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著!著急八荒的,啥!啥情況啊!」坐在計程車後座上那不明原因的潘安開始磕磕巴巴的問及起了此中緣由.看來這小子是喝的有點高了,說話兒都開始磕巴了。
「我一同事家里出了點兒事,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到那兒在說吧。————師傅!麻煩您能再開快點兒嗎?」盡管這位司機已經把汽車開的很快了,但心情迫切無比較急的我仍然還想讓他再開快點兒。「得 !您二位可坐穩當了啊!」這位司機師傅應承完之後又開始提速了。
在計程車里我並不想跟潘安多說什麼,何況這又不是一檔子好事,隨口敷衍幾句得了,難不成非要我說我的一個女同事被人非禮了嗎?
眨了幾下兒眼兒的工夫我們便已經到了河東區宋薇所居住的某小區門口,一下車我便立刻電聯了宋薇。
「喂!我已經到你家小區門口了,你在哪兒呢?」
「天佑!你來了嗎?我!我在家里呢。快來啊!嗚嗚嗚嗚!」
啊!她說她在她家里呢?難道是說她在她家里被人非禮了嗎?不對啊!她家里?難道此刻她爸媽不在她家里嗎?我剛想開口再問,突然便听到一陣惡心至極的嘔吐聲。「bleho!bleho!bleho!」我扭頭一看,只見站在我身邊兒的潘安此刻正在耷拉著腦袋彎腰大吐。
「bleho!bleho!bleho!————哎喲我次奧他女乃女乃的出租車司機!開尼瑪那麼快急著去投胎啊!」只見潘安排山倒海的一頓大吐後連**的嘴兒都沒顧得上擦便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一看潘安這幅慫樣兒,你說我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弄得我又是一陣哭笑不得。
「天佑!天佑!你快來啊!嗚嗚嗚嗚!」掛斷電話後我便張羅著讓潘安繼續在這兒吐,我則先進過。如果說這人不是宋薇,換做是別人也沒什麼,關鍵是因為潘安是我和宋薇在掃黃行動中親手逮住的,所以宋薇自然認的出潘安這個男**,所以如果我帶著潘安一起去的話恐怕會很尷尬吧。既然潘安非要跟我來也無所謂,那就讓他在這兒一邊吐一邊等著就是了。
潘安一听這便不樂意了,只听他說他跟我著來則完全是為了給我幫忙,說我把他一人撂這兒是什麼意思啊!是沒把他當兄弟呢還是看不起他呢?我去!我實在是懶得跟他解釋了,跟著來就跟著來吧,反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潘安用羽絨服袖子擦了兩下嘴後便跟我疾走著進了小區。次奧!看到潘安居然用羽絨服袖子擦嘴的時候別提我有多難過了,因為他身上穿著的羽絨服是小爺我的。
宋薇家住的是三十二層式的居民住宅樓,而他家則住在二五層。我倆乘電梯上來後,便敲及起了宋薇家的防盜門。
防盜門被打開後,只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宋薇一見我人,上來便毫無避諱的環抱住了我的身體,她的腦袋便自然而然的鑽進來我的懷里。「天佑!你終于來了!嗚嗚嗚嗚!」
唉!不對啊!他不是說他被人非禮了嗎?但當我看到宋薇的時候見她的衣衫整齊發型也不蓬亂,看上去並不像是剛被非禮過的狀態啊!難道是在她被非禮之後,在我們到來之前的這段空暇里洗漱換裝了嗎?
我去!她這舉動是在鬧哪樣兒啊!?我倆只不過是普通的工作同事以及炮友,不!不!是戰友的關系,她這一上來便一個環抱,弄的我真是有些無從招架了。難道宋薇壓根兒就沒看到潘安這麼一個大活人嗎?
我扭頭看了一眼我身後的潘安,只見此刻的潘安表情極為**蕩的沖著我使了個眼神兒。這家伙肯定**的在意**我倆。
「嫂子!說,誰欺負你了!弟弟我幫你報仇。」突然,潘安表情憤恨的這般開口說道。
嫂子!我次奧!潘安居然在宋薇環抱我的這般情形下喊她嫂子,他尼瑪絕對是故意的。我立刻便狠狠的瞪了潘安一眼,潘安這狗賊便不要臉的沖我吐了吐舌頭。宋薇听到後立刻便抬頭望向了潘安。
「你是?————————他是那個男**潘安嗎?」宋薇看了潘安一眼,回想了一下兒後便沖著我這般問道。
哎!不是他還能是誰啊!就潘安長得那一副**德行,即便是他化成灰兒,我想我們科室里的人也能認得出他。于是我便沖著宋薇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嗚嗚嗚嗚!你怎麼會和這種人在一起呢?」宋薇看我點頭默認後,便當著潘安的面兒邊哭邊數落起來我。
確實!我怎麼會和這種人在一起呢?只能說是陰差陽錯、機緣巧合、緣糞(分)所至吧!哎!這事兒說來真是一言難盡啊!
「哥哥!嫂子說我是‘這種人’,‘這種人’的意思是那種人啊?」潘安見狀,立刻便格外的乖里乖氣的這般裝傻充愣的耍起了貧嘴。
「哥哥?天佑!你是他哥哥嗎?————嫂子!誰是他嫂子啊!」只見宋薇一臉納悶的又問到了起來。
我次奧!我就說我不該帶潘安一起來吧!這尼瑪兩個二百五加一塊兒鐵定得把我這個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的人給弄崩潰了。
「別跟這兒廢話了啊!————沒事了!別哭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別站在門口了,走,進去說。」說著我便又瞪了潘安一眼,便刻意的拍了拍宋薇的後背,兩人松抱後,我便扶著她進屋了,潘安這小子也**不拉幾的跟著進去了。
進去後的確發現宋薇家里並無他人,她爸媽居然都不在家。當我問及此事的時候,宋薇說她媽陪著他爸去省廳學習去了。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今上午去領導辦公室報到的時候怎麼沒見著宋建國呢,原來是去省廳了啊。緊接著我便迫切的問及起了宋薇之前到底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本來已經停哭了的宋薇一听我這般問及後,便又開始‘吧嗒吧嗒!’的流起了自來水。好不容易等她再次停哭了,宋薇剛想開口,但她又發現了潘安這家伙也在場,似乎是由于潘安在場的原因導致了宋薇有些不便開口提及此事。
心急難耐的我一看這情形,于是我便看了看宋薇後又看了看那個**不拉幾的潘安。于是我便迫于無奈的鼓起了莫名的勇氣跟宋薇說著潘安確實是我的干弟弟,是自己人,讓他無需過多避諱,但說無妨。
坐在人家家客廳里的大沙發上的那個**不拉幾的潘安一听說是干弟弟,于是他便又**不拉幾的耍起了貧嘴。他說他是我的親弟弟,他說其實他叫潘天左,是我家的遠房親戚。听了潘安的這番貧嘴,直接把我倆給听楞在了當場。
親弟弟?小爺我尼瑪是獨生子好不好,還潘天左,干脆叫潘炸天得了,我家族里可沒有什麼大連的遠方親戚。潘安這癟犢子玩意兒可尼瑪真能白話啊!出神後的宋薇便又開始問及起了他說的是真的嗎?我真是無力解釋這檔子不著調兒的破事,于是我便直接把這事兒切了過去,問及起來被非禮的這件事。
只見宋薇似乎仍然是有些抹不開面子一樣的在這兒跟著墨跡,于是我便有些氣惱的說,再不說我們可要走了。宋薇見我真的不耐煩了,于是她才扭扭捏捏的磕磕巴巴的說著說著便把我們帶入了她之前所遭遇的那些回憶的場景之中。————
下班後我本打算讓你陪我去吃宵夜的,但你不肯陪我,于是我便約了我的一個女姓朋友陪我吃宵夜,吃完宵夜後我們又一起去逛商場了,大概逛到了十點左右的樣子,我們便各自回家了。
我把汽車開進車庫後便乘電梯上樓了,但就在我自己從一樓乘電梯上二十五樓的這段時間里,居然發生了一連串的讓我意想不到的可怕至極的事情。
從一進到電梯里的我便習慣姓的看起了電梯內顯示屏上顯示的上升樓層數字,一層,——二層,——三層,電梯便一層二層三層層層上升。
當電梯里的顯示屏上顯示上到七層的時候,電梯的音響里便「嘀!」的響起了一聲提示音,隨後便定在了七層。這種情況不外乎是七層有人稱電梯下樓或是上樓,這麼普通的一件事並沒有讓我在意。但當電梯的雙開門緩緩的打開後,我發現七層的樓道間里並沒有人。
這就奇怪了,既然電梯停在了七層,那肯定會是有人按了電梯按鈕,不然怎麼會無辜的停在這里呢?過了幾秒鐘後,我見仍然沒有人進來,于是我還刻意的沖著電梯門外喊問了幾聲是不是有人要乘電梯,請稍微快一些。
我按著開門按鈕喊問了一番後,仍不見有人進來,于是我便又按下了關門鍵,電梯便又開始上升了起來。難道會是哪個無聊的人閑著沒事故意按電梯按鈕玩嗎?
後來電梯跟著上到十四層的時候電梯的音箱里又傳出了一聲提示音,隨後電梯又停在了十四層,這次當電梯停穩之後並沒有開啟電梯門,于是我便納悶的看起了電梯里的顯示屏。
我呆呆的看了看顯示屏里顯示著14的紅色阿拉伯字體時,我的第一反應難道是電梯出故障了?我剛想說去按下報警按鈕,突然!整個電梯的艙體內一瞬間便立刻陷入進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之中。
啊!難道是停電了嗎?獨自身處在一片黑漆之中的我頓時便被一股無影無形幽閉窒息的恐懼氣氛死死包圍了起來。
電梯突然停電,這!這可怎麼辦呢?已經徹底的驚慌失措惶恐錯亂了的我便模著黑胡亂的「乓!乓!乓!」的拍擊起了電梯的四壁。
當我剛剛拍擊了幾下後,便突然發覺此刻似乎正有一只粗壯的大手正在**我的**,「啊!……」我頓時便感陷入了徹骨心寒和毛骨悚然的狀態。這電梯里明明就我一個人啊!難!難道!此刻的電梯里還有,還有另外一個人嗎?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