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飛得到了一枚神秘扳指,它帶著他來到了這個走路都會死人的時代,現在,孟逸飛絕對相信,這扳指有著非比尋常的神秘力量。
扳指讓殺氣沖天的戰馬變成了溫順可憐的馬駒。這讓逸飛著實有些震撼。後來,這匹駿馬更是對逸飛緊跟不舍,不得已,他只能帶著這個身負重傷的戰馬回家。
自然,那些官兵想要抓住逸飛幾乎是沒什麼可能的,不過略施小計,聲東擊西,那些官兵便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尋思到另一個方向。
回到家中,已然是飯後午時。因為上次逸飛的教訓,萱兒沒敢在外冒著寒風等待,不過側畔家門,總是憂心忡忡,時不時往遠處觀望,終于,在漫長的等待之中,萱兒見著了那個熟悉的人影。
「那是?」不僅僅回來了逸飛,萱兒發現在逸飛身後還跟著一匹駿馬。
「我回來啦!」來到籬笆外,逸飛便見著了一臉擔憂的萱兒。
「不是去砍柴嗎?怎麼」萱兒看著有些狼狽的逸飛,心中的擔憂更甚。
而逸飛見萱兒一臉的緊張,有些愧疚道︰「本來是去砍柴的,順手采了點兒草藥,結果發現了這家伙,只有先回來了。」
逸飛說著,將采了的草藥從馬背上拿了下來。
結果,那一刻,萱兒俏媚緊蹙,一臉愁容︰「官府規定的砍柴地點早沒了草藥,你是不是又偷偷采藥去了?」
面對萱兒的質問,逸飛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重點不在于此,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好好的?你讓我听你的話,那你呢,你終究是個孩子,阿姊以為你長大了,你怎麼還是如此的幼稚?」萱兒生氣了,其中更多的是擔心,即便逸飛完好無損的走了回來,但是經歷過上次的痛苦之後,她心中是充滿了恐懼。
「我自有分寸,你的藥吃完了,不能耽擱。」逸飛一邊收拾著草藥,一邊將馬牽進了院子,他不甘直視萱兒,此刻的萱兒一定是又氣又急。
而萱兒卻認為是自己的病讓阿弟一再冒險,充滿了愧疚。
「不許不許,就是不許,如果是我的病拖累了你,我寧願不這麼痛苦,我沒有其他想法,只願你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時候,我相信,到時候即便沒了阿姊,你一樣能夠活下去。」
「砰。」
就在萱兒含淚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聲巨響響徹雲霄,逸飛竟然猛的將柴刀砍向了石頭案板,那是生氣與憤怒。
這一舉動,不僅嚇壞了萱兒,就連那匹馬都被嚇得發抖,那種威嚴,不容反抗。
「萱兒,我很冷靜的告訴你,你是我的唯一,你認為我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請你,請你以後別再說這些話,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強勢,我不願在你面前發火。」逸飛果然冷靜的說著,但是那柴刀卻拉著石板‘嗤嗤’作響,這是憤怒到了極致,他在艱難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好了,我餓了,吃飯吧!」逸飛最終還是壓抑了自己那恐怖的情緒。他不可能對著萱兒發火,至于那種難受,只有自己忍受著。
而萱兒似乎也感覺到逸飛的痛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或許等他的氣消下去之後再跟他好好談談更好。
「那匹馬受了點兒傷,不過應該是一匹好馬。今晚給它上些藥,明天我準備將它帶進城內找個有錢人家賣了。在這戰亂年代,想必它能值個好價錢。到時候,我們就有錢進藥鋪買藥,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逸飛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萱兒,同時再次保證,絕不進山采藥。
「放心,既然你反對,那麼我今後就不再進山。而你也別說那些放棄的話,你的病不是絕癥,我絕對能治好。」
听著逸飛的話,端著飯碗的萱兒是顫抖不已,腦袋都快埋進了米飯中,她的眼淚,想必都能給清淡的米飯上鹽了。
她只感覺內疚,對逸飛有些過分了。事情並沒有到走投無路的地步,為什麼他們要如此傷心?
自己愛著逸飛,而逸飛又念著自己,姐弟兩相依為命,才能共渡難關。
「下次,下次有什麼事情跟我商量,別騙我了,好麼?」萱兒咬著木筷,她在祈求逸飛的同意。
終于,兩人的話說通了。逸飛輕輕笑了笑,看著萱兒那可憐的模樣,心里一番憐惜,之前的郁悶剎那間煙消雲散。
「好了,吃飯吧!吃了飯我來劈柴,為自家存些木炭好過冬啊!」逸飛說著,憐愛的將萱兒額前凌亂的發絲撩到了耳後。
「要不是這馬與我有些恩怨,我還真想宰了它犒勞我家萱兒呢!誰讓這家伙值錢呢!」
「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這馬生相可憐,明兒定要給它找個好人家,別虧待了它,知曉了嗎?」萱兒知道逸飛在開玩笑,不過姐弟兩的不愉快解除之後,她心里也暢快了很多。
「好好好,一切都听我家萱兒的。對了,萱兒需要什麼,我明曰給帶回來!」
經過這幾天的生活,萱兒已經慢慢接受了逸飛對自己的稱呼,雖然直呼閨名听起來有些不合禮數,但是如今的逸飛還是曾經的小逸飛嗎?
「要不明曰你帶些絹帛回來,阿姊為你縫制一件合身的褂子。」萱兒自然處處都想著逸飛,而逸飛又何嘗不是。
他只是點了點頭,其實他另有打算。
入夜,微涼。
逸飛將漏雨的屋頂與破窗修好之後,屋子內也能更好的保暖。
而這幾曰,逸飛其實很享受的是,每曰夜晚,作為阿姊的萱兒都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其實原本男女有別,即便是姐弟關系。但是因為家里只有一張床,再加上曾經的逸飛很是膽小,害怕一人獨睡,央求著萱兒跟他睡在一起,于是才有了逸飛現在的福氣。
「逸飛?寒冷的話,抱著阿姊吧!」萱兒一直以來都是這般照顧逸飛,姐弟兩沒有溫暖的棉被,一直以來也是抱著睡覺,相互取暖。
這讓現在的逸飛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他不敢抱住萱兒,但是如果萱兒主動的話,那麼他卻是樂意的。
萱兒或許沒什麼羞愧的念頭,于是很快入睡。
但是現在的逸飛卻緊張不已,血脈賁張。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暖暖的熱氣撲在逸飛的頸項,有些微恙,讓人心麻。萱兒吐氣如蘭,芳香四溢。這讓逸飛一而再再而三的心動。
「多美的女子,如果是我孟逸飛的人,終生不負。」孟逸飛有些發昏了。
望著萱兒輕薄的褻衣,心中蕩漾。他知道萱兒很保守,平時穿得緊促,但是只留了褻衣之後,玉峰呼之欲出,讓人心脈爆炸。
逸飛多想安撫一番,但是緊接著,听到了萱兒呼吸之中,略帶沙啞,有些困難。
「不行,萱兒重病在身,自己不能做畜生。」
終于,孟逸飛咬了咬牙,心平氣和的抱住了萱兒。
這一夜,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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