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63回 烈女逼婚(十一)真愛無敵

作者 ︰ 四海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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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家的晚飯,到晚上八點還沒有吃上,主任夫人對著陳淑芹說︰「咱們不等他了,他這人沒有準點,我們先吃吧。」

陳淑芹道︰「我不餓,再等主任一會兒吧。」

正在這時,房門讓鑰匙給打開了,進來的一名中年軍官,他看了看陳淑芹後,對著主任夫人道︰「家里來客人了呀,今天回來晚了,師里開常委會。」

主任夫人起身說道︰「這位是郭副連長的愛人,下午來的有一會兒了,我們很投緣。」

陳淑芹上前解釋道︰「主任您好,我叫陳淑芹,我不是郭副連長的愛人。」

听她這麼一說,主任夫人都給搞楞了,說︰「你來時不是這麼說的嗎。」

陳淑芹剛想說話,叫主任給打斷了,「我知道,我進屋來時,第一個猜到就是你,你嫂子平時沒有什麼朋友,冷不丁的來一個,把我都弄迷糊了,好了一起吃飯吧。」

陳淑芹在主任夫人拉著下,坐在了飯桌旁,她很有教養,當主任叫她坐正座時,她主動的讓開了,坐到了夫人的下垂手位置。

席間,主任夫人一個勁的夸陳淑芹能干,做菜有水準,還很勤快。

主任只顧一個勁的吃飯,听沒听她說的是兩碼事。

陳淑芹也只是夾她面前的兩盤青菜來吃,她見主任沒說話,自然也不敢主動發言。父親小時候教導的「食不言,寢不語」她還是記得的。

主任家的晚飯吃的氣氛很沉重,不到二十分鐘就吃完了,陳淑芹主動收拾碗筷,主任夫人也沒有勉強她。

這時主任把夫人叫進了臥屋,又關上了門。

陳淑芹一邊刷碗,一邊想听听他們在講些什麼,但是他家的門外面包著皮革,在外邊一點也听不到,她又不好意思去偷听,只好邊想他們在說些什麼,別刷著自已的碗。

就在陳淑芹的碗將要刷完時,主任夫婦的談話也結束了,夫人直接走向了陳淑芹,對著她說道︰「這敗家玩意,油鹽不進,走先歇歇別刷了。」

陳淑芹道︰「大姐馬上就要刷完了,我不累。」

陳淑芹的做事作風一直很嚴謹,刷碗也不例外,從她刷碗的成果可以看出,她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夫人一邊把碗筷放進碗架櫃,一邊說道︰「妹子,你過曰子指定是一把好手,從你做菜,洗碗就能看出來,郭兄弟真有福份呀。」

陳淑芹見人夸自已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大姐真對不起,我剛才騙了你,我也是一時著急才這麼說的。」

夫人道︰「沒事,大姐我就是看你怎麼看怎麼得勁,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進我家來,在這個大院,可真是沒有人,能讓我得看上眼兒的。」

刷完碗後,主任夫人道︰「你去趟西屋,你大哥對你有話說。」

她所說的大哥當然指主任了。

陳淑芹在西屋的門上敲了敲,沒等回話就直接進去了。

主任叫她坐下,之後和她說︰「我說小陳呀,我不是叫人和你說了嗎,郭開慶的事,要他們團里先拿出處理意見來,我才能參與,現在八字還有沒一撇呢,我真的沒法管,他們團有黨委還有組織呢,就算我是上級領導,也不好直接過問。」

陳淑芹道︰「我知道這事讓您很為難,但是郭開慶他真的是冤枉的,我可以保證他沒有錯誤。」

師政治部主任可謂是談話的高手,除了年齡他比陳淑芹大很多,就憑借做了二十多年的政治工作,他也是老江湖了。

陳淑芹和他聊的無非是皮毛輕輕,主任的回答更是天一無縫,你就根本無法從他的話語里找到一絲的毛病。

最後主任說道︰「小陳哪,你再回去等等,只要他們團里黨委有決定,要是不合規的,要是冤枉了好人,別說我不同意,就是師長政委知道了,他們也不能干,必竟咱還是[***]的天下不是。」

陳淑芹心想,看來今天是白來了,主任這家伙分明就是不想幫忙,她只好默默的告辭而去。

臨走時,主任夫人還說︰「妹子,常來玩啊,這就當是你的家,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你來了好和我做個伴。」

陳淑芹心道︰來個屁呀,都火燒眉毛了,你老公還坐著不動呢,算我白來。

從師大院出來,陳淑芹走在寬寬的柏油路上,回想起這幾天來,她吃不好睡不好的,還沒有把郭開慶解救出來,她越想越郁悶,最後大哭了起來。

由于還沒到夜晚,才剛剛八點鐘,路上的行人還很多,听著她的哭聲,大家都往這邊看,還有好心的人問她,問她因為什麼哭,陳淑芹誰也沒有理,直接跑開了。

回到旅店,陳淑芹直奔自已的房間,副經理和她打招呼,她也沒看見,進了屋倒在床上大睡起來。

就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听見有人敲門,她坐了起來開了門,見是副經理拿著兩壺熱水,見了陳淑芹熱情的說︰「你出去一天了,燙燙腳吧。」

陳淑芹憋了一肚子氣,剛想說不燙時,又看到了副經理滿臉笑容的表情,她只好接過暖壺,說了聲謝謝,之後關上了門。

副經理走後,陳淑芹一直沒有睡著,她在想著,要是她不再繼續上訪的話,後果會是怎麼樣。她的腦子里給出了好多個答案,最實際的一個就是,郭開慶受了處分,她和郭開慶也沒有走到一起。

這當然不是她所想要的,她的最終目標是花好月圓,想到此她還得繼續努力,一定要把郭開慶解救出來。

突然間,她的腦海閃過了剛才副經理的影子,對,笑容,親切的笑容。只要有親切的笑容,別人一定會幫你的,哪怕你們是陌路人。

就這樣,陳淑芹拿起了桌上的鏡子,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的練起了微笑。

第二天清早,陳淑芹早早的洗漱完畢,直接從旅店出來,迎面又踫見了副經理,沒等他問好時,陳淑芹先他一步的叫了聲好,這反倒把他嚇了一跳,看來昨晚心情不好的陳姑娘,睡了一宿心情就又好了。

陳淑芹先吃了早餐,之後直奔向了百貨大樓,她想象著主任夫人的身材,又買了一件比她原來的還貴的連衣裙,她準備向主任夫人下手了。只要把她拿下,郭開慶的事就好辦,看著兜里曰見減少的人民幣,陳淑芹不停的嘆著氣,這得我爸賣多少果子才能換這點錢呀,沒辦法,眼下救人要緊。

主任夫人雖然是隨軍家屬,但也有著她的工作,她是軍隊被裝廠的辦公室主任,由于平時事很少,所以她總是讓副主任來主持工作,自已在家里打理家務。陳淑芹的到來,並沒有讓她感到意外,她深知郭開慶這事,陳淑芹早晚還會來找她幫忙。

陳淑芹拿出新買的連衣裙遞給夫人,隨後說道︰「今天早上我去百貨大樓,恰巧來了個新的款式,我看和大姐很配,就拿來了。」

夫人接過衣服,對著鏡子比了一比道︰「真得很不錯,這得多少錢呀,就算我買的,我給你錢。」

陳淑芹說︰「我家好歹還有個果園,我父親又是離休干部,這點錢我還出得起。」

夫人听到陳淑芹要把衣服白送給她時,臉色馬上就隨和多了,說道︰「那大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進里屋換衣服去了。陳淑芹看著換衣服的主任夫人,心想,還有門,只要有縫,我就不信鑽不進去。

拿了東西自然要幫人家辦事,俗話說得好,「拿人家手短」。

主任夫人接著和陳淑芹道︰「我家那口子說了,這事真的不好辦,要是別的團的事,就是一個電話,可是這紅軍團,他就得合計合計了。」

陳淑芹听後急問︰「這事怎麼講。」

夫人道︰「你不知道,這紅軍團的團長,是空降下來的,原來是軍區首長的秘書,後來下來鍍金,就到了紅軍團,起初當政委,後來紅軍團的團長轉業了,他就主動要求當團長,因為是首長的秘書,可謂是手眼通天,各級領導哪敢得罪于他,只好按他說的辦了,這不嘛,今年才下的團長令。」

陳淑芹听了一臉的茫然,她知道這位團長,是連主任都不敢惹的狠角色,只好呆呆的對夫人說︰「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夫人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家那口子說了,他本來想管這事的,但前幾天組織部門找他談話了,要提他當副政委,還特地和他說要做事收斂一點,這段時間不能出事,所以他也膽小了,沒敢接這事,不過昨天你走後,他和我說過,他也試探了政委的口風,得來的結果也是一樣的,看來你只有往上反映了,師里你是指望不上了。」

陳淑芹听後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主任夫人,夫人很喜歡她買的裙子,不停的來回模擦。

于是她說道︰「大姐,我是一農村婦女,沒遇過大事,你看下一步我該怎麼辦呀。」

夫人看著陳淑芹樂道︰「看在你這裙子的份上,我幫你了。」

陳淑芹忙道︰「謝謝大姐。」

女人自有女人的處事哲學,在這個世界上一定不要看不起女人,有些男人辦不到的事情,對女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主任夫人當然有她的主意,她的主意是直接找軍長去上訪,準確的說,是找軍人夫人去上訪。

原來師政治部主任是軍長一手提拔上來的,軍長當團長時,主任還是他的警衛排長。曰久情深,隨著軍長的一步步提升,主任也跟著水漲船高起來,不到十幾年的光景,馬上就要當師里副政委了。

可想而知,他們兩家的關系自然不一般。

下午,主任夫人從家里拿了兩瓶好酒,從師里叫了車,拉著他們去了軍長家里。

起初陳淑芹還說,這送禮的酒算她的,但後來得知酒的價錢,她沒有說話了,因為她兜里的錢,全給夫人買裙子了,根本就不夠。

夫人好象看出了什麼,說道︰「誰讓你出錢了,我也好久沒去軍長家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用錢來表達的,妹子你就請好吧,這事我一定能給你辦成。」

這事當然能辦成了,軍長的元配夫人去世多年,此時的軍長夫人就是主任夫人給介紹的,她是她的遠房表妹,她們可真是算的上是親上加親了。軍長的軍部在省城,但家卻不在。

原因是他原來就是這個師的師長,他很喜歡這里的空氣和環境,總說省城里人太多,太鬧騰,所以還是不搬家了,等離休之後,好在這里養老。

車子在軍長的將軍樓門前停下了,主任夫人沒有經過門房的報告,直接拉著陳淑芹的手走了進去。

當然軍長家比起主任家來,更是氣派許多,光站崗的戰士就有兩個班。軍長夫人親自從樓里接了出來,經過主任夫人引見後,陳淑芹向軍長夫人問了好,遞上了禮物,走進了軍長的家。

軍長夫人不僅人長得漂亮,更有著一股氣質。

臨來的路上,主任夫人說︰「我這表妹原來是市舞蹈團的演員,就是心勁高,一直沒找到對象,三十好幾了,我就給她做了媒,嫁給了首長,你去時多說點好听的,只要她同意了,你這事準有門兒。」

陳淑芹記住了主任夫人的話,進去後,總在話語里不經意的,說軍長夫人如何美麗大方,慢慢的軍長夫人叫她說的也是心花怒放,心潮澎湃起來。

大老遠來的當然要先吃飯了,軍長家有特定的廚師,做出來的菜品更是可想而知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席間,主任夫人提起了郭開慶的事,軍長夫人仔細的听著,最後沒有拍板能否辦到。

直接說道︰「昨天老家伙打了電話說,今天晚上能回來,我跟他說說看,姐,你也給家里打個電話,和姐夫說別回去了,我們一起打撲克,晚上就在我這里睡,一會我讓保姆給你們準備房間。」

陳淑芹听後看著主任夫人,夫人倒很是樂意,很顯然在軍長家住是經常的事了,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晚上八點多,三個人正在打著撲克,樓前響著了汽車的喇叭聲,看來是軍長回來了。

沒錯就是軍長,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頭發多半已經白了,皮膚很好,從面相可以看出,他年輕時一定是個俊俏的小生。

軍長沒有和她們打招呼,直接進了二樓的書房,因為對這個老人來說,來的人都不重要了,最起碼的他認為不重要,不是他的下級就是他的下級家屬,來的主要原因全是拉關系走他老婆的後門。

軍長夫人領著陳淑芹來到了書房門口,對著軍長說道︰「親愛的,我有點事找你。」

軍長答道︰「進來吧,門沒鎖。」

陳淑芹再一次走進這位軍長時,看到他今天的精神很是不錯,悠閑的喝著茶水看著報。

陳淑芹開門見山的再一次把郭開慶的事情,向軍長做了匯報。軍長听得很認真,不停的緊鎖雙眉,經過許久的講話,陳淑芹終于把事情說得一清二楚。

這時保姆拿來了水果,水果盤里還有著一把水果刀,可能是用來打皮用的。

軍長言道︰「這樣看來,這事還真不好說是郭開慶的錯,這小子我知道,紅軍團的戰斗英雄,我的老榙擋二號,還是他父親的老戰友。」

軍長這話讓陳淑芹感到很迷糊,她從來沒听郭開慶提起,軍政委還和他父親是老戰友的事,要早知如此,也沒有必要繞這麼大的彎子,直接找軍政委就是了。

軍長又說︰「姑娘,你說你和郭開慶沒事,那為什麼你要幫他呀?」

陳淑芹道︰「是我一個人喜歡他的,他還沒答應我,就讓你們抓起來了,我說的全是事實,沒听說當連長的不讓找對象吧。」

軍長說︰「那倒沒听說,要是都不讓結婚了,和太平天國有啥區別了,全是滿街的光棍和怨婦了。」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很大,陳淑芹發覺四周的牆壁都在他的笑聲中顫抖。

最後軍長一本正經的說︰「姑娘說實話,我不能專听你一個人說的,我也要去調查。」

陳淑芹見軍長也和主任一樣,想打馬虎眼,這下她可急了,她抓著水果盤里的水果刀,說道︰「我陳淑芹對天起誓,要是有一句瞎話,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水果刀直下插去,把左手的手掌直接穿透,鮮血馬上象暴雨一樣,噴灑出來。

這一切讓軍長和軍長夫人都深感意外,沒想到陳淑芹如此的剛烈,稱得上是烈女也不為過。

軍長馬上大叫道︰「快備車,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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