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五子棋是秦永發明的?那那豈不是說明,他他的棋藝其實是很高的?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秦永不知道的是,此時正在一旁等候著一會上場與他一較高下的韓服已經是被「震驚」到兩眼發直,呆呆地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他這第三個出場即將要與秦永進行的比試,那就是與五子棋有些許的關系的。
因為,如今的五子棋已經是成為了揚州城內眾多學子們私下休閑的一種時尚了!而韓服呢,在前些曰子名聲受損,壓根就不敢出門的時間里,他就是靠著這樣的一種五子棋在打發時間的。
而時至今曰,他的「棋藝」早已經是不可同曰而言了,甚至是在整個韓山書院的內部,那也是鮮有敵手的!所以,這一次與秦永的「棋藝」比試,既然是決定了要由他「出戰」的話,那不必說,他當然是希望能借助一把那「五子棋」的東風了!
當然,「五子棋」目前雖然是風靡整個揚州城,可事實上,它還是有那麼一點難登大堂之雅的。所以,這一次的「棋藝」比試,事實上還是會以圍棋為主的,不過,他韓服是希望,不管是比試之後,他到底是贏是輸都好,他都可以與秦永再進行一場「五子棋」的比試的!
因為,這如果是早就贏了吧,那憑著這一場「五子棋」的比試,他就是能夠更大程度地羞辱秦永的,因為,這表明了,不管是傳統的圍棋,還是新興的「五子棋」,他都是遠比秦永更好的!而一旦是前面輸了的話呢,他也是希望憑著這一場加試的「五子棋」,多少挽回一點顏面的。畢竟,他雖然是輸了傳統的圍棋,可在這最新興起的「五子棋」上卻是還能夠贏過秦永一次的,雖然這已經是無關輸贏了,可是卻是好歹比全輸了要好得多了!
當然,他的這一切的打算,那都是基本建立在他一定是能夠贏得這一場「五子棋」比試的基礎之上的!可是,如今他卻是听說了,秦永竟然是這個「五子棋」的發明者?那他這樣的一個「初學者」,還哪里有半點的機會可以贏過他?所以,他內心里原本那種自信滿滿地感覺,頓時就全部都跑光了。
「他他都能夠在圍棋的基礎之上,發明了這一種‘五子棋’了,那豈不是說明,他在圍棋上的造詣其實也是很高的?否否則的話,他如何能夠獨創一種棋類?」
韓服在得知秦永就是那種「五子棋」的發明者之後,他的心里忍不住如此地想道。這麼一來,他的心里就別談是什麼信心了,甚至,他連準備與秦永「一戰」的想法都差點要跑光了。因為事情如果是真如他所想像的那般的話,他在這一場的比試中根本就是贏不了的,甚至是在圍棋的比試結束了以後,他也沒有機會利用「五子棋」再挽回顏面,所以,他的心里自然是覺得驚慌了。
原來,他在「五子棋」上的造詣雖然是極高的,甚至是在整個韓山書院里面也沒有人能出其右,可是在圍棋上,他卻是只有中上的水平的,可遠遠算不上頂尖。
而當時朱澤與成慕白之所以同意由他出戰這最後的一場,這一方面吧是因為他們三方的交易,而另一方面吧,則是因為他們各自都很有自信在前面的兩場是絕對不會輸的,所以,即便是最後的一場韓服輸給了秦永的話,那也是無傷大雅的。
可是沒有想到,如今的情況卻是,朱澤在第一場是以極端不可思議的方式輸給了秦永,這麼一來的話,韓服的這最後的一場比試,也就是同樣的重要的了!所以,秦永的心里也開始緊張起來了。
「哎,如如果是,今今天本才子在這里再一次地輸給了秦永的話,那那豈不是會讓本才子的名聲更加的惡劣?這如何可以?這如何可以?」
韓服自從打算好了要來參加這一場比試之後,那心里可就沒有想過會完全輸光的,大不了就是輸了圍棋之後,再在「五子棋」上找回面子而已,那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損失的!可是現如今既然是確定了要全盤輸光的話,他的心里頓時就打了退堂鼓了。
因為,那意味著,他今天是不僅不能「報仇雪恨」,踩在秦永的頭上恢復自己的名譽,甚至是還有可能使得自己的名聲再一次地受挫,于是,他頓時就有點退縮了。因為,這如果是真的成為現實的話,那他以後可就真的是沒有任何的翻身機會了。
「好,時間到了!雙方都停筆吧!」
終于,就在韓服滿心地忐忑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台上的左明丘終于是出來宣布道了。
不過,他此時的臉色可是並不怎麼好的。因為,他與在場的其他圍觀者一般,那都是認為秦永早已經是放棄了這第二場的比試了的,否則的話,他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里和柳落瑤下什麼「五子棋」呢?而左明丘作為與他的老師韓祖德一樣,同樣是非常看重秦永的人,現在看到秦永是這樣的態度,他自然是覺得失望了。
「呵呵,這小子,八成是有什麼特別的計算方法,否則的話,他是不可能這麼淡定的!」
與左明丘截然相反的是,此時的韓祖德心里卻是絲毫不為秦永擔心的。因為,他是很清楚的,秦永這小子,那根本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之的。
而像眼前的一這道看似極為的困難和復雜的題目吧,事實上落到他的手里,那還真的是有可能轉眼便能得出最終的結果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他韓祖德早就已經見識過了。當天,他為了要為難秦永,那不是還專門給柳墨出了一道「從一加到一千」的題目的嗎?
而根據柳墨轉述的情況是,他是在轉眼的功夫里就已經是把結果算出來的。而這個結果,通過韓祖德事後的一番計算之後已經是證明了,那就是準確無誤的,于是,韓祖德這才會猜想,秦永應該是有一種極為簡便的計算方法的,否則的話,那根本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而通過眼前秦永在這場「算數」比試中的態度,他就更加肯定,這小子必定是有所倚仗了,只是,這個倚仗,目前還未可知而已。
「官人,可怎麼是好?」
台下,柳落瑤听到左明丘是要求把答案都交上去了,于是她頓時就著急了!因為,她可是很清楚的,自己的這官人,可哪里有什麼答案可交?剛才他除了在紙上隨便涂寫了那麼幾筆以外,那可根本就是在這里與自己下棋的!
「呵呵,有啥不好的?答案不是早在這里了嗎?嗯,你把這個交上去吧。」
秦永看到柳落瑤驚慌的樣子,他也知道柳落瑤究竟是在擔心些什麼,于是就指了指此時被放到了一邊的一張白紙說道了。
「啊?這這張?可這這是答案?」
柳落瑤順著秦永的意思,把那一張的白紙拿了出來,結果她差點就要暈了!
這一張的白紙,不就是剛才秦永曾經隨便涂寫的那一張嗎?而且,剛才在下棋下到最後的時候,由于白紙是不夠了,所以還找了這一張來,在上面畫了個棋盤,然後他們夫妻二人在上面下了一盤「五子棋」的。可,可是,這怎麼會是什麼答案呢?要知道,這一張的白紙上面,除了那一個棋盤以外,那可就只剩下一堆雜亂無章的阿拉伯數字和幾個柳落瑤根本就看不懂的符號的,可是,這一堆雜亂無章的阿拉伯數字和符號,那加起來也沒有多少的,所以在柳落瑤看來,這根本就不會是什麼答案。
「呵呵,是啊!放心吧,交上去就可以了,你家官人可是天才,這麼點小數,哪用費多大的事?隨便算算,那就可以了的!剛才那一題,我不是也同樣是直接把結果寫上去的嗎?」
秦永看到柳落瑤仍然是在擔心的模樣,于是,他就安慰地說道了。
「呃」
听到他的這一番話,柳落瑤就無語了。
哎,剛才他確實是做到了不借助任何的演算過程,然後就把第一題做出來了的,可是,這一題,怎麼能夠跟第二題相比呢?
因為,這第一題的題目解法雖然是有不小的難度,可是事實上,它的運算數字都是很小的,並且,秦永剛才也解釋了,他能夠在不借助任何演算過程的情況下,把這一道題的答案最終寫出來,那完全是因為運用了一個極為取巧的方法而已!
可是,這樣的取巧方法,那在第二道題目里面,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因為,這第二道題目的解題方法,相對上還是比較容易的,可是復雜的卻是大量的重復計算過程和極大的結果,所以,看起來,根本就是取巧不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