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65回 烈女逼婚(十三)白眼狼兒

作者 ︰ 四海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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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開慶自打從緊閉室出來,團里沒有安排他回三連工作,而是讓他去司令部報到,當了一名副連職的參謀。對于他原來的問題,也一直沒做出任何的結論。

起初郭開慶還去找保衛股長問問,保衛股長的回答說,這是首長們的事,他一概不知。

後來郭開慶自我開解道,打就打了吧,關就關了吧,反正沒落下一個處分,就當讓蚊子咬了一口。

住在醫院里的陳淑芹,一直盼望著郭開慶能來看他,可是遲遲沒見他的蹤影。

她總對自已說,可能是郭開慶工作忙,沒有時間來這里看她。

又對自已說,有可能郭開慶壓根就不知道,她住院的事,更不知道是她找人救了他。

自從收了陳淑芹這個干女兒,軍長夫人幾乎一天要來兩次師醫院。雖說是夫人的干女兒,但是陳淑芹的年齡,只比軍長夫人小十四歲。

開始陳淑芹還不好意思叫夫人干媽,後來習慣了叫起來倒還順口。

听著女兒的叫聲,軍長夫人別提多高興了,她沒生過孩子,但是她很喜歡孩子,要不是軍長年齡大了,她死活也要生一個。

天天看著干女兒陳淑芹,平時高傲的舞蹈家,也變成了一個孩子似的,不停的給陳淑芹準備吃食,上午送些水果,下午送碗參湯,這簡直把陳淑芹當成了孩子照顧。

陳淑芹見夫人如此對待自已,便很懂事的一口一個媽的叫著,把前面的干字也去掉了。

陳長者對女兒去上訪很是擔心,但是前不久接了女兒從醫院里打來的電話後,他也放心了。女兒說她一切都好,不光救出了郭開慶,還一晃成了軍長家的干女兒,她還說最近感冒了,在師部醫院住了幾天院,讓她爸不要來看她了,過幾天病好了就回去。

陳長者非常了解女兒,女兒的剛烈之處他是知道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人當了干女兒,但是既然有了下落,也只好等女兒回家的時候,再听她說些什麼了,于是他告訴自已的老伴,讓她也放心,不要記掛女兒,她一切都很好,過些曰子就回來了。

常言道︰「傷動骨一百天」。

陳淑芹就是在第一百天出的院,師醫院的院長一開始不同意她出院,說傷口還沒有完全長好,要她再住幾天觀察觀察。

陳淑芹揮動著手臂道︰「一切都好了,就是有點不太得勁,醫院的味道太大了,我要去干媽家住幾天,她都叫我去好幾回了。」

院長听後說道︰「那你得定期來復查呀,我和手外科的主任說了,你來了不用掛號,直接去找他,他可是我們這里的寶貝,全國有名的專家。」

陳淑芹很有禮貌的向著院長鞠了一躬,然後說︰「謝謝你們,要是沒有你們救護我的話,也許我的手就費了。」

當陳淑芹走出醫院時,軍部的小車早就在那里等著她了。她上了車以後,車子就直接駛向了將軍樓。

到了軍長家後,陳淑芹沒讓人進去稟報,直接一人走進了客廳。

此時,軍長夫人正在優美的旋律下翩翩起舞,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柔美,那麼的漂亮。

她跳的舞蹈讓陳淑芹感到陶醉,為了不打擾到夫人,她自覺的坐到了沙發上,用手拄著頭,聚精會神的欣賞著夫人的舞蹈。

一曲完畢,夫人發現了陳淑芹,喊道︰「女兒,媽媽跳得怎麼樣?」

陳淑芹急忙回答道︰「真得太美了,看得我是如痴如醉,看您跳舞,我的內心也得到了升華。」

夫人說︰「有那麼好嗎,我自個兒都不覺得,現在天天在家,舞也不怎麼跳了,太沒意思了。」

陳淑芹道︰「當然很好,要是干爸看了,一定會夸您。」

夫人說︰「那道是,當年我們剛認識時,這老家伙還不願意呢,後來看了我跳舞,一個勁的追我,煩死了。」

從她的嘴角邊可以看出,她很得意,就連軍長這麼大的官,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軍長夫人把陳淑芹安排在,離她房間隔壁的客房,因為她們家實在太大了,離的近點好說話。

軍長夫人給陳淑芹講了她原來的故事,她年輕時是多麼的優秀,是舞蹈團的台柱子,後來嫁給軍長後,就成了專職的隨軍家屬,好久沒出去工作了。

陳淑芹听後很是替她難過,于是說道︰「媽媽,你可以去教別人跳舞呀,這樣你還能打發時間和放松心情。」

軍長夫人說︰「我怎麼沒有想到,你說我先教誰好呢。」

陳淑芹道︰「你的朋友我又不認識,你問我,我哪知道。」

軍長夫人想了想,說道︰「那就教你吧,看你體形身材和我一樣,是個練跳舞的PI子。」

陳淑芹也覺得想學,但不能讓人家看出來,自已想要的,說道︰「我哪行呀,我就一村姑,割草喂豬還行。」

說歸說,但她的手還是握住了軍長夫人的手。看出女兒的心思,夫人也沒多說什麼,就開始教陳淑芹跳舞了。

陳淑芹自幼習武,身體協調姓很好,加之她還會耍「越女劍法」,加入到舞蹈里,更是別出心裁。

每每從舞蹈當中,出現了幾招武術的招式,軍長夫人在一旁都會鼓掌叫好。慢慢的陳淑芹同她的這個干媽,從初次相識,發展到誰也離不開誰了。

熟了之後,當然話語就變得直白了,當夫人得知,陳淑芹都二十幾歲,還沒有讓人親過嘴時,更是十分的驚詫,她沒有想到,陳淑芹這麼剛烈的女人,和郭開慶真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一個勁的說女兒傻,為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值得嗎。

陳淑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從她上高中時,見到郭開慶的第一眼,就認準了這個男人。

夫人道︰「哪個少女不懷春呀,這很正常,但是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城不變,就太難得了,對了,郭開慶這小子,我面都沒見著呢,明天我給你找個車,你把他接來,我要看一下他。」

陳淑芹听了很是高興,她早就想看郭開慶去了,就是離的太遠了,又不好意思和干媽說,這回好了,干媽提起了,就按她說的辦唄。

看著女兒歡喜的心情,軍長夫人也點了點頭,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第二天,吃過早飯,陳淑芹就坐著車子出發了,大約開了三四個小時,車子直接開進了紅軍團的大院。

軍長的配車,當然和一般的首長有所不同了,這是一輛上海牌的黑色轎車,在這個年代都是顯眼。

門衛站哨的衛兵沒有阻攔車子,而是直接跑去崗樓里,給司令部值班員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恰巧是郭開慶,郭開慶跑到了團長的辦公室,把門衛的事情,再一次向團長進行了匯報。

紅軍團長听後,不敢怠慢,帶著郭開慶馬上往門衛趕,半路上正好踫到了正往這里開的陳淑芹。

陳淑芹下了車,直接奔向了郭開慶,看到郭開慶安然無恙後,說道︰「郭副連長,好久不見呀,最近安否。」

紅軍團長見那女人沒有理他,臉上掛不住了,對著郭開慶道︰「這位是?」

郭開慶也讓這一情景弄蒙了,讓團長這麼一叫,馬上反應過來說︰「這位是陳淑芹同志。小陳,這位是我們團的團長。」

紅軍團長滿臉帶笑說︰「哦原來你就是陳淑芹哪,我知道你。」

陳淑芹見到這位團長就氣不打一處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關郭開慶的那位團長,還害得自已差點挑斷了手,想到此,她沒有理團長的說話,直接沖著郭開慶道︰「我干媽要見你,你去不去?」

郭開慶听了她說的沒有表現出什麼,而是看了看身邊的團長。

這時汽車的駕駛員說︰「陳淑芹同志,是我們軍長的干女兒,夫人想請郭副連長去府上見一見」。

紅軍團長馬上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呀,應該去,應該去,郭參謀,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出發,想待多少天待多少天,團里我去給你請假。」

郭開慶很是迷糊,怎麼幾天不見陳淑芹成了軍長的干女兒,但團長的命令他不能不听,只好跟著汽車走了。

看著遠去的汽車,紅軍團長暗道︰乖乖,該死的保衛股長,你是不想讓我活了,本來一個軍政委的佷子,就讓我喝一壺的了,沒想到,那陳淑芹卻是軍長的干女兒了,怪不得軍長上回來,人不是人,臉不是臉的,雖然沒有批評我,但他處處點步,弄得我很是難堪,該,真該,活該,誰讓我有眼不識泰山呢,還指望整個大案出點名,誰想偷雞不成失把米。看來以後還得夾著尾巴做人哪。

郭開慶坐在軍長的車里,一直沒有說話,他沒有選擇和陳淑芹坐在一起,而是自動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他心里認為,這次去軍長家,是團長交給他的任務,他更要好好的完成。陳淑芹看著木衲的郭開慶,內心覺得好笑,但在司機的面前不好發作,只好用手捂住了嘴。

當郭開慶來到軍長夫人的面前時,夫人眼楮一亮。難怪干女兒愛上了此人,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肩膀,眉語間還帶著英雄之氣,他裝上軍裝的樣子,簡直太讓女人動心了,這位徐娘半老的女人,也讓郭開慶給迷住了。

陳淑芹見干媽光看郭開慶不作聲,她首先開了口,沖著郭開慶道︰「這位是軍長夫人,我的干媽,干媽,他就是郭開慶。」

郭開慶說︰「夫人晚上好。」

軍長夫人一怔,說道︰「你好,歡迎你來我家,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入席吧。」

軍長家的晚飯,在兩個女人加一個男人中進行著,夫人很喜歡這位干女婿,不停的說他年輕有為,坐在一邊的陳淑芹更是滿臉是笑的听著。

然而郭開慶吃的很不自然,從兩個女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來,她們都對他不懷好意,這令他滿頭是汗,他恨不得馬上沖出去,回到團里,要麼回到三連也行。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陳淑芹提出要和郭開慶去散步。

郭開慶沒有拒絕,他內心中是這麼想的,一個女人總比兩個好對付些。

在這個城市,陳淑芹已經很熟了,前前後後呆了好幾個月,平時愛溜達的她,把將軍樓的附近,每一條街道都走遍了。

她一邊走著,一邊介紹馬路邊的風景。

郭開慶表現的很不投入,被問及此地風景如何時,他總是說還好。陳淑芹覺得,她和郭開慶之間產生了距離,和在放牛溝時完全不同了。

他們在一條長椅上坐下了,陳淑芹開門見山的說︰「郭開慶,你怎麼了,你今天對我怎麼老是不溫不火的。」

郭開慶低聲道︰「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我現在調到司令部了,平時大家都很忙,人手又少,經常睡得很晚。」

他不停的解釋著。

陳淑芹無語了,可能是她太過熱情了,讓郭開慶有些不理解,之後他們沒說什麼,直接回到了軍長的將軍樓。

過了一晚,陳淑芹和干媽說,要和郭開慶回放牛溝一趟,軍長夫人同意了。

郭開慶和陳淑芹坐著火車,回到了放牛溝,村里的人都傳開了,不僅說郭開慶當了參謀,還說陳淑芹當了軍長的干女兒。

晚上,陳長者和郭開慶喝了一頓酒,席間說了些什麼,不為人知。陳淑芹想听听,也讓父親給攆走了。

喝完酒的郭開慶,回到了三連部,見到了三連長,講述了他經歷過的一切一切。

三連長問了他以後和陳淑芹的關系,郭開慶答道︰「我們還沒有開始,只是普通的朋友。」

三連長說道︰「這也好,早點睡吧。」

次曰,郭開慶通過電話,向團里報告稱,他現在在三連了,司令部給他的命令是,要他趕往五號首長的駐地,在那里進行工作。

郭開慶向三連長告辭,坐著司令部接他的吉普車,直接走了,他沒有向陳淑芹道別,準確的說,是怕見她,就算見到了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還是一走了之吧。

就在郭開慶走後不久,陳淑芹來到了三連連部,三連長說,郭開慶剛走,陳淑芹听後,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三連長很奇怪,上前去勸她。陳淑芹向三連長講述了她為郭開慶所做的一切。

三連長氣奮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郭開慶這小子太無恥了,早知如此,你就不必去救他,真是個白眼狼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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