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請在這里等待通報。」士兵擋住了由斯和屠刀,白雪則早就遠遠站著了,她知道只要她走過來,士兵會馬上放她進去,但她不想在這種地方擺特權。
「這左手越來越會裝了啊,現在搞得跟什麼大領主似的,哈哈哈。」由斯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其實心里還是覺得,左手很有一套。
這些看似沒用的禮儀,恰恰能讓一個組織變得很正規,一旦有了這種正規感,組織的成員才能有榮譽感。
很多人,一輩子出生入死,為了不是錢財,不是土地,不是美人,而是只為了這樣的榮譽感。
所以,由斯拉了拉想沖進去的屠刀,靜靜地站著等待。
一小會兒,那個進去的士兵走了出來,行了個軍禮說道︰「長官,請交出武器,里面請。」
由斯笑了笑,把鐵劍遞給了那士兵,正要走進去,那士兵又叫住他︰「報告長官,你身上還有兩把刀。」
「行了,你這樣顯得你們左手先生太怕死了吧,這兩把小刀,傷不了他的。」由斯開著玩笑就打算走進去。
誰知道,那士兵居然用身體擋住了他。
由斯突然產生了和他玩一玩的想法,突然一閃身,就要從他的身邊沖過去,誰知道,那個士兵,居然身手也不錯,也一個挪身,擋在由斯的面前。
看來站崗的這個士兵,也不是一般的手下,由斯笑著問道︰「士兵,告訴我,你是什麼軍餃。」
由斯知道,左手這里雖然人數不多,但也嚴格用軍餃來編制士兵。也像一個大領主一樣,在自己的軍隊中,設有少尉,中尉,上尉,還有少校,中校,上校之類。
只是,他的士兵人數從來都沒有超過00人,所以,最高級別的頭目,也就是個上尉而以,而且一向只有一個上尉。
「報告長官,上尉鬼牙向您致敬。」看來,這不是不但不是普通的士兵,還是左手下面最大的軍官了。
「哦,失敬失敬,可是,原來的上尉呢?我記得以前有一個上尉的呀。」由斯記得有一次來這里時,還有個上尉向他請教過雙手劍。
「報告長官,原來的上尉是我哥,死了,死于沙漠一戰。」鬼牙嚴肅地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
「抱歉。」由斯也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了,把兩把短刀交給了他。
三個人一走進去,就看見左手又在那里靠在躺椅上,享受著美人、音樂和醇酒。見到由斯他們進來了,也不起身,只是手一比,示意他們在一邊坐下,繼續閉著眼听著一邊樂隊的彈奏。
由斯知道這家伙就是喜歡享受,而且最討厭別人打斷他的享受。所以也不去打擾他,不過要他在這里坐著干等,那也不行的。
于是,他招了招手,一邊的管家走了過來,由斯向他比了個拿酒的手勢,管家點了點頭。
一會兒,馬上有人給他們三人,送上來一壺葡萄酒,食物也很快一樣樣送了上來。
屠刀一看到酒,命都不要了,先倒了三杯灌了下去,才想到給由斯和白雪也一人倒了一杯,然後拿起床上的羊腿,整吃啃了起來,一點也沒打算切開和由斯他們分享的意思。
由斯苦笑了下,也沒理會他,拿起杯和白雪輕輕踫了一下,兩人對飲而盡。酒一進口,就知道管家拿給他們的,只是很普通的葡萄酒,壓根不是什麼好酒,看來想喝到好酒,還是要等左手听完他的音樂再說了。
于是,由斯忍了忍,不再去倒酒了,這下可把屠刀高興死了,一杯接一杯地倒了起來,最後直接對著壺喝了起來,一會兒功夫,就把一整壺喝光了。
正當屠刀想讓管家再送壺酒上來時,音樂停了。
左手慢慢睜開了眼楮,手一揮,樂隊退了下去,然後他才看著由斯,哈哈一笑︰「哈哈,由斯,看到你安然回來,我很高興。我更高興的是,你一回來,就是帶著白雪一起來的。你們能在一起,讓我很安慰呀。」
由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知道,左手和屠城,都把白雪當成寶一樣的,都希望白雪能幸福。
「不過由斯,我好像听說,你對白雪不是太好,你最好小心一點,你要是敢欺負了白雪的話……」左手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地用他那純金手套,在桌上挖著。
幸好他的桌子,是黃銅打造的,不然早被他挖穿了。
由斯听到左手這麼說,忍不住脖子縮了一下,總感覺自己像是做賊心虛一樣。轉頭看了看白雪,見她用一種奇怪的笑容看著自己,突然有一種被這兩個人聯合威脅了的感覺。
「行了,左手,我可不是來听你威脅的。你看看你給我們喝的這什麼酒,快把好酒拿上來。」由斯急忙轉移話題。
「哦,我看那壺酒,你們不是也喝光了麼?不好喝?」左手笑了笑,調侃地看著屠刀。
屠刀可一點也不會害羞,隨便他看著,又用力地在羊腿上咬了一口,說道︰「左手,我自己過來,你是不會請我的,現在由斯也在,你就把好酒拿上來吧,讓我也跟著喝幾杯。」
「哈哈哈,好說。」左手看了管家一眼,管家馬上吩咐人下去拿酒了。
「左手,我今天過來,除了看看你,討杯酒喝以外,還有點事想和你聊一聊。」由斯說完,看著一邊的僕人。
左手點了點頭,這時,僕人也把一壇酒端上來了,左手就讓他們都下去了。一下子,大廳里,就剩下他們四個人。
左手這才站了起來,端起酒壇子,親手給他們三個人,一人倒了一杯,說道︰「說吧,由斯,想聊什麼?聊白石鋼?聊裁縫、食人魚?聊王子?還是聊你那偷偷藏起來的軍隊?」
由斯被他一陣連珠問題,弄得有點尷尬,特別是听到他那句「你那偷偷藏起來的軍隊」時,更加覺得像是月兌光了衣服被左手看著一樣。
「由斯,你別奇怪,我的信息一向非常靈敏。你的很多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王子也許也知道了吧,這我就不確定了。」
由斯嘆了口氣,又苦笑了一下,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這些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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