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女人,這船是小爺的,小爺愛說多少說多少,就不閉嘴,你管的著嗎?你如果不愛听,可以下船自己游過去,小爺可沒強迫你。」龍辰炸毛了,如此反客為主讓他很不能接受。再怎麼說他也算是她的恩人,不道謝也就算了,還三番五次的無視他的存在,真當他是透明的人嗎?
不滿,大大的不滿。
秋月淡淡的看了一眼龍辰,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玉小瓷瓶,此時正在手中把玩著。
「娘親,你拿毒藥干什麼?」小子風撲扇著大眼,很天真的問道,殊不知,他此話一出,船上的兩個男人同時打了個冷顫。
上次一別,臨走的時候,秋月對他們下了藥,雖不是致命毒藥,但也讓他們難受了好幾天的。有了一次教訓,這次,他們果斷的怕了。
揚了揚手中的瓶子,很認真的回答著兒子的問題,「子風哇,這藥是為話多的人準備的。」
威脅意味很明顯,只要龍辰膽敢再多嘴一句,她一定會毒啞他的。
小子風大眼一圈掃視,隨即一副了然的模樣,「原來是給騷包男準備的。」
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反應過來了。實際上,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龍辰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隨即,很識相的閉嘴不語。
秋月的毒藥他有幸領教了一番,暫時來說,可沒有再次嘗試的打算。
一路沉默,偶爾有小子風興沖沖的發表言論,直到船開到湖心小築。
秋月將子風抱下船,欲轉身離開,卻被一直沉默的龍辰叫住。
「燁王爺並沒你看到那麼豁達。」他的表情格外認真,少了先前的執褲,這樣的認真,讓秋月為之側目。
一秒鐘的停頓後,秋月嘴角微微上揚,「嗦!」
話落,帶著子風從容不迫的離去。
燁王爺嗎?她從來沒以為他是個好人,自然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如果他想對付她,她自然奉陪到底。
秋月大手牽小手,牽著子風從大門而入。從他們一入內,本來熱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人群中從中間自動分開一條路來,一身錦衣的龍燁昂首挺胸,闊步而來。
「月神醫,你可來了,本王還以為你不肯賞臉了。」龍燁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親自迎接秋月,這讓在場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露出了驚異之色。紛紛猜測秋月的身份。
除此之外,更多的人是羨慕、嫉妒,能讓燁王爺親自笑臉迎接的,可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此時的秋月一身長裙半濕,略顯狼狽,與高高在上的燁王爺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這分明就是一個難民。
秋月將周圍的眼光盡收眼底,笑的不動聲色,那雙冷冽的眸子,深不見底。
「王爺是代表龍倉國宴請本神醫,這點面子還是給的。」話語,沒有半分的客氣,听在別人的耳中,自然變成了傲嬌。更有甚至,當面指責起秋月來。
「你算什麼東西,王爺給你臉,你竟然不要臉。」說話的是一位身穿大紅長裙的女子,齊腰的長發,精致的面容,卻偏偏有著讓人反胃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