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啊?」
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聞言一愣,繼而看到遠處馬車上木鳥的兩只輪子,她們頓時也有些認同了。畢竟,若不是如此的話,似乎是那兩只輪子就沒有必要了吧?
「呵呵,當然是真的!」秦永很肯定地說道。
在兩個小丫頭面前,他確實是沒有必要過多地掩飾自己的「本事」。因為他很清楚,不管他是做出一些怎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兩個小丫頭都不會感覺到奇怪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因為此時在琴棋書畫等幾個小丫頭的心里,秦永這個姑爺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了,所以,他既然都是這麼說了的話,那自然是真的。
于是,就可以看到她們略顯「遺憾」地說道了,「哦!那可真是可惜呢!」
「可惜?」
秦永听到這話,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恰當。可是,他們身後的某個人這時候就氣「炸」了,于是就大聲地吼道了,「你……你這個無知小輩,在這里胡說八道什麼?你敢詛咒大公主殿下的實驗不成功?你……你好大的膽子!」
「呃?」
听到怒吼聲,秦永主僕三人才發現自己的談話已經是落入旁人的耳中,而且這個人的反應未免是太過激烈了一點。
不過,當秦永回頭看清楚了這個人的長相之後,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了!因為,他發現這個人同樣的也是金發碧眼的。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就是外面那支混血兒編隊的其中一員。只是,這一員此時卻不在隊伍當中,而是在這個茶館里面擠著喝茶。而且,他的頭上、腳上明顯有傷,那「慘兮兮」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為之測隱!
「唔,那個,這位兄台,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在下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僅代表個人意見,你要是覺得不對,不理會也就是了!」
秦永面對著對方的怒目而視,他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講,可真的是無妄之災。因為,他原本著就沒有想要把那番話向外說出去,他只是說給他的兩個小丫環听而已。可沒曾想,這都能惹來一大堆的麻煩。而這一大堆的麻煩,原來就不是他想要招惹的,所以,要是還有機會能夠擺月兌的話,他自然是希望擺月兌的。
只是,他是希望順利地擺月兌這個麻煩,可是有的時候,麻煩卻是不會輕易地放過他。于是就可以看到,那個「慘狀兮兮」的金發碧眼听完他的話之後就「囂張」依舊地繼續說道了,「隨便說說?哼,隨便說說也不行!你可知道,那只巨鳥,是何人設計的?你可知道,那只巨鳥,是得到大公主殿下認可的?你現在詛咒它飛不起來,那就是詛咒張二公子,就是詛咒大公主殿下!」」
「……」
秦永實在是很無語,從這麼一句話里,他也能夠延伸出那麼多的意思來啊?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種本事!扣人家「帽子」的本事。
而且,秦永剛才的那話里面,可是絲毫沒有詛咒任何人的意思啊!他說的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而已,所以,對于對方的話,他可是絲毫不以為然的。
「喂,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姑爺怎麼會詛咒大公主殿下呢?我們姑爺只是在說事實而已。這只大鳥根本飛不起來的,又不是我們姑爺詛咒它……」
看到對方的「囂張氣焰」,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先忍不住了。她們原本對于這只木鳥還是比較有興趣的,甚至還期待著它真的是能夠飛上天,可是此時,她們卻已經是完全轉變了她們的態度了。在這方面,一個是因為她們現在完全是盲目姓地相信著她們的姑爺了,而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則是因為眼前對方的囂張態度了!
她們是看不慣有人膽敢是污蔑、輕視她們的姑爺啊,就如同是當年在揚州城里,她們是看不貫秦永用「威逼」的手段逼迫了她們的小姐嫁給他一樣,所以,她們後來雖然是跟著柳落瑤嫁到了秦府去,可是,她們卻也是敢為她們的小姐出氣,不給秦永好臉色看的。
「什麼?你……你們還敢狡辯?你們還敢說這是事實?你……你們懂什麼是格物學嗎?你……你們懂鳥兒怎麼飛起來嗎?你們什麼都不懂,竟然還敢是在這里大言不慚?」
听到兩個小丫頭的話,那個「慘狀兮兮」的金發碧眼頓時是大急了,于是扯起了脖子在爭辨道。
「大言不慚?本公子是不是大言不慚,那就不說了!本公子只再說一句,你們的這只木鳥,確實是飛不起來的!……嘿,你先別急著反駁!本公子確實是不懂得什麼格物學的,不過,本公子卻是能夠保證,隨便做出來的一個東西,都能夠是比你們的那只木鳥飛得更高!」
秦永看到那家伙不懂進退,似乎是一定要糾纏不清,他頓時也惱火了,于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什麼?你……你也能做木鳥?荒謬!這簡直是太荒謬了!好,既然是如此的話,那你可敢與我們陰山學會做個較量?」
估計那位「慘狀兮兮」的金發碧眼是無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秦永竟然敢用這樣的態度與他說話。于是,他頓時就是心頭更為光火了,最後氣急敗壞地說道。
「較量?」
秦永听到這個,不由是一「愣」。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轉到了這上面來。這比試吧,其實比不比的,他倒是無所謂,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是一定會不會輸的。可是,他卻是對此不太感興趣,所以,在听到對方的這番話時,一時有些「愣」神。可是很快,他就已經是反應過琮了,笑道,「可以啊!不過,要先說明的一點是,本公子要做的可不是什麼木鳥!而且,這木鳥要是想坐著人飛上天去,那未免是太困難了一點,不如就這樣吧,先拿一支筆來代替,到時候,誰做得東西要是能夠讓一支筆飛得越高的話,那就算是誰贏了,這可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