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這家伙又跟我死乞白賴的胡攪蠻纏了片刻後,跟著我們便等來了幫我提車的張光華.一照面兒張光華便非常主動的張羅著要送我回家,說目前我這身體狀況最好還是不要駕駛車輛為好,這又是頭傷又是腿傷的,要是在路上出個什麼閃失的話可如何是好。
我一直客套的推辭著,沒成想張光華執意要把我送回家,我實在是沒力氣回絕了,于是便又費了一番口舌別了宋微這個瘟神後,坐車滾蛋了。
真還別說,張光華這家伙的服務態度還真是到位啊!他把我的汽車開進車庫後便又張羅著非要把我攙上樓去。我心說我家就住三樓,又有電梯,還攙個什麼勁兒啊!我還不至于矯情到那種地步吧?主要是我家里還住著一個之前由我們親手抓捕回來的男**,如果潘安在我家里留宿這件事要是被我的這幫同事們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啊!他們指不定得怎麼想呢。
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麻煩張光華了,送到電梯口後我便非常難為情的辭走了張光華,便上樓去了。
想想我家里住著的那位主兒現在應該是在睡覺或者看電視吧。說著我便走出了電梯門來到自家門前掏出了鑰匙準備開門。
我剛準備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里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潘安!通靈!潘安通靈的對象正是文佩!等等!假如現在躺在急救中心里的那名女子是文佩的話,那之前被潘安通靈的對象又會是誰呢?假如真的是文佩的話,假如文佩現在並沒有死的話,那潘安通靈的對象肯定不會是文佩了。
因為潘安之前說過,被通靈的對象必須是死去的亡魂,而且死亡的時間還不能超過四十九天,照這麼說的話,難道潘安是跟活著的文佩在通靈嗎?難道活著的人也可以被通靈嗎?難道靈魂真的可以在活著的狀態下出竅嗎?我去!想起這檔子事,我便一陣頭痛,這個痛並不是想事兒想的痛,而是傷口發作的痛。
算了!先甭想這些事情了,因為目前還並沒有確定那名女子的身份信息和生死狀況,也說不定那女子並不是文佩呢!與其在這兒胡亂捕風捉影還不如多休息休息呢,說著我便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如果不出我所料。只見此刻的潘安果然正斜躺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牆里的電視屏幕。
「哥啊!你給我帶。」潘安說道一半的時候便轉頭望向了我。「啊!這!這是什麼情況啊!」潘安見我已這副頭裹紗布的姿態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頓時便各種納悶各種震驚了起來。
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不就是受了點傷嗎?潘安這麼一問,我便簡單明了的跟他把之前的情況說及了一番,當潘安听完後,立刻表現出了一款無比憤慨的神色,說著一些有用的沒用的屁話。「媽的!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灰兒了。」「怎麼!警察就不是人了嗎?警察就不能享有法律保護了嗎?」「咱得讓他們賠償咱的心靈創傷費、精神損失費、**損傷費、以及誤工費。」
我去!潘安今天這是怎麼了,他的言談為何變得如此犀利了呢?等等!他不是說他得了什麼‘非血之通靈後遺癥’了嗎?他的精神狀態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抖擻了呢?難道他的身子骨兒已經無礙了嗎?
當我問及起這件事的時候,只見精神抖擻的潘安輾轉間便立刻變成了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蔫吧了。接著表情惆悵的潘安便又跟我這兒訴起了干苦。
只听他說昨夜難受的要死,夜里睡也睡不好,白天吃也吃不下,時不時的還想嘔吐,反正是各種痛苦。
我心說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難受的要死也沒見著你死啊!他那眼瞼附近的黑眼圈一直都有好不好,從來都沒見它消退過,鐵定不是熬夜熬得。
其實剛才一進門的時候他事項問我有沒有給他帶吃的來著,結果一見我這德行,便沒好意思把話說完整。
吃!吃!吃!就**的知道吃!簡直是跟宋微是一路貨色,老子餓了一天都還沒吃飯呢,哪兒顧的上他這損賊啊!
說著我便打算接點開水喝,我一看飲水機便立刻無語了。只見飲水機的水箱里空空如也,恐怖是接不出水來了,潘安這小子見天的在家里窩著,飲水機里沒水了都不知道打電話喊人來換水嗎?真**二啊!跟著我便無奈的想去廚房里找點熱水喝,當我經過餐廳餐桌的時候赫然發現了餐桌上居然擺著三杯吃空了的杯面,只見那杯面的筒子里依然只剩下了些許的湯水。
媽的!他說他吃也吃不下,我次奧!這三杯吃空了的杯面難不成是我吃的嗎?家里就他沒別人,不是他吃的才怪,次奧!連吃了三杯杯面居然還有臉說吃不下,真**的是天字號的臭不要臉啊!
謝天謝地幸好保溫壺里還有點熱水,跟著我端著杯子便走回了客廳,坐在了潘安的旁邊。
「潘安!我想問你一件事。」
「咋的!」
我在心里組織了一番語言之後便說及了起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說給活著的人來進行通靈呢?」
「什麼!給活著的人通靈?這怎麼可能啊!」潘安一听這話便立刻表現出了一幅‘絕不可能’的表情。哦!原來是這樣啊!隨後潘安便又跟我聊起了這些事情。
潘安說活著的人的靈魂一直都是被禁錮在自身的**里的,一般輕易的是不會發生靈魂出竅這類現象的,即便有,那種情況也是很少很渺茫的,除非動用邪術異術,不然絕對不可能辦到。至于是什麼邪術異術潘安就無從知曉了。
哦!意思就是說在一般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給活人的靈魂通靈的,照這麼說那個文佩肯定是已死之人了。那個正在急救中心搶救著的女子到底會不會是文佩呢?跟著我便又問起‘穿衣服’的事情了。
潘安說他今天上午一大早便去了附近的紙扎店畫了二百多挑選了一套上號的壽衣給文佩送過去了,讓我放心就是了。
誒!上午送過去的?上午!潘安之前不是說只能在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往陰間里送東西嗎?這大白天的怎麼就開始往那邊送了啊!
當我疑惑的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只見潘安立刻便支支吾吾了起來。「不是!那個!因為她要的急,所以我怕耽誤時間,便就手就給送過去了。」
我去!要得急?還有這一說嗎?要得急難道就沒有時間觀念了嗎?算了,反正我也不懂這個里面的個中緣由,送過去了就成。
簡短的聊了一陣子後,我便感到愈發的饑餓,畢竟中午和晚上都還沒吃飯呢,這餓勁兒一上來簡直是痛苦難當啊!
我張羅著潘安餓不餓,一說吃,潘安立刻便伸出了他那肥大的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那兩片兒肥大的嘴唇,兩眼放光了起來。
我張羅著讓潘安去冰箱里弄點東西出來做著吃得了,沒成想潘安居然一臉為難的說冰箱里已經空了,基本上沒有什麼素食品了。
什麼!之前冰箱里不是有很多吃的東西嗎!這才幾月啊!就全被他消滅光了嗎?媽的!這家伙是屬蝗蟲的嗎?真能糟蹋東西啊!一想起這我便又想起了我那半天多軟中華和那瓶夢之藍。
潘安見我這般無語的望著他,他便極為為難的說目前家里就只有一些掛面了。哎!掛面就掛面吧!反正能填飽肚子就行啊!隨後我便好聲好氣的掏出了煙盒,勞煩潘安幫我煮點掛面充饑,潘安一見我往外掏煙,便立刻猴急的接了過去,走進了廚房。
哎!沒出息就是沒出息,一包煙就被打發了,這家伙怎麼就這麼愛佔小便宜呢?我次奧!我頓時便感到頭上和腿上同時劇痛了起來,兩痛交加起來,簡直讓我直咬牙。
片刻後,潘安便喊著可以吃飯了,說著我便坐到了餐桌前。啊!白水煮掛面?這!這**也太清苦了吧!至少也得往里放兩個荷包蛋吧!
我一說雞蛋,潘安便說‘雞蛋!’家里連一片兒雞蛋皮都沒有,上哪兒來的雞蛋啊!我去!難道連雞蛋都被他糟蹋光了嗎?這簡直是悲催到家了啊!
沒辦法,沒雞蛋也得吃啊!于是潘安便跟變戲法的一般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小碟豆腐乳,于是我倆便就著腐乳吃起了白水煮掛面。
我倆西里呼嚕的便干光了各自碗里的面,潘安這損賊夾腐乳的時候居然一夾就是一塊兒,媽的,本來碟子里就七八塊,他三兩下便夾了個精光,老子總共還沒有吃到兩塊,這孩子太他娘的‘下差’(猴急)了。
我倆三兩下便‘西里呼嚕’的把各自碗里的掛面吃個了精光,吃完掛面還不算,潘安還張羅著要面湯喝完。講話了「原湯化原食」喝吧!就當喝水算了。
湯足面飽後,我還張羅著洗一熱水澡,一想起我這傷口,便立刻破滅了這種奢想,算了吧,擦把臉睡覺得了。
我跟潘安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溜進了自己的房間,衣服都不月兌的就躺在了**開始假寐。這陣子實在是累壞了,每天平均睡四五個小時身體真的快要吃不消了,正好趁著這檔子事兒可以休息休息補補覺!
躺在**的我迷迷糊糊的便迷糊著了,真不知迷糊了多久,便突然被床頭上放著的手機鈴聲給驚醒了過來。
媽的!這誰啊!我剛睡著就被搔擾醒了,弄得我真想大人。于是我便緊閉著雙眼,罵罵咧咧沒好氣的接听了電話。
「喂!誰啊!」
「天佑!你睡覺了嗎?」我一听居然是梁國杰打來的電話,便立刻回過了心神。
「沒!沒!梁隊!怎麼了?」
「那個女子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正是之前那三名失蹤人員里的其中一個,名字叫文佩。」
啊!果然是文佩!真的是文佩!那條小褲衩上的一點果然就是‘文’字頭上的那一點啊!
「那!那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命算是保住了,現在正在觀察室里觀察,目前仍舊沒有蘇醒。」
命保住了就好啊!「你的身體狀況還好吧!」
隨後梁國杰便關心起了我的傷勢,我簡單的說到了一番後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我的睡衣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前那名被我們從紀小夫家冰箱里營救出來的女子正是失蹤人員文佩,紀小夫和方秀娥為什麼要把文佩軟禁在他們的家里呢?等等!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之前的那叫魏蔓的和叫張詩雅的失蹤人員是不是也和這兩個人有關聯呢?
為什麼這樣想呢?因為他們三人的家庭住址都在一片很相近的區域內,而且都是年輕女子,最重要的是他們三人在失蹤之前的一段時間里都曾有過身體不適,這三種相同的共同點說明了什麼呢?
文佩還活著!啊!那!那!之前潘安通靈的對象到底是誰呢?媽的!我知道了!這小子原來一直都在騙我,次奧!呃啊!此刻,在我激動上火的同時,便又感到陣陣的陣痛從腦袋上和**處傳及了出來。
潘安!老子要殺了你!次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