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夏瞧著兩人喜悅的鑽進了逃生隧道中,然後惡恨恨的對著風夏開了一槍,迅速的關上逃生門。
兩道幾不可見的白光滑過,鑽進了幾乎關上的逃生門,長了眼楮一樣咻咻分別鑽進了兩人的眉心和心口。兩人雙眼死死的瞪大,僵直了身體坐倒在了逃生隧道內……
吼——!
一道勁風掠過,風夏略一後仰躲了開去。那黑人異變者已經發狂了,眼前能看見的都成為了他攻擊的對象。
金剛之勢的強勁拳頭揮過來,風夏眯了眯眼楮。
吼——!
另一道迅速的身影擋在了風夏的身前,雙手擋住了黑衣異變者來勢洶洶的一拳!一道隱形的光彈出,撞擊在黑人異變者身上,壯碩如牛肌肉噴發的黑人異變者竟然被打飛了!
來人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將目光定格在腕間的佛祖手鏈上,本來流光微轉的佛祖此刻都顆顆恢復了從前的黯然。
這人正是風夏尋找的小叔,風國旭。
「小叔!」風夏輕聲喊道。
風國旭緩緩轉過頭來,一雙黑眸此刻血紅一片,藍色的經脈血脈清晰的布滿了臉部頸部,看起來格外的滲人。鼻間還有未干的血跡,估計是顱內重壓之下流淌出來的。雪白鋒利的牙齒因為看見風夏的驚愕而露出來。
「妮妮…你、你怎麼——」
「小叔,小心!」風夏猛地推開風國旭,整個人被瘋狂攻擊而來的黑人異變者猛烈撞擊,飛撞在了實驗室的牆壁上面。
「妮妮——!」風國旭驚呼一聲,轉頭憤恨的沖向黑人異變者,速度快的肉眼無法捕捉!如同一只凶猛的獵豹猛撲上去。兩人廝打成了一團。
風夏拍拍身上的碎塊兒,呸呸呸吐出灰塵。真是倒霉,一天兩次被搞得這麼狼狽的。
瞧見如野獸般兩個打成一團的男人,風夏快步跑上前去,從實驗椅上抽出一根最細的針管,猛地戳進黑人異變者壯碩的背部,一絲真元之力迅速游進去,平復著在他體內亂竄的氣息和那些在他細胞中不安分的液體和基因因子。
當~!
黑人異變者安靜的昏倒在地上,酣然大睡,像頭野牛一樣壯碩的身軀壓的地面一顫。
「小叔,你怎麼樣?」風夏身手扶著滿身是傷的風國旭問道。
風國旭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但是鼻間的血液卻流的歡暢極了。他感覺一陣暈眩傳來,整個人搖搖晃晃起來。
「小叔,你坐下來,我幫你看看!」風夏急忙說道。
風國旭點點頭安靜的坐下來,剛剛風夏的那一手他已經瞧見了,自然不會去問她能有什麼辦法。他之所以沒有像黑人異變者那樣發狂厲害,一來是因為被注入的基因沒有對方那麼狂暴,而來是他一直強迫的壓抑控制著,他不想自己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只會殺人的真正野獸!
最後則是因為看見了風夏,家人的出現讓瀕臨瘋狂的他找回一絲清醒來。但壓抑那些活躍基因本性的後果就是顱壓狂升,才出現鼻血狂流的現象。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他在十分鐘之後就會慢慢的呈現走向死亡狀態了。
風夏小心翼翼的控制著真元之氣進入小叔的體內,里面正形成一團團的基因風暴,拼命的想要沖破佔領其它的。真元之力一進入就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剿滅所有,最終留下來的正是融合了血液毒液和特殊基因形成的光點,漂浮在經脈之中,來回游走,拓展著體能質數。
這個過程對于風夏來說什麼都不算,可是對于小叔這樣一副平凡身體來說,真元之力給予的壓迫氣勢不是那些混亂的基因風暴所能比擬的。即便風夏很小心的再控制,可風國旭還是噴了兩口血出來,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趁著這兒沒事,風夏去了外面一趟,找到了余濤和郭靜兩人,郭靜的腿部受了槍傷,血流不止,臉色煞白的。余濤正背著她邊退邊不時開槍抗擊追趕過來的倭人。
兩枚子彈飛射出去,攻擊兩人的倭人以及躲在身後預備放冷槍的倭人無言倒地。
看著背後的人,兩人俱是一驚,若不是風夏及時趕過來,現在他們倆已經變成了兩具尸體了吧!
想想就一陣後怕呀!
風夏領著他們回到盡頭的實驗大廳,幫忙看了看郭靜的腿傷,伸手捏住她的腿,另一只手覆上去手心一窩,子彈跳了出來落入她的手掌心,被她捏住扔掉了。撕開旁邊尸體的襯衫分成幾段繞起來將她的腿包裹了起來,整個過程不過兩分鐘而已。
郭靜甚至做好了劇痛甚至昏過去的準備,卻只是剛剛咬緊牙關就已經包扎好了。她驚訝的看著風夏,心想著這個神秘的女孩還能再無所不能一點兒嗎?
「這是我小叔,幫我照顧一下。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風夏指了指昏迷著的風國旭說道。
「等一下!」余濤喚了一聲,「之前退過來的時候,听到倭人提到了地下室牢籠,也許那兒會有其他被困者。」
風夏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大廳,不過在離開之前將大門封鎖了起來,她不在,一旦倭人闖進來,昏迷中的小叔會有危險的,想要靠余濤和負傷的郭靜那是不可能的。
找了半天風夏都沒有找到什麼地下牢籠,想了想她所幸大搞破壞,將腳下的地面掀翻了,還怕進不了地下去?
施加了一個漂浮術,風夏晃晃悠悠的落進了暗黑的地下室,指尖燃起一束淡藍火焰照明用。
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風夏直接屏息不呼吸,體內內息運轉就好。
地下牢籠里面還活著的人並不多,風夏找到兩名身穿迷彩服的華夏特種兵的時候,發現只有一人還有生氣,另一個已經身體冷了。感受到有人靠近,即便身疲力盡,那人還是抬手攻擊過來。風夏抓住他的手,「我是來帶你們離開的,我小叔風國旭就在上面等你們一起回去!」
听見風國旭三個字,那人激動的費力抬起頭來,看見風夏燃著火焰的手指頭時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風夏咳了咳,甩手點燃了旁邊的木棍,再度舉起來。
看到有人來營救,還能喘口氣兒的紛紛摳著牆壁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站不起來的就用爬的,一個信念,就是離開這兒!
即便自己都無法行走了,可那名特種兵還是咬牙將已經死亡的同伴背上肩膀,風夏問他這樣走得了嗎不累贅嗎?
他認真的說︰「兄弟一起來,兄弟一起回!」
那瞬間,好像有淚濕潤了他的眼眶,也許是為了祭奠死去的兄弟,也許是想起曾經一起努力的日子。
風夏將那人接過來背上了肩頭,或許她是被這份執著的友情感動,或許只是因為他們是小叔的手下的兵。少了一個,小叔必定會很難過的吧。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風夏忽然頓住轉頭看了看地牢旁邊的那一面牆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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