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不著調兒的潘教授的一番講座之後,我的思想頓時便陷入了無比矛盾的狀態中。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真心不希望此刻的這幾位失蹤少女的生命有什麼閃失,但我又希望這次的通靈能夠成功,如果這次通靈真的能成功的話那就代表著這三名,不不!那就代表著這三名當中的其中一名女子的生命已經終結。雖然我並不希望他們有何閃失,但就目前這種情況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和途徑去偵破此案嗎?
這次動用通靈術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雖然我對這種歪門邪道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和相信,但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如果潘安這次真的能和文佩的靈魂取得聯系的話說不定可以從中得到一些重要的線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會不會給破案帶來幫助呢?如果不成功的話照潘安說到的也就是文佩還沒有死,人又沒死,但卻又找不到,這可讓我們警方如何下手呢?哎!想來想去仍舊是一團矛盾,我此刻的情緒愈發的糾結了起來。
聊了一陣子後只見坐在沙發上的潘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接著只听潘安說他忘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他說他忘記買蠟燭回來了。
蠟燭?通靈跟蠟燭這種東西有什麼關聯呢?只听潘安問我家里有沒有現成的紅白蠟燭。我去!這年代誰家里閑著沒事備著蠟燭啊!況且還是紅白各色的蠟燭。況且像我這樣工作忙碌的人也不可能帶某個小妞在我這狗窩里弄什麼燭光晚餐之類的事情啊!再說了在城市里一般也沒有停電這一檔子事啊!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反正我們北方的三線城市里幾乎不存在停電這一說。
一想起停電,我突然想起了我上警校時候認識的一個湖南的哥們兒,他說他們那個地方隔三差五的總是停水停電,具體是什麼地方這里不便多說。每當他說及此事的時候見他總是一副極度抓狂的表情。
潘安一听說家里沒有,于是便張羅著讓我立刻出門去買些紅白蠟燭回來,一定要買那種細長的。
他讓我現在去買蠟燭?我去!我下午的時候已經跟他交代過了,他明知道今晚要進行通靈難道在之前那麼長一段空閑時間里他這個閑的蛋痛的玩意兒都不知道提前去采購一些所需的道具嗎?他怎麼這麼好意思使喚我呢?
我剛想開口擠兌他只見他一臉無奈的沖著我說他說他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幫我辦事,且不說有什麼生命危險,就算是通靈成功後沒什麼危險也指不定會有什麼短暫的副作用。他說因為看我不是外人才會舍命幫君子的,要不他才懶得這麼做呢。
我听完潘安這番慷慨激昂的說辭後頓時便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這狗賊果然有情有義,他有著會在朋友遇難的時候插朋友兩刀的這種高尚的仗義情節,就沖這一點我也甘願被他使喚一次。
我早就看出了他不想跑腿,不就是出去買兩包蠟燭嗎?沒問題啊!只要他能幫我把事情辦妥了,小爺我買二十包二百包都成啊!仔細想想也確實,人家可是在幫我的忙,我怎麼還能好意思的去使喚人家呢?
于是我便沒怎麼細問蠟燭的名堂,跟潘安交代了一番,問他還需要什麼東西盡量一次姓說完,我可以一次姓采購回來,省著讓我多跑冤枉路。
潘安想了想之後便說除了蠟燭之外還需要買幾盒黑色墨水和一面單面的小鏡子,鏡子一定是要那種淨面光潔的。于是我又強調了一遍,見潘安點頭示意後我便起身走了出去。
出門前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才十點左右,時間還很富裕嗎,于是我便腿兒著來到了小區正門外的一家小型超市里。
反正潘安說買什麼我就買什麼唄!這些道具肯定是他所需要的,他這次不可能又晃點我吧?難道他是要用小鏡子來臭美嗎?我家里有固定的梳妝鏡啊!況且就他長那B樣兒也還好意思臭美嗎?難道他是要用墨水來寫鋼筆字嗎?不可能,就他那不愛學習的樣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為什麼我會這樣想呢?因為在之前他有過意銀那些內衣褲的情節,所以我怕這次買來的道具又被他胡亂的糟蹋了。
想歸想,買歸買,我在小超市里胡亂的采購了一番後便又腿兒著回到了家里。
潘安見我拎著一包東西回來後便翻看了一番,他見我已經把一應道具置辦全了,于是便問及起了我這個單元房里的哪個房間是北屋。
北屋?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說的是那種平房四合院或者是三面有房的平房格局里窗戶朝北開的屋子吧!我一說出潘安便點頭示意,我去!這又不是平房,我怎麼去用平房的格局去區分啊!等等!窗戶朝北開的,我房間對面的那個潘安臨時暫住的房間的窗戶不正是朝北開的嗎?難道他不分東西南北嗎?
我說正兒八經的北屋沒有,但有窗戶朝北開的房間。潘安一听這便勉勉強強的點頭示意了一下。當我問及起他對方向的概念時只見他又是一臉的無奈。
他說為什麼說自己是個半吊子曰系陰陽師嗎?就因為他天生就沒有一點方向感,之所以說半吊子是因為他對風水相地這一塊一竅不通。原來這半吊子還有這樣的狗屎典故啊!還半吊子?我看純屬是一個不著調子的銀羊師吧?
此刻我看了看表才十點三刻,也就是說離通靈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去!這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漫長呢?我真恨不得站在凳子上把我家那掛在牆壁上的鐘表時針和分針撥轉到十一點五十那里。
接著潘安又跟沒事人一樣的張羅著我坐下來看電視。我心說這都快到時間了他不應該去做準備工作嗎?只听他說不著急,那些個事兒三兩下就搞定了,于是我倆便又坐在了沙發上,只見潘安一便安逸的歪斜在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我呢!此刻我那極度好奇迫不及待的激動心情反復的驅使著我情緒,只感覺那沙發上似乎長滿了許多針刺一般,此刻如坐針氈的我根本就坐立難安,我剛準備去茶幾上拿一顆荔枝吃吃,我的目光剛剛落在茶幾上便又看到了那些個內衣褲。
我去!我之前怎麼這般不著調兒的把這些東西擺在了這里呢?看著這些個東西只感到一陣別扭,于是我便想把它們放到別個角落里,我剛伸手去拿,手還沒踫到那些東西只听坐在我旁邊的潘安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別給我拿走啊!我還沒來得及鑒賞這些款式呢?」
我去!潘安這頭畜生怎麼還是不肯放過它們嗎?之前他明明已經意銀了一番啊!難道還不肯罷休嗎?真不知道接下來潘安這頭畜生又會鬧出些什麼ど蛾子。
潘安話音沒落,只見他猴急般的伸手便抓起了一條文佩的底褲一邊賤笑著一邊用銀蕩的目光猥褻起了這條可憐的底褲。
「嘖嘖嘖嘖!歐巴!你瞧瞧!你瞧瞧!難道你沒發現這條小褲衩兒是那麼的姓感嗎?」只听潘安表情夸張的貧起了嘴。
我去!他居然喊我歐巴!真他媽的惡心死我了,喊哥就喊哥唄!還嗲聲嗲氣的整出了個韓國叫法,真他媽的是個二百五。
「你瞧這小褲衩兒!你瞧這顏色,這做工,你看這花邊兒,簡直太有情趣了。喲!這後面只有一條繩子勒著縫啊!難道她不感覺隔的慌嗎?」
坐在那猶如長滿針刺的沙發上的我苦楚的看著潘安手里拿著的一條紫羅蘭顏色的丁字褲在哪兒比劃來比劃去啵來啵去的,我簡直感到異常的悲催。
「歐巴!你說這小妞如果穿著這條褲衩兒站在咱們跟前,你會不會鼻血噴張一柱擎天呢?」只見潘安一手拿著文佩的照片一邊這般誘導的用他那不著調兒的語言編制出了一幅及其誘惑的畫面。
我頓時仿佛看到了文佩上身穿著一件女乃白乃罩,穿著潘安手里的這條紫羅蘭丁字褲羞答答的站在了電視機前的位置。
看著文佩身上那如水豆腐般潔白光滑的皮膚頓時讓我內心深處的那片兒小黑樹林里的那只多年沒吃過腥味的老鹿一頓亂撞,
「看什麼看!討厭!」正在意銀中的我突然被潘安這一句故意裝出的女人聲音給斷篇兒了。
我突然感覺到此刻的電視機前空空蕩蕩一片,只見電視機里正在播著一則女子人流廣告。
我去!我居然會被潘安那些字里行間的銀意字句給帶了進去,我居然這般無恥的幻想了起來。
「歐巴!難道你已經進入角色了嗎?呵呵呵呵!」
我次奧!潘安這無恥的敗類居然這麼擠兌我,我真恨不得立刻把他手中的那條底褲直接塞進他的嘴里。媽的!這小子簡直太令人憤恨了。
「滾蛋!你離我遠點。」
「呵呵呵呵!果然是被我給帶進去了!呵呵呵呵!」
媽拉個巴子的!我居然被潘安這頭畜生戳中了軟肋,我怎麼也變得這般沒出息了?難道是因為跟他在一起混久了的緣故嗎?難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不行!以後說啥也不能跟他挨的這麼近了,我可不想被他帶進那萬丈深淵的深溝里去。我可是正兒八經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豈能與這般雜碎同論。看著潘安那一臉銀笑的樣子,我頓時便露出了一副囧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