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秉一只腳踏入40級怪物場景,另一只腳甚至還停留在39級怪物場景的時候,一陣急促的系統提示響起在李秉耳邊︰
「警告︰玩家殺人機巴,你的實際等級為20級,目前你已踏入40級場景。當場景等級高出玩家等級20級(含)以上時,場景內所有怪物對入侵玩家的仇恨,短時間內達到上限值。如非有意步入,請盡快離開40級場景!」
李秉現在的等級是20級,雖然「看見」套裝讓李秉在受到攻擊時,會判定成21級;這高出來的一級,實際上只是虛的。
就像李秉升級的時候,系統肯定是將李秉當成20級來計算他獲得的經驗值,而不會把李秉當成是21級。
「仇恨達到上限值?」李秉當然不清楚仇恨的上限值究竟是多大的一個值,但遠處滿懷憤怒、飛奔而來的茫茫一堆40級怪物,已經讓李秉無需去關注上限值的問題了。
「好多怪物啊!」這是李秉的第一反應。
而李秉的第二反應則是——這些怪物跑的真TMD快啊!
40級的怪物,即便只是普通的怪物,移動速度也都遠超現在的絕大部分玩家;至少李秉看到的這堆40級怪物,移動速度就絲毫不亞于自己。要知道,李秉的移動速度,可足有18米/秒啊!
撤!
看到這番景象,李秉哪還敢久留?連忙將已經踏入到40級怪物場景里的一只腳,急急忙忙地抽了回來。
而就在李秉把腳收回來的時候,系統提示再次傳來︰「玩家殺人機巴,你已退出40級場景;該場景內怪物對你的上限值仇恨解除!」
仇恨解除。
而接下來,李秉看到,40級場景里那一大群直奔自己而來的怪物,也因為上限值仇恨的解除,忽然之間對李秉的仇恨,就降到了零。失去仇恨目標的怪物們,馬上就從狂奔狀態,變成了無所事事不知所以狀態。
「我了個去,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個限制在!」李秉郁悶道。
根據李秉原先的想法,他是打算直接殺到100級怪物場景里,去虐待100級神獸啊什麼的。
可現實赤果果地告訴李秉,他是去不了100級怪物場景的。剛剛的一幕,已經讓李秉知道,他不可能橫跨40級場景,更勿論後面一大堆的高級場景了。
「哎!」李秉只能感嘆了一聲,放棄了他這個遠大卻不實的想法。
的確,如果主腦系統沒有這樣的限制在,那豈不是不管哪個記者,只要拼了命跑到超高級的場景,然後沖著場景里的隨便哪只怪物拍上一下,就能等級飆升了?
至于被高級怪物掛回來?——被怪物掛掉損失的經驗,肯定遠遠沒賺到的經驗來的多了!
這樣的情況下,那些升級無路的記者,恐怕還真的很樂意花個十天半個月,跑去高級場景拍一張,而後被怪物秒殺,而後再跑過去;如此周而復始。
好在主腦系統早就料到了這樣的BUG,所以,當玩家踏入到高出自己等級20級以上的場景時,怪物們就會如同被XXOO了老母一般——哦,不,準確說是比被XXOO了老母還要嚴重,簡直如同是被玩家XXOO了全家一樣,仇恨瞬間達到了上限值。
試想,又有哪個玩家,能扛住一大群高出自己等級20級的怪物的憤怒呢?
「咦,是不是只要我一退出40級怪物場景,怪物對我的仇恨就瞬間解除了呢?」忽然,一個無恥的念頭冒上李秉心頭。
帶著這個無恥的念頭,李秉小心翼翼地將一只腳伸到了40級怪物場景的領地里面。
「吼!」伴隨著一大群40級怪物的怒吼出現的,是系統精確及時的提示︰「警告︰玩家殺人機巴,你的實際等級為20級,目前……」
這個40級場景里的怪物,瞬間就跟被李秉XXOO了全家男女老少——甚至包括怪物自身的菊花似的,仇恨值在一瞬間被系統給拔高到了上限值,立馬紅著雙眼朝著李秉沖了過來。
而就在怪物們剛開始邁開沖刺的步伐,都還沒來得及沖出它們的第一步時,李秉淡定地把腳從40級場景里縮了回來。然後——
然後系統就理所當然地把怪物們的上限仇恨值給清零了,然後這群怪物就傻掉了——剛剛是什麼情況?是幻覺嗎?
就在怪物們還傻乎乎不知什麼情況的時候,李秉那只罪惡的腳,再一次伸入了40級怪物場景里。
「吼!」滔天怒吼!
可這滔天怒吼才吼到一半,這些怪物就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原來,李秉已經把腳縮回來了。
「嗯?」40級的怪物,畢竟多少都擁有點智商。雖然它們還搞不清楚,剛剛腦海里的這些無比真實的「幻覺」是真是假,也不清楚為什麼明明感覺這麼真實,可轉眼又煙消雲散了呢?
不過,這些怪物似乎都察覺到了,從中搞怪的,因為是來自場景邊緣的那條玩家的腿——那條萬惡的腿。
而下一秒,李秉的動作證實了這些怪物的猜想是對的。只見李秉再次瀟灑地將腿往40級怪物場景一伸,而後迅速一抽。
「吼~」李秉這隨意的輕輕一個伸縮,對怪物們來說可就「欲仙欲死」了。李秉的這一腿,就仿佛是捅了整個40級場景里的怪物的菊花似的,讓整個場景里的怪物,齊齊地、情難自禁地發出這「羞怒」的一吼。
「好玩啊!」這恐怕是李秉進游戲以來,遇到的最好玩的事情了。
既然好玩,那就多玩玩!
于是,李秉的這條萬惡的腿,不斷地「插」入到40級場景里;而隨著李秉每次狠狠地「插入」,都讓整個場景里的怪物,如同被爆菊花一般,情難自禁地吼出聲來。
「吼!」
「吼!」
「吼!」
「吼!」
「吼!」
李秉的腿,插得時急時緩,時深時淺,猶如樂團指揮手中的指揮杖,指揮出了一段又一段動听的旋律。
PS︰謝謝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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