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本書歷史軍事類周點第八、月點第五,今曰加更一章 )
「就是……對聯啊……」江哲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隨找了些紅紙走到書房。
秀兒上前替江哲磨墨。
「和順一門有百福……平安二字值千金……萬象更新?」
「怎麼樣?」江哲頓時得意地說道。
「妾身不懂夫君說的春聯,只是夫君所寫,和順、平安二語甚地妾身心意……」秀兒含情脈脈地看著江哲。
其實我只記得這一句……江哲擾擾頭,頓時有些被秀兒夸地不好意思。
糜貞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嘟著嘴,眼中有些黯然。
「那我先將它們貼起來……」
秀兒見江哲如此興奮,也隨著他的意,說道,「夫君且去……」
看著貼好的春聯,江哲退後三步看著,心中嘆道,這是自己來到三國後的第一個新年啊……這里沒有紅包,沒有應酬,沒有老媽的嘮叨……
老媽……新年過年兒子不能回去看您了……只能在這里祝願您身體安康,別記掛兒子……唉!
「夫君……」秀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江哲身邊,小手握起江哲的手。
「我還有你……」江哲望著秀兒說道,「我還有你,秀兒!」
秀兒看著江哲臉上的悲傷一愣,隨即微微一笑說道,「妾身乃是夫君的妻……自然與夫君你同在……」
「下雪了?」糜貞嘀咕了一聲。
江哲望向天空,只見飛雪飄落,落于地面,心中暗暗對自己說道,「以後,秀兒便是自己的全部了……」
「秀兒,你看……」江哲耍寶似的將一片雪遞到秀兒面前。
秀兒看了一眼,眼中也有些憂郁,輕聲說道,「……才受戰火,又逢此雪,怕是天下百姓難過這冬……」
江哲表情一滯,摟住秀兒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恩……」秀兒點點頭,隨即偷偷說道,「夫君莫要忘了同妾身一起去祭拜妾身的雙親哦……」
「怎麼可能!」江哲大咧咧的說道,「只是不知我們去哪?」
「洛陽!」
「洛……洛陽?」江哲睜大了眼楮,不是吧?去洛陽?
見江哲似乎有些不解,秀兒解釋道,「當初妾身雙親蒙難,皆是伯父相助才能安葬在洛陽城外,此行妾身一是拜祭父親母親,二也想看望一下伯父,伯父膝下無兒女,又兼年高,身體也是每況愈下……」
「好好好……」江哲是最受不了秀兒露出悲傷的表情了,立刻同意了。
「洛陽?我也去!」
「你去什麼!」江哲一回身,無語地說道,「秀兒去祭拜雙親順便看望伯父,我去祭拜岳父岳母,順便看望秀兒的伯父,你呢?丫頭!別淨搗亂!」
「哼!才不理你!」糜貞走到秀兒身邊,拉起秀兒的手說道,「秀兒姐姐,帶貞兒一起去好不?」
「這……」秀兒看了江哲一眼,說道,「此事要你的兄長應允……還有妾身的夫君……」
「哼哼!」頓時江哲得意地望著糜貞。
糜貞對江哲一皺鼻子,說道,「我二哥最疼我了,他一定會答應的!」
「那你大哥呢?」江哲怪怪地說道。
「不要你管!小氣鬼!」
這一下,我又成小氣鬼了?江哲無語地指指自己。
「反正你們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偷偷去!」糜貞恨恨地說道,「萬一我遇到什麼不測……」
「不可胡說!」秀兒皺著眉頭輕輕打了一下糜貞的腦袋,隨即回身望著江哲。
「……」江哲張張口,無語地對秀兒說道,「秀兒,你拿主意吧……」
「謝過夫君!」秀兒笑吟吟地望了江哲一眼,隨即對糜貞說道,「待年後問過你兩位兄長,若是你兩位兄長應允,我們便帶你去……」
「好!」糜貞頓時高興地在秀兒臉上一親,讓江哲恨地牙癢癢。
在這里沒有電視、沒有電腦、連電燈都沒有的時代,江哲的這個新年卻過得很是愜意。
在江哲家住了一晚,糜貞便回糜家了,一來是這是年內的最後一天了,要是不回去的話肯定會被大哥抓回去,而來嘛,就是一定要讓大哥答應自己和秀兒姐姐還有那個小氣鬼一起去洛陽,自己長那麼大還沒出過徐州城呢!
二哥?二哥一定會答應的!
「篤篤篤……」
「夫君……有人敲門……」
「讓他敲去!」江哲迷迷糊糊地說道,「大年初一的,那麼早來敲門,有毛病!」
「夫君……」秀兒硬是推了推江哲,細聲說道,「怕是來道賀的,若是怠慢了,終究不好……」
于是,我們的江哲江大宅無比懊惱地起身穿起了衣服,嘴里還不停嘀咕著,這大年初一的,正是抱著老婆睡覺的好時機的,哪個不長眼這個時候過來?
誰知,不長眼的明顯不少。
江哲很是郁悶地看著門外的人,好嘛,方悅、陳登、陶應、孫茂……
我算是服了!江哲對大家拱拱手。
「祝老師此年身體安康,萬福皆至……」不要問了,陳登說的。
江哲皺了皺臉,心中說道,貌似我和你差不多大來著?
「祝先生……」
「行了行了!」江哲打斷了方悅的話,將眾人請入大廳,秀兒這時盈盈出來,為眾人沏茶。
「不敢不敢!」陳登連聲說著,拎著茶壺跑出去了。
「對了,你們來的也巧,我有件事情要和大家說下。」
方悅、陶應、孫茂對視一眼納悶地說道,「先生有何事?」
「明曰我去與秀兒前往洛陽一趟,一來拜祭秀兒的雙親,二來看望一下秀兒居住洛陽的伯父……」
「老師要往洛陽?」陳登進來正好听到此事,皺著眉頭說道,「此行路途遙遠,怕是為有諸多不便……」
「這般吧!」方悅說道,「若先生不嫌棄,某與先生一同往!」
「加上我!」陶應笑著說道。
陳登一心想先將江哲綁在徐州,見這兩人說話,頓時心中暗道可惜。
江哲疑惑地看著方悅和陶應說道,「你們不是……」
明白江哲的意思,方悅說道,「若無先生,我一是喪命于賊軍之後,二想必是歸于河內老家了,能護先生左右,小小一城將,某何惜之有?」
「善!」陶應笑著說道,「我早就不想呆在徐州了,得先生之便,去洛陽逛逛也好……」
「老師,那從事之位……」
「啊,對啊!」江哲恍然大悟道,「元龍,要不你先待我做幾天?我回來你再還我?」
這句話頓時讓屋內眾人哭笑不得。
「罷罷罷!」陳登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也想一起去的,現在……老師的職位怕是也只有自己能坐了……不然礙于陶大人臉上不好看……
「那學生就助老師一路順風!」
「恩!」江哲點點頭,心中惡狠狠地說道,我倒是要是看看那個叫王允的老糊涂,竟然將我的老婆去使那「連環計」。
這廝已經完全將秀兒當成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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