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088︰瘋癲的女人(上架求訂閱!)

作者 ︰ 草荷女青

「上龍,你該回去了。」金羽跟雲上龍正在餐廳吃早飯,安生攙扶著雲霆禾走了進來,剛踏進餐廳門,雲霆禾便說道。

雲上龍抬起頭,淡淡地笑了下,「爸,這里也是我的家。」

「當然!但你已成家,你要清楚自己現在不只是個兒子,還是別人的丈夫。」雲霆禾說這話的時候,眼楮斜了金羽一下,她正低頭吃飯不但對他的到來沒有反應,就連他說話她也沒絲毫的反應,不就是昨天晚上他說了她兩句嘛,嘿,還跟他記仇了,這還真跟上杰一個臭樣!

見他回來賀姨總算松了一口氣,慌忙說,「先生,小姐要一個人回F城。」

「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快點滾出來!」

「是,先生!」

「快點大嫂!」泰真走了幾步扭頭發現她沒跟上,她轉過身拉著她的胳膊就朝池塘這邊走,卻被流年制止了。「小姐,您匆匆忙忙這是要去哪里?先讓何醫生給您做個檢查吧,若是沒什麼事大家也都放心,到時候您要是想去哪兒我陪您一起還不行嗎?」賀姨氣喘吁吁地追上金羽的時候,她已經坐上了車子,正在跟司機說開車。

金羽一愣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復雜。

男人的身影被光線拉得很長很長,盡頭映出了一雙女人的腳。

雖然他那日並沒有說她是誰,但賀姨知道他口中的她就是金羽,因為關于金家滅門的事情他跟她說過,他說他一直都在查是誰干的,為什麼要嫁禍于他,但他卻查不出絲毫的蛛絲馬跡。

一聲長嘆飽含了多少的情感怕是只有賀姨自己最清楚了,金羽抬起手輕輕拉住了她的手,沒有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泰真想了下追上她親密地挽住她的手臂,「大嫂,那你趕緊跟我說說宅子里的規矩吧,不然下次我又犯這樣的錯誤了,那樣爸肯定會不喜歡我的。」

賀姨正低著頭鎖門等听到尖叫聲的時候金羽已經挨了兩下,她嚇得頓時臉色慘白,慌忙擋在了金羽的前面,兩只手用力抓住了再次甩來的藤條,朝流年喊道,「大少女乃女乃快點過來帶小姐離開這里!」

「大少爺,該走了,這會兒估計先生已經用過早餐了,該去公司了。」安生小聲提醒打斷了雲上龍的思考,他暗滅煙頭站起身,先邁開了步子離開,突然自言自語地說了句,「老三這小子可真陰險,做兩手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想中午給您做些小炒,看您中午能不能回來吃飯,這些年我沒事的時候就學著做飯,也學會了一些各地的名吃菜肴,看您這段時間瘦了不少,我知道您為三弟的事心里難過,可您的身體也要緊,所以我想中午給您做些吃的,您中午能回來嗎?」

太太?

「算是吧,總之有很多地方是不可以隨便進去的,不過也沒你想的那麼神秘,就是一處地方而已,從外面是可以看到的但就是不許進去,比如說像池塘那樣的開放空地。」

然而,流年還未回答,卻有人搶先回答了--

「對,我要回F城。」

泰真一愣,眉頭隨即皺起,雲上宗沒跟她說老爺子有這樣的習慣啊,害得她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是的!

「大少女乃女乃好。」

听到賀姨叫她,她愣了片刻這才回過神匆忙朝這邊跑來。

流年在心里重復著這句話,突然眼楮一亮,猛然轉過身,男人已走遠,看著他的背影,笑容在干淨好看的小臉上慢慢綻放,心里開出了一朵絢麗的花,在陽光的照射下絢爛奪目,肩頭上還留著他手心的溫度,一直傳播到心底,慢慢地劃開,暖暖地流遍全身……

「這些人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神神秘秘陰陽怪氣的,不就是一個瘋女人嗎?有什麼好怕的,她們怎麼都嚇成這樣了?」泰真小聲嘀咕著,不過她沒忘記剛才賀姨和流年兩人的話,雖然她對這宅子充滿了強烈的好奇,但她卻也是個懂得分寸的人,尤其是現在她還沒有完全在雲家站住腳,她更不可以惹出什麼事端來,但是這個女人她回去一定要問問上宗。

「池塘不許進入?那賀姨她們怎麼進了呢?」泰真看著流年嚴肅的表情知道她沒跟她開玩笑,但她很疑惑既然不讓進賀姨跟金羽又怎敢進去呢?

春兒匆忙離開,其他的佣人拖著掙扎亂叫的女人也迅速離開,金羽一直看著那個身影在她的視線里消失直到看不到,她這才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過身匆忙離開。

賀姨死死地抓著藤條不松手,大聲喊道,「來人!把太太送回靜宅!」

「什麼時候跟你弟弟一樣學得油嘴滑舌!淨不學好!」听似呵斥的話語寵溺的味道卻濃郁無比。

起自現地。「我不回去,我要打死這個女人,她不可以進入這里,誰進這里誰都要死!死!」中年女人突然松開藤條,賀姨猝不及防連連後退蹲坐在了地上,而趁著這個機會,中年女人瞪著狠狠的眼楮撲向金羽。

「怎麼了大嫂?你不舒服嗎?」

其實在雲霆禾接到管家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宅子,所以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只是金羽突然要回F城倒真讓他一時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大少女乃女乃是個好女人,您應該好好待她,三十多的女人早該做媽媽了。」

「少爺七歲那年,一日先生帶著他在池塘邊釣魚,沒想竟釣上來了一條有一米那麼長的怪物,人頭魚身,青面獠牙,而且眼楮里還往外一直不停地流血,少爺被那怪物的樣子嚇得當場昏了過去,此後連續一周高燒不退,後來先生就讓人把那怪物給燒死了,池塘的水抽干了,然後又下令封了這池塘不許有人再進入。」

賀姨和流年的臉色有些難看,泰真和金羽則滿臉的疑惑。

賀姨一听雙手扣著車門更死了,「小姐,您不能一個人回去!先不說您現在身懷六甲行動不方便也不安全,就說那些找金先生追債的人您回去他們會放過您嗎?若您真的需要找什麼東西我跟先生說,讓他派人去F城,您真的不能去,您月復中的孩子可是上杰留下唯一的孩子,小姐!」

她快速朝這邊走來,以免一會兒漏听到了或者漏看到了什麼,她覺得今天她應該是發現了這個宅子里的一個秘密,而且應該還是不小的秘密。

「這個……」賀姨看了看流年和泰真,很顯然她並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出這個女人的名字,所以她說了這兩個字後就扭臉對拉著女人的佣人說道,「還不快點把太太送回靜宅!春兒,快點給何醫生打電話讓她過來給小姐做檢查,要是小姐月復中的孩子有什麼意外,我們誰都月兌不了干系!」

雲霆禾嗯了一聲沒說別的就上了車。

她泰真雖說是小三生的女兒,可也是名門閨秀大家千金,雖說泰家不能跟雲家比,可好歹泰家在M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他雲霆禾也太看不起人了,他以為他是誰,不就是現在是雲家的當家人,有什麼,過段時間她家上宗要是坐上當家人的位置了,看他還神氣什麼!

「爸不是挺喜歡這樣嗎?上宗是這樣,上杰也是這樣,您都沒訓過他們。」

「禁地?」泰真驚訝地瞪著眼楮張著嘴巴,太不可思議了,她以為像禁地這種地方應該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沒想到這宅子里竟然也有,竟然發生在她身邊!太可怕了!那禁地不會是有什麼死人或者見不得人的東西啦之類的嗎?

金羽坐在車子里沒有動,絲毫沒有給他面子,「現在恐怕不行雲先生,我現在必須回F城一趟。」

「這我真的不知道。」

雲霆禾扭臉看向她,足有五秒鐘,這才說道,「公司,有事?」

倪言和泰真到主宅的時候雲霆禾和雲上龍正準備坐車,兩人笑著打了招呼就在車旁邊站著。

金羽看她一眼,語氣放緩了一些,「賀姨,我必須親自回去,若您真的在意我月復中的孩子,就請您松開手,我要關車門。」

金羽到底跟雲家有著怎樣的關系?金家這次慘遭滅門跟雲家有關嗎?

流年被剛才這一幕嚇壞了,不只是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還因為她用藤條狠狠地抽了金羽兩下,而且是打在她的月復部,她月復中的孩子可是上杰留下的唯一孩子,是老爺子視若珍寶的孫子!

「宅子里的規矩很多,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你現在跟上宗一起,那就見過康叔,他是從老宅過去的,他在雲家呆了很多年了,什麼規矩禁忌之類的他都知道,你回去沒事的時候就問問他。」

想到這里,流年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那金羽現在在老宅老爺子豈不非常的危險?不行,她現在必須馬上跟上龍打電話!

賀姨看著她想了一會兒點點頭,她難得今天這麼開心,雖說那些場地是封閉的一般不讓人進入,但也不是說不能進入,當然除了那塊禁地,「那我們就先去最近的池塘走走。」

「我知道。」許久之後雲上龍說了這三個字,或許當他有了孩子,對她就該死心了吧,昨晚上她說的很清楚,她跟他要麼是朋友要麼是陌生人,讓他自己選擇,他想了一晚,想了很多,也許他還該像以前那樣把心思藏住,把她藏在心底,這樣至少不會有希望也就不會有得不到的失望,更不會絕望,而且還可以把那份美好永遠地保留。

她很滿足,從小到大他有心事的時候都會跟她說,雖然她什麼忙都幫不上他,但她知道說出來總比憋在他心里要好,而且他跟她說壓根也就沒想著讓她能幫他什麼忙,他只是想找一個可以听他說一些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心事的人,而她很慶幸自己是那個值得他信賴的人。

「怎麼了小姐?您怎麼突然要回F城呢?是不是賀姨--」

就在這危急的時候,流年正好趕到護住了金羽,其他的佣人也恰好過來拉住了女人。

「我要回趟家。」她伸手去關車門,卻被拉住。

「賀姨說的沒錯,我們都要記清楚,在這宅子里,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就算看到了也要裝作沒有看到,這是規矩!」流年說完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也離開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金羽的時候,她的那雙美麗的眼眸里充滿了恨意,起初她以為那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那種恨意,但後來她發現那不是,既然不是,那這種恨從何而來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她家人的慘死跟雲家有關!

泰真點點頭,很自然地上前一步拐住了流年的胳膊,「大嫂,你知道嗎?以前看著你跟言言這麼的親密我都快羨慕死了,可上宗那麼討厭我,我怕你們也都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敢跟你們走近。」

「大少爺,先生說的沒錯,你是做大哥的,雖說現在三少爺不在了,但你還是大哥。」

「池塘是不許進入的!」

流年朝池塘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那里是不許人隨便進入的,賀姨怎麼帶著金羽進去了呢?賀姨在老宅呆了幾十年了她難道不知道這點嗎?

不等賀姨說下去金羽急聲打斷了了她的話,她現在迫切需要知道答案,一秒鐘都不能耽誤。

然而,兩人剛到門口,門還未鎖上,中年女人已經到了兩人身邊,沒有絲毫的預兆她揚起手中的藤條用力地朝金羽的身上打去。

兩個地方四個人都同時扭過了頭,只見一個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穿著華貴相貌端莊的中年女人急急地朝這邊走來,她的手中緊緊攥著一根約有一米長的藤條。

「上龍……」

「發生什麼事了?」一道聲音驟然響起,兩人同時扭過頭,雲霆禾不知何時竟然回來了。

流年扭臉看了她一眼,覺得今天的她似乎跟她親近得有些過了頭了,雖說她跟上宗是夫妻和好了,可她也沒理由在她面前炫耀啊,她來老宅給老爺子做午飯吃,怎麼以前也沒見她這麼孝順過,難不成夫妻和好了,這人也孝順了?

「賀姨說的那倒是,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泰真一只手微微捏著下巴,眯著眼楮看著遠處,想象著那神秘的老宅禁地會是怎樣的模樣,里面又有著怎樣的東西,越想她越覺得自己應該哪天進去看一看,她這人沒什麼愛好,就愛探險,越是神秘的東西,她越感興趣。

「快快,老賀快扶金丫頭回屋讓何醫生給檢查檢查,看我孫子有沒有什麼事,丫頭啊,你這剛才也听到了這今天飛機弄去保養了,等下周,下周飛機保養回來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也好多年都沒回去過了,也不知道那邊變成什麼樣子了。」雲霆禾感慨道,可怎麼听著都覺得他這話中似乎有話。

雲上龍有些尷尬地睨了金羽一眼,臉有些微紅,以前他哪像現在這個樣子,活月兌月兌一個壞痞子,這是他曾經最鄙視的,可現在他發現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或許這就是他的本性,曾經所謂的內斂深沉穩重那都是裝出來的,這樣活著輕松自在,想開玩笑就開玩笑,想發脾氣就發脾氣,多好!

雲霆禾瞪了他一眼,但卻難掩心中的喜悅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笑容,是啊,兒子現在可回來了,孫子也有了,這是他一直都盼望的,只是他的上杰卻不能像以前那樣他一個電話他就屁顛屁顛地滾回來,不過只要他還好好的,他就很知足了,經歷了「生與死」的分別之痛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能貪心,知足就好。

前面的賀姨許是听到了她的話,原是跑著,突然停下扭過頭語氣生硬但卻依然很是恭敬地說,「大少女乃女乃二少女乃女乃,先生最不喜歡話多的人,還有請兩位少女乃女乃一定謹記,在老宅,好奇不是好事,今天的事情我想就到此為止,兩位少女乃女乃要是沒什麼事就去別處轉轉。」

流年看她臉色不怎好,就在一旁說道,「泰真你別在意,爸就是這樣子,而且既然你來了雲家是雲家的兒媳婦你就要知道一些規矩,爸只吃望叔一個人做的飯菜。」

目光一直停留在門口,雲霆禾輕輕嘆了一口氣,「你說這丫頭都快做媽媽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我昨晚上不就說了她兩句,她還記仇了呢,不理我,你跟上杰長這麼大也可沒敢這樣過。」

金羽似乎在想什麼,眼珠也不轉動一下,賀姨轉過她的身子她也沒反抗,然後機械地由她扶著她朝主宅走去。

雲上龍微頓了下,權當沒听到,大步出了屋子。

「那大嫂可真的要恭喜你了,走吧,去看看爸吃過飯沒有。」

深秋的早晨,萬物在雨水的洗禮之後,被陽光一照,顯得格外的精神抖擻,干淨明亮。

「小姐您去干什麼?」賀姨匆忙追上前。

「松開手,我要打死這個女人!快點松手!」中年女人用力拽著藤條的一端,臉憋得通紅。zVXC。

「小姐,您真的不能去,真的。」

他轉了下手中的拐棍,朝池塘的放心望了一眼,說道,「下來吧,丫頭,今天難得這麼好的天氣,陪我在院子里走走。」

「小姐,您離太太遠點!她會傷到您的!」賀姨忍著差點把她的腰都摔折了的疼痛慌忙拉住了金羽。

「大嫂,這是誰啊?」泰真小聲問。

所以很顯然,她來這里應該是上宗的主意,只是上宗難道不知道老爺子的習慣嗎?為何不叮囑她呢?他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他想干什麼?這夫妻二人唱的是哪出啊?

「小姐,今天天氣好,我陪您到院子里走走吧?」賀姨笑著說。

雲上龍苦澀地扯了下嘴角,是啊,老三不在了他依然還是大哥,可他不想做大哥。

雲上龍點點頭,一臉的誠懇,「爸教訓的是吃過飯我就回去看看。」

賀姨抿著嘴看著池塘,大手輕輕拍拍她的小手,眼中的淚水一圈圈地轉著,「現在少爺走了,以後這池塘又要孤零零的了……」

還有爸,他以前也好像就認識金羽一樣。

雲霆禾嘴巴微微動了下抬起手中的拐棍指著她坐的車子,「你準備坐這車子去F城?」

「若是說禁地還真有一處是無人敢進入的,其他的幾處算不上什麼禁地,頂多算是封閉的場地。」

「我吃好了,你們吃吧。」金羽淡淡地說了句,始終都沒有看雲霆禾一眼,離開座位慢慢地朝門口走去。

可走了十多米遠了,她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說道,「有些事情我想雲先生需要跟我解釋或者講一下,等一會兒檢查完我去您書房。」

「好。」

「是爸,我跟上宗會好好過日子爭取早點給您生個孫……」子還沒說出口車子已經啟動了,關鍵是後面的話,她還沒說呢!

听似誠懇但卻很明顯敷衍了事的話雲霆禾听著不樂意了,「看看?那是你的家,你就回去看看?以後沒事的時候你少往這里跑!」

「先生見他對小時候的那件事已經不再害怕,也就任由他進出池塘,但其他的人因不敢忤逆先生所以依然不敢進入,這里就成了少爺一個人的地方,心情好的時候他會來釣魚,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撐一只魚竿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一坐就是一整天,只是……唉!」

「當然沒問題,我也沒什麼事,不過我對這里也不是很熟悉,只去過幾個地方而已。」

她記得那日下著小雨他一個人坐在這里,她過來叫他吃晚飯,他說,「賀姨,我好像愛上她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可她卻只想殺了我,我該怎麼辦?」

淡淡地笑笑,「你也來看爸嗎?」

「你這個小兔崽子,跟你說話你沒听到是不是?安生,去把他給我叫過來!簡直無法無天了!我還沒死呢!」

流年沒吭聲。

「後來雖然少爺好了,可只要一想起池塘,想起那怪物他就怕得要命,一直到他長到十八歲的時候這種恐懼才逐漸消失,但他卻對池塘一直充滿了恐懼,直到他結婚前的兩年,突然有一日他竟然讓人打開了封著池塘的門,進去呆了好幾個小,然後讓人把池塘里注滿了水,又放上魚苗,之後沒事的時候他就坐在邊上釣魚。」

「好啊,我想去花園里。」

「先生,何醫生來了。」一佣人過來報告。

「那禁地都有哪些啊?那里面都有什麼東西啊?為什麼不可以進去?進去的後果是什麼?」泰真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然後瞪著眼楮看著流年等待著她的回答。

流年輕輕笑笑,她一向都是這麼的溫柔嫻靜,即便是生氣的時候她也是柔聲細語的,「不是我說謊,而是有些情況你不了解,在這老宅里,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可以去的,除非經過爸的允許。」

「那這可怎麼辦呢?」雲霆禾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一臉無奈地望著金羽……

一臉懊惱地看著離開的車子泰真在心里嘀咕道,怪不得上宗不願來這里,這老爺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以前沒怎麼跟他說過話也不知道他原來是個這樣的人,不想听你說話了就直接走掉,這不是太看不起人了嘛!

「我這要是兩天不回來爸您不想得睡不著覺啊?」雲上龍扭頭邪笑了一下,出了餐廳,卻又停頓一下說了句,「我在花園里,您一會兒走的時候叫我。」

驚訝的不止她一人,還有泰真,她嫁入雲家已經五年,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賀姨稱她為太太,她是哪個太太?老爺子的第幾個老婆?她怎麼沒听說過這個女人呢?住在靜宅,靜宅是什麼樣子?她怎麼也沒听說過呢?

「大嫂你開什麼玩笑呢,你跟大哥結婚頭兩年不是一直都住在老宅嗎,怎麼可能說對這里不熟悉呢?你是不想帶我轉悠是不是?好大嫂,你就帶我轉轉唄,要不中午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嘛?」泰真拉著流年的手像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樣撒著嬌。

「也好,這午飯做不了了既然也來了,就好好地轉一轉,大嫂,我還從來沒在這宅子里轉過呢,就听說這宅子很大,什麼都有,听得我心里癢癢的,你肯定比我熟悉,今天你就帶我在這里好好轉轉,沒問題吧大嫂?」

「我回去需要找個東西,很重要的東西,麻煩等雲先生回來的時候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找到東西後立馬就回來,我月復中的孩子是他的孫子,但更是我跟上杰的孩子,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他。開車!」

「是,先生,因這幾天沒有什麼安排需要使用,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吩咐他們全部去保養了。」

流年笑笑沒吱聲,許是因為上宗的關系,她雖然也不討厭她,但卻從來沒想過要跟她親近,這或許也因為上宗跟上龍和上杰並非一母所生關系有些遠的緣故吧,但那都過去了,從今天開始,她跟她要像她跟言言那樣,因為他們是一家人,爸說的對,家和財聚,這是幾百年來雲家一直追求的,這也是雲家一直興盛的根本。

安生是在足球場找到的雲上龍,他正坐在休息凳上看著遠處抽著煙,眉頭皺著,臉色有些不好看。

賀姨一愣,隨即也笑了,但淚水卻又來了,若是少爺現在還活著,若是他知道這金丫頭這麼的愛他,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笑容在她的嘴角悄然綻放,「它不會孤零零的,因為還有我跟寶寶。」

「那當然,雲家血脈延續沒孫子怎麼行?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這都多大了,馬上都三十五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孫子,等到七八十歲的時候?」

「賀姨,這宅子里真有禁地嗎?」金羽輕聲問。

「若知道了你怎麼還會說給爸做飯呢?」流年笑笑,轉身朝花園里走去。

「大少爺,剛吃過早飯抽煙對身體不好。」

流年笑笑,是由衷的笑,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兄弟二人都轉了心,但這樣卻是她一直都渴望的,只是除了言言,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等下午的時候去看看她,昨天本來是要去看她的,回去一睡覺醒來竟然到晚上了。

流年看著泰真,眉頭皺的更緊,思索了一會兒不確定地問,「你……回雲縱別墅了?」

「今天沒什麼事你就在老宅里陪金羽說說話,晚上下班我來接你回去。」雲上宗邊走邊說經過流年的時候看她一眼,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手在她的肩頭輕輕拍了下,未作停留便離開了。

「大嫂,這瘋瘋癲癲的女人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她?」泰真好奇地問流年。

「你給我滾回來!我跟你說以後你離金丫頭遠點,做大哥的就要有做大哥的樣子!」

說完她慌忙松開手撇過臉抹了把眼淚,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

「嗯,上宗說既然我是雲家的兒媳婦,就要像個雲家的兒媳婦,說我沒事的時候多跟大嫂你們一起聊聊天什麼的,以前是我不懂事,做的不對,大嫂你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啊--」

「為什麼封閉了不讓人進啊?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金羽滿眼期待地看著賀姨。

相對于賀姨的緊張與擔憂,金羽卻一臉的平靜,她沒有扭頭,目光依然靜靜地看著掙扎的女人,問道,「賀姨,她叫什麼名字?」

上龍似乎以前就認識她,而且女人的敏感告訴她,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與此同時金羽也在問賀姨,「賀姨,她是誰?」

「好,賀姨,為什麼池塘不讓人進啊?這里出過什麼事嗎?」金羽很是好奇,池塘多麼美好的地方,為什麼要封著不讓人進呢?

安生一愣,隨即笑了,也只有三少爺才有那個膽識,這麼多兄弟中,惟獨他不怕先生,也只有他惹先生生氣的次數最多。

「大嫂,你也在啊。」不遠處泰真朝這邊走來,眯著眼楮望去,黛眉微微地皺了皺,記憶中從她嫁給上宗成為雲家的兒媳婦還從來沒有這麼主動地跟她說過話叫她一聲大嫂,難道說天空都放晴了?

雲上龍更尷尬了,不自然地笑笑,「知道了爸。」正要拿筷子,金羽卻突然站起了身。

「喜歡個屁!好的不學淨學這些亂七八糟的,都三十多的人了應該穩穩重重的像個男人,少跟你弟弟學!趕緊吃飯,吃完飯還要去公司。」

「爸。」

金羽皺起了眉頭,顧不上月復部的疼痛,眼楮直直地盯著這個漂亮的但卻有些瘋癲的中年女人,突然她瞪大了眼楮,美眸里盡是震驚。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回去跟上宗好好過日子早點給我生個孫子這才是我最想要的。」

晚上下班接你回去?

「先生,飛機正在保養,恐怕要到下周才行。」

「二少女乃女乃,既然是禁地那必定就是神秘的,既然神秘那就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大少女乃女乃,二少女乃女乃上午好。」賀姨笑著站在了兩人的身後,金羽跟她並肩站著,此時的表情淡淡的,見到兩人,她沒有打招呼亦沒有吭聲,不過兩人也都沒有跟她打招呼。

賀姨的手緊緊扣著車門,眉頭皺起,若她沒記錯她在新聞上看到金家在一場大火中化為灰燼了,「回家?F城嗎?」

站在門口,一股風迎面吹來,帶著池塘里淡淡的魚腥味,放眼望去,池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風輕輕一吹,波光粼粼的,視線重疊交錯,金羽放佛看到了邊上的凳子上坐著一個人,他正專心致志地盯著水面等待魚兒的上鉤,他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投入。

「大嫂你看,賀姨她們在那邊,我們也過去吧!」泰真指著池塘這邊說。

「行賀姨,那你趕緊去吧,我跟泰真也就在這附近走走不去別處。」看著遠處的金羽,流年的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自古以來小三都會被人恥笑看不起,可她似乎與眾不同,這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月復中上杰的孩子似乎還有別的,是什麼呢?

金羽原本還想問說什麼但看到賀姨那神色慌張的臉色,她選擇了沉默,加快步伐以跟上她的步子。

「爸,早上好。」

「爸……」雲上龍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站起身,邊擦嘴邊說,「爸,您現在不是已經有孫子了嘛,這孫子多了就跟兒子多了一樣都不稀罕了。」說完轉身就走,身後響起老爺子的罵聲,「你這個兔崽子,多子多孫那是福,我跟你說,到明年你再不跟我添個孫子,你就別給我踏進這老宅半步!」

「放開我!放開我……」在女人的一聲聲掙扎尖叫中,金羽回過了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竟然推開流年來到了女人的跟前,離她很近,但卻又能保證她胡亂踢騰的腳踢不到她。

「對啊小姐,等下周飛機保養回來先生陪您一起回去,這飛機快,嗖一下就到了,你這坐車子多慢,又不舒服。」賀姨笑著說。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叫喊聲--

「老爺子讓你來叫我的吧?」

「那不正好說明了您疼愛孫子嘛,這孫子就是天,比什麼都重要。」

「小姐,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等改天我再跟您說。」賀姨說著拉著金羽的手臂急忙就朝門口走去。

雲上龍笑著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金羽,語氣輕松地說,「爸,以前我們都不回老宅子的時候您整日嘮叨,現在我可回來了您又趕我走,敢情是現在您有了孫子就不要兒子了?」

「我還有事現在不回書房,要不就等晚上吧?晚上我有空。」雲霆禾一副商量的口吻說,這讓在場的佣人都極其的驚訝,他們中間有些人在雲家老宅已經呆了十幾年了,可這還是第一次听到他們的雲先生竟用商量的語氣跟一個晚輩說話,這是他對他的孩子們都不曾有過的。

雲霆禾目光看向金羽,安生拉開車門扶他從車子里慢慢下來,站在地上後,他這才低聲反問了一句,「現在回F城?」

賀姨嘆了一口氣,一抹驚慌從眼中一閃而過,當年的事情她怎麼也無法忘記。

「是啊先生,小姐突然說要回去找什麼重要的東西而且還要親自回去,我怎麼勸她都不听。」

「爸,您這是去公司還是有別的事?中午回來嗎?」眼看車子就要發動了,泰真眼楮一轉,高聲說道。

「喂--」泰真不高興地喊了一聲,還想說話但賀姨已經拐了個彎不見了,她嘆了一口氣抱怨道,「大嫂,這賀姨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她一個下人怎麼這樣的語氣跟我們說話?太過分了!」

「幾架都在保養嗎?」

頓了下不等她開口,他接著又說,「安生啊,金丫頭要回F城怎能坐這車子呢,飛機快又舒服,你去安排一下。」

「怎麼了羽兒?」

幸福在小臉上蕩漾,這是從心底散出來的,沒有炫耀沒有刻意的流露,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與自然,「嗯,昨天開完會他就把我接回去了,五年了,我們終于圓了房,我也終于成為真正的女人,真正雲家的兒媳婦。」

「二少女乃女乃,好奇害死貓。」賀姨笑呵呵地說完,見金羽已經走遠了,她慌忙又說,「兩位少女乃女乃,我就不陪你們閑聊了,小姐才來宅這里對這里不熟悉,我要陪她一起才行。」

風雨過去了,她看到了燦爛的未來,七年的等待,終于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候,過去的一切都值了。

……

金羽靜靜地凝著他,似是要看穿他的心思,但他卻沒給她這個機會,轉過身就要上車子,然而抬起的腳卻未落在車上而是重重地落在地上,只因身後響起的那句話。

「您要去靜宅?」雖是問的語氣,但卻不難听出肯定的味道。

PS︰下一更估計到下午三點左右了,親們到時候再來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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