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六十五回 血染的風采(三十七)年輕時的沖動(中)

作者 ︰ 四海同家

郭開慶在年輕的參謀當中成了名人,不僅對他的傳說有「手眼通天」,還傳說他有種特殊的本領,就是當女人一見到他的那個木訥的樣子,都會不由自主的親近于他,喜歡上他,董碧君就是其中之一.

陳淑芹的工作越來越忙,原因是在國安-局工作的好些軍人,隨著國安-局的組建成型,慢慢地也就離開了國安-局。原因很簡單,新式的制服,是和公安一樣的衣服,這些人如果繼續在這里工作的話,就意味著他們將永遠的失去軍裝,月兌離軍隊。

物資處的副處長孫旺就是其中一個,這個身手了得的中層干部,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懂得了,隨著軍隊建設的正規化,他要是離開了部隊,會在以後軍隊再一次受餃當中,有可能和「將軍」的軍餃失之交臂。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個從小就立志成為共-和-國將軍的孫旺,他再一次選擇了部隊,離開了國安-局。

孫旺的檔案不象其他人,他是借調到國安-局的,回去也算很是容易,他原來負責警衛的大首長還在位,只要給他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孫旺自已沒有打這個電話,他讓妻子打了,因為妻子和首長夫人之間,還是有共同語言的,必竟她們之間還有干媽干女兒的情份。

一個副處長調走了,當然就得有人補上這個空缺,物資處里的人為了爭這個位置,可謂是勾心斗角。唯獨陳淑芹的心態是平和的,必竟這個位置怎麼整也不會輪到她,于是她埋頭干自已份內的事情,也不和別人交流議論,大多數人的看法是,陳淑芹是個懂得事理的人。

郭開慶也象八十年代的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加入了補課班,他也想重新撿回學校里學習的那些東西,但是他下班後去上夜校的時候發現,不管老師怎麼講,他都學不會,好象是在听外語,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董碧君還是時常來找郭開慶出去玩,對外說是交流工作,起初同屋的同事,還問郭開慶去哪里,到後來他們把郭開慶經常外出的事,向七號首長進行了匯報後,得到的答案,讓他們都不能理解,那就是只要是董大小姐來找郭開慶,自然是正事,別說同事了,就連他這個七號首長,都不得過問,這是上頭交待過的。

沒有同事的攔阻,郭開慶更加**了,有時幾天不見董碧君,他都覺得生活之中少了些什麼。見到董碧君之後,他的精神也有了,他內心認為,他不是圖她漂亮,董碧君就是他人生當中的紅顏知已,他們之間的話,就是談得來。他也在沒人的時候問過自已,這算不算婚外戀,最後他認為,這根本不算,他們就是要好的好朋友,更不算什麼精神出軌,況且他老婆也和他說了,董小姐要交男朋友的話,根本看不上他這個不起眼的小參謀的,這更讓他不加顧及的和董碧君進行交往了。

董碧君按她軍官證上的行政級別,在京城最差的也得有台吉普車。可是董碧君找郭開慶出去時,從來都是兩人各自騎各自的自行車,這更讓郭開慶感到,他們如今也是平等交往了。

某曰,董碧君找郭開慶看電影,這個片子也是郭開慶最想看的那部《自古英雄出少年》。

電影看完後,董碧君說道,「這才下午三點,你說去哪里?」

「我能玩到五點,我還要回家給老婆做飯呢。」

「那好,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電影院的二樓,是電影院新加的「電子游戲廳」。郭開慶一走進這里,就讓這里的氣氛給吸引了,只見各式各類年紀輕輕的男女,有的開賽車,有的打「大金剛」還有的打「魂斗羅」,這些郭開慶從來沒有見過,他走到一台游戲機旁,目不轉楮的看著玩家在「打電動」。

董碧君買好了「幣子」,走到郭開慶的身旁,拍了一下郭開慶,「光看有什麼意思呀,自已玩才過癮。」說著把一摞幣子交到了郭開慶的手中。

接過幣子後的郭開慶,沒有馬上離開那台機子,他想看看人家怎麼打,最好等那人不打了,自已才上去**練一番。

董碧君在港地就是個打機的高手,她自已找了個賽車的游戲機玩了起來,當她玩過之後,發現郭開慶仍在那里看人家打機,她料想郭開慶是頭一次來,肯定不會打的,她想上前教教他。

「怎麼樣了,學得如何?」

「還行吧,應該算會了。」

董碧君指著一台空著的機子道,「那邊有空機,和這台游戲一樣,去那邊練練。」

「好。」

郭開慶走到那空機旁,向董碧君伸出了手,「幣子。」

「我不給你好多了嗎,你的呢?」

「剛才給那小伙玩了,我就想看看怎麼玩的,他把我的幣子全接著打了。」

望著稚女敕的郭開慶,董碧君有些好笑,「那小子也不是什麼高手,這游戲我玩過,我兩三個幣子就能打到頭了,你想學,還不如我教你呢,你知道我給你那些幣子花了我多少錢不?」

「多少錢?」

「五毛一個,你自已算唄。」

「這麼貴呀,怪不得那小子總找我要呢。」五毛一個當然很貴,郭開慶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就二十幾塊,其它的工資全要交到妻子的手中,由她來分配,哪些是寄給A城老人的,哪些是寄給「放牛溝」的陳長者,用這些錢來撫養他們的兒子的,郭開慶現在又抽煙,這二十多塊錢買了煙後,連頓酒都喝不上。

「我還是看著你打吧,這麼貴我可打不起。」

「我來教你嘛。」

郭開慶學著別人的樣子,把幣子投到了游戲機里,當他按照董碧君的指點後,他發現自已也不是想象的那麼笨,這一個幣子,他第一回就打了十分鐘,他已經相當滿足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還行,和我第一回玩差不多,咱玩玩別的吧。」沒等郭開慶同不同意,就被董碧君給拉到了另一個機子旁邊。

就這樣,郭開慶在董碧君的指導之下,玩了幾乎所有的游戲機。

「碧君,都五點多了,要不咱們走吧。」郭開慶猛然想起自已還要回去買菜做飯。

「再等會,現在手里的幣子全沒了,就這一個了,來,我們去跑-馬-機那邊把這幣子扔在那里。」

郭開慶只在港地看過賽馬,他沒想到游戲機里也有跑-馬-機,經過一條走廊,他們來到了跑-馬-機房,這里不僅有跑-馬-機,還有隻-果-機。

「你常來這里呀,對這里這麼熟悉。」

「我也是朋友帶我來的,還有一個幣子了,你買哪匹馬?」董碧君把決策權交給了郭開慶。

「我哪知道呀,還是你來吧。」

「那好,我來了。」當董碧君買定後,他們這一次中了獎,從游戲機下方的盒子里,听到幾聲響聲,出來了四個幣子。

「中了,中了。」董碧君高興的跳了起來,站在一旁的郭開慶傻呆呆的看著她,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再買。」董碧君把四個幣子又丟了進去。

這一次她又中獎了,出來了一堆幣子。

「回家吧,不玩了。」董碧君把幣子揣在了身上,拉著郭開慶走出了游戲廳。

一路上郭開慶一直沒有說話,董碧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傻了呀。」

「你也太厲害了,買游戲賽馬也能贏。」郭開慶才緩過味來。

「這是小兒科了,京城才有這個,可是在港地早就有這東西了,澳地你听說過沒有,那地方這產業已經相當成熟了,你玩的久了,贏的概率也就高了,常玩就是了,這些幣子給你吧,有空你自已來玩。」

郭開慶回到家里已經很晚了,陳淑芹早已把飯菜做好在家里等他了,一見到丈夫回來,她馬上盛了一碗白米飯,「是不是單位有事呀,回來得這麼晚?」

「啊,對,首長給我們參謀開會,回來晚一些,下回我回來晚你就別等了,自已先吃吧。」

「沒事,我不餓。」

郭開慶一手端著飯碗,一手看著樸實的妻子,他的內心很是糾結,他恨自已玩的太晚,冷落了妻子,他暗自發誓,下回再也不會這麼晚了。

令郭開慶沒有想到的是,當妻子陳淑芹準備清洗丈夫的軍裝時,在兜里發現了一大把的游戲機幣子,她也不知道這是些什麼東西,之後她拿了一枚去問同事,得到的答復是游戲廳里的東西,陳淑芹又從郭開慶換下來的衣服上聞到了香水的味道,這味道十分特別,好象在哪里聞到過。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京城,都流行「打頭油」,最高級的也就是往衣服上「噴花露水」,這麼好聞的高檔東西,顯然是百貨大樓里沒有的,陳淑芹第一次懷疑上了他的丈夫。

郭開慶之後的幾天,對游戲機上了癮,他已經不等董碧君前來找他了,他也會在工作完成之後,打著董碧君的旗號和同事講,說是董小姐找他出去。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郭開慶玩游戲機的時間了,他每每在五點之前,都會泡在游戲廳里,在很短的時間內,他玩遍了所有的游戲機,包括那些跑-馬機,和隻果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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