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二十六回 兄弟警察之郭鬼子(八)多管閑事

作者 ︰ 四海同家

凡是有人實干工作,一定會遭到別人的怨恨和嫉妒.本來郭開維這個刑警大隊長當的好好的,沒想到沒過多久,上級以擴大警隊實力的借口,為東郊公安分局又派來了一個刑警隊的大隊長。

新來的隊長姓廖,這個人的來歷可不簡單。不是他的能力有多麼高強,而是他的姐姐很是出名。據說是A城建國以來第一個女法官,動亂時期結束後,更是上調京城,還主審過動亂時期的主犯。

姐姐高升,當然弟弟也會多多少少的得到些好處。這位廖隊長幾乎在從警的二十多年中,經歷了A城所有的警種,每一到二年就會換一個工作崗位。這有一個特殊的原因,原因在于他很不「合群」,他的每一位主管領導還不敢得罪這個「高眼通天」的硬骨頭,只好托人把他給「請」走了。

廖隊長來到東郊分局之後,局里又成立了刑警二大隊,把郭開維的手下分走了一半給廖隊長,從此郭開維改稱為「刑警一大隊大隊長」,新來的廖隊長則叫「刑警二大隊大隊長」。

常言道;同在一個鍋里吃飯,難免鍋沿踫馬勺的。分到二大隊的刑警們,辦案的方式,還是依照郭開維當初制定的來辦的。可是這讓廖隊長很是看不慣。他認為自已比郭開維的警齡長,行政級別也比郭開維高,憑啥他是一大隊長,而自已則是二大隊長呢。他經常在下屬們的面前為自已鳴不平,總說郭開維不如他。

當別人私下里說自已的壞話,傳到郭開維的耳朵里,郭開維也只是一笑。「人家是老革命,咱們得尊重老同志,你們記著,以後這樣不利于團結的話,不要告訴我了。」手下眾人听到郭開維如此大方的話後,更加的欽佩這位年輕的刑警隊長了。

由于東郊的社會人員復雜,隨著郭開維大刀闊斧的整治後,好多有前科的人員,都讓郭開維送進了A城監獄,沒有前科的地痞小流氓,只要符合新制定的《勞動教養條例》,也讓郭開維送進了馬三教養院。

經過這次大的整治後,雖然表面上社會安定了許多,但也有落網之魚。他們給郭開維寫恐嚇信,揚言要對付郭開維一家,還讓他小心點,他們知道郭開維的老婆在哪里上班,兒子小春在哪里上學一類的話。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郭開維自已是不怕的,可是妻兒他還是要保護好的,必竟要是工作上的事,連累到家人就不值當了。于是他和妻子商量,打算把兒子送到城里上學去,妻子也覺得這個主意很好。

郭父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了,郭母整天還要去醫院照顧他。郭開維思慮再三,決定把兒子送到姑姑家。動亂過後的這幾年,姑姑和姑父的關系也有所緩和,加之兩人的年紀也大了,姑姑退休在家,姑父也由一線轉到了二線工作,業余的時間也多了起來。沒事的時候,老兩口還會拿著心愛的樂器,到公園里吹拉彈唱一番。

姑父一見郭開維一家三口突然到訪,感到意料。「我說猴崽子,你小時候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翅膀長硬了馬上就飛了,結婚也不通知老子一聲,你還算不算我兒子了。」

「兒子?郭子,這不是你姑父嗎?」劉雲表現得很詫異,平時郭開維好面子,從來不把小時候的那段事講給劉雲听。

「啥?你不知道?這小子,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問問他是我兒子不?」姑姑也在一旁大怒道。

「是,是,一輩子都是,哪能不是呀,要不是您二老收養我,我哪能以後當上這個警察呀。」郭開維趕忙給妻子解釋道。

「算你小子沒忘本,要不是老子當年收養你,你現在還是個農業戶口呢,你覺得老子不知道呀,你爹和你媽都和我們說了,你能當上警察,憑的就是老子家的公業戶口。」

劉雲這才明白,姑姑和姑父也是郭開維的大恩人,馬上話鋒一轉,說得全是拜年的話,把兩位老人說得臉上都笑開了花。

吃過晚飯後,郭開維把兒子的事,和姑父姑姑說了。姑父感到很是高興,「有啥不行的,那就放這唄,我最不濟還是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還能幫你教育教育孩子。」

劉雲一听姑父的文化程度如此之高,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她認為郭開維的選擇不錯,自已文化底子弱,丈夫平時工作又忙,根本沒法教育這個大兒子。這下好了,有了兩位高級知識分子的老人,兒子的學習成績一定能上去。

「放在家里沒說的,誰讓我們是你們的老人呢,不過孩子的生活費還是要交的,咱們一家人,明算賬,一個月二十元不多吧。」姑姑則板著個臉,認真的對郭開維兩口子講。

「不多,不多,有您二老照顧孩子,我們一百個放心。」就這樣,郭開維以每月二十塊錢的標準,把兒子寄養到了姑姑家,這一養就是近十年。

兒子雖然走了,可是郭開維家的報復仍然沒有停止。他家原來住在三樓,隔三差五的就有人用石頭打碎他家的玻璃。好在同樓住的領居有個區法院的法官,這人也是嫉惡如仇之人,他特地把自家的五樓,換給了郭開維。但是就算搬到了五樓,他家的玻璃還不能得到幸免。郭開維也研究勘察過,石頭大多都是通過彈弓子打上來的,要是遇到高手,別說他家住五樓了,就是住到七樓,人家的石塊還能照樣打上去。

郭開維當上刑警隊長後,仍然是兩天一值班,為了妻子劉雲的個人安全,他提議妻子搬離自已家,住到火葬場的集體宿舍里去。妻子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于是和單位的領導匯報了此事,領導也同意分一間宿舍給劉雲住。為了讓小兩口有自已的空間,她的宿舍是樓道的最深處,而且是個單獨的房間。

見妻子和兒子都有了去處後,郭開維的脾氣也上來了。他要報復一下這些不怕天,不怕地的犯罪份子們,他給手下的二個中隊制定了破案指標,每周抓多少個小偷,每個月破多少件積壓的案子,要是哪個中隊不完成任務的話,就會扣他們中隊長的當月獎金。

一中隊和二中隊的中隊長們,也學著郭開維的樣子,給下面各組分配了「作戰任務」,還強調,要是郭開維扣他們的獎金,他們就會照貓畫虎地,扣下面的獎金。

這招果然奏效,沒出幾個月,送進去的人員又多了一倍。打那以後,管區的各家各戶,基本群眾,都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也就是打那開始,街鄰巷議,都在傳說郭開維的故事,大多是杜撰的,說郭開維長得多麼可怕,武功是多麼的厲害,就連當地的小孩子哭鬧時,只要大人講起郭開維來,那小孩子馬上就不哭了,郭開維的名聲就是這樣如雷貫耳。

多年來,郭開維的心中,一直還有著一根刺。那就是幾年前壓解罪犯完成任務,返回A城途中,遇到的那伙「車匪路霸」。事後郭開維向領導打過好幾次報告,但都是無果而終。他也以匿名的方式,寫給當地的公安局,可是一直也沒有得到回音,漸漸地,他覺得這伙人沒有那麼簡單,如今他的治下沒有了大案要案,他就想起了這碼事。

某曰,郭開維被上級安排去「北戴河」療養。這在當時是最平常不過的。幾乎A城所有的政斧機關,都在北戴河有代表處,大一些的還有療養院。郭開維就是作為上一年的優秀警察,安排到療養院進行療養的,他們分局這一批有十多個人,分派到兩輛面包車上。當行至快到上回「車匪路霸」發生的地面時,郭開維讓自已車的司機停住了車,說有點事讓他們先走,自已隨後就到。

因為是岔路口,分局的車子走的是近路,這條路是沒有「車匪路霸」的,郭開維想到此,準備自已先下車子,坐國道經過的大路,去療養院。他想再走一走老路,看看這幫家伙,是不是還在干著「老本行」。

沒過一會,一輛八成新的大客車停了下來,郭開維上車買完票後,坐到了客車最後的位置上,踫巧這回還是當年的那個座位,他眯了下來。

還是那個路段,還是差不多的時間,大客車突然間停了下來。從上車口上來了七,八個拿著大砍刀的匪徒,依舊搶起了車里的乘客。

「我沒錢,我就是去上班的,我真的沒錢。」一個男乘客幾次強調自已身上沒錢。

「我看看,你小子不要耍花樣,老子的大刀不是吃素的,好久沒見血了。」說著,一個匪徒上前翻起了那男乘客的行李,從頭向下挨個檢查他的衣兜。

「把鞋月兌下來,快點。」

那匪徒從男乘客的臭襪子里找到了一疊人民幣,「嗎的,找削呀,干你娘的。」幾個匪徒上前給那男乘客一陣拳腳。

見車里有人被打,其他的乘客也就主動地交上了自已的財物。

「你們就是豬,明白不,一群豬,老子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還有你,你的錢呢。」那匪徒走到郭開維的身邊,想從他身上要些財物。

「出門沒帶,都是道上的朋友,差不多就行了。」郭開維打開了自已的夾克杉,亮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這是他事先準備好的,本來警察有專配的槍套,可以掛在身上,這次郭開維為了不讓匪徒懷疑,他特地沒帶槍套,把槍直接別在了自已的腰間。

那人也是識趣,認為郭開維一定是道上的朋友,也就沒有再難為他,帶著搶劫好的財物,高高興興的唱著歌走了。

司機見匪徒都已經走了,又開起了自已的車。

正在這時,郭開維站了起來,走到車頭的位置。「我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和大家說一下,我是警察,我希望把車開到公安局,進行報案,要是來的及的話,破案快了,大家損失的財物還能拿回來。」

眾人一听郭開維是警察,有正義感的群眾立馬響應,也有膽小破事的人,不想去公安局。

「我們這車都有點的,要是去公安局,誤點了怎麼辦。」車子的司機反駁道,他是經常走這條線路的,匪徒的事他是一清二楚的。

「這沒有你說話的份。」郭開維大喝道,他心里很清楚,司機一定認識這幫家伙,還有可能和他們是一伙的,要不然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停車呢。

大客車如郭開維所願的停在了當地縣公安局的門口,大伙一起下車在公安局做了筆錄。當郭開維亮出自已的身份,問辦案的民警,什麼時候可以破案時,那人反倒不耐煩起來。

「同行是吧,你不沒挨搶嘛,你著啥急呀,我們這里不比你們大城市,警力有限,況且我們還得向領導匯報不是,虧你還是個刑警隊長呢。」

郭開維一想,也是如此,于是他也沒有說些什麼,之後轉乘了客車,趕往「北戴河」療養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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