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娘、玉輕雪、玉輕蓮目瞪口呆,確切地說,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玉輕嵐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有的是暗紅色的傷,觸目驚心。
她用力地、不斷地搓著,好像要搓下一層皮。
「嵐兒,別搓了。」蘇姨娘心疼地勸。
「二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玉輕蓮小心翼翼地問。
玉輕嵐仿若未聞,只顧著搓,很用力,很專注。
搓了許久,她突然揚起頭,用天真而充滿了戾氣的眼神看她們,「你們可知,被臭男人撕裂是什麼感覺?」
這語氣,宛若十歲的小姑娘無邪的語調。
蘇姨娘面色大變,玉輕雪、玉輕嵐則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一個男人壓著我,壓得我很痛、很痛,痛死了……你們知道有多麼痛嗎?」
「第二個男人扒開我的腿,狠狠地刺入……那種刺痛,就是把一匹綢緞撕裂……」
「第三個男人在我身上笑啊笑啊,你們听見了嗎?你們覺得yin蕩嗎?」
「第四個男人不停地打我、抓我,把手伸進去……死了……死了……」
蘇姨娘捂著嘴巴,淚流滿面,玉輕雪和玉輕蓮驚得石化了。縱然她們不懂男女之事,也知道玉輕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玉輕嵐面色驟變,紅腫的眼眸迸射出凶戾的光,「他們是禽shou!禽shou不如!」
蘇姨娘命下人去找來穩婆,不多時,穩婆來了,仔細地檢查了玉輕嵐,說了一個令人崩潰的事實︰玉輕嵐已非處子之身,且撕裂,傷勢頗重。
蘇姨娘面如土色,崩潰了似的昏厥過去。玉輕蓮也慌了,癱坐著,還是玉輕雪沉穩,吩咐下人將蘇姨娘抬回寢房,命下人請大夫來診治。
一個時辰後,玉輕嵐服了湯藥,睡著了。玉輕蓮看著寢榻上面色蒼白的人兒,憐憫、心痛、憤恨一起涌上心頭,「雪妹妹,怎麼會這樣?二妹怎麼會被人……」
玉輕雪簡略地說了昨晚的事,「嵐姐姐去追那賤丫頭,直至今日清晨才回府,顯然,此事必定與那賤丫頭有關!」
「一定是那賤丫頭把二妹害成這樣的!」玉輕蓮咬牙切齒地說道。
「她膽敢害家人、姊妹,就該承受所有後果!」玉輕雪眸心定定,戾氣翻騰。
「雪妹妹,如何是好?」
「我想想……」
過了半瞬,玉輕雪嬌媚的小臉浮現一抹微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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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苑。
東香和南歡站在一旁看二小姐在縴薄的白紙上不停地畫,卻怎麼也看不懂她在畫什麼。
「二小姐畫的是衣衫嗎?可這世上哪有這樣的衣衫?」東香模著下頜猜測道。
「咱們二小姐能做出世上沒有的衣衫,這才厲害呀,獨一無二,舉世無雙。」南歡贊揚道。
**她們會怎麼對付輕煙呢?輕嵐變成這樣,妹紙們看得爽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