別害羞。」
「誰……誰害羞了,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害羞了。」簡綠心里雖然恨的要死,表面卻是無所謂的樣子,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落落大方的任他抱著。他愛抱,就抱個夠好了,她穿著這麼高的鞋子,能舒服一會就是一會,有便宜不佔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簡綠爸媽在前院的客廳內,看到自家女兒被抱著出來,兩人的臉上是既激動又欣慰。
對于這樁婚事,女兒之前是死活不答應的,後來雖然答應了,但也是興趣缺缺的,他們可真擔心她會不會逃婚或是在婚禮當天出什麼ど蛾子的。現在看來,兩人的感情倒是好了很多,著就是好的現象。有好的開始,才能有好的以後,相信永不了多久,很快就會有個白白胖胖的外孫抱了。
兩人相視一笑,臉上的表情很是滿意。
溫行遠抱著簡綠走到簡家夫婦二人面前,對著兩人鞠了個躬。
「爸,媽,我帶阿綠先去酒店了。」
「好好好,行遠,綠綠我們虧欠的多,小時候也沒有盡責任照顧好她,以至于讓她養成了這樣的性子。以後,你們夫妻若是有什麼小摩擦什麼的,你可要多多讓著她一點。就當是,我們為人父母的對你的一點要求。」
「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阿綠的,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委屈的。」溫行遠信誓旦旦的保證,眼里的深情可以溺死人。
簡綠看在眼里,卻不以為然。
這個混蛋,最擅長的就是在長輩面前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心有所屬,娶她,實在是被父母所迫,身不由己,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怎麼可能選擇跟她在一起,恐怕,就是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將他身邊的人想象成了梁婉婷吧!
想到這里,她只覺得心里有些苦澀。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去酒店迎接客人。」簡父沉聲道,對于這個長女他也是有著諸多虧欠的。身為外交部長,常年不在家里,孩子只能交給別人照顧,好在妻子的姐姐極其喜愛女兒,將她帶在身邊悉心照顧。
後來,妻子再次懷孕,為了照顧好一雙兒女,辭去了外交部長的官職,本想好好補償女兒的,奈何,性子已經養成,再加上心里對他們夫妻有怨言,這麼多年來,表面雖然听話,骨子里卻倔強的很。
現在,看到女兒有了好的歸宿,他們夫妻二人雖然什麼也沒有說,心里卻是很滿意的。
「好的,爸爸!」簡綠沒有吭聲,她沒有什麼話想跟父母說,倒是溫行遠一口爸媽叫的很是順溜。
寒冷的冬天,溫行遠跟簡綠站在酒店的門口迎接客人的到來。作為伴娘的葉向暖跟童謠以及伴郎的慕煜宸紀南希自然也是站在一旁。
葉向暖跟童謠身上穿的是跟簡綠同款的伴娘禮服,都是低胸露背的及膝短裙,兩人站在門口處,只覺得兩條腿顫抖個不停,差點都快要站不住了。
「冷嗎?」慕煜宸低聲關心道。
葉向暖白了他一眼,說話時,牙齒都是打顫的,「廢、廢話,你穿成我只有試試看……嘶,寧願熱死,也不要被冷死。」
身上一暖,她有些錯愕的看著慕煜宸,「你不冷嗎?」
「你比較重要,我是男人,不怕冷!」慕煜宸的西裝里面,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襯衫,葉向暖看著都覺得冷。
西裝外套上,殘留著他的體溫,他熟悉的味道讓她覺得很安心。忍不住的,往他的身邊靠了靠,「煜,要是以後我們結婚,千萬別選在冬天,不然會凍死人不可。」
「怎麼,這是跟我求婚的意思?」慕煜宸低笑。
葉向暖有些赧然,「才不是呢,我就是那麼一說。再說,我才不想那麼早結婚呢,不是說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還沒有享受夠怎麼能踏進墳墓里面。」話雖然這樣說,心里卻還是很期待有被求婚的那一天。
結婚的所有程序都走了一遍,現場又玩了很多的游戲,大多是整新郎的,畢竟,新娘的個性在圈內也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想事後被報復。至于新郎官,那脾氣在圈內也是出了名的好,待誰都問問和和的,鮮少有人看到他生氣的樣子。
酒宴結束後,簡綠也沒有興趣看禮單什麼的,這些都直接交給了雙方的父母去檢查禮金禮單。
看她一臉的疲憊不堪,溫行遠抱著他上了車,往兩人的新家而去。
回到鐵門喜字的家里,簡綠一腳踢掉高跟鞋,極其不雅的往沙發上一躺。由于敬酒的時候換了旗袍禮服,旗袍又是開叉到大腿的那種,她往哪里一坐,旗袍底下的風光一覽無遺,看的溫行遠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喉嚨里發出一聲申吟。
簡綠听到了他發出的聲音,卻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反而故作不禁意的側了側身體,讓修長白皙的大腿露在他的面前。
溫行遠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身體向前一步。
簡綠感覺身邊的沙發往下一塌,溫行遠已經坐在了她的身側,她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起身,想要離開,手腕卻被他一把拉住。
「阿綠,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想去哪里?」溫行遠好笑的看著她,將她的驚慌看在眼里。
提到這個話題,簡綠像是被刺著了一般,猛地甩開他的手,冷冷一笑,「如果你想,可以夜夜洞房。」
她的話,讓溫行遠臉色一變,他竭力忍著,淡淡笑道︰「阿綠,說什麼呢?我們已經結婚了,你要履行一個做妻子的義務。」
「妻子的義務?」簡綠嗤笑,「有做人家老公的在婚禮前一天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有做老公的會在婚禮當天接別的女人打來的電話,有做老公的會在婚禮當天魂不守舍的擔心著別的女人?你敢我談妻子的義務,你又做到老公的本分沒有?」
「阿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你听我解釋,我跟婉婷,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你想的那樣——」
「是啊,你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比蔥白還要干淨呢!不干淨的人是我好吧,我思想不純潔,我齷蹉,我卑鄙好吧,我不該把你們之間‘純潔’的關系想的那樣骯髒的。只是溫行遠,你能不能告訴我,有什麼事情非要在你結婚的當天跟別的女人躲衛生間講電話的?」
中午敬酒敬到一半,他好好的突然說不舒服去下衛生間。
察覺到他神色不對,以為他是真的不舒服,誰知道,走到無人的角落,他卻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她沒有窺探別人**的愛好,也不屑這樣做,剛要離開,听到他嘴里溫柔的叫喚「婉婷」,听到這個名字,她渾身像是遭遇了電擊一般,只覺得是那樣的難堪。
「阿綠——」溫行遠無奈,只能緊緊的摟著她的身體,不讓她離開。他害怕,害怕她一旦離開,他們之間的鴻溝就再也難以跨越了。
「放開!」簡綠奮力掙扎,力氣不如人,只能放棄。「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阿綠,我們已經結婚了,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里?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你也累了,泡個澡,放松體。」
簡綠討厭這樣的感覺,無論她說什麼,發多大的火,他都是這樣無動于衷的態度。就好像是,重拳打在棉花上面,軟綿綿的,讓你有氣撒不出來。
「還是你餓了,敬酒的時候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好不好?」他的表情很溫柔,像是在安撫一個鬧脾氣不听話的孩子。
「溫行遠!」簡綠提高音量,她恨極了這種感覺。「我實在是搞不懂你,明明心有所屬,卻非要娶我,就因為我爸爸的官職?因為他可以提升你,讓你前程似錦?你討厭我,我也討厭你,我們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好感,你干嘛還要跟我結婚?你不是喜歡梁婉婷嗎?小時候不是還說過非她不娶,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樣朝秦暮楚的男人,說一套做一套,虛偽的要死,看著就惡心!」
「……」溫行遠沉默。
「你自己要作繭自縛,何苦拉上我一起?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你,甚至討厭你,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
溫行遠上前一步,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出那個名字。
簡綠打掉他的手,憤怒質問︰「你干什麼你?你想悶死我嗎?你不是說父母之命不可違,你放心,等過段時間,找個理由離婚,我相信,你爸媽也不會為難你的。我爸媽那里,我也會解決好。」
她的話,讓溫行遠眸子里閃過一絲痛苦。
今天是他們大喜的日子,今天是新婚第一天,而她,卻已經想好了要離婚的對策。難道,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他的身邊?
不,他不準!
看著她包裹在旗袍下的姣好身材,以為你憤怒而不斷起伏的胸脯,溫行遠眼里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阿綠,洞房花燭夜,豈可辜負這良辰美景。」
簡綠一滯,說了這麼多,還以為他同意了,沒有想到卻存著這麼齷齪的思想。
她想也不想的舉起手,朝著他的臉龐就打去。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回蕩在安靜的客廳內。
簡綠的力氣很多,巴掌落下後,他的臉上,立即浮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掌印。
溫行遠感覺左邊臉頰火辣辣的,他表情莫測的站在簡綠的面前,無悲無喜,無怒無憤,只是,很平靜的,眼神無波的看著她。
空氣中的氣氛似乎都凝固了,簡綠有些後怕,她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卻不小心絆倒,身體向後傾斜。
只要她伸出手,就能抓到溫行遠的手,可惜,她寧願摔倒在地上也不願意向他求救。
看著她閉上眼楮,一副听天由命的樣子,溫行遠臉上閃過惱怒,她就這麼不想跟他在一起,寧遠摔死也不向他求救?
在簡綠要倒地的那一刻,身體猛然被拉起,一個旋轉,她趴在了溫行遠的身上。溫行遠抱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趁著她不備,對著她的唇瓣用力的吻了上去。
霸道的吻,帶著怒火和懲罰,強勢而霸道,不給簡綠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
簡綠的頭顱左右搖擺,企圖躲過他的吻。
溫行遠惱怒的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睜著大眼楮,看著越來越近的唇瓣。
看著她無助的承受他的肆意親吻,溫行遠很是滿意,舌尖靈活而有力的伸進她的口中,輾轉吸允。
「唔唔——」
察覺到他的意圖,簡綠奮力掙扎。
溫行遠卻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大掌用力扯開她旗袍上的復古紐扣,她的里面沒有穿內衣,只貼了乳/貼。他將乳/貼拿開,讓她的豐盈緊密的貼向自己。
光滑白女敕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雪白高聳的胸脯,縴細不盈一握的腰肢,無一不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血脈噴張。
簡綠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冷的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她羞愧的想要起身,身體卻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溫行遠,你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阿綠,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溫行遠笑眯眯的看著她,此刻的她,就像是照樣五抓的小獅子被人制服住了,雖然凶悍依舊,卻沒有了威脅性。
「混蛋!」簡綠咬牙,雙手用力推拒著他壓在身上的胸膛,用盡力氣反抗。可是,無論她怎麼推他,他都穩若泰山,沒有絲毫的動彈。
「阿綠,你總是用你的眼光看待一切,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有時候,親眼所見的,未必就是事實,這個道理,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可是,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一個機會?」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雖然受制于人,簡綠的氣勢卻不減。
「你就是這麼篤定我不會傷害你是不是,這麼多年來,你的眼神一直……何時,你才能看到我?」溫行遠像是問她,又像是呢喃。
簡綠沒有听清楚他在說些什麼,也沒有心情去听。她一心想要掙扎開來,壓根就沒有察覺到,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地方傳來的變化。
溫行遠被她磨蹭的難受,那個地方也快速的變大,他眼神黯淡了下來,里面的**難以掩飾。就這樣抱起她的身體,往臥室走去。
突然被抱起,簡綠愣了下,看著他往臥室走去,明了他的意圖,在他將她放在床上後,身體一個側滾,滾到了大床的另一邊。起身,站好,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神防備的盯著他。
她的動作伶俐而又快速,溫行遠一時不察,看到她防備的姿態,他的心里苦澀難言。
「你別過來,我不介意你去找別的女人。」簡綠冷淡道。
溫行遠已經熄滅的欲火,听到這話,只覺得心里又氣又急。本想凡事順著她的,她卻不領情,反而要將他往外推,這讓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個大步上前,將簡綠抱在懷里。
簡綠屈膝,狠狠往上一頂。
像是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動作,溫行遠雙腿一夾,將她的小腿夾住,身體往前將她撲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軀隨之覆蓋在她的身上。
鼻尖是他帶著酒氣的男性氣息,簡綠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火熱感,她有些尷尬,也不敢再亂動了,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眼神不敢去看他的臉。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眼神迷離,嬌喘吟吟,溫行遠只覺得身體熱的讓他快要爆炸了,心里也是跟貓抓似的難受,下月復一陣灼熱涌來,某個部位更是腫脹不已。
溫行遠支起上半身,開始月兌衣服。,卻是緊緊的壓著簡綠,不讓她又任何逃月兌的機會。
將他的舉動看在眼里,簡綠大驚,「溫行遠,我不想要,你不能強迫我。」
「妻子旅行義務,是天經地義的。」溫行遠說的認真而又正當,他一向溫和眼眸里,此刻,閃爍著幽幽的**光澤。
「旅行你個頭啦,老娘我今天心情不好,身體也不爽,你趕緊給我滾開!」
「阿綠,好女孩是不說髒話的。」
「好女孩?呵呵,溫行遠,你忘記小時候你被我打趴在地上的嗎?我不是什麼好女孩,從來就不是。」
溫行遠沒有說話,眼神幽暗的盯著她的胸部,突然低頭,吻向她胸前的紅梅,再向下……
「不要,你放開我!」簡綠大聲叫道,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過他的攻略。
溫行遠仿若未聞,笑話,洞房花燭夜怎麼能夠停下來。
他的唇往下,手掌也沿著大腿根往內滑,手指摩挲著她白女敕的大腿。
簡綠一個顫栗,她有些害怕這樣的感覺。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或許是因為身份轉變的原因,或許……她說不上來是什麼,只覺得有種莫名的恐懼在心頭。
她水潤的眸子,清澈,明亮,嬌艷的紅唇,像是在邀請他品嘗。
溫行遠夢哼一聲,低頭,吻住她的唇。
簡綠神情有些恍惚,她感受到了他肌膚上散發出來的熱度,想到了自己在他身下的嬌縱,兩人的肌膚相貼,身上汗水津津,房間里,滿是歡愛過後的味道……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伸手環住他的腰身。她的舉動,讓溫行遠一喜,溫熱的舌頭下滑,沿著她的鎖骨細細噬咬。
「婉婷,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的。」
簡綠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了今天他躲在角落里說的話。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把推開身上的溫行遠。
溫行遠一時不察,被她推到了一邊,以為她是在使性子,也惱了。不顧她的意願,也沒有看她的臉,將她扯在自己的身下,撕裂她的底褲,以強硬而不容拒絕的姿勢擠進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