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過的飛快,關于銀魂草和雷炎珠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一個月中鶯鶯將可能有銀魂草和雷炎珠的地方全都在地圖上圈了出來,在北域倒是也有兩處。
「我們接下來就去這四海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但這處是最近的鶯鶯指著地圖上的一處,這四海閣是一處秘密交易場所,一個渡劫期修士用一個消息和四海閣的通行玉牌換了一把半仙器,根據消息,這次的交易會上應該會出現銀魂草,反正距離不算遠,而且距離交易會開始的日子也已經不久了,無論如何都要去看看才行。
其他人也都是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意見。
蘇卿卿和妖妖被蘇狂收在了玲瓏塔中,屠神塔是蘇卿卿的法寶,蘇狂也無法操控,好在玲瓏塔他還是可以控制的,不然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四海閣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據說沒一百年才開市一次,這四海閣是一座漂浮在雲端的城市,想來應該是有大能使用了大手段制造出了這種效果。
「這四海閣真的能有銀魂草嗎,我翻了好多的典籍,根本就找不到關于四海閣的記載蘇狂翻著身前的一些典籍,有些疑惑的問道。
胡一道和鶯鶯也不確定,只能安慰的說道︰「越是神秘就代表著四海閣越厲害,像這樣厲害的地方應該能夠找到吧
「我看也是,一般故事中神秘之處都是有寶貝的崔念卿听到鶯鶯他們的話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听大家都這麼說,蘇狂的心中也是安定了一些。
飛行法器的一間靜室之中,蘇狂靜靜的坐在窗邊,上次蘇卿卿昏迷也不過半個月而已,可如今已經一個月了,醒來不知道還要多久。
習慣了在蘇卿卿的溫暖之中生活,此刻多少的有些不習慣。
「狂哥哥你別擔心,阿姨會醒過來的崔念卿走到蘇狂的身邊坐了下來,蘇狂轉頭看了崔念卿一眼,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處。
「坐過來一些崔念卿看了一眼蘇狂身邊的空處,只是略微的愣了愣,隨即便是過去坐在了旁邊。
蘇狂在崔念卿坐下之後,身子一動直接的靠在了崔念卿的身上,崔念卿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卻是听到蘇狂略微有些疲憊的聲音傳入耳中。
「別動,讓我靠一靠
「哦崔念卿應了一聲,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蘇狂,小臉上也是露出了心疼之色,蘇狂這一個月天天都幫蘇卿卿用靈力梳理經脈,一定很累了。
「狂哥哥,你爹爹呢,為什麼你爹爹一直都不來呢?」崔念卿對于這個問題已經想問很久了,除了第一次見到過夜冥天之外,從來都沒有在見到她,即便是蘇卿卿出事也一樣,若是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比得上他爹爹呢?
崔念卿的心中為崔賢不甘著,蘇狂卻是輕聲的開口道︰「爹爹在為我們準備美好的將來,等到他準備好了,我們就能夠過去了,到時候念卿也要跟著我們一起過去嗎?」
「啊?」崔念卿愣了愣,隨即臉微微的發紅「我還能去哪里,我當然要跟著你們啊
「我怕你沒等到我們要離開,就想著嫁人啊蘇狂頗為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崔念卿的臉卻是更紅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崔念卿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出要說什麼,好在蘇狂也不再追問了。
此刻窗戶外正是落日入海,霞染天邊的美景,兩只孤雁飛過,拖出一道長長的殘影極為的美麗。
玲瓏塔中,蘇卿卿安靜的躺在軟玉之上,眼楮緊緊的閉著,此刻她體內大戰正酣,血毒猶如活物一般在蘇卿卿的體內橫沖直撞,試圖將蘇卿卿體內的靈力全都染上血毒,但蘇卿卿的靈力虧空的厲害,倒是像困獸一般作著最後的斗爭,倒是和那血毒呈現出了對抗之態。
那道神奇的金色靈力在攻擊過一次之後又隱藏到了蘇卿卿意識海的深處,即便是蘇卿卿自己自此的查找,想來也是很難找到的。
蘇卿卿的意識之中亂糟糟的一團,一會兒是蘇卿卿和導師在實驗室做實驗,一會兒又是在重華山修煉,一會兒和夜冥天一道暢游星空,一會兒又是魔星的記憶,畫面不斷的輪回重疊,然後又是碎裂。
蘇卿卿有些混亂,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的起來,腦子還漲得厲害,她用神識強行撞擊金元的神識,此刻她的神識受到了不小的損傷,也是因為這一點她的記憶才這麼凌亂的吧。
「卿卿
「卿卿
「卿卿
「魔星
「娘親
無數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腦海中的畫面一會兒是高樓林立一會兒又是群山綿延,時而現代感十足,時而古色古香,翻轉之流暢,切換之自然比起仍和的特效都自然無數倍。
蘇卿卿此刻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體內的各種交戰,只是躺在軟玉石上不斷的吸收著軟玉石之中的靈氣,這種吸收完全是無意識的,但是這種靈力的吞吐卻是極為的濃郁,很快的蘇卿卿所在的那一層之中靈氣濃郁的像是水珠一般,蘇卿卿便是被包裹在了一層乳白色的水汽之中。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蘇卿卿身外的濃郁靈氣被蘇卿卿吸收了不少,蘇卿卿身上的傷口幾乎已經完全的愈合了,新長出來的皮膚比之前的更加的細膩白皙,只是有刺青的地方長出來的皮膚之上依舊有刺青。
「距離四海閣還有多遠啊,都半個月了還不到嗎?」蘇狂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略有些擔憂的問鶯鶯,鶯鶯正在操控飛行法器所以沒有回答蘇狂,重蘭走了過去將地圖拿出來給蘇狂看。
「應該再有三天就能到了,狂兒你不要太急了,你娘親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娘親不會有事的,只是我喜歡看娘親耀武揚威的樣子,不想看著她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我娘親應該是哪種意氣風發的女人,只有那樣的風姿才配得上我娘親蘇狂點頭說著,眼中又是一股淡淡的悲傷,他的娘親應該是那樣的人才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