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89回 叛國者(二十一)喜上加喜

作者 ︰ 四海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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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必有果,做了好事不留名,但早晚也會讓人知道。誰料想,百貨大樓的老婦人,竟是某國家報紙,駐靖北河記者的母親。這件學雷鋒做好事的事情,發生在自家身上,當然更逃不掉這位名記者的筆頭子了。

靖北河市人口稀少,駐軍也不多,經過一個月的走訪,終于讓記者找到了劉宏。此時劉宏正在B團大門口,給市民免費修理自行車,他現在已經從內心當中,把自已當成雷鋒了。

正當劉宏修得起勁時,報社采訪的車子就來了。起初劉宏還不覺得找的是自已,但是一同前來的老婦人,一眼就認出了劉宏,老人手指著劉宏說道︰「不留名的小伙子就是他,那天就是他幫了我。」

劉宏急忙解釋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沒什麼,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這麼做的,都會把錢包還給大娘的,況且我原先就準備交給警察,只是踫見了,踫見了。」劉宏表現的很謙虛,圍觀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門衛的哨長,看大門口來了好多人,怕控制不了局面,馬上向團值班室打了報告,值班室的參謀不趕怠慢,直接找到了團政委。政委帶著宣傳股的幾個干事,來到了團門口。見到大家都圍著劉宏,指指點點,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上前說道︰「你小子又干什麼壞事了,都讓人家找上門來了。」

沒等劉宏說話,記者發言了︰「您是部隊的首長吧,我是央報靖北記者站的,我姓某,你們這個小戰士,在前些天學雷鋒做好事,沒有留下名字,我們今天是特地來采訪他的。現在社會上正在開展講文明,樹新風活動,您作為首長,不會阻止吧。」團政委听完了記者的話,急忙說道︰「哪能呢,這是好事呀,走,走,別在這里站著了,去團會議室吧,你們先采著,我安排人做午飯,大家中午就在團里吃吧。」

B團最近幾年,真的沒有象樣的典型,除了關建國在師里比武拿了一回第一名,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的事了。今天團政委很高興,他親自為記者一行人員安排了吃食,又叫宣傳干事們,陪著劉宏一起采訪,叫他們提醒劉宏,不要有事沒事瞎LELE,有用的沒用的全說。

記者終歸是記者,問話的方式,讓劉宏感到很舒服。他總會引導劉宏發言,說的全在點子上。劉宏就順桿往上爬,只要不瞎說,他想采訪稿都是記者寫的,不可能給他亂寫一通。

劉宏又一次成了團里的名人,團里還向上給他報了一個個人二等功。劉宏很是興奮,要是真立了二等功,他多年的夢想就能實現了,他就名正言順的當上了軍官。但是事隔不久,上級的信涵發下來了,政治部沒有通過B團的上報請求。原因很簡單,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事件,團里記個三等功就是了,根本不夠立二等功的資格,更別提要給這名戰士直接提干了。

又一次拿到三等功軍功章的劉宏,沉默了。他原想通過學雷鋒,做好事,以達到提干的目的,徹底給打消了,這就注定,三等功是最後的獎賞,迎接他的是兩種選擇,一種是接著當他的兵,年底當第五年兵,之後轉成志願兵,可以留在部隊。第二種就是再過幾個月,卷鋪蓋走人,回到他的老家A城。劉宏很是迷茫,原來做好事,激動的心情也不在了,他從此,再也沒有去過任何的地方,做一件好事。劉宏很現實,既然達不到目的,再努力也都是白白浪費時間。

二營長對劉宏的表現很是高興,不光是劉宏是他的師兄,更是他本人就是個愛幫助人的人。他主動找到劉宏,和他講解做好事的好處,不僅可以幫助需要幫助的人,還可以淨化自已的心靈。他帶著劉宏來到了孤兒院,和劉宏說,他小時候就是在這樣的孤兒院里長大了,現在他很是感恩,他總是一有時間,就主動幫助別人,他希望劉宏也跟他一樣,成為象他那樣的「傻子」。劉宏讓二營長給感動了,他現在和二營長一樣,都是無父無母,但是他不能和二營長說實話,只能不作聲跟著二營長,一次次做著好事。

劉宏雖然沒有得到上級政治部的立功表彰,但他還是得到了一次師嘉獎做為回報。喜報是師里直接派人開車送來的,簽名的不光有政治部的主任,還有師長和政委,在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字是這麼寫的︰望劉宏弟以後繼續堅持一個[***]戰士的優良作風,努力成為雷鋒式的人物和典型,為我師再立新功。屬名政委某某,師長某某。這些字是後加上去的,就說明它不在師嘉獎的範圍之內,只是師長和政委對他的希望和評價。拿著喜報的劉宏,激動得哭了,他要繼續做一個雷鋒式的人物,再立新功,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過了不久,另一件事,讓劉宏感到特別的高興,因為這事和五連連長有關,這小子這回真出事了。

前任二營長走後,五連連長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他不光是天天回家,抱老婆睡覺,還有好多回不假外出。因為是上班時間,他要出去的話,就得向上一級營里請假,他不想這樣做,所以就一個人直接出了團大門。起初門衛還問他要了假條,但是五連連長破口大罵道︰「你們是個JB呀,干部的事,你們都敢管呀,都給老子滾開。」哨兵被罵了一次又一次,到後來干脆就當沒看見,五連連長再經過時,也不敬禮,也不攔阻,就當他是透明的。

上班時間闖門衛,對這個正規的部隊看來,也算是件大事。這件事通過級級上報,最終到了團長和政委的手中,但是一直沒有處理結果,顯然他們都在包庇五連連長,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團長和政委為何不管五連連長,是有原因的,只因為五連連長的父親,是R軍的一名師長。由于部隊有規定,父子是不能在一個部隊里當兵的,所以這位師長,就把兒子送到了紅軍師。

五連連長當戰士時還算刻苦,這可能和老子曾經打過仗有關系。提了干後,他當排長時,也是對人很和氣,更是相當的熱心。關鍵變化就是這幾年,地方上的改革開放,讓五連連長找到了新的目標,他想轉業到地方,大干一翻,自信會有所作為。但是他的想法,讓他老子給頂回去了,師長說,老子是當兵的出身,一輩子就是當兵的,你既然當兵了,也要當好,現在選擇轉業,和逃兵沒啥分別,你是不是看要打仗了,怕死了,想找借口回家呀,告訴你,這事辦不到,你乖乖地回到部隊上去,要是打起仗來,老子第一個把你送上戰場。五連連長見轉業無望,就要求老婆調到靖北去陪他,這個老爺子倒沒有反對,而且還幫他找了人,沒過多久,他的妻子就來到了靖北,因為有首長的門路,自然單位還給分了房,這都是給首長面子,必竟這個屁大點的地方,一個師級首長的話,還是管用的,哪怕他不是當地駐軍的首長。

由于五連連長的父親,和B團都隸屬于R軍,所以團長和政委,都不敢得罪這位師長公子,原因是其父很有可能當上集團軍的首長,那樣他們以後的升遷,人家是起決定作用的人,只要五連連長做的不太出格,他們也只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就好比上回,二營長非得要處理他,當然二位首長要出面平事了,他們根本就不敢給這位公子處分,最起碼是現在不敢給,必竟人家老子還在位,正紅著呢。

首長在事業上也有競爭對手,隨時步步提升,真正坐到師長位置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五連連長的父親,是經歷過戰爭年代的人,他當兵就在R軍,屬于建軍時期的老人。他從戰士,班長,排長,連長做起,一直升到了團長。

這時軍中還有一位和他經歷差不多的人,此人也當上了團長。升遷的仕途好比眾人過獨木橋,稍有閃失就會掉下來。兩人起初沒有怨仇,只不過同在一個師管轄之下,相互形成了對手。

兩虎相爭,總有一個人會上位的,沒過幾年,五連連長的父親,得到了升遷,直接從團長的位置,提到了師參謀長。然而他的那位對手,依舊當著他的團長。又過了兩年,五連連長的父親又得到了重用,已經是該師的師長了。他的那位對手,也從團職的崗位上前進一步,當上了該師的副師長。

不在一起工作,當然也不知道大家的脾氣,作為一師之長的五連連長父親,做起事來很是強勢,根本就不給別人留面子,這讓他的下屬們很是被動,有時師政委勸過他,事事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樹敵太多。結果這位師長不听勸,反而變本加厲,做得更邪乎了。

作為他當團長時的競爭對手,這位師長也不放過,看到副師長稍有差錯,師長就會在開常委會時,點名批評,很不給副師長面子。開始時副師長因為寄人籬下,處處忍讓,反倒遭到師長的大舉進攻,無奈之下,只要申請病假。師長更加過份起來,還從下屬當中,選好了副師長的繼承人,準備隨時接替副師長的位置。

副師長忍無可忍,只好找到上級評理。軍一級的首長,當然不希望底下的兩位大將相互不和,就給師長做了些工作。表面上師長同意和副師長搞好關系,但私下里還是不停的使絆,還一個勁的吹促副師長道︰「有啥病呀,能治就治,不治就拉倒,光在醫院躺著又不上班,真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實在不行就申請轉業得了,這樣的話,下邊的人還可以向前進一步。」

就這樣,副師長在這位強勢師長之下,忍受了三年。不僅如此,師長還在政委不在的時候,召開了常委會,免去了副師長的常委資格,也就是說,每逢開常委會,副師長都不必到場了,就算自已去了,也就是個列席會議。師長的作風,讓副師長很無奈,哪個當官的上面,沒有幾個一直跟著的首長呀。副師長為了以後在部隊的發展,只好硬著頭皮去總部,找當年跟過的首長,請求調離該師。

總部的這位首長也算是很給副師長面子,因為首長本人也是動亂期之後,恢復工作的人,他很理解副師長的心情,就通過門路,向軍區打了招呼,先是把副師長平調到一個軍分區當副司令員,後來沒過多久,又提升為R軍的另一個師的師長。

這下好了,R軍的三位師長都出現了,郭開山所在的紅軍師的師長,是原來的四連連長,第二個師的師長是五連連長的父親,第三個師的師長是這位受委屈的副師長。他們三人又重新站在了同一個起跑線上,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下一步,軍里首長的位置。

師長間的競爭真的很激烈,紅軍師的師長先天條件很好,他是將門之後,又是幼年當兵的,兵齡自然比其它的二人早很多,這是他的優勢。五連連長的父親,他的優勢是提拔早,他是三人當中,第一個當上師長的人,這就是他的優勢。但是大家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三人中最先提拔的,倒是後來居上者,就是倍受五連連長父親欺凌的副師長。

上頭提拔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干部年輕化。三人當中,五連連長的父親最長,立馬就給PASS了,紅軍師的師長,和這位副師長提上來的師長,年齡差不多,但是紅軍師師長另有重用,自然得到提升的,就是這位後者了。軍區的命令是,由他擔任R軍的參謀長,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集團軍五號首長。下了命令後的五號就走馬上任了。

看到自已提拔無望,五連連長的父親就想調走,省得受人之氣。但是軍政委找他談話說,你不能這樣呀,師里離不開你,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選,你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再走。五號才上任,有我和軍長管著呢,他不敢怎麼著你。五連連長父親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只好忍著繼續當他的師長。

時光就是這麼巧,R軍的軍長調任到軍區,提升了。軍區沒有空降軍長下來,軍五號首長就代理了軍長職務。下面的人都傳開了,按理說,軍里有副軍長在,排也排不到五號來主持工作呀,這事整的,分明是跳過了三號,直接讓五號掌權,很明顯,沒過多久,總部的命令就會下來,五號就能正式的當上軍長了。事總是猜得這麼準,總部真的下命令了,五號當上軍長了。這位R軍的新任軍長,會怎麼對自已的這位有仇的下屬呢,可想而知了,準沒好。

本來軍區的組織部門,要給一些工作多年的老同志進行提拔,大多是當副職使用,五連連長的父親,因為參加工作時間早,當然也在提拔之列了,軍區組織部上報的是,給這位多年的師長,一個R軍副軍長的職位,叫他在這個位置上離休養老,也算對得起他了。

但仇總是要還的,正當總部派人去R軍探訪民情之時,新任的軍長說道︰「提誰我都同意,就他不行,他要來了,我申請退休,我不干了,反正只要我在R軍,當一天的軍長,他就別指望來軍里,你和總部首長說,有我沒他,有他沒我。」軍長的強硬態度,在總部果真起了效果,副軍長的提拔也就此告吹了。常言道︰三年河東,三年河西,千萬不要給自已樹敵呀,要不然別人得勢之時,就是你事業上的終點。

軍區首長也了解到二人不和,為了讓他們好好工作,就調五連連長的父親,去了另一個省,平調成了一個軍分區的司令員。這個軍分區是全軍區最大的,也算是給這個老同志一個安慰,沒有提級,但是個肥差。

發昏擋不住該死。五連連長沒有從老子身上吸取教訓,仍然我行我素,他總認為自已是[***],反正沒有人敢惹我,一MA是愛誰誰,全不在話下。

新軍長上任,自然要抖一抖自已的威風,R軍下轄近五萬人槍,軍長總要去看看他的部隊吧。一路走來,新軍長真是春風得意,五十歲的年齡,正是知天命的好時候,要按現在的發展速度,提升為軍區大首長,是遲早的事。他命令手下各個部隊,滿員在崗,沒有特殊的情況,任何人不得外出,等著他來檢閱部隊。下屬的部隊得到通知後,馬上歸攏人員,自然B團也是一樣,團政委還特地找到五連連長,叫他近期就別再回家了,等軍長走了,他再隨便。

五連連長就是個不懂事的母子,政委的良言他不听,還是定點的回家,抱老婆睡覺。門衛接到了政委的命令後,不讓五連連長出去,這家伙倒好,翻牆而過,滿不在乎。

事情終于發生了,新軍長早就知道老對手的兒子在B團,他倒想看看這娃子,和他爹長得一樣不一樣。來B團是在晚上,他給全團拉了一次緊急集合。

B團早就為了迎接軍長的來臨,做過演練了。緊急集合的時間和標準,讓軍長很是滿意。吩咐各連解散後,回去休息。他找到了團長和政委,說要見一見五連連長。但是從五連得到的消息是,本該值班的五連連長,今天回家了。

新軍長很是氣憤,他料想一定是這娃子知道他來,故意不給他面子。他命令團保衛股長,立刻帶上人,去五連連長家,把這家伙抓來。五連連長讓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他打開門時,幾名衛兵直接給他帶上了手銬,壓上吉普車就走了。當晚他沒有見到任何人,只是在緊閉室度過了一晚。

這邊的軍長火還是沒有發完,他召開了B團常委會。在會上大喊大叫起來,意思就是說,要部隊加強管理,對人員更是不假不準外出,現在正是戰時非常時期,不管是誰,都要一視同仁。他最後大聲說道︰「弟兄們,你們要是不干好,就是不給我一號面子。誰要是砸壞了我的鍋,我就會敲爛他的盆。你們對五連連長那小子,一定要加強管理知道嗎,連夜你們開會,拿出個對他的處理意見來,我晚上就在團里睡了,記住,不管多晚,我都要看到你們常委會的決議。」說完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B團的常委們,讓這位新任軍長給嚇住了。由于他們不是這位軍長的老部下,根本不了解新軍長的脾氣,只好大家商量猜測起來,最後做出的決定是︰給五連連長記嚴重警告一次,關緊閉三天。政委拿著決議書求見軍長。軍長看了看,雙手把決議書撕得粉碎。大叫道︰「這就是你們常委會的決定嗎?這也叫處理意見,這是什麼東西,不疼不癢的,你不怕他再犯嗎,你們這幫糊涂蟲。」B團政委嚇了一跳,急忙說再回去商量,退出了軍長的房間。

火要往下級壓,這才能出氣。政委來到會議室時,對其他的常委們又是一頓罵,當他覺得氣順了後,說道︰「看來首長對我們不太滿意呀,大家再合計一下,給他個什麼處罰決定為好。」

眾常委們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干這得罪人的事,但是在政委和老B的壓迫下,也只好各自發言,說出了自已的決議。大體上是︰給五連連長撤職,降為副連長,仍代理五連連長,關緊閉七天。政委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他又一次來到了軍長的房門外,此時軍長的隨行人員說,軍長睡了,讓他把決議先交給他,回去等消息去吧。

政委只好把決議交給了那人,自已回到了會議室。軍長沒走,下邊的人哪敢休息呀,他們都吸著煙,喝著茶水,等待事情的發展情況。沒過多久,軍長身邊的人又來了,拿來的是撕得粉碎的常委會決議。眾常委們見後,都嚇傻了,大家都搞不懂軍長的意思,只好問來人,軍長是怎麼想的,能不能透露一下呀,那人道︰「你們都是十年二十年的老兵了,這點事還不懂嗎,就是處理的太輕了,這才哪到哪呀,你們再研究吧,記住,軍長的脾氣可不好了,要是辦不好這事,影響到各位的前途就慘了,你們好好合計去吧。」說罷,這名軍官,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會議室。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回軍長來B團,就是沖著五連連長來的。平時大家只是听說,這位新軍長和五連連長的父親有仇,沒想到真的來了。看來要是不拿出個真正的處理意見來,今天這關是過不去了。

為了眼前,大家只好狠下心來,縣官不如現管,先做把壞人再說。經過討論,B團的常委會一致通過,對五連連長的處理決定。內容如下︰一,撤消其連長職務,降為排長一級的普通干部,代理五連一排排長。二,給予黨內記大過處分,留黨察看。三,關緊閉三個月,待其認罪態度較好後,方才恢復其人身自由。

團政委和老B,看著處理決議書,心中難免一酸,這是什麼事呀,屁大點的事,弄得比天都大,沒辦法,為了自已的前途,他們只好這麼辦了。這回老B和政委,一同走到了軍長的房門前,軍長叫他們進去,又看了看常委會決議,最後道︰「你們記清了,對書中的這個人,以後要嚴加管理,他要是要求轉業,不能放他,記住沒?」兩人連忙點頭稱是,退出了軍長的房間。

次曰,軍長離開了B團,開始了下一個目的地的檢閱。老B和政委送走了軍長後,直接進了政委的房間,為了不讓別人听到什麼,政委還反鎖了房門。他們兩人分析了目前的形勢,最後研究決定,只要站在軍長一邊,他們才能有好曰子過,對這位昔曰的五連連長,一定要加強管理了,24小時派出保衛股的人盯梢,一秒鐘也不要放過他。最後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保衛股長親自負責,團參謀長負總責,象完成所有上級賦予的重大任務一樣,進行管理著五連連長這個罪人。誰讓他老爸得罪了軍長呢,他老爸整不了,整他個小排杈子,還是錯錯有余的。

一個月後,五連排長,因為表現好,讓團里給放出來了。一個月來,他臉沒有洗,胡子也沒有刮,身體瘦了十幾斤,從遠處看來,他簡直不是一個軍人,和乞丐沒有什麼區別。劉宏想看看這位排長的模樣,早早就來到了機關樓前。當他看到五連排長的樣子時,也猛的打起了哆嗦,看來人整人是這樣呀,不用打你罵你,只是關你就受不了。劉宏對這位昔曰的仇人已經沒有恨了,他有的是同情,他劉宏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吧,他看了看五連排長沒有說什麼,自行回到了自已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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