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077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奪來

作者 ︰ 沙辰

宴會當日,眾人一眼看到的是這蘭花圖上干了沒多久的墨漬,想當然地認為這幅畫是假的,就連聞人奕那狐狸和太子聞人流都這麼認為。可是,又如聞人流所查到的那樣,這幅古畫從取出到宴會正殿的這一路上,眾目睽睽之下,這幅畫被調包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那所有的事實只證明一個結論︰這幅畫根本沒被調包。

只是人們習慣性地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東西,看到才干了沒多久的墨漬,自然覺得這幅畫是假的,而沒想過,這幅畫很可能是有人專門在原來的畫作上加了幾筆,真話便成了假畫。

「……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是這人確實相當聰明。」姬沐離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是想趁機轉移眾人的視線,等到那幅假畫無人問津的時候,他再去偷出來。可惜了——」姬沐離看向水依畫,目光中盡是寵溺,拿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可惜假畫被你提前下手,我想那幕後之人肯定被你氣死了,哈哈……」

水依畫撇嘴笑了笑,「不過是撿了點兒便宜,可憐那人做了那麼多功夫,最後卻被我給偷走了。」

「不過畫畫,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幅畫?」姬沐離抱著她的腰肢晃了晃,笑得一臉春風。

水依畫嘴角一彎,「你以前跟我提起火羽國的梅花吐艷圖時,你的眼里分明寫著一句話︰這四幅畫我勢在必得!既然是你想要的東西,我就當順便替你取回來好了。」

姬沐離听了這話簡直驕傲得不行。瞧瞧,他娶的女人多多能干啊,簡直就是他的小福星!

「姬沐離,既然你已經見過那幅梅花圖,那麼這幅蘭花圖,你覺得跟那幅梅花圖有何關聯?」水依畫推開他的腦袋,問。

姬沐離不舍地松開她,拿起這副蘭花圖細細研究起來,但是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說實話,這兩幅畫除了畫工精湛,跟普通人作的畫沒有什麼差別。要說這里面藏著什麼玄機,我當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水依畫從他手中取過畫,卷起來收好,輕笑一聲,「你不是說只有找到雙降鬼子才能看透其中玄機麼,既然如此,我們這些普通人又如何看得出來?」

「呵呵……畫畫說得對,與其盯著這畫做白工,倒不如早些找出雙降鬼子。」姬沐離樂了,他的畫畫每次都是最明智的。

「拿去收好。」水依畫將這幅偷來的古畫卷好,遞給了他。

「畫畫替我保管好了。」姬沐離笑得眉目舒展。

水依畫二話不說就扔了過去,低哼一聲,「幫你偷來還要幫你保管,姬沐離,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啊?」

「畫畫,你又冤枉我,我是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交給你保管,哪里打算盤了?」姬沐離神不知鬼不覺地湊了過去,在她耳邊吹熱氣。

「畫畫,你就不問我為何想收集這四幅古畫?」

水依畫側過頭,朝趴在她肩上的男人一挑眉,「難道不是為了傳說中的寶藏?得寶藏者得天下,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都會動心吧?」

「我就不動心。」姬沐離立馬回了一句,笑著在她的軟腰一側曖昧摩挲,聲音有些低啞,「畫畫,說實話,那些東西再好于我來說都是一個沒有溫度的殼子,就算得到寶藏亦或者天下又如何,如果最終留在最頂峰的人只有我一個,那我寧願不要。」

水依畫的心髒突兀地砰砰跳了兩下,呵呵笑了起來,打趣道︰「姬沐離,你會唱歌麼?」

姬沐離一怔,對水依畫這忽然出現的話題有些奇怪,但還是下意識地回道︰「這個……不怎麼會唱。」

「改天給我唱一首吧,我覺得你說的肯定比唱的還要好听。」水依畫抿嘴笑道。

姬沐離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原來他的畫畫是這個意思,居然在戲弄他。真是個壞心的女人。

「畫畫,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如果我說我想要這萬里河山呢?」水依畫頓了一頓,狀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姬沐離听完這話,卻是笑意全斂,靜靜地回視著身邊這個深深吸引他的女人。良久,他忽地無奈一笑,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嘆道︰「我無意爭奪這山河,但若是你想要,我便去給你奪、來。」

水依畫直直看進他那雙黝黑魅惑的黑瞳,嘴角慢慢漾開一抹笑,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戲謔道︰「這是獎勵你的,你說的話不管真假,我听得很高興。」

她微微仰著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高貴的女王,但是姬沐離就是愛極了她這副樣子,砸吧了兩下嘴兒,表情極為享受,「畫畫,你要是肯跟與我共度良宵,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奪來。」

水依畫听後咯咯地笑起來,抬起兩手,兩巴掌夾住他的臉,看那張俊臉被自己夾成了餅狀,樂得眼楮都眯成了月牙狀。

「畫畫,你干嘛呀?」姬沐離被擠成小雞嘴兒的兩片唇瓣啟啟合合,看起來無比滑稽。

「傻瓜,剛才都是騙你的,誰稀罕那些東西了。」

姬沐離听後雙眼一亮,小雞嘴兒一張,「畫畫你又捉弄我!」雖然臉被擠得變形了,姬沐離也不忘用那兩只空閑的手在水依畫身上來回游移,偷偷佔了點便宜。

「雖然不稀罕那些東西,但是你府里的小金庫都歸我管,如何?有意見沒?」水依畫笑眯眯地問。

姬沐離連忙點頭,嘴巴沒法子笑,就眯起了眼楮,「畫畫,這些東西早就你的了,王府的小金庫以及逍遙宮的小金庫,你要的話都拿去。」

水依畫是真樂了,她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姬沐離還真不介意。這世上沒人會嫌錢多,她就更不會了,而且她心里也有個打算,雖然姬沐離壓根沒有爭奪那位置的打算,但難保別人不會找上門,所以她需要一些銀子來做些事情。還有……也不知道交給秋葉的那些事辦得如何了。

「畫畫,你在想什麼?」姬沐離的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衣襟探了進去,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那兩座高聳的山峰,形狀飽滿,柔韌有加。

察覺到的水依畫一肘子立馬松開手,狠狠地給了他一肘子,「少給我動手動腳,要動也是我先動!」

姬沐離頓時捂住自己的腰,疼得直不起來了。他家畫畫有時候還真是彪悍!

「坐好,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跟你說。」水依畫剜他一眼,表情嫌棄極了。

「畫畫,腰疼。」姬沐離倒在她肩上,申吟了兩聲。

水依畫身後拍了拍他的腦袋,「別裝了,我跟你說正事呢。嗜血蠱的解法我找到了。」

這話才一落,姬沐離懶懶眯著的雙眼唰一下睜開,人也從她身上離開,微微擰眉看她,「畫畫,我不在的這幾日,你到底瞞著我做了什麼?」神色已有不悅。

水依畫沒想到他先注意的不是嗜血蠱的解法,而是這個,莫名心虛了起來,聲音也低了幾分,喃喃道,「沒什麼,就是和劍十一他們去東耀國找解蠱毒的方法了,然後……」

姬沐離听著听著,眉頭越皺越緊,听到後面不由低喝一聲,「畫畫,你們太胡鬧了!那火麒王府是什麼地方?會蠱毒蠱術的人又是如何危險?你們究竟知不知道?!劍十一和東方陵那兩個臭小子,居然也敢听你的,等我見了他倆一定要扒了他們的皮!」

「我們幾人身手不凡,哪有這麼容易遇到危險,再說,這不都安全趕回來了麼?」水依畫在心里慶幸,還好沒把東方陵替她擋箭的事抖出來,不然姬沐離肯定更惱怒。

「畫畫,你當別人的府邸都跟咱府中一樣,就這麼幾個侍衛?若是你們幾個為了我冒險,就算知道了解嗜血蠱的方法,我也寧願一輩子不解,反正我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姬沐離的語氣稍緩,但是臉色還是臭臭的。而在這極其惱怒的心情之外,心里卻有些竊喜。

他的畫畫居然偷偷溜出府給他找解蠱毒的方法。心底好像忽然變得暖暖的。

「我這人啊最是惜命了,如果有性命之憂,我根本不會考慮去的,你看,我們幾個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所以你也別罰劍十一和東方陵了,不然他們只會怨我。」水依畫笑著在他胸前用手指畫圈圈。

「他們敢!」姬沐離主子氣勢全顯,哼哼道,心里卻樂死了,畫畫在刻意討好他呢,真不容易。而且那縴細的指頭還在他胸前打圈圈,弄得他全身都瘙癢起來,舒坦極了。

「畫畫,我不是怪你們,但是這種事不必瞞著我,萬一你們真出了事兒,我心里也能有個底兒,才能立馬去救你們。」姬沐離包裹住他作亂的小手,語氣已經柔得不成樣兒了。

「一開始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畢竟鶴臣淵的消息也不是很確定,沒有告訴你,自然是不想你希望落空,所以我們干脆趁你不在的時候偷偷去了。結果,這次居然真的讓我探到了消息。姬沐離,我真的找到了解嗜血蠱的方法!」水依畫的雙眼亮亮的,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姬沐離在她側臉上啃了兩口,「謝謝你,畫畫。」謝謝你的心里終于開始有我了。

「如果不是怕你早死,我會成為寡婦,我才不去呢!」水依畫撇開目光,嗤聲道。

姬沐離听得一笑,口是心非的女人,還不承認,明明就喜歡上我了。

只是,听完水依畫所謂的解蠱法子後,姬沐離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畫畫,你是說我們必須潛入這個叫蠱疆的地方,才能找到那噬魂花和青斑蛇?」姬沐離覺得不可思議,以身養蠱的歃血族族人他也是頭一次听說,更不用說全是歃血族族人的蠱疆了。那麼,給他下嗜血蠱的赫連阡陌也很有可能是歃血族族人?想到這兒,姬沐離眼楮微微一眯。

「沒錯,我想過了,雖然萬毒藥聖那老頭將歃血族族人說得很霸道很可怕,但若真是這麼可怕的話,他又如何在蠱疆安然無恙地度過了數日,而且從他的話中可以得知,蠱疆最尊貴的大祭司不是個蠻不講理之人,既然你中了嗜血蠱蠱毒,那麼我們闖入蠱疆情有可原,誰讓這嗜血蠱蠱毒是從他們蠱疆流傳出來的。」

說完,水依畫目光閃動地看向他,「雖然東方陵告訴我你身中嗜血蠱,但卻沒有告知我這下蠱之人究竟是誰。姬沐離,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下蠱之人就在王府中吧?」

姬沐離沒想到她連這個都想到了,也沒了再隱瞞的心思,「畫畫,以前不想告你,是想你離那人遠點兒,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蠱毒和蠱術確實是古怪又危險的東西。即便我廢了他的武功,擰斷了他的右手手腕,他仍舊可以興風作浪。」

看她盯著自己,目帶詢問,姬沐離輕嘆一聲,轉頭望著窗外某個方向,聲音變得低沉,「那個下蠱之人正是住在雨涼閣的赫連阡陌。」

「果然是他。」水依畫冷了雙眸,「既然不能殺,那就先留著,等你身上的嗜血蠱解除之後,這個人我們再慢、慢、地修理。」

她早猜到,以姬沐離縝密的心思,這個下蠱之人一定沒有逃出姬沐離的手心,而在東耀國的火麒王府見到那丑八怪後,她又進一步了解了嗜血蠱的厲害之處︰宿主不能殺掉下蠱的人,否則嗜血蠱會發狂而死,臨死前還會吐出所有身上所有精血!聯想到這個,她便懷疑那下蠱之人被姬沐離關在了府中。那個叫赫連阡陌的詭異男人便嫌疑最大了。

姬沐離瞧她那恨之入骨的模樣,好像中蠱毒的人是她自己一般,臉上不由露了笑,「行,都听你的,等這嗜血蠱解了,此人如何處置全交給畫畫你。」

「明天你進宮,跟皇上說我們要出去游山玩水,我們立即出發去蠱疆!」水依畫一錘定音。

「畫畫,會不會太快了?」

「難道你不想早些解蠱毒,然後跟我……嗯?」水依畫朝他眨了眨眼,笑道。

姬沐離听得瞠目結舌。畫畫是那個意思麼……麼?渾身氣血頓時上涌。

于是,姬沐離飛快地做了決定,「好,我們明日就走!」

姬洛風向來對姬沐離是有求必應,問了問藍騰國那幅畫的情況後,便許了他出去游山玩水。

「……雖然那幅畫丟了,但朕覺得肯定是當時在場之人中的某一個偷了畫,離兒,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兒臣沒什麼看法,想必這件事大哥已經跟父皇細說了,父皇可以問問大哥的意見。」姬沐離的語氣淡淡。

姬洛風長長地嘆了一聲,「也罷,這件事就先擱置一邊。離兒,既然你想出去游玩,那父皇便答應你,不過你自己要保重身體。」頓了頓,有些期望地問,「父皇給你派幾個大內高手如何?」

「多謝父皇好意,兒臣這次是去游山玩水,不想帶太多人。」姬沐離沒有任何猶豫地回道。

姬洛風眼里閃過明顯的失望,「那你和王妃一路小心些,一有什麼事就立馬命人回來報信兒。」

姬沐離淡淡地嗯了一聲,態度依舊不咸不淡。

「兒臣告退。」說完,那人又是急匆匆離去,仿佛不想在這宮中多呆片刻。

姬洛風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眼里閃過緬懷的情緒,輕嘆一聲後,繼續埋頭看起了奏折。

次日一早,炎啖王府外已經備好了馬車,車內是兩個正主︰炎啖王和炎啖王妃。而這駕車的人竟然是炎啖王以前最寵愛的男寵——劍十一。

除卻這三人,便再無一人了。

「十一,那張圖紙拿出來給爺看一下。」

水依畫的聲音讓有些心不在焉的劍十一立馬回了神,然後掏出懷里的圖紙遞給了車內的兩人。

「這地方還真夠偏僻的。」看完圖紙的姬沐離臉色微微一變,「這一路上凶多吉少,我看還是叫上陵一塊的好。」

這話才一出口,不遠處便傳來一道呼聲,「爺——十一——王妃——等等我——」

還未駛出多遠的馬車慢慢停了下來,水依畫撩開簾子一看,那一身青袍、正提著大包小包的人不是東方陵還是誰!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東方陵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喘著氣兒道︰「幸虧趕上了,不然我就白忙活了。」

姬沐離瞅了瞅他手上那兩個巨大無比的包袱,目露嫌棄,「臭小子,你當我們真是去游山玩水的,居然帶這麼多東西。」

東方陵聞言嘿嘿一笑,「爺這就不懂了吧,這里面的東西可都是寶貝,是師父特意為我們幾人準備的,反正去蠱疆的路上會用到。」

為了讓萬毒藥聖跟著一塊去,東方陵這兩天沒少動嘴皮子,可是萬毒藥聖打死不去。但是怕著愛徒死在路上,萬毒藥聖將該準備的東西都給他備齊了,還講了一些注意事項。剛趕回府的東方陵還沒來及歇一口氣,就听老管家說幾人出去游山玩水了,當即朝這邊飛奔而來,累得他半死不活的。

「行了,趕緊上車。」姬沐離丟下一句,車簾子一丟,里面的風光被擋得死死的。他說的這個「上車」二字可不是坐在車廂里,而是跟劍十一一起坐在車外面,然後兩人換著趕車。

東方陵立馬樂呵地上了車,劍十一手中長鞭一甩,四人朝東耀國的方向行去。

這一次不像上次那樣匆忙,順便游山玩水,用了七八天才到了東耀國邊城。

只是東耀國內的氣氛明顯有些怪異。

不消片刻,前去打探消息的東方陵沉著臉返了回來。

「發生何事了?」姬沐離撩開簾子看了一眼排隊進城的人,這些人大多是一些別國的商隊,前來交換貨物或是做買賣,其中只零散地夾雜一些百姓。

姬沐離和水依畫幾人的打扮一看就是出來游玩的貴家子弟,幾人本來沒啥擔憂的,可是東方陵的表情顯然告訴幾人,事情不簡單。

避開姬沐離的目光,東方陵偷偷瞄水依畫一眼,「王妃,通緝令還在。」

水依畫听了這話,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媽的,死變態端木碎風,老娘不就在你府中騙吃騙喝了三日,順帶打探了點兒消息,你為何偏要捏住這一點兒不放呢!

「什麼意思?通緝令是什麼?」姬沐離看兩人「眉來眼去」,心里一陣不舒服不說,這種被隱瞞一件事的感覺相當不爽!

「爺,是端木碎風那王八蛋盯住我和王妃不放,這通緝令居然一直掛到現在!」東方陵憤憤道。

姬沐離听了這話,目光一點點變得冰寒起來,嘴角彎起一抹笑,「哦?這廝居然見過本王的王妃了?還黏住他不放?」

東方陵頓時咽了一下口水。他剛才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表達清楚,讓主子給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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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妞們,沙子今天生日。╮(╯▽╰)╭感覺又老了一歲,好傷感,明天新的開始,爭取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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