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七十三回兄弟警察之郭老六(六)所中歲月(下)

作者 ︰ 四海同家

時光過得很快,一晃就迎來了「侯師姐」的署假生活.這半年多,她倒是找到了一個男朋友,竟然是個當兵的,郭開迎一見到她這麼說,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最討厭當兵的嗎?怎麼這回就又找了一個?」

「他和別的當兵的不一樣,他是體工大隊的,和我一樣,也是教練。」原來侯師姐的男朋友是體工大隊的教練,雖然年過三十,但是體格健壯,他們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對絕配。

當片警這段曰子以來,郭開迎的氣道練習了許多,跑步倒沒有著實練過,他見「侯師姐」既然有空,就提出能不能像訓練他們學校里的學生一樣,收了他這個「學生」。

「你已經是我爸的徒弟了,要是我收了你的話,那不亂了輩份,這樣吧,我在體育學院還有幾個學生,你要是有空可以來練練,放心不收你學費。」

「那太好了,我什麼時候去啊。」

「不過我還有個條件,我看你給我媽織的圍巾了,樣式是老了點,不過還夠仔細,這樣吧,你給我也織上一條,就當作學費了,記住了,要男式的啊,我要送給我男朋友。」

「啊,師姐,你還是收我學費得了,你知道我光買毛線就花了我多少錢嘛,你要求又高,非得整死我不可呀。」

「那一家一半吧,這回行了吧,你小子還真會算計,我一個堂堂的大學體育老師給你當私人教練,你不吃虧。」

經過一個署假的「侯師姐」培訓,郭開迎不僅找到了自已跑步姿勢上的固體毛病,還學會了跑步技巧,不光是他人聰明,更是一對一教練,師姐教得好,待「侯師姐」假期結束後返回學校時,郭開迎也獻上了多晚細心織的「圍巾。」

「喔塞,這不是電影里高倉健的那條嘛,你怎麼會織這個的?」

「為了這條圍巾,我特地托人從廣地帶回來的畫報,我們村里有個做買賣的,經常去南方,你看看定價,18元港紙,花了我好多的錢呢。」

「兄弟,你太用心了,讓你破費了,讓你破費了。」「侯師姐」把圍巾整理好,仔細的放在書包里,上了火車。打那開始,郭開迎的毛活也就有了,不僅師姐以後結婚,生孩子,反正所有的毛活,當她自已搞不定時,都會打電話給郭開迎,整得郭開迎就是她家的「私人手工業者」似的,這是後話。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人的,這話一點也不假。如今郭開迎已經可以單獨和幾個年輕的同事一起執勤了,他負責的片區,好多中年以上的人都認識他,這原因很簡單,這和他的長相有關。誰不愛看個順眼的,特別是能說愛鬧的那些中年家庭婦女,家常里短自不用說,單主動給郭開迎保媒的沒有一個連,也多過了一個排,可是她們都遭到了郭開迎的拒絕,因為郭開迎快結婚了,他已經在郭家和楊晨訂了親,準備次年五一節那天辦喜事。

某曰,郭開迎隨著兩名同事巡邏,看到馬路旁邊有三個可疑的人員正在交易什麼,就想前去看看情況。沒料到的是,沒等他們走近,三人就象瘋了似得,一頓亂跑,于是郭開迎他們就騎著自行車猛趕。

由于是土路,自行車騎行是一顛一顛的,于是郭開迎就把車子扔到了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了一個人,拿出腰間的「銬子」,把他鎖了起來,正好一名同事騎車趕到。

「給我個銬子,這個交給你了。」

那同事把自已的手銬扔給了郭開迎。

第二個人跑得也不快,由于路是直通的,周邊又沒有什麼躲頭,很快也讓郭開迎給追上了,等他把第二個銬上後,只看見他另一個騎車的同事離他還很遠,他料定這人戴了銬子也跑不了多遠,就放下了手中的犯人,追最前頭的那個了。不出郭開迎所料,背後戴銬的姿勢本來就不好受,更別提跑了,第二個人也很快被郭開迎的同事給帶走了。

跑在最前頭的那人,邊跑邊跑後看,好象還跌了一跤,丟下了一只鞋,這樣,他的跑步變得慢了起來,突然間,他從腰里拔出了一把手槍,對準追上來的郭開迎,就是一槍。

槍聲驚動了路兩旁的居民樓,這個只有**時期才有的聲響,如今已經好多年沒有听到了,踫巧的是,才分了新房的大姐帶著郭母來參觀她的新家時,正好讓站在陽台澆花的郭母看了個究竟。

只見前頭的人,邊跑邊往後打槍,後面身著制服的警察,好象就是她的小兒子,「大妞,你幫姥姥看看,後邊的警察是你老舅不?」

沒等孩子說話,大姐一把拉過了母親,「不是,警察穿制服長得都差不多,小六又不是刑警,不會是他。」

「是老舅,是他。」一旁不懂事的女兒開了腔。

郭母甩開了大女兒拉著她的手,她目不轉楮地看著郭開迎在下面直到人影消失。她在樓上不敢喊小兒子,怕他分神讓子彈打著,這就是一個母親最無奈的時刻了。

終于跑在前頭的人,子彈也打光了,也沒有了力氣,待郭開迎不慌不慢的走到他的身邊時,他反倒說了一句,「兄弟,真拼命呀,我都沒往你身上打,怕傷著你,就是嚇嚇你,你還叫起真了,非咬住我不放了,你一個月才弄幾個錢,就這麼不要命的干。」

「你也不賴嘛,今天也就是遇到了我,換了別人,早就不追了,沒辦法,你就是我的軍功章,你就是我的獎金啊。」郭開迎沖著他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由于身上沒有了銬子,又怕那人恢復體力後,找自已搏斗,這回郭開迎使用了他的那個秘密武器-「拇指扣。」

「兄弟,你這是啥玩意呀,別給我扣得那麼緊行不,我跑不了。」戴了扣子的人,顯然是不太舒服,他「蘇秦背劍」的樣子,邊走邊抱怨著。

等把三人全帶到所里後,所長很快就通過審訊得知,他們正在進行「白面交易」。

郭開迎和其他的三名同事,一直待在審訊室外等候消息,當所長拿著一小袋白色的東西出來後,興奮不已。

「你們三個今天是立大功了,我光听說現在生活好了,不少人整這東西,沒想到今天見到活的了,你們等著立功吧。」

由于是改革開放以來,第一起「緝毒案件」,市區兩局都很重視,可是當獎勵下發到所里時,郭開迎等三名同志立的是「三等功」,所長則是個「二等功」,並且上報總部,等待他的有可能是到京城參加「系統勞模大會。」

別人不知根知底,和郭開迎一起辦案的兩名同事,都對郭開迎不值,其中一個找到郭開迎道,「這叫什麼事吧,給我三等功,我認為是我撿的,可是給你也是一樣,是不是虧了些啊,你看咱們所,他憑啥子立二等功,參加勞模大會呀。」

郭開迎拍了拍同事的肩膀道,「兄弟,我知道你為我好,不過咱們立功,是所領導平時教育的好,我們還年輕,以後立功的機會還有的是,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往下傳了。」

那名同事見郭開迎如此的仁義,自愧不如,哪敢再繼續往下傳呀,那不成「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就在郭開迎立功後不久,正逢十月份的天氣,這年對A城來說,可稱得上是「提前入冬」,不光路上的行人都早早地換上了棉衣棉褲,就連郭開迎他們警察,也帶上了棉帽子進行巡邏了。

就在一個清早,郭開迎一走近所里,同事們亂哄哄的在討論著什麼東西,由于師付老侯身體一向不好請了病假,郭開迎也就沒有了管束,他也听起了牆根。

「副食商店門口的垃圾箱里發現了被大卸八塊的尸體,手腳都齊全著呢,一塊一塊擺在那里,真嚇人呢。」一個同事好象是見過似的,說得是井井有條。

「誰發現的?」另一個同事忙問。

「掃大街的第一個發現的,馬上就報到了咱們所里,正趕上我和所長值班,為了不破壞現場,所長在那看著呢,叫我回來給局里刑警隊和法醫打電話,這不嘛,我才打完電話,他們馬上就來。」

郭開迎入警以來,還真沒有見過「[***]肢解」,出于敏感的程度,他又騎上了自行車,來到了副食商店。

所長一見是郭開迎,‘小郭,你來的正好,來,來,幫我維護一下現場秩序。’原來現在已經到了上午八點鐘,圍觀的人有很多,里三層,外三層的,要不是有所長帶著幾個警察攔著,群眾簡直要沖到圈里了。

郭開迎停好了車子,走到圈內,進行了維護秩序的工作。

就在八點半鐘左右,區刑警隊和法醫都來到了現場,當所長問及他們為什麼來晚時,刑警隊長無奈的說道,「現在時代變了,遇到大案要上報市局,這位是市局來的宋法醫,市刑警隊的人,馬上就到。」

鐵制的藍漆垃圾箱,足足拿出了好些斷肢,郭開迎此時也不管誰是誰的命令了,他也隨著有力度的人士,走到了肢體旁,有的刑警看了後,用手捂住了鼻子,然而沒有捂鼻子的郭開迎,並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這可能是和天氣有原因吧,上凍的天氣,怎麼會有味道呢,就算是有點味道,也只能說是,來自垃圾箱里的垃圾味道吧。

正當郭開迎看得聚精會神時,一個三十多歲的民警,一把推開了郭開迎,「這是誰呀,你是哪的呀。」

「黃隊長,這是我們所里的。」所長趕忙對郭開迎進行了介紹。

「你平時沒教過嗎,這麼不懂規矩。」

「他是新人,我還真沒教過他,小郭,你走遠一點,現在這案子已經教給刑警隊了。」

郭開迎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只好走出了這個小圈子,和同事們一起,執行起了「公務。」

當眾人都觀看許久後,那個黃隊長象個「哈巴狗」一樣,沖著市局那個法醫問道,「老前輩,你看有線索嗎?」

那名老邁的宋法醫,搖了搖頭,沖著助手道,「都帶回市局,打包收了吧。」

之後才回答了黃隊長的問題,「你說呢?」

「我都看了,應該是個男人的肢體,只缺頭顱,我說的對不?」

宋法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摘下了手套,遞給了助手。

郭開迎在旁邊听到黃隊長說完後,笑了一聲,這聲音雖小,但也讓人听到了。

「是誰笑的?是誰。」黃隊長顯然是發了火。

「報告隊長是我,我不是有意的。」

「是你小子笑我是不?那你說說我哪個地方說的不對了?」

「小伙子,你都看出來什麼了?」宋法醫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很有興致的把頭扭向了郭開迎。

「別的我不敢說,單憑那兩只齊腕斷的雙手,很明顯不是一個人的,從其中一只看象是個工人,另一只一看就是個農民。」

「工人,農民,這你都能看得出來?」宋法醫瞪大了眼楮。

「能看出來,從他們的手掌處的繭子就能看出來,雖然我沒有動過肢體,但是前輩動時我親眼看見了,如果把肢解重新組合開來,要是大多數肢體屬于其中一只手的,我料想有可能凶手就是另一只手的。」

「乖乖,說你胖,你還喘上來了,滾,快給我滾,不讓你瞎****吧,還說我欺負新人,你以為你是福爾摩斯呀。」黃隊長听後覺得郭開迎就是個黃口小兒,他的話,不足信,他開罵了。

郭開迎見黃隊長這麼說他,也只好把頭轉了回去。

「我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這確實是兩個人的,小黃啊,你也不要看不起這小伙子,他的觀察力比你強的多厘。」宋法醫對郭開迎的話,表示了贊同。

雖然沒有面向宋法醫,可是郭開迎從背後得知自已的分析得到了肯定,內心當中還是美滋滋的。

「郭開迎的想法」,在市局刑警隊的分析大會上,得到了借鑒,大家一致認為,這招是最短最有效的,于是就從一只單獨的斷手開始查起,最終通過對醫院的排查,找到了最近有人做過相關方面手術的人中,找了案犯。

那案犯的原因也很明確,就是他當小保姆的妻子,讓這個車間主任給**了,為了給妻子出氣,用刀殺了他,由于感到還不解恨,就趁著妻子找袋子的時候,用砍骨刀,肢解了他,當就剩下左臂和頭顱沒有砍時,妻子開門進來,讓他錯砍到了自已扶在尸體上的左手,為了把自已的病痛治好,他們跑到醫院謊稱是給牲口鍘草時把手給砍掉了,醫生問他把傷手帶沒帶來時,他說沒有,醫生還為之可惜,說要是來得及的話,還能夠接上之類的話語。

處理尸體分為兩大包,一包先行投入到了公園的人工湖中,一包沒等扔就讓人給發現了,他們就只好順手扔進了垃圾箱里,這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個這麼大的案件,就讓一個基層的小民警給看透了,在宋法醫的推薦下,市局刑警隊的領導,準備調郭開迎去市局工作。

然而事以願為,當郭開迎的調令到達區刑警隊時,這個看走眼的黃隊長,則認為郭開迎是個好苗子,他打電話給老侯,說他看好了郭開迎,準備第一時間把他調去刑警隊工作。

不知真相的老侯听到當然高興了,就這樣,在基層工作二年後,郭開迎踏入了分局刑警隊,成為了一名刑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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