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杰邁著修長的腿優雅地從樓上下來到金羽的身旁,長臂一伸摟住她縴細的腰將她拉至懷里,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動作和神態都好似他跟她是親密的愛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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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這是夜,南宮夜,我從小長到大的哥們兒,這家醫院就是他的,所以他給你做檢查也是應該的,只不過你現在已經康復了不用做檢查了,我們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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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個字他故意說得很重,然後挑釁似的朝南宮夜挑了下眉頭,強行攬著金羽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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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金羽,跟照片上的有些不像,不過倒跟金薔長得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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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上杰,也不知道腦子里整日都想著些什麼,往往做出的事情總是那麼的離譜讓人匪夷所思,這次不知道又要搞出什麼名堂,只是難為了這個金羽了,怪只怪她要是金薔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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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夜輕嘆了一口氣,搖著頭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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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對長得帥的男人比較感興趣。」雲上杰笑著說,但這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里面藏著利刀,尤其是他依舊攬著她腰的那只跟鉗子一般強硬的手,更是捏得她生疼,真該把他的手剁下來喂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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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是比較感興趣而是非常感興趣。」金羽皮笑肉不笑地說,身子扭著想從鉗子中掙月兌,無奈鉗子卻越收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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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忍受不住,而且又不能明著抗議,所以她只能妥協低頭,皺著眉頭說,「你能不能松開手?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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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你了?哪里疼?這里,這里,還是這里?」雲上杰邪惡地趁機在她的胸前腰間和臀上用力地揩了幾下油,而且還一副讓人恨不得抽他兩嘴巴的神情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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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字在口中停留,她的雙手迅速抱緊他的胳膊,用力地抱著,就放佛抱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地抱著,盯著眼前的一群人緊張地說,「你,你剛才答應我的只要我跟你走你就不會把我交給這些人,你要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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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上杰看了眼抱著自己手臂的兩只小手,眉頭一挑,「有嗎?我剛才有這麼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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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就是這麼說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二十七的,總之現在就是賴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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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上杰再次挑了挑眉頭,一副無賴的模樣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些話了,我似乎說了當然,不過我的話沒說完,後面的是不可能不被他們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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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金羽氣得牙牙直癢,但卻只能忍著,再次用比哭還難看的笑看著某人,「你是男子漢,男子漢就要說話算話,再說了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嗎?現在有人要抓你老婆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抓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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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雲上杰故意拖著聲音,過了一會兒一副恍然記起的神情,「你說的沒錯!你是我老婆,而且還是小老婆,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人抓走呢,當然不可能了,尤其是我們還沒圓房呢,要是現在把你讓給那些人,我豈不吃虧了?最起碼也要等圓房後再把你給他們,對,你提醒的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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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小老婆?還吃虧?這個混蛋!金羽發誓一定要把他給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