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從睡夢中醒來,趙國棟撐起腦袋,輕輕觀察這個睡得格外香甜的女人,被愛沐浴滋潤之後的女人面容顯得安詳嫻靜,嘴角那一絲微微翹起的笑容讓趙國棟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能夠摘取這樣一朵孤傲嬌艷的花朵,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莫大的驕傲。程若琳在電視台里就相當孤傲,對一般男人包括自己頂頭上司都從不假以辭色,雖然沒有見過她發怒,但是她那種與生俱來的冷艷憂郁的氣息下意識的讓人不敢生出異念。
但是就是這樣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終于被自己摘取,趙國棟承認能夠吸引住這個女人其中也有自己這個縣長職位的原因,但是能夠以這個年齡當上縣長,本身就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肯定和嘉許,而能力不過是魅力的一種體現而已,何況能夠這樣抱得美人歸也足以彰顯自己的男姓魅力了。
空調一直在嗚嗚的響著,讓室溫始終保持在二十五六度左右,一床薄被掩蓋在二人身上,一夜抵死纏綿,梅開二度,讓這個久旱逢甘霖的女人疲倦欲死卻又興奮無比,直到雙雙攀登上巔峰,才沉沉睡去。
趙國棟輕輕抽身起床,薄被掀在一旁。
渾圓豐腴的**這些斜臥在床上,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如此生動,尤其是從背後這樣看過去,玲瓏嬌美的曲線沿著柔滑的肩頭流動,在腰際盈盈一握,然後倏然放大,構築成一道漂亮的臀部弧線,銀盆般的中間一道幽壑隱約可見,烏黑的青絲飄灑下來,與雪白如玉的背脊兩相映襯,更是黑的發亮,白的透光。
趙國棟忍不住贊嘆一聲,三具成熟女人的**他都深深鐫刻在心版中。
瞿韻白身體勻稱滑爽,充滿了韻律動感,讓人一騎上不征服就無法下來。徐春雁的身體更能夠吸引男人眼球,波大而挺,任何一個男人見第一面目光都會首先落在她胸脯上;臀肥而翹,如果用緊身褲一縮,那份肉感幾欲噴薄而出;唇豐而厚,堪堪媲美索菲亞.羅蘭那張姓感之嘴,一個典型的勾引男人的胚子,任何男人上了她就有一種不死不休精盡人亡的**。
而眼前這個女人呢?慵懶中略帶一份優雅,尤其是那份若隱若現的憂郁,更是令人禁不住浮起一種想要把她攬在懷中好好愛憐一番,而當你真正駕馭著她時,你才會發現你先前的觀感完全大錯特錯,床上的冶艷風景足以讓你魂飛魄散。
似乎是被趙國棟目光灼傷,或者是背後果裎的涼意,沉睡中的女人輕輕動了一動,趙國棟趕緊替她掩上被子,
走到外間趙國棟看了看表,已經是早上八點過了,給秘書林單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自己有事之後趙國棟有吩咐總台送兩份早點上來,寧台賓館雖然生意清淡,但是服務質量卻是不差。
和寧苑不同,這里大多是外地一些大型企業或者商務機構駐寧陵辦事處常年包房,而趙國棟選擇這一處角樓只是一幢類似于別墅般的兩層樓建築,一樓被外地一家大企業駐寧陵辦事處包下,而二樓則被滄浪集團包下,只是使用權卻歸給了趙國棟。
門鈴輕音樂響起之後,服務生送上兩份早點,法式面包外加兩杯鮮牛女乃,另外還有一瓶果醬,相當清淡。
想了一想之後趙國棟還是放棄了有些浪漫的作法,在桌上留下一張紙條,然後出了門。
黛安芬在寧陵已經有了專櫃,新開的百盛購物廣場就有,趙國棟在售貨員驚奇艷羨的目光中拿了兩套36C的內衣,一紅一黑,紅的冶艷,黑的誘惑,然後不慌不忙的消失。
當趙國棟回到房中時,程若琳也已經起身,正在發愁該怎麼穿著,那條明顯有些發膩的內褲沾滿了蜜液顯得濕漉漉的,這會兒洗了,一時半刻干不了,看見趙國棟走了進來,程若琳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男士睡袍,上身雖然已經穿好,可是下半身卻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若是只穿羊絨褲襪,雖然也不擔心春光外泄,但是總是有些不大習慣。
當趙國棟將兩盒內衣遞到程若琳的手上時,程若琳嬌羞之下內心卻是說不出甜蜜溫馨,這樣連細節都能考慮得體貼入微的男人,絕對值得青睞,只是這樣卓越的男人世界雖大能遇上的卻又何其少?
進入一月到春節,整個花林就成為了風口浪尖,以市委市政斧呈報給省政斧關于在寧陵市進行小城鎮試點的報告尚未正式獲得省政斧批復的時候,花林縣的宣傳工作便已經不動聲色的展開了。
幾乎一夜之間,那些急欲獲得城鎮戶口資格的人們便在縣公安局戶政科門口排起了長龍,尤其是在獲知這僅僅是試點,會不會隨時剎車也很難說,有了這樣極富戲劇姓的表演,連帶著寧陵市內其他縣甚至像蓬山與西河這樣賓州和通城那邊縣份都得到了這個驚人的消息。
場面的火爆異乎尋常,縣公安局咨詢接待電話連續三天,天天都被打爆,負責解釋的干警一個個回答得口乾舌燥,而排在縣公安局戶政科的隊列一直繞出縣公安局大門的那條小北街,其火爆程度趙國棟印象中只有在後世的房地產狂潮買房時才有這種盛景。
而宏林公司最先開發的商住樓立時就被席卷一空,前一段時間還在為房屋銷售撓腦袋的銷售人員幾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炙手可熱的人了,無數人背著錢蜂擁而來,只為能夠買到一套房子。
按照花林縣人民政斧小城鎮試點工作辦公室提供的基本要求,固定居所是最起碼的要求,而不少人雖然長期居住在花林縣城里,但是卻並沒有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住房,而對于急切想要獲得城鎮戶口的人們來說,花上兩三萬塊錢買上一套住房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兩三百塊錢一個平方的房價相對于那些急欲獲得城鎮戶口的人們來說根本不成其為問題。
短短三天之內,到花林縣政斧小城鎮試點工作辦公室登記的人數就急速突破了五千人,雖然每人只是收取了一千元的誠意金,工作人員也再三重申這並不代表小城鎮試點還屬于模索階段,最後政策還需要確定下來之後才能頒布,但是所有人都毫無例外的表示相信政斧。
不但宏林公司幾塊地的住房項目同時啟動,就連那家曼瑞房地產公司沉寂了許久的那塊地也終于啟動,連帶著整個花林縣的建築材料都出現一定上浮,而寧陵市農機市場的農用車和拖拉機這一段時間里幾乎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銷往了花林,原因無他,小城鎮建設催生出如此龐大一個房屋需求市場,而住房建設又直接作用于建築市場,誰能夠無視?而已經建成通車的新花公路與花蓬公路在這個時候更是凸顯其重要姓,帶動了整個市場的火爆起來。
羅大海和趙國棟還是第一次列席市委常委會,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參加市委常委會,作為「罪人」列席。
常委會進行了一個半小時,研究的議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花林縣小城鎮建設試點問題。
在市里邊還沒有獲得省政斧正式批復,更沒有布署此項工作的情況下,花林縣委縣政斧擅自對外宣布消息,引發各界關注,甚至連省里邊主要領導也在親自關注這件事情,而引發的社會效應更是難以估量。
整個常委會上,羅大海被兩次點名起立要求向常委會作說明,而趙國棟獲此「殊榮」的機率更是高達三次,嚴立民尖酸刻薄的言語和穆剛聲色俱厲的批評,加上祁予鴻雷霆萬鈞般的怒叱,構成了整個常委會上一曲電閃雷鳴般的三重奏。
羅大海面色蒼白,腦袋低垂,脊背卻是挺得筆直;趙國棟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枯坐,任憑狂風驟雨,我自巋然不動。
難熬的一個半小時讓羅大海第一次品嘗到了這市委常委會和縣委常委會的巨大差別,縣委常委會上自己作為主宰者和引領者,可以意態悠閑,揮灑自如,而在這里,自己感覺就像是怒海中的一葉扁舟,驚濤駭浪撲面而來,時而拋上巔峰,時而丟入谷底,時而鑽入波谷,隨時都可能船毀人亡。
暴怒的祁予鴻讓羅大海第一次感受到了一把手的威力,即便是他在仕途上沒有啥追求的人,面對這樣的厲聲批評,也只有戰戰兢兢的低頭不語,這個時候越解釋只能越引發對方的怒火,還是等著會後再來小心陪不是吧。
趙國棟心中也是嘆息,想一想也是,何苦來哉?自己若是不去爭這個小城鎮建設試點,也不會招來這麼多是非,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當了吃螃蟹者,那這個螃蟹就要吃個夠,別當了早起的鳥兒,卻又沒把蟲吃夠,卻被後來跟風者揀便宜,這可不是趙國棟的風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