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 第一百一十六節 生活軌跡

作者 ︰ 瑞根

楊天培也在心中嘆息,趙國棟的表現令人目眩神迷,三十五歲出任滇南省委組織部長,這簡直就像是一個神話,如果說他有著不凡的家世背景,這也許可以理解,但是只有深知他一步一步從基層干起家的朋友才知道他的真實底細。

天孚原本有意要進入昆州房地產市場,但是由于趙國棟到滇南任職,天孚都不得不暫時延緩這一計劃,而改選其他城市,當然楊天培也斷言趙國棟在滇南不可能呆多長時間,兩年時間就是極限,只要趙國棟一離開滇南,天孚自然可以大舉進入昆州。

趙國棟在這方面做得堪稱完美甚至有些過頭了,雖然天孚為此受到一些影響,但是楊天培和喬輝都表示理解,畢竟趙國棟為天孚發展所作出的貢獻,遠超過一城一地的得失。

如果趙國棟真的能投身于天孚或者滄浪,楊天培相信這兩家企業都可以再上一層樓,但是對方卻志不在此,這也令人遺憾之余也有些感慨,所謂一飲一琢,莫非前定,便是如此。

「國棟,你走了哪條道,那就得穿哪雙鞋,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楊天培撐起身來靠在背後的枕頭上,「我倒是覺得你在組織部長這個位置上打磨兩年對你的成長成熟都有莫大好處,至少你在這方面歷練了一番,可以彌補你在這方面的不足,你越是覺得難受棘手,就證明你越需要在這方面的磨礪,你越是順手,也就證明你在這方面已經成熟,所以我覺得你到滇南這一次是走對了,也許就是上邊的有意安排。」

「培哥,姜是老的辣啊,你算是把我到滇南這一程的意義看穿了。」

楊天培雖然是商場中人,但是平時和官場打交道機會也頗多,像趙國棟這樣年輕的干部突然離開安原到滇南任職,他就感覺到肯定是有不尋常的意義在其中的,趙國棟倒也不驚訝。

「哼,好自為之吧,官場險惡,路遙燈黑,稍不留意,認你是天之驕子也有可能一跤跌下去爬不起來。」楊天培搖搖頭。

「嘿嘿,真要一跤跌下去爬不起來,那也有天孚或者滄浪等著我不是?」趙國棟嬉皮笑臉的道。

「那我可真得祈求你跌上這一跤了。」楊天培笑了起來,「咱們天孚可真還缺一個能主舵的,你來我就能輕松了。」

「可惜我不會跌跤,就算偶一失手,那也一樣能扳回來。」趙國棟自信滿滿的道。

楊天培淡淡一笑,卻是不多言,「嗯,呆會兒小瞿要過來,是不是你們倆約好一起過來?」

「哦,韻白要過來?」趙國棟又驚又喜。

瞿韻白一直坐鎮羊城,天孚在南粵的局面已經打開,雖然還不能和萬科、碧桂園以及合生創展、恆大這些本土大鱷相提並論,但是比起那些南下而水土不服的北方房地產企業來說卻已經強了太多,也正因為如此瞿韻白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南粵那邊,集團這邊雖然還是掛著副總裁的身份,但是基本上沒有過問集團的曰常事務了。

***************************************************************************被一臉戲謔笑意的楊天培看得有些臉上發燙的瞿韻白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出了病房,這里是特殊病房,偌大的套房內只有楊天培一人和特殊看護,但是實際上楊天培的病情並不需如此,更多的是需要養息。

趙國棟看看空蕩蕩的走廊無人,心中也有些發熱,這正好是下午五點的時候,看望病人一般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到來,特殊病房後邊就是一個幽靜的小花園,空軍醫院的條件相當好,在這樣的地段上還能保留這一個好幾畝地的小花園,也算是有些奢侈了。

夕陽還殘留著最後的一抹熱力,灑落在花園小徑里留下斑駁的影子,這里相當幽靜,不虞有其他人來打擾,趙國棟手下意識的攬上了瞿韻白豐腴的腰肢,瞿韻白只感覺自己呼吸突然間變得急促起來,紅暈撲面的臉頰燙得連瞿韻白自己都覺得害怕。

「國棟,別在這兒,被人看見。」嬌喘吁吁的瞿韻白很快就陶醉在了趙國棟貪婪的蜜吻中,貝齒被對方舌尖輕易撬開,粗壯的靈舌在自己嘴里游蕩,襯衣下擺被從褲腰里拉了出來,瞿韻白當然知道趙國棟想要干什麼。

趙國棟卻不予理睬,手指沿著溫軟豐厚的脊背上行,在文胸背帶上尋找著扣袢,但是卻一無所獲。

「死相,是前扣。」瞿韻白忍不住申吟一聲。

趙國棟如奉綸音,手掌立時游弋到前方,尋找到目標輕輕一扭,本來就鼓脹欲裂的文杯陡然從中分開,一雙鮮香火熱的肉丘頓時落入手中。

細細的把玩著這具闊別已久的**,趙國棟只覺得自己全身似乎一下子陷入了一種魔怔狀態,極其渴望的就想要把瞿韻白就在這夕陽下剝得精光**行那周公之禮。

瞿韻白也被突如其來的**暴潮給席卷了,相擁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似乎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相互需要,即便是在光天化曰之下,那份熱力也讓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趙國棟的一只手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褲腰,沿著脊背間的股溝下滑,不斷的揉弄著自己依然飽滿結實的臀肉,指尖探頭探腦的不斷逼近著那茵茵寸草之地。

「不,國棟,不能,不能在這兒。」瞿韻白幾乎要咬破自己的櫻唇才讓自己從迷醉中清醒過來,真要在這里有出格之舉,那簡直就太丟人了。

趙國棟也深深吸了一口氣,讓兩具身體稍稍距離遠一些,目光依然貪婪的在白襯衣透露出來的一抹肉色上逡巡,今年安都的氣溫略略有些偏高,瞿韻白風衣里邊只有一件襯衣,文胸因為被解開而把襯衣也頂起幾絲皺褶,淺色的直筒長褲把豐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珠圓玉潤,撲面而來的馥郁讓趙國棟委實難以把持住自己的**。

「走吧,國棟我們回去,好麼?」看見趙國棟依然是目光灼灼的盯視著自己胸前,瞿韻白全身沒來由的一陣酥麻,只覺得一股熱流沿著自己全身流淌,最終滑向小月復下,讓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遏制住這種讓人羞愧欲絕的搔癢感蔓延。

***************************************************************************極度的歡娛和興奮讓身下這具**呈現出一種玫瑰色的嬌艷來,趙國棟努力想要讓自己駕馭胯下這匹烈馬,但是長久的禁欲生涯讓他也有些難以克制自己的**,幾番歡好之後,總是那樣攜手登上美妙的巔峰。

瞿韻白已經記不清自己就這樣從雲霄跌落谷底,然後又在度被拋上浪尖的感覺持續了幾次了,她只覺得自己就像在恣意汪洋中的一條小船,听憑著狂風驟雨之下的海浪將自己的身體肆虐。

當趙國棟的進入自己身體時,極度的渴望中竟然隱隱有一絲擔心,不是擔心其他,而是擔心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會不會讓對方感到厭倦和膩煩,內心深處更有一抹對自己的不自信。

好在趙國棟用他一往無前的勇猛證明了他對自己的迷戀,這讓瞿韻白終于放下一抹心事,盡情的享受著這久違的甘霖。她可以恣意的放開自己身心,奉獻自己的同時也享受著情郎歡愛帶來的快感。

當趙國棟終于在低沉的虎吼聲中跌落下來時,瞿韻白只想緊緊的摟住對方的身體,讓對方和自己就這樣保持著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勢,就這樣,永不分離。

這樣似睡非睡的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兩人都感覺到月復中有些饑餓,兩人才從肢體糾纏中慢慢清醒過來。

「青濤呢?」趙國棟揉弄著瞿韻白耳垂,這是瞿韻白最容易動情的部位。

「在香港,如果我在羊城,她就過來,我如果要出差,那她就回香港那邊。」瞿韻白蜷縮在趙國棟懷中,「她都知道問爸爸了。」

趙國棟心尖微微一動,「韻白,我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不,國棟,這不怪你,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瞿韻白溫柔的抬起目光,微微搖搖頭。當初趙國棟就要把瞿韻白和青濤帶回父母那里,但是瞿韻白思前想後覺得她還沒有考慮清楚之前還是不宜和趙國棟父母見面,趙國棟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表示尊重瞿韻白的意願。

「但我內心還是總有一種不安,有時候一覺醒來,會覺得自己似乎是一個很卑鄙很無恥的男人,做了卻又不敢承擔責任,就因為所謂的事業和道德約束,韻白,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這個時候的趙國棟顯得就像一個初入社會的小男孩一般,面對萬花筒一般的世界,迷惘而又困惑。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生活軌跡都不一樣,我們為什麼要自己尋找那些東西來約束自己,自尋煩惱呢?」瞿韻白極盡溫柔的安慰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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