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弦發現今天真是她穿越來以後最開心的一天了,能夠嘲笑帝弒天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真是太值了。
帝弒天嘴角抽了抽,看來他要想辦法在扳回一局了。
笑過之後,葉輕弦跟著他向後山走去,不過剛走了幾步,天上突然下起雨來了。
靠!
葉輕弦無語,這還真是看雷陣雨了。
「我們找地方避避雨吧。」
「那個地方去不成了,先回王府,不能白日回去。」
要是他們早上回去的話,一定會被王府的人發現,他到是沒什麼怕的,可葉輕弦不行。
葉輕弦一想也是,所以兩個人飛身向城內趕去。
「把外衣穿上。」
她們剛下山,葉輕弦就被帝弒天拉住了,她穿的太少,怕她著涼,將身上的衣服解開給她圍上,可她這麼一轉身——
出來的時候葉輕弦只是隨意在外面披了一件外衣,夏天的衣服本來就沒多厚,現在經過雨水一打,全部都貼合在了身上,那薄薄一層可是什麼都擋不住。
見到帝弒天直愣愣的看她,葉輕弦低頭一看,整個人就囧了,上次被他看了胸部,這次到好,渾身看了個遍。
現在雖然還黑天,但她們兩個可是有如白晝一番,肯定被帝弒天看光光了,還好她下面穿了自制的小內褲,否則——
「你先把衣服穿好。」
看到葉輕弦也低頭看了一眼之後,帝弒天尷尬的將身子轉到一側,他真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上次在浴桶中的時候,葉輕弦可是穿著很多衣服的,他只不過再低頭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她胸前的薔薇花,別的什麼都沒看到。
可剛剛別說的那朵薔薇花了,就連花中間的花蕊都看得清清楚楚,還有玲瓏有致的身材,半遮擋的誘惑,每一處都在撞擊著他的神經,今日如果換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撲上去。
雖然他刻意壓制了,但某處還是起了變化,希望她沒看到。
葉輕弦急忙將他的錦袍披在了身上,看了一眼帝弒天想叫他離開,可沒想到也看到了讓人驚艷的一幕。
現在他也只是穿了里衣,同樣的濕身誘惑,現在他是側對著她的,刀刻般的臉龐,完美的身材,順著鎖骨慢慢看下來,寬厚的胸肌,沒有一絲贅肉的月復部,那緊致的八塊月復肌帶著無盡的誘惑。
順著月復部往下……
沒往下了,葉輕弦突然察覺到自己跟個花痴一樣看男人,趕忙清醒過來,需要趕快離開,否則接下去她就不知道會不會做出化身為狼的事情了。
「好了,趕快回城吧。」
葉輕弦轉過身,率先向城內飛掠而去,聞言,帝弒天才敢將目光轉過來,看著她已經被自己的衣服包的嚴嚴實實的後,才從後面跟了上去。
不過一看到她被裹在自己的衣服中,剛剛壓抑下去的小火苗,又竄了起來……
*
「王爺,你怎麼過來了。」
王府內靈兒水睡眼惺忪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周逸昊,不知道為何這個時辰會過來,而且臉色很難看,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
「葉輕弦呢?」
周逸昊滿腔怒火,居然有人給他傳了紙條,說葉輕弦與帝弒天出去苟合了。
「小姐就在里面睡覺啊。」
靈兒並不知道葉輕弦離去的事情,一直以為她還在呢。
「讓開。」
一听靈兒說葉輕弦在里面,周逸昊一把推開她,將屋門一腳踢開走了進去,如果今日葉輕弦要是不在,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王爺,小姐真在睡覺呢,你……」
靈兒剛跟在周逸昊的身邊,剛想說她去叫葉輕弦,但往屋內一看,哪里有葉輕弦的身影,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啪!」
「葉輕弦在什麼地方?」
周逸昊心頭的怒火更旺了,一巴掌就將靈兒打飛出去。
靈兒沒想到葉輕弦真的沒在屋內,現在也顧不上疼了,馬上跪倒周逸昊身邊︰「王爺,小姐可能是出恭去了,靈兒去看看,將小姐叫回來。」
「滾!」
周逸昊哪里會在相信她,將從來就沒用過的武器拿到身側,向著帝弒天的住處走去,他住的地方離葉輕弦這里十分近,走幾步就能到了。
「王爺這是作何,為何會打傷我的婢女。」
就在他快要走出內院的時候,葉輕弦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姐。」
靈兒一見到葉輕弦,心里才松了一口氣,欣喜的叫道。
葉輕弦見到靈兒身上的傷,眼中滿是自責,她出去的時候應該告訴靈兒的。
「你去哪里了?為什麼沒向本王匯報?」
周逸昊沒想到葉輕弦會突然出現,陰森的轉過頭質問道。
「難道輕弦半夜出恭也要向王爺匯報?」
看著周逸昊,葉輕弦臉色也不好,寒聲反問道,沒想到他居然敢打了她的人。
「出恭?本王看你是與人野合吧。」
當他在屋內沒有看到葉輕弦的那一刻,就已經認定她與帝弒天私通了,以兩個院子的距離,趕回來還是很容易的。
「野合?周逸昊,你他媽地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葉輕弦身體中的怒火越來越旺,沒想到他居然是來捉奸的。
「你——」
聞言,周逸昊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一般,帝弒天住到王府後他不是沒懷疑過,尤其是她們兩個在一起是那麼的登對,可他知道,以帝弒天的為人,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可一切的自信都在今日得到的那張紙條中傾倒了,現在葉輕弦不但不承認,居然還敢罵他,雖然不太明白她話的意思。
「我怎麼了,你不是懷疑我的清白嗎?看,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葉輕弦知道今日如果不做點什麼他是不會散罷甘休的,所以將衣袖挽了起來,一抹赤紅色出現在了周逸昊的眼前。
朱砂印記周逸昊當然知道,這是象征著一個女人清白最好的憑證,如果這個女子已經于男子發生了關系,朱砂就會消失,在怎麼畫也畫不上去的。
在仔細看了下葉輕弦,她的衣服上只有幾滴雨水,這就是說她並未走遠,可能真的是出恭去了。
「本王希望王妃能夠一直遵守婦道。」
雖然她是清白的,但周逸昊還是很生氣,她剛剛居然敢罵她,看來他有必要教教她什麼是以夫為天了。
葉輕弦見到周逸昊想要離開,冷冷的說道︰「呵,王爺將輕弦當做什麼了,平白無故羞辱一番,還打傷了我的婢女,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