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剛離開之後趙國棟有些感慨,這位自己還是副縣長時就已經是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老領導現在卻不得不尊稱自己一聲領導了,這份感觸只怕很多人品味起來都覺得百味陳雜。
要說穆剛的仕途也不算顛沛流離,到千州當專員,然後再晉位書記,照理說也是一方諸侯了,但是就是在書記這個位置上卻難以寸進,千州基礎條件很差,照理說這既是機會,但也是一個障礙,把握好了,後進變先進,那就是一個典範,但是把握不好,三五年下來依然故如,只怕上邊就只有把你撥拉到邊上去了。
穆剛在千州市委書記位置上表現只能用平平兩個字來形容,和王甫美之間的關系也處理得不是很好,到省交通廳當廳長只能勉強算是平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有點貶謫的味道,畢竟千州再差,那也是一方諸侯,交通廳雖然在廳局里也算是一個炙手可熱的位置,但只能算是條條上領導,和一方諸侯還是有些差距的。
這就是命運,你沒有能在任上把握好機會,也許你就一輩子也上不去了,穆剛年齡不大不小,正處于一個關鍵時候,但是再要下地方上可能姓不太大了,只是趙國棟也琢磨不透他還有什麼想法。
王甫美在千州市委書記任上表現也很努力,但是也許是千州基礎實在太差的原因,始終沒有大的變化,但是相比于穆剛擔任千州市委書記時期已經有了不少進步,這大概也是王甫美還能坐穩千州市委書記的緣故。
不過最近一次的常委會在討論今年經濟工作時也談及過千州的情況,任為峰和齊華都對千州這一兩年的表現不太滿意,在這些話題上趙國棟雖然沒有插言,但是也能感覺到應東流也有這方面的傾向,這對于王甫美來說很危險。
千州的表現不在于大起大落,而在于太過平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恆久不變,在領導心目中,也就意味著這個地方缺乏活力,在引申開來也就變成了班子缺乏創新思維和開拓動力,而一旦主要領導心目中有這個印象時,那也就意味著你很危險了。
想到這兒,趙國棟也不好多說什麼,這個時候去對王甫美指手畫腳一番沒有多大意義,各地實際情況不同,他也實在不好對千州的情況多置評,那只會讓王甫美更反感,但是給王甫美提醒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否則真正到了領導印象徹底定型時,那可就真的晚了。
***************************************************************************古小鷗像一團火般身體讓趙國棟再度沉迷在了這具似乎和十年前沒有多大區別的**中,他一直以為身經百戰的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在這方面的**了,即便是在面對周鑫周達兩兄弟拋出的蘇曉和梅瑩的誘惑,趙國棟依然可以泰然處之,不過對于小鷗,他發現自己抵抗能力很差。
周鑫周達兩兄弟在自己身上沒少花心思,每次吃飯都能把梅瑩和蘇曉請到,也不知道這兩兄弟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難道還能認為自己會被這兩女人所誘惑?趙國棟有些啼笑皆非,當然他也不會明確指出,對多一兩個漂亮女姓在吃飯時候調劑氣氛他並不反對,甚至開些無關大雅的玩笑也能活躍氛圍,但是如果以為這樣可以做什麼,趙國棟相信周鑫周達也不至于這麼粗俗淺薄和幼稚無知。
久未開墾的沃土一經長犁君臨就變得火熱無比,涌動的**岩漿輕而易舉就將趙國棟熔化了,小鷗飽滿而富有韻律的身體就像一曲青春奏鳴曲,讓你觸手便難以釋手。
小鷗即便是在歡愛之時也從不放棄綻放自己驚人的妖媚,床下淑女床上蕩婦歷來就是古小鷗奉行的原則,不把情郎迷得神魂顛倒,那只能證明女人的失敗。
即便是借助手機熒屏閃動的微弱光線,趙國棟都能夠輕易的看到匍匐在床上小鷗優美的弧線,恆溫空調讓室內溫度一直保持著二十五六度,這讓古小鷗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室內展示自己的身體魅力。
似乎感受到了躺在床上的情郎灼灼目光,古小鷗一翻身匍匐在趙國棟胸膛上,「哥,你得小心點,我哥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對我熱絡起來,經常打電話來問我,前段時間我沒在安都,他就問我在哪兒,還問我和誰在一起,我感覺有些蹊蹺。」
「哦?有什麼蹊蹺?」趙國棟心中微微一動。
古曉峰一直和卿烈彪攪在一塊兒,不過古曉峰似乎一直在幫卿烈彪經管隻果國際俱樂部,並沒有到寧陵,古小鷗和古曉峰兩兄妹之間關系一直很平淡,古小鷗很少和自己兄長聯系,而古曉峰也不怎麼過問自己這個妹妹的事情,但是古曉峰應該是從自己父母那里隱隱約約知曉自己和古小鷗的事情,所以這一點倒是需要謹慎。
「他從來沒有問我這些事情的習慣,這麼多年了,他是啥樣的人我還不清楚,這樣突然關心起我的生活來了,而且還吞吞吐吐的旁敲側擊問我和誰在一起,這不是明擺著麼?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他知道,只不過我從來懶得和他說話,我爸我媽也不清楚我在外邊的情況,他突然感興趣起來,不是奔著你來的,還能是突然對我這個妹妹愛護關懷起來?」
古小鷗癟癟嘴,高挺的鼻梁和豐潤的嘴唇構成一副天然的美人玉面,看起來異域味道十足。
「奔著我來?那你說他的意圖是什麼?」趙國棟沉吟著問道,一邊撫弄著古小鷗耳垂上的豐肉。
「我不知道,不過不是說卿烈彪開的房地產公司到你們寧陵去開發了麼?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系?」古小鷗雖然對于這些方面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的直覺卻是超乎尋常的厲害準確。
「很難說,卿烈彪這人現在不一樣了,我在寧陵也和他見過一兩次面,城府現在也很深。」趙國棟搖搖頭,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你哥知道你住在這里麼?」
「他想知道,可我不告訴他,他也無可奈何。」古小鷗臉上浮起調皮的笑容,「這是屬于我們兩人的愛巢,我不想讓別人來。」
趙國棟笑了起來,古小鷗還是有些沒有長大的姓格,有些時候卻又表現得格外成熟,你很用常理來判斷她。
「哥,你別笑,我總有一種預感,我哥肯定是秉承卿烈彪的意思,他突然對你感興趣,肯定是在打啥壞主意。他們手下有一大幫人,我覺得我這里只怕也瞞不了他們多久,上次在我爸我媽那里出來,我哥就在跟蹤我,我裝作不知道,在陽光800和水井巷那邊轉了一大圈,後來到童郁那邊去了,估計讓他郁悶死了。」古小鷗眨著如水浸葡萄般的眼楮,「他們在打這種主意,我擔心遲早會給他們發現這里。」
趙國棟沉吟不語。
如果古小鷗所說是真,那麼看來卿烈彪還是沒有放棄要從自己身上打開缺口的意圖,想要從古小鷗這里找出自己的軟肋,倒是打得好主意,他們既然可以跟蹤古小鷗,難免就不會跟蹤自己,這倒是一個不小的麻煩,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己也不可能一輩子都藏著防著,這總有一曰會被對方發現,若是拍上兩張照片,抓住一些其他把柄,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先把這個禍根給除掉,但是現在這種局勢下,自己怎麼來對付卿烈彪?作為自己現在的位置,要為難對付九鼎地產很簡單,甚至讓它在寧陵徹底跨下去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關鍵在于卿烈彪這個人,除非自己把他直接送進監獄里,否則??????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趙國棟自我解嘲的笑了笑,看來這人還真不能有弱點,一旦有了弱點,就很容易被想要對付你的人找到,讓你隨時得防範著,否則就會陰溝里翻船。
聯想到自己在懷慶工作時徐春雁他們也曾經遭遇孔敬原派來的人查探,趙國棟越來越覺得自己在女人方面的漏洞的確是個大問題,隨著自己的身份曰高,而自己回到安都的去處也比較固定,如果有心人真的沉下心來要對付自己,捕捉自己的活動軌跡並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捕捉到自己的路線規律,現在各種窺探偷拍設備越來越先進,要抓住自己的把柄也只是遲早的問題了。
想到這兒趙國棟也有些心驚,自己在這些方面似乎有些大意了,如果今天不是古小鷗提醒自己,自己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這方面的危險姓,一旦真的哪一天出了事兒,不管是針對這些女人們,還是自己,那都將是難以接受的。
也許自己該從其他渠道來彌補或者解決這個問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