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秋月大笑,仿佛听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這笑聲很大,在這人煙稀少的林間,听著格外人。隨即她笑容收斂,雙眸中冷光湛湛,「怎麼,怕死了?當年你讓人凌辱我娘親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日?嗯?」
秋月加大手下的力度,掐的秋成豐快要背過氣去。身為一個大將軍,被一個弱女子單手掐著脖子,還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他發狠,抽出佩劍用了十成力砍向秋月,若是以前,絕對會命中,只可惜,現在的秋月已經不是當年的秋月。
他的做法,最終也只能落空。
「踫!」
兵器踫撞,火花四射,秋成豐眼中殺意彌漫,他知道,今日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二選一他自然選擇對方死。
已經到了這一步,秋月沒什麼好說的,直接火離術攻擊。
如臉盆大的火焰聚集而成,下一秒,如月兌韁的野馬直奔秋成豐。這一擊必殺,她秋月從來都不是一個善男性女,殺一個人對她來說,就跟吃飯一樣普通。
「轟!」
火光四射,將視線給淹沒,秋月眸子中射出一道冷光,那一擊被青鷹給擋住了。
二話不說,青鷹帶著人直接逃離,秋月緊追在後,卻在出林子後,被龍辰給攔住。
「小月月,別追了。」黑夜中,龍辰倚在大樹上,打著哈欠。
「害小爺白擔心了,以為你被什麼歹人給劫走了。」打從黑衣人出現,龍辰就發現了,這一路尾隨,躲在暗處,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你看到了多少?」黑暗中,秋月的眸子格外透明,看著身邊的龍辰。
「別拿那麼火辣辣的目光看著小爺,這黑燈瞎火的,引人犯罪。」說著,就大刺刺的撲向秋月,儼然就是一幅惡狼樸實的模樣。
秋月眼角狠抽,玉足抬起,直接一腳踹到了龍辰的命根子上。
某人不防,捂著哀嚎,痛的腰都直不起來。
「恨,死,活該。」話落酷酷的離去,看都不看身後人一眼。
話說,她今晚好想沖擊的位子都很敏感,這樣長此以往,她會不會養成習慣,每每都會想著攻擊那個地方?
翌日,秋月起了個大早,收拾好行裝。下樓吃早餐時,正好看到秋若芊在跟子風搭話。
「子風我是你娘親的姐姐,你姨娘。」這一大早,只看到這孩子一人坐在這里,身邊都不見侍從。她心中的那點小算盤嘩啦啦的打著‘啪啪’響。
「姨娘?」子風大眼亮晶晶,眼前這個女人他自然記得,用一句話總結來說,不是個好人。
「哎,真乖。」秋若芊滿臉的假笑,人家明明不是叫她,她卻答應的爽快。
子風在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丑八怪,大爺才麼叫你好吧。
秋若芊給子風倒了一杯茶,趁他沒注意的時候,放了藥進去。
「來喝口茶吧。」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大人愛護小孩子,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她這是無事獻殷情。
子風接過茶,有些扭捏的問道,「那個,姨娘是什麼東西?是能吃的還是能騎的?」
女乃聲女乃氣的話在客棧響起,憨態可掬的模樣,惹的周圍一些無良人士開始接話。
「這姨娘可以吃的。」有人開口表情很認真。
「原來是吃的呀。」子風模著光滑的小下巴,一副了然的模樣。
「姨娘也可以騎的。」
這群人沒一個善茬,完全是誤人子弟。
「咦,也可以騎?」這回子風糾結了,看著他那糾結的小模樣,惹的全場哄笑。
「那就是說,姨娘可以吃也可以騎咯。」孺子可教也,被他們這一點話,他瞬間就通了。
「姨娘,原來你可以吃也可以騎呀。」明明是女乃聲女乃氣的話,這說出來的意思,卻耐心尋味。
一群人火辣辣、赤luoluo的目光看著秋若芊,饒是她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臉。
這個混蛋,竟然這麼說,這不是純屬讓人誤會嘛。
「咳咳。」秋若芊干咳一聲,隨即開口,「子風,來,茶快冷了,快喝吧。」
子風端起茶,眼看就要到嘴邊了,卻突然放了下來。
他小手提起水壺給秋若芊倒了一杯,乘著秋若芊的視線落在他未喝的那杯茶上時,小手一彈,白色粉末落下。
哼,小樣,跟大爺玩下毒,等下看你怎麼跳月兌衣舞。
「來,能吃也能騎的姨娘,你也喝茶。」
秋若芊滿頭黑線,你能把姨娘前面那幾個字去掉嗎?
「好,咱們一起喝。」
似模似樣的干杯,二人一飲而盡。喝完後,皆大笑。
秋若芊自然是因為自己的大計得逞,心中很痛快。她下的藥是控制內的藥,待藥效發作,她就直接將人拐走。
至于子風下的藥嘛……
小家伙臉上帶著壞壞的笑,笑的賊陰險。
不大片刻,秋若芊白皙的臉蛋出現一抹暈紅,渾身有些燥熱和騷癢。坐在椅子上,有些坐如針氈。
「能吃能騎的姨娘,你怎麼了?」子風好奇的問道,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
「沒事,姨娘有點熱而已。」每次子風開口那句‘能吃、能騎’都會讓她嘴角一陣抽搐,這個稱為,她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小東西以後閉口不提。
「那就月兌衣服唄。」
也不知秋若芊是哪根筋搭錯了,還真當場月兌起了衣服,這場面,讓周圍的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來來來,美女月兌衣秀,看一眼一兩銀子,只要一兩,絕對便宜。要是想吃,就十兩銀子一口,想騎二十兩一次。先來先得,機不可失。」子風在桌前豎起了牌子,明碼標價。
你別說,這年頭什麼人都有,有人敢大庭廣眾下月兌衣,自然有人願意花錢來看。
「小東西,這模一下怎麼算?」
「看你英俊瀟灑,風度不凡,就五兩吧。」子風頭也不抬,專心數著銀子。
不多時,他面前的大碗中的銀子堆的高高的。看的他口水流了一地。
給了銀子的人,自然圍了上去,享受自己的權利。
此時的秋若芊身中媚藥和癢癢粉,那一身精致的長裙被月兌的只剩下肚兜。一群男人圍著又看又模,而這女人還偏偏不知道羞恥,被模後,竟然還舒服的哼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