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拉下朱葉佳的內內,入眼便看到一抹淡淡的鮮紅,那是血跡。請使用訪問本站。可是,可是這血跡勾不起王野的注意力。王野的眼楮已經在朱葉佳的下面緊緊地盯住了。娘 ,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里啊,跟電視上看的一樣嘛。不過還是親眼看到更為好看。小弟弟重新抬起了腦袋,這次漲的感覺更明顯了。
雖然看不到那幽深的洞,因為被兩瓣粉紅色的木耳給緊緊的蓋住了。可是那一道粉紅色的縫隙簡直讓王野的小弟弟快要爆發了。
"你要死了啊,怎麼樣啊……"看到王野呆愣地看著自己的下面,朱葉佳又來氣了。
她給這邊都快羞死了,那邊王野還在毫無忌憚地欣賞,她能不有氣嘛。本來她可以自己查看的,可鬼使神差之下,他竟然張口讓王野查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吃錯了什麼藥了。
"流血了……"王野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道。
"多嗎?"
"不多,滲了一些血。那個有紙嗎,擦掉就差不多了。"王野說道。
"桌子上有抽紙。"朱葉佳說道。
王野從桌子上的抽紙袋子里抽出三四張紙,又蹲下了身子面對朱葉佳那未曾被男性光臨過的山谷幽徑。把一張紙疊好,王野很小心地伸過去想要擦拭。
可他的手剛伸到朱葉佳那幽谷附近,卻突然看到那幽谷一個抖動,一絲絲清涼的液體不斷地滲了出來。不會吧,疼痛之下還能情動?王野詫異萬分,但是心頭卻突然涌起了濃厚的希望。
上次她說讓我ji n的,現在是不是一個好機會?王野心思泛濫了起來。
朱葉佳那邊也是很難受,雖然那里還是很疼,但畢竟已經不是太過疼痛了。等到她一想到自己的下面正在被一個頭男人赤果果的注視,而且馬上就要觸模到了以後,那疼痛的感覺似乎也都淡化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莫名的渴望。
王野的手終于觸模到了,隔著抽紙,王野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軟。特別是按下的過程中,那到縫隙終于張口了,露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山洞時,王野的手一抖,抽紙直接飄落在朱葉佳的兩腿中間。
王野收了收心神,急忙又拿過一張紙,再次擦了過去。同樣的,帶著抽紙的手剛接觸到那里,朱葉佳渾身都是一個顫動。顫動過後,便是更多清亮的液體從幽谷悄然滲出。
擦到最後,血跡倒是擦干淨了,王野好心地幫著朱葉佳把那清亮的液體也擦掉了。看著小內內一點點的把幽谷覆蓋,王野長出一口氣,一坐在了地上。麻痹,可真累啊!不過,也很爽啊!
把虛掩的門緊緊的關上以後,王野把朱葉佳給扶了起來。"疼嗎?"王野很溫柔地問道。
"你說呢?要不我砸你一下試試。"朱葉佳沒好氣地說道。說了也就算了,這小娘們還真的用拳頭給了王野一下。
"嗷……"王野那小弟弟還沒軟下去呢,被朱葉佳這一砸,痛的他直接松開了扶住朱葉佳的手,雙手捂著自己的下面哀嚎出聲。他的哀嚎還沒結束, 當一聲,朱葉佳的身體又倒在了地上,把床邊的椅子也帶的翻了個個兒。
"你個死人頭,哎呦痛死我了。你個掃把星!"朱葉佳躺在地面上那個氣啊。
"我都痛死了,你才是掃把星呢!"王野痛的臉龐都扭曲了。這個死小娘們下手可不輕,要是軟的還好,正硬的時候來這麼一下,他自然痛的更厲害。
一番鬧騰之後,朱葉佳躺在了床上,王野也坐在了椅子上喘氣。大概過去了十來分鐘,朱葉佳的疼痛消失大半以後,他張口問向王野︰"野人,國慶節聚會秦念國去不去?"
"秦念國,他肯定會去。听說他現在小有資產了,他不去同學面前顯擺一番,怎麼能對得起他那秦y n人的外號。"說道秦y n人,王野一臉的鄙夷。不過這個秦y n人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卻是很有才華,長的又極為帥氣,家世也好,在大學期間是很多女生瘋狂追求的對象。
而朱葉佳便是秦y n人眾多追求者之一,不過朱葉佳屬于那種害怕感情失敗的人,雖然暗戀秦y n人暗戀到昏天暗地的,卻從來沒有主動表白過,而是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感情。可惜人家秦y n人對她卻是很平淡。
朱葉佳不丑,但也說不上多麼的美麗,除了長相很甜美,一對小白兔很是可觀外,其他的真的就沒有太大的優勢了。像秦y n人這樣游遍花叢的人豈會看上她呢?
畢業之後,朱葉佳剛想表白,就被秦y n人給堵了回去,之後雙方再也沒有見過面。不過王野听說這個秦y n人好像畢業之後和一個學長合作開了一家小公司,現在規模很不錯,有了一定的資本了。
"那我也去看看他!"朱葉佳嘆了口氣,傷感地說道。
"怎麼?還沒忘了人家?"
"能忘掉嗎?"朱葉佳的反問讓雙方陷入了沉思。是啊,能忘掉嗎?朱葉佳忘不掉秦y n人就像王野忘不掉自己的年少的初戀一樣,雖然已經沒有激情,可每每想起卻總是滿滿的溫馨和懷念。也許,朱葉佳要的也是一份懷念和溫馨吧!
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後,朱葉佳把梅雨柔也給叫上,三個人坐著朱葉佳的三輪電動車殺向了雁城市小商品貿易城。有了梅雨柔和朱葉佳的參考,王野花了一千多塊錢進了滿滿一三輪車的女人絲巾、圍巾、帽子等。
三輪車是沒辦法坐回去了,朱葉佳這個司機自然騎著車子回去,王野只好和梅雨柔步行回去了。畢竟這里距離他們的出租屋並不遠,走正路的話,最多二十分鐘。而如果由王野這個走了一年多來上班的人來說,穿街過巷最多只需要十分鐘。
王野帶著梅雨柔走在雁城市那些狹窄的街道里,不時遇到一兩個臭水溝,一兩個叫花子,一大堆臭味燻天的垃圾。一路走來,梅雨柔是怨氣沖天。兩人走了差不多五分鐘,拐進了一條稍顯寬敞也還算干淨的小巷。
不過,兩人剛走不到五步路,小巷那頭便突然出現了三個急匆匆跑過來的家伙。兩個年輕人,一個中年人,王野和梅雨柔剛剛貼在牆邊讓他們先跑過去,卻突然看見三個快跑的家伙後面追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他昨天所救的王志遠。
現在看來王志遠步履矯健,手里提著一把砍刀,惡狠狠地奔跑著,一點也不像昨天被人揍得半死的模樣。看到是王志遠在追,王野心下突然有了主意。就在那個領頭的中年人剛跑到王野身前時,王野的右腳輕輕的往前一挪。
"砰"的一聲,領頭逃跑的中年人轟然撲倒在地,他身後跟著的兩個年輕人來不及手腳,先後撲倒,正好疊了人牆。後面的王志遠和他的伙伴一看機會來了,加快速度沖了過來。
王志遠剛沖到跟前,最上面的一個年輕人已經爬了起來。他率先爬起來,可也是最先悲劇的一個。王志遠牙齒緊咬,手中的砍刀照著那個年輕人的肩膀便是狠狠的一刀。"啊……"那個年輕人痛的臉龐都扭曲了,砍刀深深的砍進了他的肩膀中,估計看到肩胛骨了。
"啊……"又一聲淒厲的叫聲傳進了王野的耳朵,但卻戛然而止,王野急忙回頭,卻看見梅雨柔睜大雙眼,雙手拼命地捂著嘴巴,臉色一片蒼白。
王志遠瞥了一眼王野和梅雨柔,把砍刀拔出來照著對手的手臂又砍了下去。王志遠唰唰唰的連砍四刀,讓那個年輕人失去了戰斗力。王志遠砍完四刀,他的同伴拿著一根棒球棍也趕到了。"砰砰砰"第二個年輕人的腦袋人被連續的擊打,哀嚎一聲便沒有了聲息。
最下面的中年人驚恐地爬起來,睜著一雙恐懼的眼楮看著王志遠和他的同伴,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在了牆上。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後,可憐地說道︰"遠哥,遠哥,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卡爺讓我去做,我也不敢不去啊……"
"是嗎?劉大山,你他嗎的說謊話臉都不紅嗎?就算是張海龍讓你去的,你不敢不去,但是張海龍讓你去QJ小虎的女朋了嗎?他讓你QJ過還要殺了小虎的女朋了嗎?"王志遠厲聲反問,讓劉大山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是誤會啊……"劉大山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滾你麻痹的,誤會誤你馬哥比的會,我砸死你!"王志遠的同伴話音剛落上去照著劉大山的肩膀就來了一棍,打得劉大山一癱坐在地,咬牙哼唧起來。
"豹子,住手。"阻止了同伴繼續揮棒的動作,王志遠問道︰小虎被你們殺了嗎?"
"沒有沒有,小虎跑掉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他躲到哪里去了。"劉大山急忙說道。
"遠哥,小虎還活著,他還活著……"听到劉大山的話,那個叫做豹子的家伙興高采烈地喊了起來。
"這是好消息。豹子,等一下你找人好好去打听打听,一定要打听出小虎的去向。"王志遠吩咐道。
"是,遠哥。可是,這個劉大山不能留,一定要做了他。"
"我知道該怎麼做。先把他帶回去,他還有點用。"王志遠說道。
豹子很不情願上前反剪了劉大山的雙手,從袋中掏出一根小神,緊緊地綁了起來。"走了,遠哥。"綁好劉大山之後,豹子對著王志遠招呼。
"你先帶他回去,我稍後就回。"王志遠看向了王野和梅雨柔,頭也不回地對豹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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