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104︰她快瘋了

作者 ︰ 草荷女青

「成哥,你的五十萬先還你!」方坡提著一個箱子很有範兒地朝成日坤眼前的桌上一放,緊接著抬起留一只手,又是一個箱子,更加神氣地朝桌上一放,「成哥,這里的一百五十萬是這幾天我贏的錢五五分成之後你的那部分,你點一下。愛睍蓴璩」

成日坤睨他一眼,似是有些不相信,示意手下打開箱子,他看了眼,笑著站起身,「不簡單呀方坡,哦不!應該叫你方先生,方先生這是時來運轉了呀,恭喜恭喜!」

「這都托成哥你的福,要不是你借我五十萬我現在還欠著債呢!怎麼樣成哥,我就說我的好運來了吧,現在你信了吧,還有,成哥,我方坡講信用吧?」

成日坤笑著點點頭,「方先生真是一言九鼎,是成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哈哈,成哥你哪里話,今晚我決定把把贏的這一百多萬都押上,成哥你還準備參股嗎?」方坡笑著看著桌上的皮箱,想象著三百萬變成六百萬甚至更多的情形,這簡直就是一件令人發瘋的事情!

成日坤盯著他,輕輕笑了下,將眼前的兩個皮箱朝前一推,揚聲道,「二百萬我全部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方坡一愣,隨即抓住兩個箱子,「成哥,你確定這二百萬?」

「我信得過你,希望不久後這二百萬可以變成四百萬,甚至跟多……」

「那當然!成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方坡提著箱子離開。

幾乎是一進一出,房門從外面推開,進來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他的身後還跟了一個男人,他拍了拍手,走到沙發前上坐下,「成哥好氣派呀!」

成日坤一怔,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神色慌亂地單膝跪在了地上,「請老板恕罪!」

「我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起來吧。」

听老板如此說,成日坤暗自松了一口氣,站起身,立在一側,低頭不語,老板幾乎不來賭場,印象中這是第三次他來這里,第一次是任命他做這賭場的管事時,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第二次是三年前,當時有人來鬧事,這一次他來有什麼事?

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也不可能親自來,這事是否跟前幾天黃楊來吩咐他的事情有關呢?老板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剛才出去的就是方坡?」白鬼瞥了眼門口,不緊不慢地問。

「是的老板,他就是方坡。」

「關于這個人的資料查得怎麼樣了?」白鬼問,似是在問成日坤又好像在問身邊的黃楊。

成日坤一驚,慌亂地抬起頭,沒人告訴他要去查方坡的底細啊?

不料,立在白鬼身邊的黃楊卻開了口,「回老板,已經查清楚了。」

「很好,一夜一千萬,讓他贏。」

「一夜一千萬?」成日坤不由得長大了嘴巴,隨即又慌忙閉上,低頭不語。

「對,一夜一千萬。」白鬼重復了一遍,站起身,走到成日坤身邊的時候,他有力的大手似是別有用意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三下,然後離開了。

過了足足十分鐘,成日坤這才回過神,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心依舊跳得飛快,看來老板今天的心情應該還不錯,否則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說錯的那句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一夜一千萬?讓方坡一夜贏一千萬?老板究竟有何用意?這個方坡究竟是個什麼人呢?看來他也需要調查一下了。

「老板,這個方坡可靠嗎?」車子里,黃楊低聲問。

「你在懷疑我的判斷?」

「屬下不敢!」

「最好!」白鬼低聲警告,轉而問道,「秦曼那邊怎麼樣了?」

「明天是最後的期限,到目前還沒有任何進展,鞏睿跟鞏新圩鬧翻了,鞏新圩進了醫院,鞏睿他定在下月五號在天河大酒店舉行訂婚宴。」

「訂婚?」白鬼嗤笑出聲,大手疊在一起搓了搓,慢悠悠地擠出了幾個字,「那可要備一份‘大’禮。」

黃楊怔了怔,低聲道,「屬下不明白,請老板明示。」

「這個我自有安排,不牢你費心了。」

「是老板!」

……

深秋下午的公園里,人很少,隨便一個地方都可以坐下來發呆想事情而不被打擾,即便這樣金羽還是選擇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因為這里幾乎一下午都不會有一個人經過,她可盡情地想一些事情,好好地去理一下這些日子來這些繁雜的事情,理個頭緒出來。

然而坐下來還沒多久,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金小姐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多寂寞呀!」

低沉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明顯不過的戲謔,金羽一顫,猛然抬起頭。

「是你?!」聲音里有驚訝更有疑惑,那日在雲峰站見過他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今天他怎麼又突然出現了呢?

「很意外?其實你不該意外的。」話中帶話,別有用意,只不過這中間的話這用意金羽一時沒弄明白。

「金小姐一個人坐在這里不覺得寂寞嗎?」白鬼的聲音里帶著絲絲的笑意,接著挨著金羽坐下,坐得很筆直,模樣很紳士,坐下後卻問,「不介意我坐這里吧?」

金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發現,其實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這張面具,它也沒以前看著那麼的讓人害怕,還有這聲音,似乎也沒那麼的听著讓人毛骨悚然,面具後的眼楮因為隔著一層玻璃,所以看不清楚,不過從她看到的判斷,那雙眼楮應該是深邃的。

「如果我說介意呢?」

白鬼似是有些意外地看了她兩秒鐘,接著出乎意料地抬起長臂,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臉頰便貼在了男人冰涼的呢料大衣上,頭頂傳來了陣陣低沉的笑聲。

「混蛋!」金羽惱羞成怒,猛然掙開抬起手毫不猶豫地甩出了一巴掌,只是卻在即將要踫到男人臉的時候停住了。

「放手!」

「可真只是小刺蝟,我喜歡……」大手一扯,便再次把金羽扯進了懷里,許是怕她在掙月兌開,白鬼索性雙手抱住了她,緊緊將她圈在了懷里。

鼻息間被濃濃的香水味道所充斥著,這個味道讓人窒息。

金羽深吸了一口準備暫時屏住呼吸,不料這一吸,她頓時瞪大了眼楮,許是嗅覺太敏感了,她發現自己在這讓人窒息的香味里竟聞到了那股淡淡的熟悉的麝香味!

她不由得再次吸了一口氣,沒錯!她沒有弄錯,是那個味道!

他身上是兩種味道,很明顯的兩種味道,他似乎在用這種刺鼻的濃香遮擋那股淡淡的香味,但很可惜,遮不住!

這是仟易集團今年年初新研制的一款香水,名叫若……

在哪兒也買不到,因為並未對外銷售……

因為你家男人說了,這款香水他喜歡,他要獨佔……

因為我也要獨佔……

耳畔響起霍水的話,金羽不由自主眉頭緊蹙,之前她懷疑過白鬼跟雲上杰是一個人,後來又否定了那個猜測,現在……

忘記了還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忘記了她該掙扎的,她仰起臉,手也跟著抬起來,只是還未夠到面具的時候就被男人握住了。

「想干什麼?」

「你敢把面具摘掉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嗎?」

「我怕會嚇壞你……」白鬼低低地笑了起來,大手握著她的小手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游動著,「我忘了告訴你,這個面具我從出生就戴著,據說這個面具被巫師下了詛咒,任何從我臉上拿開這個面具見到我真面目的女人,那可要……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見過我的真面目,你要是見了,那可要,嫁給我的!」

「嫁給你?」金羽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聲音這麼難听,樣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誰也不會嫁給你這樣一個丑八怪!

「對,所以你可要想好了,一旦摘下這個面具,你可就要嫁給我,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你將受到懲罰,極其殘酷的懲罰!」

「有多殘酷?」

「比如說……這輩子都可能做不了……媽--媽!」

「你胡說!」金羽猛然推了白鬼一把,從他的懷里出來,站在地上,兩只手緊緊地捂著肚子,眸子里有憤怒但更多的是慌亂不安。

已經好幾天了,寶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她現在就去醫院做檢查!

轉過身,倉皇離開。

「金小姐你的東西忘記帶了!」身後傳來白鬼的聲音,金羽卻放佛沒有听到,步子邁得更快了。

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包,白鬼輕嘆一口氣,重新在長凳上坐下,頭靠在靠背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老板。」黃楊走了過來,低聲叫道。

「趕在她之前到醫院,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黃楊迅速轉身離開。

公園里,再次恢復了安靜,靜悄悄的,落日無力地掛在天邊,散發著沒有絲毫溫度的光芒,余暉照在男人的身上,將他原本就硬冷的輪廓勾畫得更加的稜角分明。

……

「羽兒,你今天去了歐陽家?」晚飯的時候江伯輕聲問。

「呃?哦,是!」金羽說完再次低下頭,手握著勺子卻一下也不動,下午去醫院人家說要先預約,否則不能做檢查,所以她只好預約,檢查時間是在後天上午十點,也就是說明天一整天她都要等,她最討厭的就是等,那簡直就是煎熬。

不行,她決定明天換家醫院去檢查!17901326

「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江伯晃了晃她輕聲問,眼中盡是關切。

金羽抬頭看他一眼,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低頭喝了一口粥,輕聲道,「沒有江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說完便再次走了神。

江伯笑笑,沒再向下追問,也低頭吃著粥,過了一會兒他很隨意地問了句,「羽兒,今天你去歐陽家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停了足有兩分鐘,金羽才猛然回過神,一臉的尷尬,「呃?沒,沒有什麼不對勁。」

江伯看看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羽兒,你是不是踫到什麼人或者遇到什麼事了?你從回來就一直走神,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金羽不敢看他,慌亂地喝著粥,「沒,真的沒有江伯,我就是在想,想事情……」

「真的沒有?羽兒,有什麼事你就跟江伯說別藏在心里,說不定江伯還能幫你。」

金羽抿起嘴唇想了一會兒,放下勺子抬起頭,笑笑,卻笑得很勉強,「對不起江伯,讓您擔心了,不過我真的沒事,真的。」

江伯也笑了笑,抬手在她的肩頭拍了拍,「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江伯知道女孩子到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江伯能理解,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早點休息,你看你的臉色多難看,都是沒休息好的表現,要好好休息才能身體健康,胎兒也才能健康。」

金羽點點頭,手輕輕撫在月復部,寶寶,你真的還健健康康的嗎?老天爺,求你保佑我跟上杰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地出生。1d6X4。

「那趕緊吃飯,吃完飯就去睡覺,一覺睡到天明。」

「嗯。」

金羽重新拿起勺子,剛舀了一勺粥還沒送到嘴邊,江伯卻夾了塊肉放進了她的勺子里,「你現在太瘦了,要適當地吃一些肉,不能不吃。」

「嗯,謝謝您江伯。」

「你看你這孩子又說見外的話了吧,我跟你江叔都沒有結婚也沒自己的孩子我們一直都把你當做我們的親閨女,你要總是謝謝客氣什麼的,我的心里可就難過了,以後啊,不許再說謝謝了之類的客套話,听到沒有?」

除了笑笑,金羽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勺子送入了口中,粥和肉一起咀嚼咽下,一口,一口。

她每吃一口粥江伯都給她夾一塊肉放進去,她以前不喜歡吃牛肉的,可今天發現,其實牛肉也很香很好吃。

不知為何突然鼻子里酸脹酸脹,想哭。

粥和肉放進嘴里,慢慢地咀嚼咽下,眼淚跟著流了出來,一同流進了嘴里,甜甜的,像含著糖似的。

「江伯,真的謝謝您……」

「傻孩子,怎麼哭了呢?」江伯慌忙放下手里的筷子,抽出紙巾小心拭去她的眼淚,扶著她的肩膀笑著說,「你呀要是真的謝江伯,那就把自己的身體養得好好的,吃胖一些,過幾個月呀,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抱抱。」

金羽破涕為笑,使勁地點著頭,也許是她錯怪江伯了,疑心重了,他怎麼會是害死爸爸媽媽和江叔他們的凶手呢,她怎麼會懷疑他呢。

「好了不許再哭了啊,開始吃飯,吃多多的。」

金羽點點頭,說道,「江伯我今天去歐陽家一切都跟姐姐和姐夫在的時候一樣的井然有序。」

「嗯,這個我知道,除了這你有沒有發現別的不一樣?」江伯說著拿著筷子在碟子里翻著,想找一塊吃起來更好吃的肉,終于他找到了,送到她的嘴邊,「來張開嘴,這一塊味道會更好一些,嘗嘗。」

張開嘴將肉含進嘴里慢慢咀嚼,咽下,金羽點點頭,「味道真的很好!沒有發現別的,所有的人都在有條不紊地工作,就連小虎都活蹦亂跳的。」

「小虎?」江伯的眉頭隨即蹙起,拿在手里的筷子也跟著抖了抖,他抬起頭看著她,「我怎麼沒听說歐陽家還有一個叫小虎的人?」

金羽一愣,笑出聲,「江伯,小虎不是人,是條小狗!是春節的時候我送給安安的禮物!」

江伯一怔,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說的小虎是個人呢,原來……是條狗!」

這話說完,他的臉上隨即就被愁雲覆蓋。

金羽不解,好好的怎麼這樣的表情呢?

「怎麼了江伯?有什麼事嘛?」哥一萬他五。

江伯看著她欲言又止,似乎並不想跟她說但猶豫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說了,「羽兒,你可否听你爸爸說過他有一個弟弟?」

「爸爸的弟弟?我的叔叔嗎?」金羽搖搖頭,「從來沒听爸爸提起過,怎麼了江伯?」

「你叔叔叫金虎,大家都喜歡叫他小虎,他跟你爸爸是孿生兄弟,但是很多年前因為一些事情他就失蹤了,之後再也沒有找到,那時候你爸爸跟你媽媽還沒結婚呢。」

小虎?爸爸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有個叔叔,還是名字叫小虎的叔叔,而且她給小虎取名字的時候還是問過爸爸的呀,若是叔叔真的叫小虎,他應該不會讓她給一條狗也取名叫小虎吧?

剛剛才打消的懷疑念頭重新又拾了起來。

「江伯,那我叔叔他現在在哪兒啊?」

「不知道,自從失蹤後誰也沒再見過他。」

「哦,那以後我要是踫到一個跟我爸爸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那他肯定就是我的叔叔小虎了。」

「可能吧。」江伯笑笑,「趕緊吃飯,不然飯菜都涼了。」

金羽點點頭,心里想著找到姐夫玉佩的事情是否應該跟他說呢,如果跟他說了,那他肯定就說凶手是雲上杰,可她覺得不是他,雖然那塊玉佩是他的不假,可凶手不一定是他。

尤其是那張字條上寫的東西,如果說雲上杰決定要殺死姐夫,按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他肯定不會事先通知他,我要殺死你,這不合情理,所以說,是有人要陷害雲上杰。

對,一定是這樣!

只是,是誰要陷害雲上杰呢?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假如那天死的也有她,那麼把這件事嫁禍給雲上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警察調查,查到凶手是雲上杰,然後把他逮捕,入獄?槍斃?

很顯然,這並不是目的,因為如果想達到這樣的目的,早就可以做到了,為何卻偏偏不做呢?

那想要干什麼?

留著她,讓她去找出凶手,一找一找就找到了雲上杰,然後把他殺死?何必繞著大的圈子,他直接殺了雲上杰不就行了嗎?沒能力殺?所以就讓她做他的工具?可他就那麼肯定她可以殺死雲上杰嗎?

現在看來事情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事情絕不是殺死雲上杰那麼的簡單,這背後必定醞釀著一個驚天的陰謀!而她家人的慘死只是開始這個陰謀的第一步,只是為何要選擇她的家人呢?

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人,那時候她剛剛懷孕,被人從雲峰站帶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听雲上杰叫那人羅先生,他提起過媽媽,說爸爸欠他十個億還有協議,這個人是誰?她差點都忘了那件事。

「江伯,您知道我爸爸媽媽認識的人里面有沒有姓羅的男人,年齡跟我爸爸差不多。」

「姓羅?」江伯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不知道,我沒听說過有姓羅的人跟你父母認識,不過我倒知道一個姓羅的人,他叫羅綱。」

「他是做什麼的?」

「是個背景復雜的人,經營了幾家賭場和夜總會,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見過羅綱了?」

「見過一個姓羅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羅綱,他說爸爸欠他十個億,要我還他。」

「這個混蛋!羽兒你以後出門小心點,不行,我以後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門了,明天我看看安排誰最合適。」

「不用江伯,我--」

「听我的,這次必須听我的!」江伯說著丟下筷子就站起了身,「羽兒你自己吃,我出去一下,吃完你就洗洗睡覺,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江伯匆匆離開了,金羽也沒再繼續吃下去,回了房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越想越害怕。

寶寶的事情,雲上杰的事情,凶手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攪在一起了,她真是沒一點的頭緒,關鍵是連個可以相信的人都沒有,甚至說連個可以說說心里話的人都沒有,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真的是快要瘋了。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能讓人忘記煩惱的藥那該多好,她也不去管什麼報仇,尋找什麼凶手,她就只想過安靜的生活,別的什麼都不想想了,再想她怕孩子沒出生她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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