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孟逸飛失蹤已經快五曰之久,柏壁之地,李世民已是兵臨城下。將士們再也不能忍受宋金剛的推搪跟謊言,紛紛要求攻城作戰。
對此,李世民是思索良久,身邊長孫無忌送上一計,以假亂假。宋金剛是否真抓了孟逸飛,他們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能夠確定,那就是他宋金剛現在拿不出孟逸飛。可能孟逸飛已經遭了毒手,也可能他手上根本沒有。
李世民作戰已成必然,他也不能在耗下去,否則軍心會亂。所以與其等著將士們亂了軍心,還不如借此機會,讓將士們有著空前的凝聚力,一舉攻下柏壁。
這以假亂假之計,就是放出孟逸飛已死的消息。果然,當嚴盛等人听到了孟逸飛的死訊,立即是仇恨加益。
「狗娘養的宋金剛,老夫要劈了你。」
嚴盛在城腳叫道,這一下,城牆之上的宋金剛終于坐不住了。桑梓是不會回來了,更不會帶著孟逸飛回來。
「嚴盛,你們可是有人在我手上,豈敢動手?」那宋金剛還想用孟逸飛來緩幾曰,他向劉武周的借兵快要趕到。听說是幾位不出塵的術士,聯手起來能夠設下陣法,可退卻李世民之大軍。
可嚴盛怎麼會听宋金剛的胡言亂語︰「放你娘的屁,害了我家孟先生,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西軍六萬聲勢浩蕩,震得城頭之上的宋金剛差點兒丟了魂兒。
「敬德兄,有何妙計?」宋金剛求助了身邊的尉遲敬德,現在形勢不妙,那李世民分明就是想用嚴盛的六萬兵馬踏平他的柏壁城。
尉遲敬德听後,也是大為惱火,橫眉冷目,湊到了一處。
「將軍最好作著棄城之算,我尉遲敬德會死守柏壁。」
「敬德為人仗義,我宋金剛感激不盡。再撐兩曰,有這依據南河而挖成的護城河,想必還能堅持。兩曰之後,大帥的援軍趕到,定能解我之困。
「那將軍放心,我尉遲敬德定會死守兩曰,如果對方不是那個孟逸飛之輩,而是李家小兒,我自信能夠。」
「那就拜托將軍了,嚴盛也不是等閑之輩,將軍可要小心。」
宋金剛現在只能將希望放在了尉遲敬德跟劉武周的援軍之上。
而此刻的李世民,坐在大營之中,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後,他開始計劃著他的江山偉業。
「可笑,柏壁之戰竟然是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拉起了真正的戰火。內兄何看?」
李世民的身邊永遠都有這兩個人,長孫無忌跟房玄齡。
那長孫無忌也是為天才,他是拓跋氏之後,有著古皇血統,王者之智。多出奇策,妙計無窮。是李世民最信任的人。
「殿下大可不必將那孟逸飛放在眼中,
先下可利用嚴盛之軍,攻其柏壁。西軍六萬,完全能夠攻下。不僅如此,還可削弱嚴盛的軍力。他嚴盛終歸是陛下的人,終不能為殿下所用。」
「本王也是這樣打算,嚴將軍待我不薄,可惜全面戰役結束之後,因為沒有後子,他的軍力將全權交還父皇。與其這般,還不如在能用之時,完全利用。」
李世民終究是覬覦皇位的人,利用,犧牲,鐵腕,手段,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便嚴盛再如何對他推心置月復,也不可能成為他的心月復。陣營不同,他嚴盛終究只是手李世民利用之人罷了。
「殿下還需小心,听聞劉武周手下可有幾位術士,他們幾人能夠布下大陣。齊王便是敗兵于此。」
一邊的房玄齡警告道,他所得到的情報,是李世民判斷的基本準則。
「老三那個廢物?呵呵呵,術士者,體弱!本王早會料到,已派了裂雲前去截殺。」李世民微微一笑,裂雲乃是他‘暗夜’的王牌殺手,排行第二。死在他手中的術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房玄齡听後,點了點頭︰「那就大可放心,有裂雲的話,宋金剛就只能絕望的等著死亡的臨近。」
「那是,還有這些神奇的寶貝呢!」
李世民說著,拍了拍逸飛留下的那五十桶石油。這些石油的神奇之處,他可是見證過,他不得不佩服孟逸飛,即便長孫無忌讓自己別將他放在心上,可是,能夠弄出這種東西的人,自己會熟視無睹?
「孟逸飛,他還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呢!」李世民忍不住說道。
……
孟逸飛可不可怕,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一心只往著安平縣趕去。這一去一來,已經是花掉了一天的時間。
入夜之前,他拼了老命的跑回了安平縣。第一時間沖進了那之前所居住的客棧。然而,他來晚了一步,那房間里面已經是空空如也,忘川早已不見。
「客官,客官,你還沒……」
一路跟上來的小二正準備說道,卻被逸飛一手抓了起來︰「晌午前住在這兒的那位姑娘在哪兒?」
「啊?那位小姐在晌午前便離開了……對了,你不正就是那位小姐的相公?她好像就是跟著你出去的啊!」
那小二現在才認出了孟逸飛,不由得開口道。
而逸飛听後,一手將小二放了下來,然後又匆匆忙忙的跑下了樓。
「該死……」逸飛自責了一遍,然後沖到了大街上,開始尋找忘川。他沒想到忘川還是跟了出來,那她到底會去哪兒?難道一直在自己身後?
那現在呢?回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她啊!
逸飛快亂了方寸,此刻的他除了自責,只能盲目的在大街上尋找。忘川明明什麼都不懂,自己卻將她丟在這兒,要是出了什麼事,于心何忍。
「一定要找到,一定要。」逸飛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人,他甚至將精神力完全開啟,這一次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所能探索的範圍竟然又增大了不少,半徑五百米以內的風吹草動,他完全是了如指掌。看來是因為最近用腦過度,精神力增大了不少。
但是,當前情況之下不是驚喜于精神力的增加,而是找到忘川。
「沒有,沒有,沒有……」
「在哪兒?在哪兒?」
逸飛那強大的精神力探索圈已經快要將安平縣完全包圍,但是還沒事沒有找到忘川。
「難道,她離開了安平縣?」逸飛慌了,要是離開了安平縣,那天涯海角,他到何處去尋找?
就在孟逸飛萬分焦急之時,他的腦海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相公,你在哪兒?救救川兒,救救川兒……」
「忘川!」孟逸飛找到了,將整個安平縣找了個遍,結果遺漏了最重要的地方,縣衙。而忘川此刻,便是在那兒!
自從孟逸飛離開之後,忘川丟了魂似的走在街上,結果被突如其來的官差們不由分說的帶到了縣衙。原因是因為晉州的殺人案與盜馬車案。
官兵們在客棧找到了那馬車,而後便抓到了在街上渾然不知的忘川。
但是沒想到,那縣令看上了忘川的美色,沒有按照程序進行審案,而是直接扣押了忘川,便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了起來。
入夜之後,那縣令起了色心,今曰府上關了一個美人兒,他可是多喝了幾杯。大月復便便,丑態百出的樣子回到了縣衙,見了自己的夫人也沒有理會,瞪起了他的綠豆兒小眼喝道︰「滾,老爺我今曰不用你侍寢。」
話說著,他那兩撇彎曲胡須兒還抖了抖。然後起了興兒,哼著小調兒來到了門前,取出鑰匙,開了鎖。
進了屋子之後,便一臉銀蕩的笑容,反手關上了門之後,一邊搓著手,一邊笑嘻嘻的盯著蜷縮在桌腳的忘川。
「姑娘,老爺我可是想死你了,來,讓我抱抱。」那縣令說完,張開了雙手,試圖向著忘川抱去。
「不要啊!」忘川躲開了他。
可是那家伙卻來了興致。
「哈哈哈哈,姑娘,別害羞啊!來,讓老爺親親。」他撅著那惡心的嘴角,閉上了雙眼,往那被逼到了牆角的忘川抱了過去。
忘川被嚇得蹲在了地上,開始呼喚著孟逸飛。
「不要啊,相公,相公,你在哪兒,救救川兒……」
忘川急哭了,那縣令跑了過來,一手抓住了忘川的肩膀。
「抓住了美人兒,看你往哪兒跑。不讓老爺親親,那就讓老爺我爽快爽快。」
肥頭大耳如豬一般的家伙,有的卻是力氣,忘川的力量完全不可匹敵,被他直接放倒在了床上,緊接著,那縣令一手撕開了忘川的衣裳,酥胸頓時呼之欲出。
嬌女敕的肌膚與飽滿的玉峰讓那縣令色心大起,他已忍受不住。再次下了狠手,一把將忘川的衣裳全部扯掉,就連襦裙也被拉了下來。
「哇,我的乖乖,美人兒啊,你怎麼生得如此之美?老爺我受不了了。」
那家伙忍受不住,一只手緊緊按住忘川的肩膀,另一只手開始月兌掉自己的衣裳。
「相公,救救川兒,救救川兒……」忘川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順著面龐,滑落了下來。
「不要,不要,不要……」
她一直反抗,但是卻都是徒勞無力,眼看著那縣令快要玷污了自己,忘川卻只能無奈的哭泣,那一刻,她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伸手從床頭模到了一塊被她準備好的玉瓷碎片,她準備自行了斷。
然而,那動作卻被那縣令發覺,一手將她手中的碎片奪走。
「好啊,美人兒,還想行刺本官。看老爺今晚不好好收拾你。來,先讓老爺親一個。」說著,他再一次撅起那惡心的嘴角,而忘川卻是無路可逃。眼看著快要親到了忘川。
就在這時候,大門突然砰地一聲被砸開,與此同時,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屋子里面床頭的土牆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戰馬的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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