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rLeafClover是冷驍揚的媽媽寧雪穎設計的,二十多年前還是世界頂級的珠寶設計大師,她所有的作品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每個作品只有一件。
二十五年前,寧雪穎設計了這套FourLeafClover之後,就宣布退出珠寶設計這個圈子,封筆了。
當時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當記者采訪她時,她也只是很平靜的笑著說,「這套FourLeafClover是我最後一件作品,也是在所有作品當中我最為滿意的一件作品,我將會把它留給我最愛的兒子。FourLeafClover中文的意思是幸運草,也是代表著幸福,所以我希望我的兒子以後能夠幸福,找到心中真正的那個獨一無二。」
孟希看完之後才明白,這套首飾不僅是這本身的價值,還有母親對兒子深深的祝福,由此可以看出她有多麼愛自己的兒子。
找到心中真正的那個獨一無二。
二十五年前……
猛然,一個念頭在孟希腦子里一閃而過,二十五年前,冷驍揚才三歲,也就是冷晨俊出生的那一年,獨一無二就是唯一,寧雪穎可能是知道了林如梅的存在,所以才會這麼做的吧。
封筆,設計最後一件作品用來送給自己的兒子,帶著深深的祝福,幸運草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四葉草,代表著幸福,她是希望冷驍揚不要像她一樣那麼悲慘,找到心中的那個獨一無二。
這是一個母親的期盼和希望,只可惜,事隔兩年就去世了,而由她創作的全部作品也被世人當做了珍寶,可遇而不可求,而那套最完整的FourLeafClover在人們的心中就成了永遠的記憶。
二十五年了,如今這套FourLeafClover不但現世了,還由冷驍揚轉送給她,親自為她戴上,當然會驚嘆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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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餐桌上
「冷驍揚,為什麼你家的這個粥這麼好吃,是不是有什麼秘方啊?」孟希吃著碗里的粥,不由得問道。
真的很不一樣,比她吃過的任何粥都好吃。
冷驍揚但笑不語。
孟希撇了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粥麼,還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
反正我天天來蹭飯吃,不告訴我就算了,有得吃就行。
吃完早餐之後,孟希推著冷驍揚去了花園里散步,走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看著冷驍揚問道︰「冷驍揚,你猜我昨天逛街的時候遇見誰了?」
冷驍揚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遇見誰了?」
「孟姝,」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還有一個叫江子維的男人,據我推測孟姝跟他的關系不純。」
冷驍揚不接話,也不問她為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孟希被她看得心里有點發毛,「喂,你看著我干什麼,我不是八卦,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那個什麼江子維的不是跟你有過節麼,提醒一下你而已,有必要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麼?真是大驚小怪。」
「你怎麼知道孟姝跟他的關系不純呢?」冷驍揚溫聲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不只一次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而且昨天晚上孟姝還告訴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就聯想到了。」孟希如實相告,只是隱去了一部分事實而已。
「哦,她告訴你一些事?是什麼事?」冷驍揚頗有興趣的問道。
孟希見他那麼高興,心底一個小邪惡產生了,笑了,笑得詭異得很,「你真想知道?」
冷驍揚微點頭。
「她說讓我睡了你,」孟希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直盯著他,果然,她的話一說完,冷驍揚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然後很不自然的把頭扭到一邊去,俊臉還有些尷尬過後的微紅。
孟希玩性大發,把他的頭扭過來,食指輕挑他的下巴,調戲道︰「美人,跟著爺吃香的喝辣的,爺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你就從了爺吧。」
冷驍揚卻是眉眼含笑,絲毫不介意的她的調戲,當她對上冷驍揚的目光時,孟希突然感覺好像觸到了什麼東西,很不自在,讓她不能適應。剛想松手,突然腰間多了一只大手,輕輕一用力,頃刻之間轉換了場景。
她,正坐在冷驍揚的大腿上,而且兩個人的頭差點撞在了一起,臉更相近了,孟希下意識用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四目相對,孟希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看。
突然,孟希大叫,「哇,冷驍揚,你的眼楮好黑,好明亮啊,都可以當鏡子用了。」
本來一個很唯美,很浪漫的畫面,就這樣被她一句話給無情的破壞了。
冷驍揚苦笑,「你的眼楮也很漂亮。」
孟希笑呵呵的,「快放我下來。」他的大手還放在她的腰間,緊緊的鉗住。
冷驍揚松手,眉眼含笑,柔情似水,「是你大伯母的主意吧。」
一得到自由,孟希一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翹起二郎腿,整個人向後靠,雙手敞開,樣子看上去要有多懶散就有多懶散,眼楮微眯起,「是啊,不但要我睡你,還要我給你生兒子,這樣才能保住我冷家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說完還不忘諷刺的笑了笑。
這一家人到底在想什麼,真當她是沒腦子的木頭人麼?
生兒子?
孟希在心里鄙視杜靜雲和孟姝,這種事也只有她們才能想得到,用生兒子來綁住男人,鞏固自己的地位,是世界最可悲的事。
她,孟希不屑去做,更何況她也沒準備要跟冷驍揚發生點什麼。
聞言,冷驍揚一愣,垂下的眼眸里一片暗沉,沒有到她會毫無顧忌說出這些話來,看向孟希時便笑著出聲道︰「哦,那你會按她們說的去做麼?」
一听這話,孟希立刻從石凳上彈跳起來,雙手環胸,打量了他一翻,微抬下巴,「怎麼,這段時間傷了腿,沒有出去鬼混,就這麼寂寞難耐了。」男人果然都是一群烏合之眾。
冷驍揚差點被她的話給嗆到,俊美的臉龐帶著微怒,蹙緊了眉,這話出自她口中怎麼听著她好像很懂似的。而且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是那種到處發情的人麼?
見他不接話,而且臉色也很難看,好像是生氣了,于是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行了,我明白的,男人嘛,都是有需要的,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拿這種事來笑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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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某人被調戲了,某人貌似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