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妃 第六十九章 偷吻[苦丁香書屋]

作者 ︰ 小小的石頭

听到這句話後,飛鷹的心好似靜止了一般,想他?她真的很想他嗎?

高興了半響,臉上又突然陰雲密布起來,既然想自己,為何又會離開?

不過現在人就在眼前,總會知道原因的,這一次,她再也跑不掉了。

其實飛鷹就是帝弒天,飛鷹門是他暗地中的組織,這次出來用這個身份,是最保險的,否則一定會很多人尋找她,給她帶來麻煩。

現在看來,她的偽裝還不錯,要不是因為自己每次面對她心都會跳個不停,很難發現。

仔細查探懷里的小女人,沒想到她男裝打扮也如此可人,看著那誘人的朱唇,心中無數的聲音告訴他該咬上去,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摘掉,向著心中不停渴望的朱唇吻了上去。

「嗯!」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算不上吻,只能是親。

沒想到她的唇比看起來還要柔軟,軟軟糯糯的,讓人上癮。

她的口中還夾雜著酒氣,又透著一股香甜,突然想撬開她的貝齒,品嘗更多的味道。

葉輕弦此刻正在做夢,這個夢很香甜,這是她離開他後第一次睡的這麼安穩。

夢中,她夢到他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告訴她,他只喜歡自己一個人,並且還吻了他,他的吻是那麼生澀,可是卻又讓人如此的心動。

感受著他親吻,品嘗自己的紅唇,忍不住張開小口想要與他糾纏。

「嗯!」

帝弒天正想著怎麼才能讓她張口時,她卻主動張開了小口,並且熱情的回應他。

興奮,驚喜,甜蜜,糾結……

當然,最多的**。

兩個人的吻從最初的淺嘗輒止,到後面的欲罷不能,盡管彼此快要窒息了,可依舊不願意停下來……

一吻過後,帝弒天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心,這才真正的安穩了!

看著她的小臉,被自己吻的紅腫的朱唇,身體某個地方不停的發生變化。

波兒!

親一下她的小臉,在舌忝一下她的紅唇,好似可以緩解他身體的需要,可是,又想要的更多。

「表哥,別鬧了。」

帝弒天正親的上癮,沒想到臉上卻挨了一巴掌,接著某個小女人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子又睡了過去。

感受到某個部位的緊密貼合,這次他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哎!

低聲嘆了口氣,受折磨的還是自己。

見她再次睡熟後,想將她的手松開,起身去沖個冷水澡,奈何她抱的太緊,怎麼都松不開。

無奈,只能讓她抱著自己這麼睡了,真想看看她明天早上起來是什麼表情。

心中勾勒著她的反應,嘴角越揚越高。

募地,臉色突然轉暗,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難道她喝酒之後都是這樣嗎?

今日要是別的男人怎麼辦?

想到這,心中恨不得將她拉起來打一頓。

可是如果現在說明身份,又沒辦法知道她上次離去的原因,可能又會再次離開,接著,就開始了一整夜的糾結……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為是他,所以葉輕弦才會不自覺的放下戒心。

雖然他易了容,用藍晶丸改了氣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但有一點,那就是兩個人對彼此之間的感覺。

心比任何感官都要看得更準確,就像是他,在看到一個陌生的少年會莫名的停下來,然後有莫名的走在一起一樣。

*

清晨,葉輕弦微笑著睜開雙眸,好久沒睡得這麼舒服了,並且還做了一個羞人的夢,夢里,她居然吻了帝弒天,雖然開始是他主動的,後面完全反客為主了。

想到著,臉頰微熱,還好只是個夢。

「嗯!」

可是突然,她感覺到不對了,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在懷里。

「表哥!」

第一個跳進心中的人就是帝弒天,下意識的喊了出來,這個懷抱是如此的熟悉,可是當她抬頭看到抱著自己的人時完全的囧了!

居然是昨天半路遇到的男人!

看著睡夢中的男人,葉輕弦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向她吶喊,揭開他的面具,看看他究竟是誰。

柔軟的小手緩緩的像他的臉上滑去,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她很期待,另一方面又很害怕,害怕不是他,害怕失望!

「玄兄這是在做什麼啊?」

就在她下定決定,想要揭開面具的時候,手突然被抓住了,接著原本熟睡中的人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葉輕弦捂著不停跳動的心,嚇死她了,為何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只是好奇你的樣子而已。」

隨意給自己編了一個借口,也算是說得通,對面貌好奇本來就是正常的。

聞言,帝弒天嘴角輕輕勾起,他其實早就醒了,就是想看她醒來之後有何反應,沒想到是想要看自己的樣子。

「飛鷹曾經立過誓言,只要揭開我的面具,就要嫁給我,現在你還想看嗎?」

「我是男人,可以成為你的兄弟」

「不管男女,都要嫁。」

說完這句話,帝弒天將她的手放開,現在到是很希望她揭開自己的面具了。

聞言,葉輕弦到是收了手,雖然覺得這個人是帝弒天,但萬一不是怎麼辦,難道真的嫁給他?

「不看就不看,我听說,戴面具的都是因為長的丑,你一定奇丑無比怕嚇到人。」

帝弒天一臉黑色,這小女人的嘴還真毒。「我的容貌可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丑吧。」

「哦!可能你之前不丑,現在一定奇丑無比。」

听到這,帝弒天眉頭微皺,疑惑問道︰「為什麼?」

葉輕弦很滿意他發問,耐心的給他解惑︰「難道你不知道,太陽光中是含有紫外線的,可以將人的皮膚曬黑,如果你帶著面具,則會阻擋陽光的照射不會被曬黑。」

「不曬黑怎麼會變丑?」

「難道你從未想過,常年帶著面具,只有被面具遮擋的地方是白的,其他地方則被曬黑了,這樣掀開面具之後——嘿嘿。」

葉輕弦心中勾勒著他揭開面具的樣子,一定會很搞笑。

「……」

帝弒天無語,不知道她的小腦袋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怎麼總是這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沒一會眉頭就皺了起來,要是自己一直帶著面具,會不會變成她說的那個樣子,她會不會嫌棄自己丑?

看來以後面具還是不要常戴的好。

砰!

就在帝弒天糾結要不要戴面具的時候,葉輕弦突然踢過來一腳,一不小心被她給踹到了地上。

「你!」

「說,昨天晚上為何會跑到我的床上,你不是睡在地上的嗎?」

葉輕弦和他扯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居然敢爬上了她的床,就算沒發生什麼,那也不可以。

帝弒天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現在才開始報仇,不過他早就想好了對策,緩緩開口道︰「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喊著表哥,表哥的,我以為你做夢了,過來安慰你,沒想到就被你抱在了懷中。」

聞言,葉輕弦想要再次踢出去的腳停住了,仔細打量帝弒天,想要從他的眼中探明事情的真假。

通過觀察,她知道,這事十有**是真的了。

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帝弒天心中笑翻了,但並未就此放過她,繼續打趣道︰「真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在夢中心心念念的居然是另外一個男人。」

「誰說心心念念了,他欠本小爺的銀子不成嗎?」葉輕弦打死都不會承認的,心里想著是一回事,說出來那是肯定不能的。

帝弒天嘴角抽了抽,欠她銀子,開玩笑吧,她欠他銀子還差不多。

「那你把我當成你表哥使勁抱著,還在我胸前蹭來蹭去的,也是因為他欠你銀子?」

轟!

听到這里,葉輕弦徹底呆住了,如果真將他當成帝弒天,那這種情況肯定會發生的。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昨天晚上夢到吻了帝弒天,不會是吻了眼前這個男人吧?

「你睡覺的時候面具摘下來嗎?」

面對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帝弒天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要不下次她晚上不睡覺等著看自己的容貌怎麼辦?

呼!

葉輕弦心里一直緊張著,听到這個問題後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不摘就好了。

昨天晚上她的夢里,他的臉可是柔軟的,沒有這麼硬邦邦的面具,看來只是一場夢啊。

見到葉輕弦突然松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問下去,帝弒天同樣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昨天晚上沒有察覺,否則不知道該如何交代了。

*

兩個人離開客棧之後,帝弒天找了各種借口賴在葉輕弦的身邊,怎麼攆都不走,一路上時不時的逗弄她一下,十分有趣。

又過了五天,葉輕弦心情好多了,想到之前的部署覺得差不多了,所以找了一個魅影宮的聯絡點,果然宮內有事發生。

「我們就此別過吧,來日有緣再聚。」

她打算回魅影宮,自然是不能讓飛鷹跟著了,雖然覺得他很可能是帝弒天,但他給自己的很多感覺又不像,況且她是魅影宮宮主的事情連帝弒天都沒講,更不會告訴眼前人了。

帝弒天這幾天可是十分開心,正想著辦法將這個小女人騙回鳳國呢,她卻突然提出來要分開,這怎麼可以?

「難道小葉子不相信飛鷹,還有什麼秘密不能說的?」

他覺得一直叫玄葉太過見外了,所以叫小葉子,雖然葉輕弦抗議過了,但統統無效。

「當然,我現在回去和我媳婦洞房,難道也要帶著你?」

每次想甩開他的時候帝弒天都會找出來各種理由,這一次是下定決心要甩開他了。

聞言,帝弒天無語,找媳婦洞房?有那個功能嗎?

不過,他這次卻在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神色,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目光一轉,繼續說道︰「那就祝福小葉子早生貴子,我們在此別過吧。」

對于飛鷹這麼快就放棄了,葉輕弦有些警覺,道了別之後一直察覺著身後,以防有人跟蹤,一直走了十幾天也沒發現有人跟上來。

在往前不遠就是魅影宮所在地了,這個地方十分隱秘,位于清風山山巔之上,當然,此清風山非周國的清風山。

原本這座山有其他名字的,是天真老人強行改成這個名字的,要不是魅影宮所有人都反對,現在的魅影宮就要做清風宮了。

不過雖然魅影宮名字保住了,可各國的秘密據點紅花樓卻被改成了清風樓,一個青樓弄成這清雅的名字,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但有一點,就是改了名字之後青樓的生意好了很多,其他人這才沒有意見。

葉輕弦听到靈兒給她講這些事情的時候,真懷疑天真老人的老相好是不是就叫清風,而且還是清風觀上的清風師太。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靈兒接到葉輕弦的通知一直在山腳下等著呢,現在一看到葉輕弦,馬上哭著跑了過來,述說心中的委屈。

「好啦,下次再出去一定帶著你。」

「真的?」

「真的。」

葉輕弦心中嘆氣,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們的,被吃的死死的啊。

听到葉輕弦的保證之後,靈兒才喜笑顏開,接著講到︰「小姐,快回去吧,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你回去了。」

聞言,葉輕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些賬,是該算了。

兩個人用密道上了清風山,還沒等到魅影宮就听到了打斗聲,迅速趕了過去,看著院內囂張的幾個叛徒,冷笑道︰「怎麼沒等等本宮主,讓我也來湊湊熱鬧。」

葉輕弦一出現,正在打斗的兩方馬上停了下來,一起看著她。

上次二宮主帶人離開之後,宮內的人團結多了,葉輕弦接手之後一切事情也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可是,兩個月之前,魅影宮的秘密聯絡地點被人踩了好幾個,每次行動的時候也被人破壞,損失慘重,肯定是出了內奸。

葉輕弦不得不感概,上次的那些人著實有頭腦,並沒有將人全部帶走,而是留下來了無間道,等著給魅影宮最後致命一擊。

不過這些人很快就查出來了,她並沒有直接將其揪出來,而是布了一個局,現在終于到了收網的時候。

「魅影,就算你抓到我們幾個又能怎樣,魅影宮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束手就擒吧!」

葉輕弦的身份並沒有在魅影宮公開,除了幾個心月復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外,並沒有人知道她就是葉輕弦,天真老人可是從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培養了,保密事件做的很好。

「哦?本宮主還不知道誰能包圍了我們魅影宮呢?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吧。」

「哼,等你和這些愚蠢的人被殺了之後就知道了。」

那些人藏的很隱秘,現在還不到時機,所以並沒有站出來。

听到此,葉輕弦眉頭一挑,冷冷的掃視了這些人一眼,嗜血的說道︰「葉竹,動手將他們給本宮主殺了!」

葉竹一听,手中劍一劃,靠近他身邊的那個叛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殺了。

「你——」

那些人沒想到葉輕弦居然如此果斷,說殺就殺,一下子死了兩個,剩下的幾個人馬上害怕起來,他們還要留著命享盡榮華富貴呢,不可以就這麼死了。

「小心。」

就在葉竹拿劍刺向第三人的時候,遠處飛過來一柄長劍,直奔葉竹,葉輕弦也趕忙扔出一把長劍,這才將他刺向葉竹的劍挑了開。

此人一動手,葉輕弦就知道對方功力很高,這里唯一能打得過此人的,只有自己。

與那個人一同出現的還有好多人,這些人個個蒙著面拿著武器而來,兩方人馬立刻打在了一起。

魅影宮的人不少,所以就算對方功夫再好,也架不住這麼多人圍攻,見情況不妙四下逃散開來。

「追。」

一聲令下,葉輕弦親自帶著人追了過去,轉眼間魅影宮內剩下的人寥寥無幾了。

「別亂動,小心我殺了你。」

剩下的這些人之中,自發的拿劍架住了那幾個人的脖子,沒想到他們還敢動。

可這個人並沒有像剛剛面對葉輕弦時,流露出的恐懼之色,反倒是猖狂的笑了起來︰「別動?哈哈,這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了,看你們還能笑多久。」

此人話落,魅影宮內又涌現了一大批人,比剛剛魅影宮剛剛的人數還多。

魅影宮現在可沒剩下多少人了,大部分的宮人都被葉輕弦帶著去追擊先前的蒙面客了,現在只剩下了幾個人,和一些老弱。

「將你們手中的劍扔了。」

「二宮主?」

見到領頭的人,剩下的這些人有些吃驚,沒想到居然是曾經背叛過魅影宮的二宮主,李海。

當初就是他帶著人搶奪了魅影宮的錢財離開的。

「知道是本宮主還不趕快仍開手中的劍。」

「哼,你現在已經不是魅影宮的二宮主了,等我們宮主回來,定不會放過你們。」

聞言,二宮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一個小毛丫頭也敢稱作宮主,天真那個老頭真的是越來越沒用了。」

這些人不斷的圍過來,並且人越來越多,大多數都是原來魅影宮的人,他們對這里更熟悉,這次目的就是攻下魅影宮,以後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當初李海不是沒想到謀反,但他們打不過天真老人,只能一點點來,現在,天真老人已經一年多沒出現了,這才殺了回來。

「宮主,後院沒人!」

就在李海得意的時候,從後院又出現一群人,這些人是到後面將那些老弱抓起來的,居然找了一圈,發現山上除了站在這里的人,並沒有任何人。

「不好,趕快離開!」

听到此話,李海立刻轉身逃走,沒想到這次居然上當了。

「二宮主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原本已經離開的魅影宮眾人,此刻在葉輕弦的帶領下又殺了回來,迅速將李海一干人等包圍起來。

見此,李海眼中露出一抹不屑︰「你以為你們這些人可以打得過我們?」

聞言,葉輕弦並未開口,有些人就是沒腦子,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卷了魅影宮的錢離開的。

「你居然給我們下了毒?」

那李海剛要帶人殺過來,突然發現渾身無力,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于此同時,跟他一起的那些人也全部癱軟在地上。

這個可是葉輕弦最新研制出來的毒藥,無色無味,中毒者只要動用內力,就會發作,變得渾身無力。

葉輕弦在查探到那些內奸之後,利用他們順藤模瓜找到了李海的聚集地,同時還打探出來他們正在策劃著奪取魅影宮的事情,所以設了今天這個圈套。

魅影宮內早就被下了藥,李海等人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早已被掌握,所以中了毒都還不知曉。

「魅影,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就將原本魅影宮的銀子還給你。」

雖然中了毒,但李海並未放棄,開口與葉輕弦談起了交易,要知道,那可是很大一筆錢,對魅影宮來說,十分重要。

「哦?這到是個好條件,讓本宮主考慮考慮。」

葉輕弦此刻已經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鄙夷的看著這些人,今天就讓他們露出真面目來。

「想必你也知道,魅影宮現在並不缺銀子。」葉輕弦說道這里,李海等人神色一變,這時,葉輕弦繼續說道︰「不過那確實是一大筆銀子,很誘惑,這樣吧,這銀子只能換一個人的命,誰能給我銀子,就放誰離開這里,以後都不予追究。」

「宮主,我知道,放了我吧,我帶你去尋找那銀子。」

「我也知道,放過我吧!」

「去你女乃女乃的,敢和老子爭?」

砰……

「魅影,你卑鄙!」

李海看著他帶來的人因為葉輕弦的一句話輕易打了起來,暴怒的向葉輕弦罵道。

對此葉輕弦並未生氣,而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也別打了,我看這銀子只有二宮主知道在哪里,所以還是讓他帶本宮去吧,來人,將這些人給本宮主扔下山崖。」

清風山雖然海拔不是很高,但從這里將人扔下去,絕對是沒有命在了,那些人一听,馬上住手跪下求饒。

可葉輕弦根本沒理他們,很快就有人被扔下了山,剩下的人更加恐懼了。

「宮主,對不起了。」

現在關乎到人命,只要李海死了,那麼葉輕弦才會相信他們的話。

原本這些人哪里敢動李海,可現在大家都中了毒,在同一個起點,就不覺得他可怕了。

李海沒料到自己一手帶著的這些人會想殺自己,眼中噴火,他也不想死,之所以背叛魅影宮,就是為了得到更好的,現在夢想好不容易要實現了,才不會這麼死掉,拼命的反抗著。

接著在魅影宮的前院中,開始了一場驚心的搏斗,這些人中有李海的親信,自然是要保護他的,另外一群人則是想活命的,拼了命的打。

魅影宮的人看著這些人,目光中沒有一絲同情,早在他們背叛魅影宮那天開始就成了敵人。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伙人死傷差不多了,葉輕弦這才有所行動,對著身後的人一招手,抬上來幾十個箱子,並且將箱子打開,里面裝的全是銀子!

正在廝斗的兩伙人,終于有人察覺到這些銀子存在了,一個告訴一個,停了手呆愣的看著這些銀子,正是他們曾經帶走的那些。

撲哧!

已經滿身傷痕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李海,在見到這些銀子後終于曾受不住打擊,吐了一口血,接著人就倒了下去,他直到死了,才明白,葉輕弦能在一年內讓魅影宮恢復如初,比他們任何人都適合坐在這個位子。

「這邊的人殺了,另外這些廢了武功扔下山。」

葉輕弦在得知那些人的據點之後就找到了這些銀子,雖然被揮霍了不少,但還剩下了一多半,現在都拿了回來。

通過剛剛那雙方打斗來看,一少部分是李海的親信,這些人是肯定要殺了,剩下的那些則是貪財的,畢竟曾經都是魅影宮的人,就放過他們一命,廢了武功之後,想在作惡也做不成了。

一直縈繞在葉輕弦心中的事情終于解決了,她也可以逍遙江湖了。

*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葉輕弦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要思索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沒想到剛回到房間,飛鷹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

「小葉子剛剛真是威風啊!」

「你跟蹤我?」

她沒想到,飛鷹的功夫如此之高,她這麼小心還是沒察覺到。

其實不是她大意,而是帝弒天早就拆穿了她的身份,大大方方找過來的。

「我只是來看看兄弟,何來跟蹤一說。」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雖然對他的感覺不一樣,但現在他突然出現,不得不防。

「當然是找你出去游玩了,難道小葉子不想?」

帝弒天對她可是最了解的,自從猜到她的身份之後,就命人調查了魅影宮的事情,知道她解決完這件事,一定會離開的。

葉輕弦皺眉,為何這個人怎麼看都看不透,比帝弒天還不按常理出牌,江湖上都說飛鷹亦正亦邪,做事完全按照喜好,只要不高興,不管是誰都照殺不誤,但要是他看對了眼,對方將他殺了都不介意。

當然,還沒誰的功夫可以殺得了他。

「我要是不願意呢?」

「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好了,省得你一個人無聊。」

帝弒天可是打定主意賴著她了,不管她在哪,他都跟在她身邊。

聞言,葉輕弦十分無奈,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塊狗皮膏藥,最後決定,還是將他帶走在說。

魅影宮現在是不需要她坐鎮的,所以來去自如,但還是要安撫一下靈兒等受傷的心情。

「小姐,你說了以後都將我帶在身邊,為何又要一個人出去?」

靈兒听到葉輕弦再次想自己一個人離開後,滿臉委屈之色,原本她還以為可以與葉輕弦一起逍遙江湖呢。

聞言,葉輕弦扶額,都怪那個該死的飛鷹,要不她能說話不算話嗎?

「靈兒,這次你留下來並不是什麼都不用干的,現在魅影宮雖然已經沒有內患了,但還有外敵,所以這時候,你該與葉竹一起幫我打理好魅影宮,以備外敵侵入。」

听到這里,靈兒的小臉滿是懊悔之色,居然懷疑小姐自己一個人出去玩,接著,堅定的答道︰「我一定會與葉竹一起幫小姐打理好魅影宮的。」

「我相信你們。」

見終于搞定靈兒了,葉輕弦這才松了一口氣,接下來用了一天的時間安排好一干事情,馬上就離開魅影宮了,她可不能在待下去了。

為了防止飛鷹被發現,他可是每天睡在自己的房間,她睡在地上,這還不算,還總是威脅她,所以她一刻都不願意停留了。

「我們現在去哪里?」

終于甩開了所有人,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帝弒天心情再次飛揚起來。

「雲國。」

葉輕弦這次查到,魅影宮最大的對手,暗影樓已經歸順了周國,勢力壯大了許多,打算向魅影宮宣戰了。

魅影宮雖然恢復了很多,但還沒達到以前的實力,所以她也決定找人合作,帝弒天是最好的人選,可是一想到他身邊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就不想去找他。

最後決定,還是去找雲憶風合作。

葉輕弦一說完,帝弒天臉色就暗了下來,這個小女人離開自己,居然要去找雲憶風!真是反了天了,難道她離開都是因為雲憶風?

「你還走不走了。」

走了幾步,葉輕弦一回頭,發現帝弒天正站在原地,臉色不太好,真不知道誰又惹到他了。

「陪我去鳳國。」

帝弒天說什麼都不會同意她去雲國的,本來還打算慢慢陪著她玩,現在看來,不能在順著她了。

「要去你自己去,小爺才沒時間陪你。」

葉輕弦完全無視帝弒天的話,繼續向雲國的方向走去。

她本以為飛鷹會再次與她爭辯,沒想到默默的跟在了身後。

兩個人不發一言的走了一天,晚上投宿也是各自睡各自的,誰也沒開口說話。

黑夜很快來臨了,葉輕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中都是帝弒天的影子,在白天,她心里有那麼一刻希望飛鷹能夠堅持的,那樣她就可以說服自己到鳳國去了。

可沒想到——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實在太疲憊了,葉輕弦這才進入了夢中。

帝弒天躲在窗外很久了,直到確定她睡著之後才輕輕走了進來,點了她的昏睡穴,抱在懷中翻身離去。

*

崎嶇的道路上一輛馬車在飛速前行著,馬兒顯得很疲憊,看樣子已經跑了很多天了。

馬車的簾子一直沒有拉開過,里面的人也沒有出來過,馬車也沒有車夫,任由馬自己帶著跑,好似一輛空車一樣。

因為道路實在太過崎嶇,馬車不停的顛簸,剛剛壓過一塊十分大的石頭,差點把馬車掀翻了。

「誒呦!」

葉輕弦揉了揉,她不是在客棧睡覺嗎?怎麼會突然坐在一輛馬車上?

「你醒啦,來喝點水吧。」

帝弒天看著她皺的和小包子似的臉,笑著遞過來一杯水。

葉輕弦雖然很多問題想問,但確實渴了,拿過水幾口喝了下去,這才舒服些。

「我怎麼會在馬車上?」

「早上我叫你上路,看你睡得比較香,不忍打擾你,就雇了一輛馬車,一邊趕路一邊可以睡覺。」

听了他的解釋,葉輕弦皺眉,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呢,掀開窗簾看向外面,塵土飛揚,周圍荒蕪一片,一個鬼影都看不到。

「這是哪里?」

帝弒天回答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不知道,馬兒自己帶路跑的。」

葉輕弦一看,果真沒有馬車夫,知道在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能等待著有了人在打探一下。

在經過一天的奔波之後,終于見到了人影,看著城門口鳳水城三個大字,葉輕弦嘴角抽了抽,不用問便知,已經到了鳳國地界。

並且,這並不是鳳國的第一個城市,也就是說,她至少睡了三天,該死的男人,居然就這麼把他綁了來。

鳳國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天氣比較炎熱,衣服穿的都比較涼爽,自成一風格。

見到這里是鳳國,葉輕弦不但不生氣,心里好像還有些開心,但自動被她忽略了。

「你要去哪里,快一點,小爺我還有事呢。」

看到她沒生氣,帝弒天心情才好了些,要是她敢再提去雲國的事情,看他怎麼收拾她。

「鳳天城,走吧。」

葉輕弦沒想到要去鳳國的都城,難道天意如此?

想到這里,她也不在糾結了,這段時間已經想開了,就算他有了其他女人又怎樣,他依然是她信任的朋友,她的親人。

接下來兩個人並沒有在急著趕路,而是四處游玩,鳳國的新奇事物很多,葉輕弦很感興趣。

游玩了一天,兩個人有些累了,決定找一家好點的客棧住下,因為帝弒天開口說過,現在是葉輕弦陪著他,自然他會出全部的費用。

有人請客,葉輕弦自然不會拒絕,還有他這一路劣跡斑斑的行為,她決定好好宰他一頓。

可是,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棧只剩下一間房了,讓她無比郁悶,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換另外一家。

「兩位客官,小店已經住滿了,請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客官,還是到城中最大的那家來福客棧試試吧。」

……

接下來兩個人在城中又走了七八家客棧,全部都住滿了,葉輕弦十分無語,鳳國的人是不是都不住在自己家,天天住客棧啊。

無奈,葉輕弦又回到了第一家,把這一間客房定了下來,反正兩個人又不是沒在一個房間住過。

在一點,這一次一定不會再喝酒,也就不會在給他機會了。

吃飯的時候,帝弒天特意要了兩壇酒,自從上次品嘗到她的味道過後,就一直惦念著那滋味,害得他有幾次差點忍不住撲上去了。

「今天沒心情,要喝你自己喝吧。」

上次都差點出事,這次打死她也不喝了,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變得這麼差了。

「小葉子不給我面子?」

「你面子值幾個錢,小爺今日不想喝。」

……

帝弒天不停的勸著她,好話壞話都說了,可葉輕弦並未有所動,如果她不喝酒,自己還要繼續忍著?

他不是沒想過給她下點迷藥,然後為所欲為,可是她百毒不侵,除非媚藥,其余一概沒用,他現在還真就不敢給她下媚藥,等她醒來肯定閹了他。

要是點了她的昏睡穴,又不會像上次那樣回應自己,自己一個個人親來親去的,怎麼能有感覺啊。

帝弒天真的是沒辦法了,最後拿起一碗酒遞到了葉輕弦的面前︰「是男人就喝了這碗酒。」

噗!

正在吃飯的葉輕弦,差點一口都噴出去,沒想到連這話都說出來了。

從懷中拿出錦帕,擦了擦嘴,一字一言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我的女人知道就行,關你什麼事?」

「……」

帝弒天徹底放棄了,可能是上次太過著急了,下次在找機會吧,舌忝了舌忝嘴唇,什麼時候才能等到啊。

葉輕弦今天十分清醒,將帝弒天攆到了地上,並且在確定他睡著了之後才入睡,可是她剛一睡著,地上人的眼楮就睜開了。

啪!

再次點了她的昏睡穴,接著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中,看著垂涎已久的朱唇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可是這一次,懷里的小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吻了半天也沒有上次過癮。

「你給我等著,看以後怎麼收拾你。」

帝弒天惡狠狠的對葉輕弦威脅了一番,最後又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次,還咬了一口這才放過她,將她摟在懷中一同睡去。

葉輕弦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這一夜睡的很好,模了模身邊並沒有人,看了眼地上,帝弒天睡得正香呢,這才放下心來。

起身走到外面,伸了一個懶腰,要是每天都睡這麼舒服就好了。

「嗯?」

可是,等她洗臉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唇怎麼腫了?難道?

「喂,快點爬起來。」

想到自己晚上可能被人親了,葉輕弦十分暴怒,雖然她偷偷親過帝弒天,但沒接過吻好不好,這可是初吻!除了在夢中的那次。

帝弒天這一夜抱著她可沒睡好,早上回到地上之後才睡著,沒想到剛睡沒一會就被她給吵起來了,肚子上還挨了一腳,他又是怎麼惹到她了?

「你昨天有沒有——」

話說了一半,葉輕弦突然問不出來了,他要是回答有該怎麼辦?

「有沒有什麼?」

帝弒天這個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了,看著她紅腫的朱唇,真誘人啊,這是他故意的,就是想看看她怎麼辦。

「沒什麼,趕緊起來上路。」

最終她還是決定忍了,並且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和這個男人睡在一間屋子了。

可她越是想躲,他偏要提及︰「咦,小葉子的嘴是怎麼了?」

「咦個屁,沒見過蚊子咬在嘴唇上嗎?趕快梳洗,哪那麼多事。」

最後帝弒天完全敗在了葉輕弦的暴力之下。

*

「我們兩個比比輕功怎麼樣,看誰先出城,輸的人晚上請吃酒。」

葉輕弦一天都沒理他了,帝弒天想著法子逗她開口。

「好,不過賭注換一個,要是你輸了,以後遇到一間客房的客棧,必須讓給我睡。」

本來葉輕弦不想理會他的,但為免再次與他住到一起,提出了新的條件。

她現在的內力可是比以前高了很多,相信可以拼一拼。

「開始吧。」

帝弒天嘴角微勾,她提出的這個條件,是不可能實現的。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傍晚,可街上還是很多人,在街上比試輕功可不是明智之舉,所以兩個人飛身上房,在屋頂上跑了起來。

帝弒天沒想到,葉輕弦的輕功居然精進了這麼多,怪不得敢與自己比呢,不過就算這樣,還是不能讓她贏了。

一座座房屋在腳下掠過,街上的人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注意到房頂上有人飛過。

啊!

心情越來越好的葉輕弦,突然感覺到腳下一空,整個人直直跌了下去,帝弒天想拉沒來得及,也跟著落了下去。

葉輕弦心中罵著,究竟是誰這麼偷空減料,房子蓋的如此不結實,居然能踩塌了。

這——

可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張大嘴愣在了那里,只見眼前站著一排未著寸縷的男人,好像他們也被自己嚇到了,正驚恐但看著自己,更加驚恐的是,她看到了一排飛舞的小鳥!

 !

氣血翻涌,眼前一黑,葉輕弦丟人的暈了過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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