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069 這人是變態!

作者 ︰ 沙辰

見著女人還盯著自己,水依畫暗中咬牙,女乃女乃的,她這次出門帶的金錠子都用在這上面了。

咬了咬牙,水依畫將唯一的一小塊金錠子遞給了這女人,囑咐道︰「記住,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只有我們三個知道,否則你們會招來殺身之禍。」

海棠姑娘立馬喜笑顏開,忙把那金錠子收回了自己的懷里,朝水依畫嬌聲道︰「公子放心,你交代奴家的事,奴家和月季都給您辦得妥妥的。還有公子吩咐給那丑八怪吃的藥,奴家也下在酒菜里了,保準他日後很難再舉。」

水依畫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就是要那老色鬼下半身不舉,免得日後再坑害姑娘,雖然坑害的都是些青樓女子,但是這些女子不該在服侍他之後就被他試蠱而死!

那海棠姑娘稍微頓了頓,忽然嬉笑道︰「其實方才奴家只是想要多瞅瞅公子的俊顏,沒想到公子見奴家瞅著你,便又給了奴家一錠金子,公子真是個大好人。不如,奴家陪公子一夜可好?這一次不要銀子。」

「不必了,快些去辦事!」水依畫的聲音冷硬下來。

海棠姑娘訕笑兩聲,吱呀開了門,又吱呀閉了門。

水依畫悔得心肝都疼了,那可是黃燦燦的金子!居然被她會錯意,主動拱手送出去了!

若不是為了避開火麒王端木碎風,她也不會想到用這種法子,更不會繞過賀絕宣這種狠毒之人。畢竟賀絕宣是端木碎風的人,殺了他豈不是招來了端木碎風的報復,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戕害歃血族族人的人會受到整個歃血族的詛咒,雖說這可能是些子虛烏有的騙人之言,但是水依畫向來對這巫蠱詛咒之術選擇避之。

既然巫蠱之術存在,那麼傳言中詛咒說不定也存在。

水依畫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短笛,短笛呈青黃色,上面有三個孔,看起來有些陳舊。

就是這麼個普通的短笛,吹出的音兒竟能夠駕馭蠱毒?水依畫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今,事情已經辦妥,水依畫便一個人先行離開了醉香樓,獨自回了火麒王府。

沒想到推開門後竟發現里面坐著個人,不是東方陵又是誰?!

「你怎麼來了?」水依畫飛快地將門闔死,怒瞪著他。這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這兒!

東方陵白她一眼,壓低聲音道︰「你跑得還真快,我不過是稍微晚了一天半,你就成了火麒王府的貴客了。」

听到「跑得真快」幾個字,水依畫略有些尷尬地模了模鼻子,「慕容七認得我,我自然要趕緊跑。再說,你和劍十一兩人足夠應付他。」

哼了一聲,東方陵這才開始講起當日的事情。

「……你不知道當日那戰況的激烈,十一本來就好戰,那慕容七也是個好戰之人,兩人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慕容七見到十一的銀絲韌劍,更是來了勁兒。兩人打斗過程中,慕容七那幾個小弟趁機溜走了,而我怕十一落了下風,便一直盯著兩人。」

「後來呢?」水依畫遞了一杯清茶過去。

東方陵一時忘了水依畫是個王妃,算是自己的半個主子,那接茶的動作相當順溜,大大地飲了一口,繼續道︰「十一雖然稍遜慕容七一籌,但勝在他的兵器銀絲韌劍厲害,所以慕容七也討不到什麼好處,只是我見兩人沒完沒了,便加入了十一,將慕容七打退了。嘖嘖,你沒瞧見十一當時候的臉,敢情像是我打斷了他的好事。這家伙!」

水依畫瞧他這忿忿的樣子,一手扶額,劍十一那小子當他是個游蕩劍客麼,專門接受別人的挑戰?最好再來個什麼大戰三百回合?他們是為了正事才離開火羽國的好不好!

「你們同慕容七過招便用了整整兩日兩夜?」水依畫冷著臉問。

東方陵笑嘿嘿一擺手,「怎麼可能,同慕容七過招只用了一天,我們沒有及時趕上你,是因為半路出了點意外。」

水依畫略一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東方陵咳了兩聲,「本來是要馬上追上你的,可是我忽然發現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影子!」說到最後,明顯十分激動。

「萬毒藥聖?!」水依畫也有些詫異。

東方陵點了點頭,感嘆道︰「自從我下山之後就再沒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的蹤跡,山上的小茅屋早就落了灰,師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遙了。」說到這兒,略有些尷尬道,「所以我乍一看到師父他老人家,就忘了當下的事,忙著去追他了。十一和我這三年來一直在找師父的蹤跡,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所以……」

所以你倆就把老娘一個人丟在這里了!水依畫在心里大大地鄙視。

東方陵干笑了兩聲,「後來我們自然記起你只身一人去了東耀國,所以我讓十一看好師父,我一個人追來了。師父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注意自己的舉止的,暫時跑不了。」

「劍十一和你師父現在在何處?」

「我走的時候讓他們在師父的小茅屋里等著,準備找到你就去跟他們匯合。來了東耀國之後,我又花費半天的功夫找你,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混進了火麒王府!」

東方陵佩服地瞄了水依畫一眼。這女人不僅混進來了,還混得這麼好。他可是听到府里的下人說,這火麒王對新來的白衣公子如何如何看重,差點兒就要抵足而眠了。當時候他听到這兒差點兒氣得跳腳,怎麼也得為爺守住王妃的貞操不是?

水依畫正要跟他說自己找到了解嗜血蠱的辦法,哪料遠處有腳步聲慢慢靠近,兩人對看一眼,立馬噤口。東方陵身子一滾,藏到了床底。

本來是想當「梁上君子」的,但東方陵發現火麒王端木碎風身懷武藝,為了確保萬一,當然是要選一個更妥帖的地方。至于他為何確定來人是端木碎風,因為他的腳步比常人要略輕一下,走起路來步調不急不緩,只有那種習慣掌控的上位者才有如此恣意而優雅的步調。

片刻後,門被叩響,說話的果然是端木碎風。

「衣畫,本王听說你回來了,現在本王能進來麼?」

水依畫听聞這話微微一眯眼。端木碎風果然派人監視著她,或許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那些主動來投靠的自詡有才華的門客。

躲在床底下的東方陵听到這話卻在心里炸開了鍋。依畫?!這端木碎風竟然稱呼王妃的閨名!

爺,屬下為你默哀!王妃居然一點兒不避諱地告訴了別人自己的閨名,看來,王妃很可能有出牆的打算!

水依畫哪里知道東方陵心里的碎碎念,整了整衣袍後,便去開了門。

「我剛回來,王爺來得真是湊巧。」水依畫淡笑道。

端木碎風熟稔地坐在水依畫常坐的軟椅對面,靜靜地看了許久,也不說話。久到水依畫心里發毛。

「衣畫兄,實不相瞞,本王派了暗衛監視你……」

說著這話也能如此坦然,水依畫在心里冷笑。只是她沒想到端木碎風居然會將此事告訴自己。

「所以?」水依畫漫不經心地問。

「本王知道你在刻意接近賀絕宣,大半個時辰前還同賀絕宣一塊去了醉香樓,此時回來的卻只有你一個。」端木碎風說話間一直是目光不離地盯著水依畫,一雙犀利的鷹眼閃過莫名的情緒。

「既然王爺把話挑開了說,那我也就不再瞞王爺了。事實上,那天夜里潛入火麒王府的人就是我!」水依畫知道端木碎風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那麼她干脆全部坦白,虛虛實實地讓端木碎風分辨不清。

听了這話,端木碎風搭在椅子把兒上的手猛然一收。

「所以,你進入王府是你一早策劃好的?你接近本王也是懷著別的目的?」端木碎風說出這話時,表情未變,仍和原來兩人暢談的時候一樣,仿佛一切沒變。

水依畫卻看出他在壓抑怒火,趁著他變臉前,月兌口道︰「我知道一開始欺騙王爺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王爺知道我為何要夜潛王府?」

「為何?」端木碎風看她,目光幽深。

水依畫深吸一口氣,像是即將準備說出什麼悲傷的往事,表情微微沉痛。

「我听說王府里有一位精通蠱術蠱毒的高人,而我這些年一直在這這麼個人。所以我就夜入王府,想看看是不是真有其人。至于我在屋頂上听到了你們兩人的談話,那個純屬意外。因為想見識一下賀前輩的蠱術到底有多厲害,便一時看得忘了回避。」

「你為何要找這種會蠱術蠱毒的人?難道……你有親人中了蠱毒?」端木碎風緊繃的神經微微放松了下來,如果是這樣,他就原諒這人的欺騙。

水依畫點點頭,「是我的內子,‘她’中了蠱毒,已經好幾年了。」

藏在床下的東方陵一听這話,頓時風中凌亂了。內子?內子!王妃你好生無恥,竟然稱呼王爺為內子!王爺英武不凡的名聲都被你敗壞了!

端木碎風聞此言,雙瞳微微一縮,下意識地問,「你已經有家室了?」

「嗯,內子溫婉大方,我很愛‘她’,只是自打‘她’被仇家中了蠱毒後,性情大變,比起暴躁冷血,我怕再這樣下去,‘她’會連我也不認識。既然打算同‘她’白頭偕老,我自然希望‘她’能同我一樣健康。」水依畫傷懷道,目光中的擔憂根本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端木碎風剛剛放下的心又莫名地不舒坦起來。他一直以為白衣畫這樣的男子應該是縴塵不染、孤身一人,沒想到他居然已經娶親了。

這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端木碎風忽然想親眼見識一下。

「你這兩日故意接近賀絕宣,就會為了從他身上找到解蠱毒的方法?為何不直接讓他幫忙解蠱毒?」端木碎風的怒火已經慢慢平息。

「沒錯。我接近他只是為了找解除蠱毒的方法。至于為何不讓他直接相幫,想必王爺比我還清楚吧,這人自私自利,性子陰狠,如何肯心甘情願幫我?」

端木碎風頓時啞口。他總算發現了那一絲違和感在哪里了,白衣畫是個正直爽快之人,而賀絕宣是個自私狠辣之人,兩人又怎麼可能交好。原來,這人為了達到目的也是可以忍聲吞氣的,那他在自己面前有幾分真假呢?

「如今我已經從他口中得到了解那蠱毒的法子,所以方才請他去了醉香樓,美酒美色都替他備好,算是回報。日後我也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水依畫努力把自己的形象正直化。

「那本王呢?」端木碎風忽然擰眉問道,見他一愣,又立馬逼問道︰「你也想與本王不再有任何交集?」

水依畫微微一怵,神思飛轉,立馬回道︰「王爺為何如此相問?那人怎麼能同碎風你相提並論,日後等我幫內子解了毒,我一定會再來找王爺的。同王爺開懷暢談的感覺很好,王爺就像是一個知己。」

端木碎風听了這話,眉眼間染了絲笑意,「既然如此,你就呆在本王府中,你的內子本王一同接來,本王同你一塊為她解蠱毒。」

「王爺,萬萬不可!內子是女人,怎麼能住在王府里?而且被賀絕宣知道的話,他勢必發現我在利用他,我們日後便是水火不容,王爺大可不必為了我弄得幾人皆不歡喜。」水依畫是真的急了。端木碎風,你有完沒完!

端木碎風半響沒說話,過了片刻後只惋惜地嘆了口氣,「那你解蠱毒需要什麼藥材,可否告知本王,本王也可以幫著一起找。」

「這……」水依畫開始為難。端木碎風的勢力如此大,如果能幫著一起找,她自然求之不得,但是端木碎風真的心甘情願幫她?還是說,日後會有什麼要求?

「衣畫難道信不過本王?」端木碎風微微揚眉。

「信不過!」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顯得突兀至極,大床下飛快地鑽出一個青衣男子,在飛出的一瞬間,一把拽住水依畫退到了門口的位置。

「我們的事就不勞王爺費心了!」東方陵冷笑一聲。一看就知道這端木碎風沒有安什麼好心!

端木碎風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眼里的溫和盡數收起,冷眼盯著水依畫,聲音沉沉,「白衣畫,本王次次信你,你就是如此欺騙本王的?!」

水依畫恨不得兩根手指掐死東方陵,眼看著相安無事,明日一早就能離開火麒王府。這小子偏要橫插一杠!

「碎風,這是家弟,他是專程來找我的。剛才怕你有誤會,所以我讓他藏在了床底。」水依畫解釋道。

不等端木碎風對此作出反應,東方陵又炸毛了,「碎風?碎個屁,你一個成了家的人,叫外人叫得還這麼親切,也不怕他吃醋!走,現在就跟我走!」

「你能不能給老子閉嘴!」水依畫低斥道。

可惜此時的端木碎風已經完全沒了听她繼續解釋的打算,目光如同淬了冰,冷笑一聲,「當我火麒王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水依畫心中暗嘆一聲︰不妙!

這才不等東方陵催她,水依畫已經一把拽住東方陵破門而出。兩人騰空飛起。

「來人,給本王拿下這兩人!」身後傳來端木碎風的怒喝聲。

經過上次的教訓,火麒王府里的守衛明顯又嚴密了許多。這一聲令下,頓時有數百侍衛從四面八分涌來。

水依畫從樹上抓下一把樹葉,手臂輕輕一揮,數片葉子帶著凌厲氣勢朝四邊八方飛刺而去。

幾道悶哼聲響起,倒下了一片侍衛。

端木碎風身上的冷意越來越濃,一字一句都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不能活捉的話,給本王殺、無、赦!」

水依畫在心里咆哮一聲︰媽的,端木碎風你就是一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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