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剛才叔叔是不是想要侵犯你?」方秀珍臉色冷峻的輕聲說道。
啊!她怎麼會知道呢?文佩听到了這般問話後頓時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文佩在心里反復的想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肥碩的女人。
「 ! !」文佩突然喘了兩聲粗氣。
「沒關系!你只要點頭或搖頭就可以。」方秀珍看到文佩想要開口說話便這般說道。
此時的文佩非常想點頭示意,但她仍舊在猶豫著。她想著如果自己點頭的話就代表著是的意思,如果這個肥碩的女人知道了她的丈夫要非禮她那麼他們會不會因為此事而大打出手呢?那個變態男醫生會不會因為此事而再次對她加以報復呢?文佩想到這里便猛的搖了幾下腦袋,示意沒有。
「真的嗎?」方秀珍看到文佩這般搖頭,于是便一臉質疑的問及到。只見此時躺在床上的文佩仍舊搖晃著腦袋。
「飯來了!」此時兩人突然听到了一陣說話聲,接著便看到了紀小夫手里端著一個大碗和一把調羹來到了近前。
「親愛的!她的體溫正常嗎?」紀小夫說著便把手中的大碗和調羹遞給了方秀珍。
「恩!一切正常。」方秀珍說著便接過了紀小夫手中的碗和調羹。
躺在單人床上的文佩頓時便聞到了一股香噴噴的肉香味兒,本來就饑餓難耐的她此時更加的饑餓難當了起來。
滿眼淚痕的文佩直勾勾的看著方秀珍手中的大碗,只見文佩在不斷在舌忝舐著自己的雙唇。
沒有吃晚飯的文佩此時已經快要被餓昏過去了,當她看到眼前的這一碗救命的食物時頓時便有一股極度強烈的吃欲。雖然她並不知道這碗里的食物是什麼,但在這般饑餓難當的情況下不管里面裝的是什麼她都想一吃為快。
「乖孩子!吃飯了!」只見方秀珍把手中的大碗放在了一旁後,便準備去解開鎖著文佩四肢的鐵鎖。
「你要干嘛!」紀小夫見狀便一臉不耐煩的嗔怒道。
「幫她打開鐵鎖啊!不然她怎麼吃飯?」
「等下她又想逃跑怎麼辦?干脆直接喂她吃吧!」紀小夫說著便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點燃了起來。
方秀珍听到丈夫這般說到後便覺得也是,這大半夜的如果再弄出點什麼大動靜的話怕是會吵到隔壁的鄰居們,何況今天下午那幫警察們已經開始在這一帶進行搜找了,還是謹慎點為妙。
「來!乖孩子!阿姨親手喂你吃。」方秀珍想到這里便一臉溫和的沖著躺在床上的文佩說道。
文佩听到方秀珍說要親手為她吃飯,只見她立刻又搖晃起了腦袋。長大後的文佩從來都沒有讓人喂食的習慣,何況這個喂她吃飯的人在她看來還是一個極度暴力極度變態的陌生女人。文佩想到這里心中一陣別扭。
「怎麼!不願意讓阿姨喂嗎?」只見坐在文佩床邊的方秀珍仍舊一臉溫和的說道。文佩一听便又胡亂的搖起了頭。
「乖!來!把你的小嘴張開,阿!」只見方秀珍此時的表現猶如幼稚園里的阿姨在哄喂著一個生了病的小朋友一樣。
文佩看到這個時而變態時而溫柔的肥碩女人居然這般哄喂自己,她只感覺自己像是身體癱瘓的臥床病人,她看到這個女人手中的調羹已經送到了自己的嘴邊,那種感覺簡直是無比的痛苦。
當方秀珍把調羹送到文佩的嘴邊兒時,只見文佩一臉無奈的緊閉著嘴巴,感覺她並不想接受這種喂飯的方式。
「乖!張開嘴。」只見文佩仍舊一直在緊閉著嘴巴。方秀珍看到文佩這般不配合,臉色頓時便凶怒了起來。
「你應該知道阿姨的脾氣!如果你讓阿姨不高興的話。」方秀珍說到這里時便被身旁站著的紀小夫的聲音打斷了。
「既然她不肯吃那咱們就開始空食她吧!反正家里的肉也沒多少了。」
「這麼心急干嘛?過兩天再說。」方秀珍嗔睨了紀小夫一眼後便又開始哄喂起了文佩。「乖!張嘴!」
此時的文佩感到如果自己不肯配合的話會不會使這個女人生氣,如果這個女人生氣了會不會又用高跟鞋摔打自己。文佩想到這里便一陣恐懼,于是她便極為無奈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只見方秀珍手中的調羹便送進了文佩那小小的口腔里。
文佩異常別扭的接受了這個肥碩女人的喂食,當調羹送進她嘴里時,她便感到嘴巴里有一塊圓形的食物,當她咀嚼了一番後便覺得更像是肉丸子。
文佩咀嚼著這塊味道鮮美肉質松軟的肉丸,感覺好不幸福,于是在嘴里咀嚼了三兩下便吞咽了下去,她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看她那吃相簡直就是狼吞虎咽般。
這肉丸怎麼這麼好吃呢?文佩一邊品味著嘴巴里殘留的香味一邊在心里說道。方秀珍看著文佩這般乖巧的吃下了第一口喂食之後她緊接著便又開始喂第二口。只見這第二口送到了文佩的嘴里後,她又是一陣狼吞虎咽的咀嚼了起來。
文佩既然都已經吃了第一口,況且這類似肉丸的東西味道如此鮮美,在這種異常饑餓狀態下的她沒道理不去吃第二口,于是她便甩掉了心中的那股別扭感積極主動的咀嚼了起來。
站在文佩身前的這兩人看到她這般狼吞虎咽的吃相後,兩人的臉上同時都露出了一陣似乎極有成就般的愉悅感。
「阿姨做的水汆丸子湯好吃嗎?」手中拿著大碗的方秀珍表情愉悅的沖著文佩說道。只見一邊咀嚼著食物的文佩一邊應聲點了幾下頭。
「呵呵呵呵!好吃就多吃點吧。」說著方秀珍又一調羹一調羹的喂及起了躺在床上的文佩。
文佩吃了十幾口後便又喝了大半碗的丸子湯,她漸漸的便感覺有些飽意了,于是便搖頭示意了起來。方秀珍看著這一大碗的丸子已經被她吃了個精光,僅僅剩下半碗湯水,再看文佩這一陣搖頭便覺得她可能是吃飽了,于是便問及了起來。
「孩子!你還想吃嗎?」文佩听罷頓時搖起了頭。方秀珍見狀便端著手中的家伙事兒走出了房間。現在房間里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文佩和站在一旁接連抽煙的紀小夫。
「吃吧!孩子!反正你要還回來的。呵呵呵呵!……」只見站在文佩床前的紀小夫一臉惡笑的這般說道。
文佩突然听到這個在之前剛剛猥褻過她的男醫生突然對著她說出了這番讓她模不著頭腦的話,于是文佩便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吃吧!孩子!反正你要還回來的。’他為什麼對我說這樣的話呢?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吃了他們的東西以後還要吐出來還給他們呢?但!難道他們的意思是向我家人索要錢財嗎?文佩想到了這里,便又想起了自己的爸媽。
文佩胡亂的想著他們是不是已經聯系了自己的爸媽索要贖金呢?文佩想著此刻的爸媽會不會在東奔西跑四處籌錢或是已經向公安機關報案了。
不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家庭里待了多少時曰的文佩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文佩想著自己的父母在得知自己失蹤後會不會滿世界的找自己,他們會不會及時報警之類的。文佩真不敢想象此刻的他們會擔心成什麼樣子。
文佩看著身前這個曾為自己看過病的男醫生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那家私人診室里的看病經過。此刻的她在心中一陣悔恨,她悔恨當初為何沒有听取媽媽的叮囑,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張走進了那家私人診室里可能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她悔恨著自己為什麼那麼懶惰,為什麼連多走些路途都懶得走,她漸漸的才發現自己竟然這般懶惰。文佩想到這里便突然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思緒。
「乖孩子!你的打針時間到了。」此刻只見從客廳里走進來的方秀珍一手拿著一個注滿了透明藥劑的小號注射器一手拿著一瓶插著幾根棉簽的茶色玻璃瓶走到了文佩的床前。
打針時間到了?這是什麼意思呢?文佩看到這個肥碩女人手里拿著這兩樣東西走到了自己的身前頓時便感到一陣懼怕,當她看到那閃閃發亮的尖利細長的注射針頭時頓時便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陣抽搐。
文佩有一個異乎尋常的讓人難以理解的怪癖,她從小到大非常害怕打針,一給她打針她就覺得像是死一般的痛苦。但她卻又不怕輸液,這個怪癖簡直不符合邏輯。當這個男醫生說起吃藥打針和輸液等治療的方案時之所以文佩選擇了輸液全是因為她的這個怪癖。
她為什麼要給我打針?難道我的身體又出現什麼狀況了嗎?她要在哪個部位下針呢?文佩看著身前的這個肥碩女人正在她眼前緩緩的推試著手中的注射器,只見注射器的針尖上頓時便飛射出了幾率藥水制劑。文佩看到這一幕時早就知道了這是每個醫務人員在為病人即將打針之前所做的必要工作。
此刻的文佩頓時便感到了一陣極為強烈的恐慌感,首先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被這個女人注射針劑,其次她也不知道這個肥碩女人給她注射的針劑是什麼藥物,再次她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在她身體的哪個部位下針。這一系列的未知恐懼完全佔據了文佩的內心世界。
「乖!听話!打完針你就可以睡覺了!————親愛的!你幫我把她的頭部固定好。」方秀珍沖著文佩說完後又沖著她的丈夫這般說道。
紀小夫听罷便伸出了兩只枯瘦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按在了文佩那標志的瓜子臉的臉頰上。
只見文佩臉上的五官被這兩只有力的大手擠壓扭曲的不成形狀了,只見文佩的臉色被擠壓的異常通紅。
「乖!阿姨打針一點都不疼,很快就好的,你閉上眼楮,不怕啊!」方秀珍說著便拿起了一根插在茶色玻璃瓶里的棉簽,對著文佩喉結部位右側四公分距離的皮上部位擦拭了起來。
文佩的頭部被這兩只大手壓制的根本就動彈不得,她只感覺腦袋里陣陣眩暈,她感覺這兩只大手幾乎快要把她那小小的頭顱壓扁了。
當文佩正在吃力的喘著粗氣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脖子右側的某個部位一陣冰冷。啊!這是要?
當文佩感受到這陣冰冷在她脖頸的某處表皮部位上反復的畫圈時她突然意識到了這很有可能是在做表皮消毒工作。
啊!她為什麼要在這個部位下針呢?文佩突然感覺到了這個肥碩女人要在她的喉結右側的部位下針,此刻的文佩感到異常疑惑異常驚恐。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在我的脖子上打針啊!嗚嗚嗚嗚!啊!……
此刻備受恐懼的文佩突然感覺到脖子上被一根鋒利冰涼的針頭刺穿了皮肉。文佩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脖頸部位一陣鑽肉的刺痛。這陣無法形容的刺痛把文佩折磨的痛苦萬分,此時她的後背處已經沁出了許多冷汗。
「別用力!保持放松!不然會有危險的!」緊閉雙眼生不如死的文佩精神恍惚的听到了方秀珍這般說道。
緊咬著牙關的文佩听到‘危險’二字時突然感到了異常的恐懼,如果自己在這樣用力過度的話會不會造成醫療危險。想到這里她便淚流滿面的被迫放松了下來。緊接著文佩便感覺到那根刺進自己肉里的針頭冷不丁的一下兒便拔了出來。
「親愛的!松開她吧!」方秀珍抽出了注射器後便對著按在文佩頭部的紀小夫說道。于是紀小夫便松開了按著文佩的兩只大手。
「乖!你好好休息吧。」只見紀小夫幫著方秀珍收拾起了醫藥用具,兩人收拾完之後便關燈走出了這個狹小的房間。此刻躺在單人床上那生不如死的文佩立刻便又陷入進了一片昏黑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