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無人管轄之地極亂,和那些常年戰亂的小國家卻是都是雇佣兵的天堂,他們常年穿梭于這些陰霾著死亡氣息的血腥之地,接去任務換取雇佣高額的雇佣費用。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這是無人管轄區域靠近緬甸的一片地域,連綿的森林緣邊稍顯空曠的地方搭著密密麻麻的帳篷,雖然看起來很簡陋,可是各行的精英人士都會出現在這兒,說是精英人士,不是說他們是擁有名校高學歷的畢業人士,他們的經驗身手都是通過一點一滴從死亡線上面換回來的。
例如那嘴上叼著自制煙卷,上面畫了個海盜骷髏頭插著兩朵黑玫瑰標致的絡腮胡男人,他正一邊享受的抽著煙一邊動作靈活的拿著刀片割著傷員血淋淋的大腿,取出子彈之後,又很淡定的抽了一口,哆嗦了下快活的開始縫合傷口,傷員痛的喊起來,他還不高興的用煙頭燙人家,「安靜點兒菜鳥!把你的申吟留在和女人快活的時候吧!老子不喜歡這線條粗嘎的聲音,憋不住就咬自己的牙齒,狠狠的,懂嗎小可憐!」
那傷員看起來是個新來的,還很年輕的樣子,頂多不過十六歲的男孩兒,听著他的話屈辱的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血都滲出來了也不松口,直到傷口縫合完畢。
「還不錯吶小可憐,快走吧,下一個!」絡腮胡笑呵呵的拍了下男孩兒的腿,正是那受傷的腿,痛的他差點兒翻白眼兒。
後面一個躺上來的竟然是個女人,金發碧眼,英姿颯爽的穿了一身緊身迷彩,也是大腿中槍了,而且是兩槍,臉色有點兒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哦琳娜,親愛的,正是太讓人心疼了寶貝兒!」絡腮胡直搖頭的說著,可是眼楮一直沒離開過女人洶涌澎湃的胸部,估計他在想受傷的為什麼不是靠近這兒的位置,譬如肩胛什麼的,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撕開她的上衣了,想想都覺得美好吶!
一把黑洞洞的槍抵住了他的右眼,「利索點兒黑玫瑰,不然眼楮就送給我當彈珠玩兒吧!」女人冷笑著說道,霸氣極了。
「我覺得我還有其它地方更好玩兒~」他笑的極了,雖然調著情,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這幾句話間,他已經差不多將其中一顆子彈取出來了。
當~地一聲,子彈被取出來丟進了白色的托盤中,嗯,盤子已經滿了。
「親愛的不要忍著,大聲的吶喊出來吧,哦~嗷!FUCK!你弄破了我媽媽給我買的唯一的一條內褲!」
「你再嗦,我連你媽媽為你培育出來的老二也弄破!該死的快給我止血!」
「我得先縫內褲,上帝保佑,媽媽在天之靈沒有看到~」
「混蛋,給我針線我自己縫,你這個戀母癖滾遠點兒!」
……
「黑玫瑰,快點兒縫啊!他媽的,老子幫你縫內褲,你幫老子縫一下腦袋先,我都看不見路了快!」腦袋上面頂著一把刀的肌肉壯漢跑過來焦急的喊道。
「你他媽的記牢一點兒,老子不叫黑玫瑰,老子叫黑杰克,記住了嗎蠢貨!」
這樣的場景在這營地多不勝數,來來回回的人扛著槍揣著刀染著鮮血卻是表情淡然,口中吐著極其粗俗的言語發泄著戰場帶來的緊張感恐懼感,沒有人會不怕死,因此他們選擇在嬉笑怒罵中將這種恐懼降低到最低點,如此才能以最好的狀態上他們的戰場,殺了敵人保住自己的命,接著回去嬉笑怒罵。
這樣的畫面對于風夏來說並不算什麼,她也曾經在這樣的人群中混跡過,那死傷程度更加的恐怖,被妖獸生生撕裂的比比皆是,可是沒有人會替你悲傷,沒那個時間,有的只是一哄而上搶奪儲物戒指。有時候即便沒被妖獸殺掉,也會被這些人趁機殺掉,趁你病要你命被體現的淋灕盡致。
只是對于另外兩個人來說卻又是不同的體會了,安心看著這樣的畫面,不禁眼眶都紅了起來,她確實感覺到一絲恐懼可是更多是她在意的那個人竟然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隨時隨地會喪命的環境中!
「COOL~!」白叮叮搖晃著腦袋發自內心的贊揚著,風夏斜睨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說︰「酷?等你挨上一刀或者吃一顆槍子兒的時候就不覺得酷,而是想哭了,不過前提是你吃了槍子兒還沒掛!小姑娘,這兒不是拍電影基地,這兒是荷槍實彈呦!」
「我知道,可我真的喜歡這兒!」白叮叮熱血澎湃的說著。
風夏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這似乎完全不像是那個整天無精打采病怏怏的只會睡懶覺的怪女白叮叮會說出來的話啊!突然間轉性了這是?亦或者這才是真正的白叮叮,從前那個就像她自己說的,在沉悶的環境中自然沉悶了。
突然出現三個白女敕女敕的小姑娘,在這充滿野性獸性的地方必定會引起血腥饑渴漢子們的注意,虎狼之眼紛紛聚集了過來,更甚者以及有人朝著三人靠近過來,臉上不是的微笑就是猥瑣的亂瞟,完全沒有一個正常的。
白叮叮以前也是听說過風夏的厲害事跡的,但並沒有怎麼親眼瞧見過,不過眼下卻是好好的過了眼癮了。
風夏將頭發一挽起來,一陣風似地凌厲的將想要搭她肩膀的一米九身形壯碩的歐美漢子甩在了地上,是甩而不是摔!那漢子一聲遒勁的肌肉壯碩的身姿仿佛是紙糊的似地,就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之下輕飄飄的飛了出去,然後咚地聲躺在了地上,似乎看起來沒受傷,可他卻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直到同伴將他抬起來,還驚魂未定的瞄了眼風夏,然後瑟縮的別開眼去不敢再看她了。
哄鬧聲頓時爆響起來,不管是男漢子還是女漢子都目光火熱的盯上了風夏,好斗因子熊熊燃燒起來!
而今天風夏也是好興致,將外套月兌了遞給安心,摘掉墨鏡露出清麗絕倫的臉龐,而那雙明媚動人的雙眸中卻是閃動著異常分明的冷然和滿滿的挑釁。
「風夏……」白叮叮忍不住喚了一聲,瞧見那越聚越多的野性漢子們,她再也不覺得酷了,只想拉著風夏和安心趕緊離開這兒,惹惱了這些人,估計只能吃槍子兒了!
倒是安心一臉興奮的看著,還拉了拉白叮叮,「你知道嗎,她是我的偶像!」她說著,眼中盡是激動。她一直從風國旭的口中特種大隊隊員的口中不斷的听到關于風夏的種種。風國旭身手能力那是特種大隊出了名的,這也是最初她注意上他進而黏上他的原因之一了,而這樣的一個男人在說起自己佷女兒的時候,那神情竟然是一股子敬畏!?這簡直是身份顛倒了吧?
當時她還有些不服氣來著,覺得女孩子而已,能厲害到哪里去?可是後來知道風國旭的特種小隊在邊境地區出任務出了事情,心急如焚的她也只能等待。後來見到他安然回來了,也跟著從隊員們的口中知道了竟然是他的佷女兒風夏救出了他們!
而那個時候風國旭並沒有告訴她關于被抓去基因改造實驗的事情,後來還是因為這事情又加上隊員們被上面不公平待遇終于鬧起來以至于最後崩了,最終他們全體逃離了軍區,成為了叛軍,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軍區,鬧得很大,她身為軍區軍事報社的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那樣的一個人,在她看來為了部隊的榮譽甚至有時候有些古板而不講理,卻做出了這樣驚天動地有辱名聲家族的事情來,不是被逼得沒有退路,是斷然做不出的,也只會是為了他的那些兄弟。而再一次的,在他們最危難的時候,是風夏出手將他們從死亡線上面拉了回來,給了他們生機!
本來就夠震撼的她在被風國旭帶到江州風家之後耳濡目染的都是風夏的事情,風夏的全能…
這樣的種種,安心又怎麼會不感激風夏?又怎麼會不崇拜于她?
而那樣傳奇般的風夏,又怎麼可能那樣容易被人打敗?所以她是一點兒都不擔心的!
剛剛還熱鬧的營地在片刻之後在一波哄鬧之後恢復了異于平常的安靜,前後連續六七個頗有名氣的格斗能手都沒能在風夏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雪白粉女敕的東方小姑娘手下扛過三招,這是在是見鬼的不對勁兒和天大的諷刺!
「嘿嘿,你們這些吃大便長大的家伙們,看看老爺來教教這個小丫頭吧!她是老爺的啦!」一個獨眼大胡子捏了捏拳頭,喀拉喀拉的骨頭脆響聲清脆極了,他活動了下脖子和手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看吶,是巴爾科夫!」
「血腥屠宰手巴爾科夫竟然也來湊熱鬧了,他不會扭斷那個東方小姑娘的脖子吧?」
「呵呵…說不準~!據說他很愛這麼干!」
血腥屠宰手?風夏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指著他說︰「別扭了,你該回家滾養老去了!」
眾人一驚旋即爆發了轟然大笑,甚至有的笑的捧著肚子,那個令人聞風喪膽惡名昭彰的血腥屠宰手巴爾科夫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指著鼻子讓滾回家養老?這簡直是本世紀最火爆的新聞了,這個東方小姑娘更是本世紀最最牛叉霸氣的女性了!
「呵呵,東方小姑娘,真是遺憾,你將在今天夭折于本老爺的手下,想好你的遺言吧!」巴爾科夫舌忝了舌忝舌頭,殘忍的說道。
風夏回應他的就是鬼魅的身形,然後是一記‘風氏無影腳’連環踢!
于是本來開場轟轟烈烈,讓人期待中的生死搏斗血拼完全沒有出現,贏面相當大的巴爾科夫老爺就已經變成一只風箏飛了出去,像一團軟肉一樣掛在了枝椏上面,整個人被吊著,迷惘的眼神顯示他也根本沒有感應過來,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請!
之前同風夏交手的幾人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巴爾科夫雖然自大了些,而是實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否則在這個地方他也得瑟不起來,至少他們覺得是比自己要強一些的,而這樣的他竟然一招就被解決了,這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個問題——剛剛風夏並沒有出全力!
那如果她出全力了…都不敢想下去了。一個個面紅耳赤起來,還大言不慚的想要這漂亮的像個東方搪瓷般雪白的女孩兒暖床呢,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去的,沒丟了性命也算是走大運了這次,鬼門關走了一遭,自己卻是後知後覺呢,想想都覺得可怕!
大約是這邊兒的動靜大了一些,後方的人也聚了過來。
「妮妮!?」風國旭乍然瞧見風夏,不禁又驚又喜起來,再看見後面努力讓自己沒有存在感卻愈發的怪異的人,他蹙了下眉,「安—心!」
「哎!」安心嘿嘿一笑,賣了個萌,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她這樣好的態度他怎麼的也不能夠對她發火兒不是?
見到許久不見的小叔,風夏也是微微一笑,如春花驟然綻放,冰雪乍然融化,瞧得那些被她嚇住的漢子們再度春心蕩漾起來。紛紛向風國旭身後的隊員們打听這厲害的不像個正常人的東方女孩兒是哪兒來的?和他們是什麼關系?
隊員們則是驕傲非常的挺著胸脯兒,只有一句話︰恕不奉告!
風國旭他們的帳篷在比較靠後的地方,畢竟他們來的時間不長,能有個地兒給他們安營扎寨也就不錯了,這也是風國旭這個隊長表現出了驚人的戰斗力讓那些人吃了苦頭之後才換來的安穩,否則在這個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早就沒有他們的位置和身影了!
一到了自家的營地帳篷,隊員們圍上風夏,都想要和她練練身手,不過都事先說明只是找一下和高手過招的感覺,風夏只能用三成力才可以,他們可不想過完招之後就成了拖後腿的傷員。
風國旭一瞪眼楮︰「過什麼招,趕緊的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幾人悻悻的縮了縮腦袋作鳥獸散了,對于這個隊長他們還是很敬畏的。
上次回去的時候沒有見到風夏,並且知道她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回家了,燕京那邊還告之說她在他這兒,當時他就覺得出問題了。本想著這邊兒處理的差不多了,他就再回去一趟或者潛入燕京一趟去找找她。雖然對她的身上很放心,但是更知道這兩年她已經變成了一個有分寸懂事的孩子,不會突然間玩兒失蹤讓家里人擔心的。所以她必定是遇上什麼麻煩了,但是她想要一個人解決,雖然自己能力有限,可是能幫上一點兒也是好的呀!
倒是沒想到突然間就跑到自己眼前來了,見她安然無恙的他便也放心了。
倒是一直狀乖巧的某人,他斜睨了眼,「誰讓你跑這兒來的?」他走到時候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離開風家,想著他又補上一句,「你是偷跑出來的?」
安心瞪大眼楮看著他,有些不可思議,要不是風夏沒有單獨和他一起說過話,她一定會以為是風夏偷偷告密呢!不過…打死不認這種事情有時候還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看著他的臉色瞬間變黑的時候!
搖搖頭,看向風夏~
「咳咳…是和我一起的呀!我剛好回家去,還沒見到小嬸兒就听見小嬸兒哭,一問才知道是想小叔你了,我看她那麼茶不思飯不想的,正好我又準備來看看你,所以就帶著她一起來了。」風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倒是安心隻果臉噌地紅了起來,張口想說風夏胡說,可是還是忍住了,如果風夏胡說,那麼就證明她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咳咳…跟個孩子似地。」風國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兩人,搖搖頭,又問道︰「不是看到還有一位,那是——」
「哦,那是我同學白叮叮,呃…因為她有點兒事情所以就跟著我這段時間。」風夏簡單的介紹了下,但是具體什麼事情並沒有說。畢竟白叮叮和小叔他們並不熟悉,她的事情還是不要多說,免得讓人尷尬。
風國旭自然也不會無聊的多問,只是點點頭問她們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什麼。安心很不給面子的反問︰「你們這兒有什麼?」
風國旭訕訕的撓撓頭,「肉!」
在這兒想要吃肉容易想要遲到新鮮可口的蔬菜就比較困難了,再者肉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也比較能快速的補充體力營養,基本來說都是壯漢來著。
晚上的營地比白天還要熱鬧一些,幾人正吃著烤肉的時候,風國旭小隊的四個出任務的隊員回來了,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不過都不重,簡單的包扎一下就ok了。如今他們也有些適應這樣的日子了,本來從前他們在特種大隊出任務的時候也都是比較危險吃苦的,所以來這兒也不算很難適應,只是接任務變得更加密集一些,得到的休息更加少一些而已。
來到這兒以後,風國旭他們也成了雇佣兵小隊,名字叫做戰狼佣兵團。
雖然營地在這兒,但並不代表任務都是這兒的,最遠的時候任務要到非洲戰亂國家那邊去。只是這邊的稍微多一些而已,而風國旭他們基本只接受這邊的任務,除非有人出價特別高才會到外面去,因為他們的設備很匱乏。
在這兒還數那些歐美雇佣軍兵團來的吃香一些,他們的武器比較精良,而且他們成立的時間長,一般隊伍也比較壯大精銳,完成任務較為高質量,在雇主圈子里面比較吃香。
而他們都是一個小分隊留在這兒,他們都是擁有佣兵團基地的,擁有自己的軍用直升機運輸機等等,可以說與他們相比較而言,風國旭的戰狼小隊算不上真正的佣兵團,或者可以說他們實在是太窮了,除了自己的拳頭和腦子,什麼都缺!
而就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這樣窮的戰狼佣兵團能存活到現在而沒有被吞掉覆滅也算是個小奇跡了。
「小叔,你準備以後怎麼辦?」風夏邊靠著手里的肉一邊問道。
風國旭周正硬朗的面孔硬著篝火略顯沉重,以後怎麼辦,這一只是個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深想的問題。可是又不得不去面對的問題。
「我把他們帶出來,就必須和他們共同進退,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他說著,嗓子微啞,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這句話是說給風夏听的,說給自己听的,更是說給安心听的。
一旁的安心沒有說話,仍舊低著頭靠著肉,沒人知道她心里是怎麼想的。
但風國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和她過平凡美滿的日子,他沒辦法給她正常的生活…。甚至在這個地方,如果他們在一起的話,他沒辦法保證她不會隨時變成一個寡婦,這是個殘忍卻再現實不過的事實。
「他們都想有個安身的家,僅此而已。誰又不渴望呢?但是現在,至少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能力,也許等戰狼夠強大之後,我們能有屬于自己的基地,到那時候也許我們能有一個可以暫時安身的地方。」風國旭望著跳動的篝火伸手搓了搓臉說道。
這個願望,需要的付出多大,他們心里很清楚,一兩年之內是不太可能實現的。而他們心目中的那個家,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
「其實想要有個家也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風夏沉默了半晌忽然輕飄飄的說道。
風國旭和安心驀地抬頭看著她,瞧著安心緊張的樣子,風國旭心中一陣難受,可有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主導的了的。若不是那時候听說她被囚禁在醫院,他不會沖動的趕去看她一眼,也不會最後弄得驚動了軍方,無奈之下只能見她帶到江州風家去。而他一直不回應她,不為其他,只是他太清楚自己的處境,他什麼都給不了她,最基本的正常生活對于他來說都是奢侈的,家…就更加如傳說了。
看著他們緊張期切的表情,風夏眸光閃了閃,映著橙黃泛紅的篝火,瑰麗絢爛,「我有一個海底之城的構想…」
------題外話------
這兩天大姨媽光臨,老腰疼的不得了,貼了雲南白藥膏藥,效果微弱,夜里睡得稍微提前了點兒,所以沒有萬更來著。我盡力碼,明天應該會有萬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