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風流 第二百六十一章 降頭

作者 ︰ 非常特別

「吱」剛才緊閉的院門被推了開來。

首先踏入門檻的是一雙鮮紅的宮鞋,上面描著精致的鳳凰,鳳頭是用金絲銀線勾勒的,而一對鳳目卻是有紅寶石瓖嵌而成,紅得驚艷,紅得觸目,若流出的血淚。

鞋面上是搖曳的裙擺,紅羅織紗飄飄裊裊,微風輕過,更是飄緲若無,輕薄而若無……

兩條輕紗飄帶更是隨夜風起舞,舞出呼呼的風聲,一頭勾在了銀白的樹枝之上,微顫,落雪細細的飄泠,沁入脖間,微微的冷。

進門的是一個美人,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美到了極致也妖到了極致,卻亦讓人感覺冷到了極致,邪到了極致。

尤其是這種情況下!

因為這個美人竟然笑眯眯的站在門楣之處,看著死去的吳小姐靜靜的站在那里,竟然沒有一點的驚訝。

兩個女人都是穿著紅色的衣裙,一樣的野艷,一樣的詭異,一樣的邪惡,所不同的是一個是活人,一個是死人。

吳小姐終于吸干了兩個太監,那兩個太監失去了吳小姐的鉗制之後慢慢地委頓了下去,癱軟在了地上。

剛才還很合身的太監服已然變得碩大無比,覆蓋了兩具已然只剩皮包骨頭的干尸,那一層干如老樹皮的皮膚緊緊的包裹在骨骼之上,唯有一對眼珠子狠狠的突起絕望的恐懼。

嘴張得很大,很大,那是不敢置信的驚恐。

「篤篤」

吳小姐慢慢的轉過了身體,蒼白的臉比雪還白,唯有血紅的唇,紅得比衣服還艷。

看到門口的美人,她竟然亦站在那里,眼珠子定定地看著,只有仔細的人能看出,吳小姐的瞳孔是放大的,不似活人般的緊縮。

惜妃笑眯眯地走到了吳小姐的面前,圍著吳小姐轉了三圈,終于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楊晨兮,不知道該笑你太自信還是笑你太傻了,竟然為了一個不足為道的女孩子把陰煞陣的煉制方法告訴了本宮,哈哈,你一定不會知道,這陰煞陣將給你致命一擊!」

她笑得歇斯底里,笑罷,猛得咬破了指,將染血的指尖摁向了吳小姐的額心,隨意從她美艷的唇間吐出了一個個咒符,隨著她吐字越來越快,吳小姐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一會黑一會紅,不斷的變化著。

而她的血還源源不斷的從她的身體里流向吳小姐的身體里。

終于惜妃的唇間噴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如漫天的血雨噴到了吳小姐的臉上,染得吳小姐白如紙的臉更加盟的詭異。

「撲」惜妃用盡的全身的力量將指從吳小姐的額間抽出,而此時從吳小姐的額間竟然出現一張紅艷的小嘴,里面現出一對尖銳的牙齒。

隨著惜妃手指的離開,那牙齒漸漸的縮回唇間,唇亦淡淡的隱去,不一會吳小姐的額頭恢復的光潔如初,仿佛從來未出現過這樣的異相。

惜妃蒼白著臉,搖搖欲墜,輕顫道︰「陰煞陣果然厲害,都吸了兩個太監全身血液還能吸本宮這麼多的血!」

吳小姐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再動彈。

惜妃這時輕喘了後,厲聲道︰「回去吧,等本宮用到你時再召喚你!」

吳小姐听了突然一蹦三尺高,只幾個起落仿佛一朵紅雲飄沒于沉沉夜色之中。

「不要!」

夢中,晨兮拼命的掙扎,卻始終無法擺月兌男人無情的掠奪,男子長得如此的絕色,美得如妖精般的邪氣,可是做出的動作卻將她送入了地獄。

她不再純潔了,她再也不能回到原來了,她不能嫁給大師兄了。

她恨恨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心痛,痛得仿佛被凌遲……

「為什麼?」她咬牙切齒地盯著瘋狂的男人,男人腥紅著眼並不回答她的話了。

她想不通以他這般姿容,以他的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方法來佔有她?

她好恨啊!

她恨自己為什麼要跟師姐出谷,為什麼要到皇宮里看到這個妖孽般的男人,為什麼要落到了這男人的掌握之中。

男人已然完全沉浸在身體的愉悅之中,俊美無雙的臉上全是愜意的舒暢,大手牢牢的拑制住晨兮雪白的肩頭。

對晨兮的謾罵,哭鬧,嘶鳴,痛苦,他視而不見,他完全的沉浸入了感官的愉悅之中。

直到天色微明,凌亂的發沾染著她痛苦的淚水,粘貼的汗水,還有爢亂的暖昧,混亂,她終于在極致的痛苦中暈了過去……

濯無華趴在晨兮的身上睡著了。

直到太監在外殿輕唱著起床的調子,濯無華才條件反射的睜開了讓天地失色的雙眸,待他看到身邊一身肆虐的晨兮時,先是微微一驚,隨後眼底竟然流露出了淡淡的欣喜。

這個從天而降的少女,第一眼看到她就如清泉注入了他黑暗的心靈里,讓他幾乎干涸的心得到了瞬間的滋潤,也讓他作出了此生唯一一次隨心的決定,將她留在了宮中……

幾個月的相處,他堅硬的心里漸漸有了她的存在,他一直在矛盾中掙扎,既想得到她又怕將她變得與宮里妃子一樣的面目可憎,他想保持著她的稚氣靈動,卻在潛意識里想狠狠的佔有她的童貞與清靈。

他每日都在這種折磨中度過,終于,她卻在他練功走火入魔時闖入了他的領地,成為了他的人。

也許這就是天意!

他不後悔擁有了她,卻後悔沒有在清醒時佔有她,沒有好好的品嘗她的美好。

而她身上的傷痕……

他的心微微一痛,初嘗人事的她竟然受到他如此暴虐的對待,她會不會害怕他的親近?

真是好笑,他作為君王竟然有些患得患失了。

他努力的揮開了這種可笑的念頭,眉微微的皺了起來。

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竟然有種不顧她的痛楚,欲再次品嘗她美好的**。

還好,他是一個意志十分堅強的人,竟然忍住了噴薄的**,只是將修長的指在她的身上撫過,輕輕的撫上了她青紫之處……

「不要,不要踫我,你這魔鬼!」

她突如其來的尖叫,讓他如驚弓之鳥般攸得縮回了手,可是听到她口的稱呼時,他的指變得僵硬。

魔鬼?

俊美的臉上浮起了猙獰的寒霜,冷得徹骨。

她竟然在心里這麼定議他!

也許佔有她不是他的初衷,只是因為他走火入魔了,可是既然她是他的人了,就應該以他為天!

眼變得冰冷,不再有絲毫的憐惜,冷冷的睨向了她。

這時晨兮突然又叫道︰「大師兄,救救我,救救我,嗚嗚……髒了,我髒了……再也不能嫁給你了……」

如果剛才是風雪飄泠,那麼現在的濯無華已然是千年的玄冰,冷得讓整個宮殿都快凝結成冰宮了。

「來人!」他眉宇間飛揚肆意的是冷戾的森然,一字一頓道︰「好好服侍兮妃,不允許她走出宮一步!」

帝王的一句話成了她永遠的囚籠,除了無休無止的索取,他再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直到……

「小姐……小姐……」

千兒焦急的推著陷入了夢魘中的晨兮,不停的喊著晨兮的名字。

晨兮終于從惡夢中醒來,眼先是發愣地看著帳頂,待看到熟悉的帳頂,微微轉過了頭,看到千兒時,頓時跳了起來,抓著千兒的手喜極而泣道︰「千兒,是你麼?告訴我是你麼?」

「是我,我是千兒,小姐,您只是魘著了。」千兒連忙抓住了晨兮的手安慰著。

「魘著了……」晨兮失神的輕喃了句,美麗的眼微微閉上,夢中的一切又仿佛真實存在般在她的腦海中顯現出來,讓她再次重新嘗到了痛苦。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明顯,讓她想忘卻都不容易。

不是夢在醒來就記不得了麼?怎麼她會記得這麼清晰,仿佛就是昨日之事?甚至連前世與司馬琳之間的事都沒有這事來得清晰?

真是怪異!

「小姐?」千兒不放心的叫了聲。

晨兮輕嗯了聲,牽強一笑道︰「我沒事了,給我準備些熱水,我洗個澡。」

「好。」千兒很快招呼著人下去燒水了。

雖然是冬天,但浴房里卻溫暖如春,這也是司馬十六想出的辦法,竟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將浴房的內壁上轉了十幾圈的竹筒,而在另一頭卻不停的燒著熱水來回的循環著,這樣浴室里能保持熱氣騰騰,就算是冬天,晨兮洗澡也不會冷了。

晨兮泡在浴桶里,渾身的汗毛孔都舒服的舒張開來,她微微的閉上了眼楮,腦中竟然出現了一幕讓她措手不及的情景。

濯無華,這個男子竟然無孔不入的又出現了,就在她洗澡時,他跨著昂揚的步伐,冷峻著臉走向了她,不待她反應過來,就跨入了她的浴池之中……

他冰冷的手帶著霜雪的寒意撫上了她的肩頭……

「啊!」她發出了一聲尖叫。

「對不起,嚇著你了?」耳邊傳來懊惱而溫柔的男音。

她微微一呆,猛得睜開了眼,入目的是一張俊美的容顏,帶著後悔的歉意,心疼的柔情。

「玉離……」她再也顧不得不著一縷,哭著撲到了司馬十六的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嚇著你了。」司馬十六摟著她,急著安慰不已,要是平日這般溫香軟玉投入懷中,他非得好好享受一番,可是現在的晨兮嚇得手足無措,哭得不能自已的樣子,他哪還有什麼偷香竊玉的心思?只想著怎麼安撫她的情緒。

「不是……嗚嗚……」晨兮緊緊地抱著司馬十六,生怕一放手,又出現了夢中的情景,那情景真實的讓她害怕,她甚至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者是假的了。

或者兩種情景都是真實的!

「不哭了,我在,我在你身邊,一直都在。」

司馬十六輕柔的抱起了晨兮,小心的將絲帛為她擦干了身體,才將她抱入了軟暖的被中。

「不要走。」就在司馬十六欲起身時,晨兮突然拉入了他的手。

他哄道「︰我不走,我先把濕衣服月兌了好麼?」

晨兮點了點頭,手卻還是拉著他的手不肯放。

面對難得這麼柔弱的晨兮,司馬十六的心里更是涌起了強大的保護**,更是有種將她永遠納入羽翼之中的**。

他單手將外衣月兌去,只到月兌得只剩雪白的褻衣時,才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才進被中,晨兮就如蛇般纏了上來,面對她的這般熱情,司馬十六先是一愣,隨後欣欣然而接受了。

摟著她軟糯的身子,他覺得此生滿足不已。

他的懷抱似乎有安神的作用,一直心神不寧的晨兮終于又沉沉的睡去了,司馬十六注視著她的睡顏,輕輕的吻上了她的眉心,隨後點了她的黑甜穴。

「千兒!」

「爺!」

「到底怎麼回事?」司馬十六本來以為是自己突然出現嚇著晨兮了,可是後來想想晨兮怎麼可能是這麼容易受驚嚇的?定然是因為別的事,這才叫來了千兒問個究竟。

千兒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陣子小姐一直在做惡夢,總是在夢里拼命的叫,似乎受了極大的痛苦。」

痛苦?

司馬十六的心如揪起來般疼了疼,眼又看向了晨兮,此時的晨兮雖然被點了睡穴,似乎還有些不安穩,秀眉總是微微蹙著,仿佛有著無法解開的輕愁。

這種模樣讓司馬十六更是揪心了,皺了皺眉道︰「你沒問過她麼?」

「問過,可是小姐不說,只是呆呆的發愣,過了一會就好了,我想著不過是夢魘,也就沒有再追問。」

「嗯。」司馬十六想了想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以後晚上驚醒些,要是踫上她再魘著了,立刻叫醒她,知道麼?」

「知道了。」

千兒恭聲退了下去,待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了腳步道︰「爺,會不會是誰給小姐下了降頭?」

「降頭?」司馬十六一愣,眉宇間閃過一道犀利之色。

「是啊,听說千年前有一種秘法,只要取得被施降之人的生辰八字就能下降給此人,讓此人一直不停的做惡夢,從此變得痴傻。」

司馬十六心頭一跳,猛得掀開了被子,對千兒道︰「好好護著她,我出去一趟。」

「是。」千兒又坐在了晨兮的腳榻邊。

這時司馬十六只抓起了外衣,一面穿一面飛奔而去。

夜中,白雪皚皚,他,一席黑衣如鬼魂般飄渺。

「你終于來了。」

惜妃正靜靜地坐了她的宮中,看到一襲黑衣而現的司馬十六,詭異地笑了起來。

------題外話------

人真是懶不得啊,這幾天陪客人沒怎麼碼字,竟然發現客人走後,自己也懶了。唉,盡快調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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