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光芒四射,強烈的光亮讓眾人短暫的失明。這一擊帶著毀滅性,連一旁的長老們都眯起了眼。
待光芒散去,飛揚的塵土中,擂台完好無損,若不是擂台四周設有封印,早就被他們轟成了渣滓。
擂台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可見兩人巍巍可及的身影。
這算是一場平局嗎?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擂台上的二人,等待著比賽結果。
東方塑半跪在地,呼吸尤為急促,他看著北堂墨,開口道,「你贏了!」
隨著這話的出口,他整個身軀後仰,倒地不起。一旁的長老趕緊上前檢查,確定他沒性命之危後,開始宣布結果。
「這場比賽,赤炎峰北堂墨勝!」
隨著結果的宣布,會場爆發出一陣陣歡呼聲。
秋月等人直接奔上擂台去接北堂墨。
「哥哥,你贏了,太厲害了!」北堂靜邊笑邊哭,表情十分豐富。她是為自己的哥哥感到高興,這場比賽,她比任何人都緊張。
「恭喜你,北堂大哥,你贏了!」秋月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大拇指,這場比賽實在是太精彩了。到最後形式逆轉了幾次,她光是在一旁看,都緊張的不得了。
「阿彌陀佛,大舅子,你果然不錯!」大和尚拍著北堂墨的肩膀,力氣之大,差點將人給拍到地上去,北堂靜見狀差點跟他拼命。
透過人群,老頭子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第一場比賽,沒想到會這麼精彩。」有長老感慨,對二人的表現,尤為贊賞。
「這兩個孩子是四大家族的長孫,實力旗鼓相當,後生可畏。」
「看來,今年的赤炎峰果然很有看頭。」
有些長老很期待看到赤炎峰的表現,自然有些看不慣的。
「哼,才是第一場,僥幸而已!」
「就是,老夫就不信,這赤炎峰能一路高歌下去。」
這比賽激烈的進行著,長老們爭論的也很激動。
自始至終院長始終不發一言,那高深莫測的眼神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場是廣雲峰對朝霞峰,比賽依然很激烈,卻沒有第一場來的精彩。
潛移默化中,很多人開始期待著赤炎峰接下來的比賽。
一直到第七場比賽青鷹對抗北院弟子楊歡。提起這個人,秋月想到了先前秋若芊口中的楊師兄。
她斜睨了青鷹一眼,不會這麼巧吧,竟然遇到了情敵?
「喲,你不是秋師妹身邊的一條狗嗎?怎麼?被主人踢了後跑到赤炎峰去搖尾巴了。」這一開口,就是侮辱人的話,氣焰不是一般的囂張。
他的聲音很大,似是故意讓所有人听到。自然讓赤炎峰的眾人大為不滿。
「大狗熊,你早餐是不是屎吃多了!說話真臭。」一群人捂著鼻子,模樣惟妙惟肖。
要比毒舌,牙尖嘴利,誰斗的過赤炎峰的幾人。
這楊歡如此挑釁,完全是找死。
場內轟然大笑,楊歡氣的面紅耳赤,他是北院的天才弟子,從來還沒人敢如此跟他說話。當即心中無比的惱怒。
隨著比賽開始,雙方連試探都免了,都拿出了最強的實力,猛攻。
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這絕對是一場不輸給北堂墨他們的比賽,甚至更有看頭。
這二人似乎都卯足了勁,出手沒有半點的遲疑。
「果然,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秋月模著光滑的下巴,定論到。
她這話自然引起來周圍人的興趣,在大家的追問下,她添油加醋,外帶青春狗血的將劇情說了一遍。自然,在這故事中,楊歡成了奪人所愛的壞人。
而青鷹則成為,為了愛,犧牲自己的英雄。
這故事一出,立馬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紛紛給他加油。
「青鷹為了愛,打倒對方!」
「為了心愛的女人,要勇敢和惡勢力斗爭到底。」
越來越大的歡呼聲起,不知道的向身邊的人詢問情況,這樣一來,這個故事一傳十,十傳百,越發狗血的劇情傳播開來。
擂台上,青鷹滿頭的黑線,不知道大家這是吃錯了什麼藥。
他只是比賽好吧,怎麼就成為了為愛付出的節奏?
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僅如此,楊歡被定為了大惡人,有人直接要他滾下台。
眼看著局勢一邊倒,楊歡氣的一張臉鐵青,更是祭出了寶器。
「你們全部給我閉嘴。」他沖著嘈雜的人群大吼,樣子非常的凶悍。
短暫的安靜後,卻沒人買他的帳。若不是現場有規定,他們恐怕早就像向他扔臭雞蛋了。
「你這條狗,游戲該結束了!」寶器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危險的氣息侵襲著青鷹。
這個時候,他凝聚全部的靈氣,打算奮力一搏。
楊歡的寶器威力很大,是經過高手祭煉的。長老區,司徒長勝老眼綻放精光,臉上更是帶著得意之色。
這是一個強大的寶器,被其擊中,不死也得殘廢。當然,他在比賽前有吩咐過,對待赤炎峰的弟子,不必手下留情,能廢掉他們自然是好。
但唯一一點是,不能置人于死地,不然,院長追究下來,可沒那麼好敷衍過去。
這次的比賽,抽簽時,他動過手腳,為的是狠狠打擊赤炎峰。
不過,這群人中也有棘手的,譬如夏無痕和雨洛。
這兩個人的實力絕對恐怖,放眼他整個北院,能對待他們的二人的還真是不多。
擂台上,楊歡有了寶器,實力大幅度提升,而青鷹,只能被動防守。就算是外行人都看的出,赤炎峰的情況不妙。
寶器一擊之下,直接將青鷹給掀翻,當場,他一口鮮血吐出。
楊歡得理不饒人,乘勢追擊,打的青鷹步步敗退。
就眼下的情況來看,青鷹處境很不妙。
司徒長勝帶著一抹挑釁的目光看著老頭子,正好雙方視線相對。那高傲的模樣,似乎在說,你們敗了。
他本來是想看對方緊張的模樣,讓他沒想到的是,老頭子直接一番白眼,鄙視的哼了句,「切!」
當即,氣的他差點暴走。
這老東西是什麼眼神,都到這種情況了,難道他期待著有轉機?
片刻後,他冷靜下來,眸子陰冷無比。
他倒是想看看,他還能鎮定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