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柔弱的文佩剛剛起身便被這陌生女人猛然的一把又按在了座椅上,這冷不丁的一下把剛吃飽飯的她驚的渾身顫抖,心髒一陣快跳。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肯讓我走嗎?」被按坐下後的文佩並沒有急著把目光轉向陌生女人,而是在心里胡亂的自問著。
此刻文佩感到搭在她左邊肩膀上的那只大手並沒有移開,仍舊在狠狠地按著自己的肩膀。
我為什麼會突然醒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里到底是誰家?這個女人難道是這家的主人嗎?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她為什麼把我的雙手鎖住?她為什麼阻攔我不讓我走?為什麼我的聲帶發不出任何聲音?為什麼我的頭腦陣陣眩暈?這一個個讓文佩模不著頭腦的疑惑在她的腦袋里不斷的飛繞著,此刻的她只感覺腦袋里愈發的疼痛。
「孩子!你吃飽了嗎?」正在胡亂猜想的文佩突然听到耳畔傳來了一陣陌生女人的問話,被強行按在座椅上的文佩緩緩地把頭轉向了陌生女人。
文佩看到這位身材肥碩的陌生女人正在一臉怪笑的注視著自己,頓時讓異常迷惑的她感到一陣極為不舒服的感覺。
文佩看著她那被光線映照著的油膩臉頰,只見她那臉上多余的橫肉極為不協調的堆積著,從那細小的眼縫里根本就看不出她此時此刻的眼神。她到底是誰呢?文佩仍舊在腦海里試圖搜尋著這個陌生女人的信息。
「阿姨做的飯菜好吃嗎?」只見站在文佩身後的陌生女人突然睜大了眼楮,表情尤為激動的問道。
文佩剛剛開口便瞬間感到喉嚨里一陣鑽肉般的刺痛,似乎喉嚨里被卡著許多細小鋒利的鋼針,感覺喉嚨只要一用力便會產生這般刺痛。忍著疼痛的文佩知道此刻的自己並不能說話,便對著這個陌生女人連番點頭,表示好吃的意思。
「呵呵呵呵!」陌生女人看到文佩連番點頭後頓時一陣癲笑,看她那一陣極度愉悅的表情似乎像是受到了莫大地贊賞。
「好吃就多吃點啊!快!再多吃點!」陌生女人表情亢奮的盯著桌上的飯菜說道。
已經吃飽了的文佩听到這番話後便感到一陣為難,文佩心里說道。「我都已經吃飽了啊!她怎麼還要讓我吃?我要回家,我現在要立刻回家。」此刻的文佩一心只想要回家,她看著這個陌生女人的大手仍舊搭在他的肩膀上,便想要推開這只大手起身走人。
文佩伸手便試圖想要推開這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她的小手剛剛踫到這女人的大手後便感到肩膀處頓時一陣擠捏般的劇痛,只感覺那五根有力的粗大的手指幾乎快要掐進她的肉里了。文佩柔弱的肩膀被這陌生女人掐的疼痛難當,此時文佩的五官頓時被這陣疼痛感扭曲的極為難看,她的額頭上漸漸沁出了些許汗珠。
「 ! ! ! !」疼痛交加的文佩頓時便又忍著喉嚨里的刺痛表情淒慘的干吼了起來。
「呵呵呵呵!你想回家嗎?」陌生女人看到文佩這般哭喊著,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狂躁。
只見表情極為痛苦的文佩仍在連連點頭,只見她臉頰上的淚線緊貼在臉頰上胡亂的川流著。
「這里不就是你的家嗎?乖孩子!別這樣了,阿姨會心疼的。」只見陌生女子頓時又是一臉關切的勸慰著說道。
「 ! ! ! !」只見文佩一邊奮力的干吼著一邊拼命的搖晃著腦袋。她在心里大聲哭喊著,不!不!這里不是我家!我要回家。爸!媽!快來救我啊!
文佩此刻的心情已經懼怕到了極點,她听著這個陌生女人對她說了一番古怪至極得話後,頓時便感覺到自己似乎像是被這個變態狂一般的陌生女人綁架了。文佩想到綁架這個字眼後心里頓時又是一陣驚懼。她想到了自己的爸媽並不是什麼特別有錢的人,她的爸媽只不過都是事業單位工作的職工而已,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一個普通家庭里的女孩子呢?是為了錢嗎?
文佩想著如果這個綁匪真的要勒索自己爸媽的錢,如果爸媽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該怎麼辦呢?爸媽會不會報警呢?綁匪會不會撕票呢?如果綁匪撕票了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呢?此刻處在這般狀況里得文佩不得不這般那般的胡亂猜疑。
「乖孩子!你該去睡覺了。」正在胡亂猜想的文佩突然被這陣說話聲打斷了思緒。
文佩听到這番話後仍舊在淚流滿面的猛烈搖晃著她的腦袋。只見她那一頭的披肩短發此刻已經被搖晃的異常蓬亂,簡直像極了一個發瘋中的小女人。
「乖!你要听阿姨的話!不然。」陌生女人說到這里時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不然阿姨會生氣的。」說完這番話後,只見這位陌生女人目露凶光的瞪著坐在座椅上的文佩。
文佩听了這陣刺耳的凶狠的讓他感到心驚膽戰的聲音後頓時感到無比的驚觸,周身遍布的的寒毛仿佛都在這一刻站立了起來,整個身體猶如被觸電一般的陣陣驚擻著。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嗚!」此刻的文佩已經被嚇得神志不清了,從來都沒有遭受過暴力虐待的小女生文佩此刻已經害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管!無論如何我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文佩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那個房間角落里的三顆恐怖的骷髏頭骨,此刻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只見坐在座椅上的文佩突然伸手抓撓起了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肥碩的大手。當她在情緒極度失控的情況下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反抗,選擇了奮力一搏,她想憑借自己的力量從這里逃月兌出去。
當她在頭腦發熱情緒失控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個體型肥碩異常彪悍的陌生女人的對手,她並沒有考慮到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能不能斗過這個讓她異常害怕的陌生女人。
只見文佩突然伸出了帶著美甲的右手,猛然便抓撓起了搭在她肩膀上的這只大手。文佩用帶著美甲的五根手指拼命的抓撓著陌生女人的手背,她瘋狂的抓撓了幾下後,頓時便看到那陌生女人的手背上生出了幾條血淋淋的血痕。
文佩近乎瘋狂的抓撓了一番後便感覺自己的肩膀愈發的疼痛,感覺那五根粗壯有力的手指幾乎快要把自己的肩胛骨捏碎了,此刻疼得她汗淚齊流,此刻她感覺自己的左邊肩胛骨部位幾乎快要碎裂了。
被劇痛折磨著的文佩幾乎快要坐立不住了,被痛苦折磨到無以復加的文佩緊咬著牙關,眼角拼命的朝外擠著淚滴。「嗚嗚嗚嗚!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
此刻的文佩已經處于極度崩潰的狀況了,只見表情慘烈的她拼盡全力的想要站起身來,但那只緊抓著她肩胛骨部位的大手仍舊使她無法起身,文佩感到自己無力抵抗,便又發瘋的伸手抓向了身前這個陌生女人的白色衣衫上。
文佩一邊承受著那讓她無法承受的劇痛,一邊異常瘋狂張牙舞爪的抓扯著陌生女人的前胸和月復部。文佩剛剛抓扯了兩三下後,她的腦袋頓時便被一巴掌扇翻在了餐桌上。
當文佩正在抓扯著陌生女人的衣衫時,頓時便感到自己左邊的臉頰上猛然便被一只粗厚肥大的手掌扇翻了過去。她頓時感到自己的兩眼發黑,頭腦被震得嗡嗡作響,瞬間便栽向了右邊的餐桌上,只感覺腦袋上一陣濕漉漉溫熱。
只見文佩被這個陌生女人那狠狠的一巴掌便翻到在了餐桌上,只見文佩的右側腦袋載進了餐桌的一盆湯菜里。
緊接著只見站在文佩身旁的陌生女人猛然便伸手抓住了文佩那一頭蓬亂的長發,她抓著文佩的長發硬生生的便把栽翻了身子的文佩提了起來。
只見被提起的文佩一邊臉頰通紅無比,他的鼻孔和嘴角處都溢出了少許的血漬,此刻她的頭發上還在不斷的朝下滴答著湯汁。
被擺正了身子的文佩兩只耳朵里陣陣轟鳴,精神恍惚的她此刻似乎已經听不到任何聲響了。
「你為什麼要反抗!為什麼?為什麼?」精神恍惚兩眼發黑的文佩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女人正在面目猙獰的沖她咆哮著。
雖然陌生女人的咆哮聲很大,但此刻的文佩根本就听不到任何聲音,她那兩只耳朵里只能听到一陣陣的嗡嗡聲。她那兩只耳朵里的耳膜已經被震動的快要碎裂了,所以此刻便造成了假姓短暫耳聾的情況。
只見這個陌生的女人仍在狠狠的揪著文佩的頭發,只見此刻的文佩一邊臉色慘白如粉一邊臉色異常紅腫,看著她鼻孔和嘴角處仍在不斷往外流著血水,那畫面簡直是慘不忍睹。
此刻的文佩幾乎快要站立不住了,她只感覺自己很是頭重腳輕,眼楮里不斷的幻化出一幕幕的黑影。
「你為什麼要反抗!說啊!為什麼!」只听仍在揪著文佩頭發的陌生女人仍在歇斯底里的沖著她大聲的咆哮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