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說了嗎?《韓山詩集》的初稿已經出來了!」
「真的?哪里可以買得到?哪里可以買得到?」
「嘿,現在想買到,估計是難了!不過听說被收錄進去的詩詞僅僅只有數十首,其中三首還是那‘詠月公子’的詩詞!以一人獨中三元,這可是連知府大人都沒有享受到的待遇啊!」
「真的?真的?這麼說來,他前面在端午詩會上所作出來的那兩詩一詞,是通通都被收錄進去了?」
「沒錯!那兩詩一詞,也確實是沒有辱沒了那《韓山詩集》的名頭,不過像成才子、韓才子、朱才子等等這些韓山書院的青年才俊,最後卻是連一首詩詞都沒有被收錄進去的!這麼一對比下來,那幾個所謂的才子,可真的是有些言過其實啊!」
「就是!就是!」
秦永還沉醉在柳落瑤的溫柔鄉當中,久久不能自拔,可沒有想到,此時的揚州城內,卻是又掀起了一場風波了!
其主角當然還是他,只不過,那卻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初韓祖德親自主筆著寫的那一本《韓山詩集》終于是要定稿準備出刊了,而這其中,收錄有秦永的詩詞就是多達了三首!
不僅如此,其中的那首《水調歌頭》,韓祖德還是將其擺放到了第一頁最顯眼的位置,那意思就很明顯了,那就是,他認為全本詩集,水平最高的應該就是這一篇的《水調歌頭》的!而這,可就引起極大的爭議了!
因為除了那秦永之外,其他能夠進入《韓山詩集》的人,無一不是這揚州城里面赫赫有名的名士,而這些人當中,有的人雖然是還在世,可基本上已經是老邁無力了的,而大多數的人,事實上是早已作古的。
所以,秦永出現在這樣的一份名單上,本身就讓人詫異了,而更加讓那些年輕才子們難以接受的事情是,除了秦永以外,整個揚州城內的其他青年才俊們,竟然是沒有一個人的作品是能夠入選的!這不等于就是說,整個揚州城內的青年才子們,事實上都是不如秦永的嗎?所以,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年輕才子們,個個都是熱血沸騰起來了!
「各位,此事還如何能忍?他秦永現在不僅是要搶奪我們的名額,甚至還要毀掉我們的名聲,再不采取些行動,以後這揚州城內,恐怕就再也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
韓山書院里面,針對秦永如今的名聲在揚州城內如曰中天的問題,教授之子朱澤就登台高呼道了!
原來,在前幾次他們與秦永的莫名「交鋒」當中,現在勉強還能保得住些許顏面的人也就只剩下他了,所以,相對來講,他也算是這一系列事件當中的受益者了吧!最起碼的是,原來揚州城的青年才子們,大多都是唯成慕白、韓服這樣名氣更響的才子馬首是瞻的,可是現在,韓服的形象可以算是徹底的毀了,而成慕白呢,不久之前在「品酒會」上,也才剛剛狠丟了一回臉,所以,這個「主導權」落在他朱澤身上,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不能忍,不能忍!」
現場聚集到一塊的青年才子,就算是沒有一百人,也有八十的,所以在朱澤的「煽動」之下,他們通通都群情洶涌起來了!
其實有關于這個,朱澤之所以能一下了調動他們情緒,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在此時,韓祖德要破例收秦永進這韓山書院就讀的消息已經是流傳了出來的!
而秦永在這個時候進入韓山書院的目的是什麼,那些青年才子們可是非常清楚的,無非就是為了那個書院方面的推薦名額而已!
而這個推薦名額,韓山書院向來是僅僅只有三個的,也就是說,這個競爭是非常的激烈的,而這還不算,秦永這麼一個「實力派」再加進來的話,那可以說,他們的機會是更少了的!
雖然,其實如果是嚴格算起來,在坐那大部份青年才子們也僅僅只是「陪太子讀書」而已,他們要拿到那三個推薦名額的機會是微乎其微的,可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仍然是莫名的激動!因為他們都是在這個韓山書院了學習了有大半年,甚至是好幾年的時間了,可是卻尚且還是沒有被推薦的資格呢。而秦永這麼一個在半途轉來的學生,如果是獲得了那個被推薦的資格,那不是招人嫉恨嗎?
除非,他是能夠贏下我們整個書院的所有人吧!
韓山書院的學生們,大多都是這樣的心思,所以,當傳出韓祖德要破格讓秦永進入這個韓山書院學習的時候,他們的心里可就已經是在蘊釀著要給秦永的難看了!而關于這一點,那也算得上是韓山書院的慣例了,所以韓祖德方面還有書院中的先生們,那都是沒有想著阻止的,反而是一種樂觀其成的態度!
而現在,秦永的詩詞被收入了《韓山詩集》,這樣的事實是更加地刺激了在場的那些青年學子們了,他們可都是知道的,秦永在這個揚州城里面,可是一個他們壓根就看不上眼的不學之徒來的,可是沒有想到的,現在,秦永卻是要成為那天下聞名的大才子了,所以,他們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忿的!
所以,最後在朱澤的一番煽情之下,他們頓時就是熱血沸騰起來了。
「要采取行動,那是必須的,不過,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朱澤的話音落下來了之後,一直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的成慕白就說道了。前面,他已經是在秦永的面前吃了一虧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所以,謹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是,是,成兄說得對,不如,我們就這樣吧嗯,然後這樣」
台上的朱澤一幫人正商量得精彩,可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現場的角落里面卻是有秦永的一個小「殲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