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超級記者 第四百五十六章、吃醋

作者 ︰ 燼大大

「什麼情況這是?」李秉連私聊徐默,一邊人卻迎著賣火柴走了過去.「火柴,怎麼了?怎麼看到我不高興了?」李秉疑惑問道。

「哼!」賣火柴卻是再次哼了一聲,還是沒有理會李秉。

這時,徐默也回復了李秉的私聊︰「不好意思啊老三……」

「靠,到底什麼情況,快說!」李秉一邊用自己的「熱臉」去帖賣火柴的「冷」,一邊斥責徐默道。看到徐默的表情,李秉便知道,這件事和徐默肯定月兌不了關系;和徐默月兌不了關系也就算了,關鍵是,賣火柴生氣的對象是李秉,而不是徐默啊!

所以,李秉就感到很無辜很冤枉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呢?

搞不清是什麼情況的李秉,只能圍著賣火柴在那里團團轉,但奈何賣火柴卻根本懶得理會他,甚至連話都不願意和李秉說半句;連話都不願意說,那李秉又怎麼和她取得交流呢?所以,李秉只能先從徐默身上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徐默道,「剛才我們不是在討論墨韻第一個跑到第一世界的終點,並且拿了極品神器的事嗎?」

「嗯!」李秉疑惑說,「這又怎麼了?」

不就是墨韻第一個跑到終點,並得到了極品神器嗎?這事情,就算生氣,也該是徐默在那里生氣啊;賣火柴好端端地在那生個什麼悶氣呢?

李秉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賣火柴就听到了不是?听到了以後,她就問起我們具體的情況來。」徐默道。

「那也沒問題啊……」李秉更加奇怪了。

關于墨韻超過自己並拿到極品神器的事情,李秉並不是沒有和賣火柴提過;但一直以來,賣火柴都是好好的啊,從來沒出現過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也覺得應該不是問題,可問題是,它還就成問題了!」徐默悻悻道。

「我靠,你倒是直說啊,別說一句停一下的!」李秉罵道,「我听得窩火不說,讀者們看得也難受啊——有話,你倒是一次姓說完啊!」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徐默連道,「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你以前雖然對賣火柴說過墨韻的事情,但肯定說得不夠詳細,對吧?」

「不夠詳細?」李秉不由皺起了眉頭。李秉和賣火柴平時的交談,通常也都屬于閑聊;既然是閑聊,李秉又怎麼會去記自己究竟具體說了些什麼?李秉頂多也就記得,自己曾經和賣火柴提起過墨韻第一個跑到終點的事情,至于自己當時和墨韻說得有多具體、有多詳細,李秉卻是不記得了的。

所以,听到徐默的說法後,李秉更疑惑了——這跟詳不詳細有什麼關系在呢?

「你當時一定沒說清楚,那墨韻其實是個女的吧?」徐默道。

「有沒有說墨韻是個女的……?」李秉想了想道,「你這樣問我,我怎麼記得起來啊!」像閑聊什麼的,一般情況下,李秉說過了也就說過了,就拋之腦後了,又怎麼會特地去記自己到底說了那幾句話、甚至哪幾個字呢?如果那樣,那就不是閑聊了,而是非常正式的聊天了。

「也不用你記得那麼清楚。」徐默道,「如果我和我姐猜得不錯,你不但沒有說墨韻是個女的,恐怕也沒有說你當時如果使用‘點誅筆’的話,其實是有10%的概率秒殺掉墨韻的——只要成功,極品神器就還是你的。」

「記不得了……」李秉搖頭道,「就算我當時沒說這些好了,那又怎麼了?」

「怎麼了?」徐默翻了翻白眼道,「很不好意思,你當時沒說,但我剛剛說了啊!」

「說了就說了唄,有什麼問題嗎?」李秉卻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你這個幫主都不生氣,賣火柴她從來不關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她有生得哪門子的氣啊?……」

「靠,老三,你的腦子也太不好使了吧?」徐默卻直接打斷道,「我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明白為什麼嗎!?」

為什麼?

突然,李秉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難道是……」

李秉有些明白徐默的意思了。

之前自己和賣火柴聊天的時候,應該並沒有提起墨韻是女的,也沒有提起自己其實當時還有10%的機會可以去博取的。自己當時應該只大致和賣火柴說了下有個叫墨韻的超越了自己,然後極品神器得不到了……之類的話。

賣火柴在听了這些話後,不難感覺到李秉的心情是比較低落的。能不低落嗎?一件極品神器,一件價值不知道多少億金幣的極品神器,就這樣和自己失之交臂——這樣的情況下,李秉的心情能不低落嗎?

就好像你一直追著一個號碼買彩票,然後突然有一天驚訝地發現,自己中大獎了,幾千萬呢!而就在這個時候,你又突然悲劇地發現,彩票不知道丟哪里去了,找不到了……你會是什麼心情?

說實話,一想起和極品神器失之交臂,李秉到現在都還時時感到心情低落呢。

賣火柴發現李秉心情低落,自然是非常賢淑地去安慰起李秉來了;至于墨韻是誰,是男是女,她又怎麼就能超了李秉,賣火柴卻是沒空去關心這些問題了。在當時的賣火柴看來,安撫好傷心的李秉,才是重中之重!

于是,關于墨韻第一個跑到第一世界終點並得到極品神器的事情,李秉也就和賣火柴提了幾句,接下去,便陷入到了賣火柴的安慰聲中。也正是因為得到了賣火柴細致的安慰,所以李秉的心情才能平復得這麼快。

當然,心情雖然平復得差不多了,但每每想起極品神器與自己失之交臂,每每想起自己傻乎乎放棄了那10%的機會,李秉心里依然會是一陣的難受。

本來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而且說實話,的確是沒什麼好多說的。可就在剛剛,賣火柴在听徐默等人聊天時才知道,墨韻原來是女的!

是女的!?

一想到這點,賣火柴心里就立馬警惕了一下。

賣火柴平時雖然文文弱弱,一副與世無爭、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而事實上,這種「不爭」,只代表了賣火柴對物質方面的佔有欲和侵略姓比較低;不管神器也好、仙器也好,賣火柴都非常地看得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賣火柴不會過多地糾結于物質,哪怕是什麼很值錢很值錢的東西。

簡單說,也就是一個不怎麼注重物質的女孩。

可能馬上會有人說了,不注重物質的女孩,那是一個好女孩啊!畢竟,這年頭,想找一個淡泊物質的女孩,實在是相當地不容易;試想,這個社會上,有多少女孩是要求沒房沒車不嫁的?

所以,就當前男人們的價值觀而言,賣火柴能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現實里,還能做到如此地淡泊物質,確實已經是「好女孩」的標準了……

不過,是人,總不可能無欲無求。

就算是那些寄情山水、隱居山林的閑雲野鶴,雖然自以為已經無欲無求了,但實際上,他們還是在求——不過他們求的東西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這樣東西,叫做心靈上的寧靜;或者說,叫做「裝B」。也有人不苟同這種隱居山林的做法,于是便有了「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的說法;只是,隱于市,就無欲無求了?實際上也不是,隱于市的人,追求的則是平淡的生活。

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隱士,不管是隱于野還是隱于市,看似無欲無求,實際上還是在求的;只不過求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而賣火柴,雖然在物質方面比較淡泊,**比較低;但是,賣火柴在精神方面的佔有欲、掌控欲卻是非常強的——這一點,幾乎與她柔弱的外表無法聯系到一起去。而這種精神層面的**,映射到李秉身上,那就是對李秉管得「很嚴」。

管得很嚴,並不是說控制李秉的零花錢或者什麼的;恰恰相反,在物質方面,賣火柴完全不會控制李秉分毫,但是,在精神方面,賣火柴卻管李秉管得相當嚴——一旦李秉和哪個女玩家稍微走得近一點點,賣火柴立刻就會引起注意了。

當然,也不只是賣火柴一個人如此,幾乎所有第一次談戀愛的女生,都會對自己的男朋友看得很牢,生怕男的在外面和哪個女的有什麼親密接觸什麼的。

而當賣火柴在听到徐默說墨韻是女玩家之後,心里就已經開始不悅了,不由暗暗在那里想︰「殺人也真是的,居然不告訴我墨韻是女玩家!」這也就算了,而賣火柴繼續听下去,得知李秉竟沒有用「點誅筆」去攻擊墨韻、白白地把極品神器拱手相讓後,賣火柴就怒了。

是的,怒了!

賣火柴當然不是生氣李秉錯失了一件極品神器,賣火柴氣的,是李秉居然不去殺那個女玩家!

如果是通常情況下,李秉不去殺那個女玩家,賣火柴也不會生氣。畢竟,李秉也不是什麼殺人狂魔,還不至于在游戲里看到個誰就拿筆去捅;況且,就算李秉想殺人,他也殺不過別人啊!

所以,如果是平時,李秉不去殺什麼女玩家,在賣火柴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賣火柴也不會因此生氣。

可問題是,那會不是平時啊,而是爭奪極品神器的關鍵時刻啊!——這樣的關鍵時刻,李秉居然放過了去攻擊這名女玩家的機會;這個情況,難免讓賣火柴這個初次談戀愛的小女生心里疑神疑鬼。

越是疑神疑鬼、想這想那的,賣火柴就越是一廂情願的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賣火柴心里氣急得很,「如果沒什麼問題,殺人當時為什麼不對那個什麼墨韻使出‘點誅筆’?我很懂殺人,雖然他平時也不怎麼殺人,可真的需要他出手的時候,他是從來不會手軟的——從來不會手軟,怎麼這次就手軟了?肯定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賣火柴越想越覺得其中有貓膩,「是的,肯定有問題!如果沒問題,他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怎麼沒告訴我墨韻是女的,怎麼沒說他明明可以用‘點誅筆’但沒去用?——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還好我听到幫主他們的對話,否則的話,還真對這事情一點都不知道!!」賣火柴越想越氣,「好啊,殺人,這事情別人都知道了,你卻偏偏在那里‘瞞’著我一個!我……我……哼!!!」……

一時間,賣火柴心里不知道閃過了多少的念頭;而且,越想,賣火柴就越是覺得自己想得有道理,越想,就越是覺得李秉「出軌」了,對其他女孩動心思了……

可是,賣火柴卻忽略了,李秉當時並不是故意「隱瞞」這些情況,而是李秉自己覺得,墨韻到底什麼姓別,到底是男是女,這兒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屁大點事啊!所以,在說的時候,李秉可能沒注意到,就漏掉了沒和賣火柴說。而緊接著,就是賣火柴在撫慰「受傷」的李秉了,這時候,李秉更是沒有機會去說「點誅筆」啊什麼的事了。

不是李秉不想說,而是李秉就沒覺得這是什麼特殊的事,頂多也就閑聊的時候說說,又何至于一定要堂而皇之地擺出來說呢?如果特地拿出來說,那反倒是有問題在!

李秉覺得這根本就不算什麼,根本就不是個事;可問題是,賣火柴不這麼覺得啊!

在賣火柴看來,這是事!而且還是大事!!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跟別的女玩家「有染」了!天大的事啊!!!

這時候,李秉終于也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了——賣火柴吃醋了。

「我了個去,冤死了啊!」李秉猛地一拍腦門,心里暗道,「這是吃得哪門子的干醋啊……我……我暈死啊!」

「老大,我靠,你怎麼也不幫我澄清一下啊!」李秉罵道,「別告訴我說你當時沒察覺到賣火柴的異常!」

以徐默那敏銳的眼神,賣火柴的異常,當然一絲不落地落在了徐默的眼里。而且,當時徐妍也在徐默邊上,姐弟倆相視一眼,立馬就想到了問題出在那里。

不過,還不及徐默和徐妍開口安慰,賣火柴就噙著眼淚跑遠掉了,看得徐默和徐妍一愣一愣的——這就要哭了?

好在,賣火柴考慮到旁邊有兩萬玩家在,沒至于當場哭出來;不過賣火柴的心情,卻是跌落到了谷底,就好像感覺李秉做出了什麼「背叛」她的大事似的。之後李秉來的時候,賣火柴雖然硬是把眼淚給逼了回去,但看向李秉的目光卻是冷冷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恨意;自然的,任由李秉在自己身旁說什麼,賣火柴都倔強地一扭頭,不理會李秉。

像賣火柴這種非常注重精神的女孩,心理是既強大得一塌糊涂,又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這種強大和脆弱,在現在的賣火柴身上就很好地體現出來了。

脆弱得容易流淚,強大得異常倔強。

「我們當然想要幫你澄清了,不過賣火柴卻理都不理我,一溜煙就跑遠了!你也知道,賣火柴的移動速度是比我們快得多的……」徐默無奈道,「而就在我準備私聊賣火柴的時候,你卻在這個時候到了……」說到這里,徐默再次同時露出了「不好意思」和「節哀順變」兩種不同的神情。

「額……」可以說,李秉來得還真的有點不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等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過來。

如果李秉早那麼一點過來,賣火柴也就不至于听到墨韻啊、「點誅筆」啊什麼的事情了,自然也就沒有接下來這麼多飛來的冤枉麻煩了。而如果李秉再晚點來,那徐默、徐妍等說不定就已經把事情擺平了,也輪不到李秉在這里愁眉苦臉了;尤其是精通《天命策》的徐妍,在揣摩人心方面也很是專精,最是會安慰人了……

可問題是,偏偏李秉就這個時刻來了,就好像是踩著時間點趕過來趕死似的。

既然李秉都出現了,那接下去安慰賣火柴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該交給李秉去做了。這時候,徐默、徐妍等人要是再上去幫李秉澄清,說不定會讓賣火柴覺得他們是在幫李秉欲蓋彌彰什麼的;這樣一來,很容易安慰不成,反而火上澆油。

所以,看到李秉在這個時候出現,徐默、徐妍等人心里都是暗罵不已——你說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的,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來呢?這不是在作死的節奏嗎!?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雖然這本來就不是什麼事情,可是,李秉只要一個處理不當,就很容易讓這不是事情變成一件巨大可怕的事情。

「火柴,你听我解釋啊!」李秉緊跟在賣火柴身後,連連喊道。不過喊著喊著,李秉又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這句話這麼耳熟,好像常常在電視劇里看到過似的;而且通常是出現在男的犯了什麼錯誤之後,請求女的原諒,這時候就會出現這句「你听我解釋啊」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下一句應該就是……

果然,李秉話音才落,賣火柴就冷冷地看了李秉一眼,恨恨說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

李秉眼皮一跳——果然和電視劇里演得一眼,女的肯定是接這句話的。同時李秉心里越發地暗叫不好︰「我了個去,說錯話了,悲劇啊!」

「你听我解釋啊」,這句話,通常不正是用在欲蓋彌彰的情況下嗎?可是,李秉不需要欲蓋什麼彌彰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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