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 113︰孩子怎麼會死掉?

作者 ︰ 草荷女青

私人醫院大門口,金羽停了下來,不敢再朝里面走了,凌燦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她也很後悔昨天不該跟她說那些話,讓她擔心。愛睍蓴璩

昨晚上她幾乎一夜未睡,一直睜著眼楮靠在床頭跟肚子里的孩子說話,她在一旁看著听著眼淚都不知不覺地流,她真的無法想象如果檢查結果真是死胎的話,她該如何承受,看得出來她很愛月復中的孩子,很期待他的到來。

她跟她說,她愛上了孩子的爸爸,很愛,從來都沒有這麼愛,跟對鞏睿的那種愛不一樣,那不是愛,這才是愛。

她還說,孩子的爸爸可能是殺害她家人的凶手,可她不想再報仇了,她只想跟他還有孩子一家三口過平靜的生活。

她還說,孩子的爸爸不想要孩子,讓她打掉孩子,可她不,她就不,她就要生下這個孩子,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她還說……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她怎麼勸都勸不住,哭得聲音都啞了,哭得眼楮都腫的不成樣子,可還是哭,哭個不停。

「燦燦,我怕……」緊緊地拉著凌燦的手,金羽的手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尤其是雙腿,都抖得不成樣了。

「傻丫頭,看你緊張的,都跟你說了肯定沒事的,你放心,等一會兒檢查的時候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一秒鐘都不離開,半秒鐘都不離開。」

金羽抿著嘴點頭,拉著凌燦的手早已浸滿了冷汗。

兩人手拉著手慢悠悠地進了醫院,因為凌煦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不用耽誤時間她們一同進了檢查室。

「燦燦我怕……」檢查室里金羽緊緊拉著凌燦的手,小臉都嚇得發白。

「傻丫頭,我不是在你身邊的嗎?乖,听話什麼都不要想,只需要想著我就在你身邊就不會緊張了。」

笑著安慰金羽,凌燦的心里卻跟她一樣的緊張,她怕那個猜測會成為事實,她怕她的羽兒承受不住做了傻事,手心里也出了汗,還有她的,混雜在一起,涼涼的,深入心口的涼,讓人不安惶恐的涼,涼得讓人窒息,讓人難以承受。

檢查室的門猛然從外面推開,推的力氣太大門撞到了牆壁,響聲很大,以至于房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里。

「江伯……」金羽輕聲叫道,緩緩站起了身。

「羽兒,走,跟江伯回家。」江伯大步走上前,粗糲結實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冰涼出汗的小手,一瞬間,溫暖傳遍了金羽的全身,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短路,另外一只手依然緊緊地握著凌燦,但雙腳卻跟著這只大手朝門口走去。

「羽兒……」凌燦無措地叫了她一聲。

一個激靈後,金羽這才回過神,手倏地松開,松開的是那只溫暖的結實的大手,「江伯,我要做檢查,檢查完再回家。」

「前兩天才做過檢查,經常做檢查對寶寶不好,听江伯的話,回家。」江伯說著,眼楮卻瞥了下凌燦,眼神里冰冷與責備清晰可見,最重要的是還帶著憤怒。

凌燦沒有躲避,眼楮望著他的眼楮,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憤怒,只是她不明白,為何他憤怒?她帶羽兒來做產檢他憤怒?為什麼?

難道說他知道什麼?

難道說羽兒月復中的孩子真的有問題?

眼楮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這張他曾經見過的臉,突然她的眉頭皺了皺,然後目光轉移,落在了金羽懷有八個月但看起來才只有五六個月大的月復部,凌燦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倏然抬起頭又看向江伯,頓了頓問道,「你有事情瞞著羽兒!」

她說的很肯定,就放佛她知道什麼呢一般。

金羽愣了愣看向她,「燦燦,你在說什麼?」

「凌小姐,我想我們需要單獨談談。」江伯生硬地說,同時轉過了身。

「江伯……燦燦……」金羽無措地看著兩人,一時間沒明白兩人這是怎麼了。

凌燦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即將走出檢查室的男人,說道,「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單獨談,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如果不想說請你離開,不要打擾羽兒做檢查。」

「凌小姐!」江伯喊了一聲,似乎是咬著牙很隱忍的模樣,雖然沒有轉過身,但金羽依然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他在生氣,因為燦燦的話,為什麼?他們以前就認識嗎?對,他們以前是認識,但不算熟,可今天看著他們,好像很熟的樣子,為什麼?

他跟燦燦要單獨談什麼?很顯然他並不想讓她知道,是關于孩子的事情嗎?

凌燦沒再看他,而是扶著金羽重新坐下,聲音雖然已經刻意放緩了很多,但依然帶著讓人寒顫的冰冷,「你不必動怒,這沒有理由,除非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就請你離開,還有,羽兒從今天開始不會再住在你那里,她跟我住。」

听到這話的時候江伯已經離開了房間,但卻倏地轉過了身,冰冷的表情下雷雨將至,他緊緊地攥著拳頭,關節撕扯得發白,「凌小姐,請注意你的身份!」

凌燦笑笑,帶著嘲弄,她半彎下腰將金羽額前的發絲理了理,又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頰,這才直起身。

「我的身份?我想你更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你長了一張跟江要一模一樣的臉你就是他了,你不是!騙的了別人,騙的了羽兒,你騙不了我!」

所有的人包括江伯自己,在听到她這些話的時候都猛然一顫,表情極為的震驚。

「燦燦,你說什麼?」金羽茫然地看著她,眼中盡是疑惑。

「你--」江伯的臉色極其的難看,他冷冷地看著凌燦,那眼神誓要將她殺死在無形之中絕不留絲毫的余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燦燦你說的是怎的嗎?江伯……」

金羽懵了,燦燦說江伯不是江要,那他是誰?為什麼她跟他相處了這麼久都沒看出來,燦燦怎麼會知道呢?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霎時,一群身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的人從外面涌入了手術室,分成了兩撥,一撥拉住了凌燦就要離開,一撥人拉住了金羽。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放開我,放開燦燦!」金羽掙扎著大喊,可依然未能阻止他們將凌燦帶走。

黑衣人架著凌燦經過江伯的時候,她冷冷一笑,「你以為把我抓起來你就可以繼續為所欲為了嗎?你錯了!多行不義必自斃!」

江伯輕輕扭了下頭示意將她帶走,而他則仰起臉深吸了一口氣。

「江伯,你想干什麼,放開燦燦!」雖然看不到江伯,但是金羽知道,這些人一定是他派來的,一定是他讓人帶走燦燦的,他要干什麼?!

「把小姐帶回去!」江伯低聲交代了一句,轉身離開。

「燦燦!」

「江伯!」

「燦燦!」

「……」

……

金羽醒來的時候是在江伯家自己住的房間里,剛坐起身,江伯推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碗,通過氣味來聞,應該是皮蛋瘦肉粥。

「來羽兒,吃些皮蛋瘦肉粥,剛做好的。」江伯笑著走到床邊。

金羽冷漠地看他一眼,質問道,「燦燦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她很好。」江伯絲毫沒有介意她生硬的語氣,臉上依然掛著跟往日一樣慈祥的微笑,聲音也柔和緩慢,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的嘴邊,「來,听話,把粥吃了。」

「不吃!」金羽猛然一甩胳膊,連勺子帶碗都飛了出去,掉在地上,碗,摔碎了,粥,撒了一地。

「我--」金羽頓時瞪大了眼楮怔怔地看著地上撒了一地的粥,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她沒有料到會是這麼的局面,她只是不想吃粥而已,卻沒有想著去把粥打翻。

「你--」江伯顯然也有些驚訝,他也瞪著地上的粥,臉色很難看,但只是一瞬間的工夫他的臉色立馬又恢復了往常的面帶笑容,笑著說,「撒了沒關系,鍋里還有,江伯再給你盛一碗。」說著他轉身就要出去。

「江伯……」金羽叫住了他,抿著嘴唇一臉的歉意。

江伯轉過身,笑著問,「怎麼了羽兒?是不是不想吃粥?那想吃什麼,江伯給你做。」

「江伯,對不起……」

「傻孩子,說什麼呢,想吃什麼跟江伯說,江伯馬上就去做。」

金羽輕輕搖搖頭,心里酸酸的,說不出的難受,明明是生氣的,很生他的氣,可這一刻,對他這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除了歉疚她生不起氣來,雖然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他所做的肯定都是為她好,因為他是她唯一的親人。

也不管燦燦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不是童年時候認識的那個江伯,她都無法否認,他對她很好,就像江叔那樣對她那麼好。

「江伯……」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我先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江伯匆忙離開,看著他的背影,眼淚悄悄流出了金羽的眼眶,雖然沒有做成檢查,但她已經知道結果,孩子肯定是出事了,或許如燦燦所說的那樣,早已成了死胎,而這件事,江伯一直都知道,他不肯告訴她,肯定是怕她難過,只是,明明好好的胎兒,為何會死了呢。

把孩子打掉,盡快!

耳邊再度響起那個像魔咒一直纏繞著自己的聲音,金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雲上杰!

是他做的手腳嗎?

不!不可能!他怎麼會不要自己的孩子!不可能!

她要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打個電話問問。

慌亂地抹了抹眼淚,金羽伸手去拿桌上的包,打開卻又停住,卡被她剪碎丟進馬桶沖走了!

再也聯系不上他了,再也聯系不上了,再也……

眼淚簌簌地掉落,現在她後悔極了,後悔不該一時沖動剪了手機卡,這下該怎麼辦呢?

正在她慌亂無措的時候,門從外面推開,凌燦出現在門口。

「羽兒你醒了。」

金羽一怔倏然抬起頭,「燦燦!」

「鼻涕蟲,怎麼又哭了?」凌燦笑著上前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將她抱在了懷里。

「燦燦,我聯系不上他了,怎麼辦?我再也聯系不上他了。」

凌燦的眉頭微微地皺了皺,將金羽扶起來,「羽兒,你在說什麼?聯系不上誰啊?」

「上杰啊,我把卡剪碎丟盡了馬桶沖走了,那上面有他的號碼,現在沒了,找不到了,我聯系不上他了,怎麼辦?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羽兒!」凌燦生氣地大喊了一聲,嚇得金羽一個哆嗦,清醒過來,眼神頓時黯淡,整個人像焉了的花一樣,耷拉著頭靠在床頭默不作聲。

「羽兒,什麼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既然那個男人他不要你,不要你們的孩子,他也就不值得你愛,忘了他,我帶你離開這里,出國,我們去國外好不好?你不是說你很喜歡巴黎嗎?我們去巴黎,到時候找個深眼窩藍眼楮高個子的男人結婚生子,好不好?」

人不金頭直。「我不要!不要……」金羽失聲痛哭,在她月復中八個月的孩子,怎麼會死掉了呢?她不信!她不相信!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是跟他的第一個孩子,誰都不可以拿走他的生命,誰都不可以!

他怎麼會死呢?怎麼會是死胎呢?不可能!昨天的時候她還感覺到他動了呢,他在踢她的肚子,用力地踢呢,他一定不會死的,一定不會!

「不!我不信!」金羽突然猛然將凌燦推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凌燦按住了她,「羽兒你干什麼?」

「我去醫院檢查!燦燦你說寶寶肯定會沒事的對不對?他昨天還踢我的肚子了,他肯定活的好好的,對不對?」

「羽兒!」凌燦撇過臉,眼淚簌簌落下。

「我不信你們,我要去醫院,我要親自問醫生!」金羽猛然掙開她,下了床,光著腳就朝門口跑去。

「羽兒你站住!」

「听到沒有,站住!」

凌燦越喊,金羽跑得越快,以至于沒有看到門還在關著,就一頭撞在了門上。

「羽兒!」

鮮血順著金羽的額頭流到了臉上,靠在凌燦的懷里,她輕輕閉上了眼楮,眼角處兩顆淚水輕輕滑落。

睡著了就不會難過,不會疼痛,睡吧,好好地睡一覺……

「羽兒!羽兒你醒醒!」

「你怎麼可以這麼傻?你怎麼可以這麼傻……」

「就算是孩子沒了,那你還有我啊,為什麼你要這麼傻!」

……

「羽兒你醒了!」眼楮還未睜開,凌燦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金羽的睫毛輕輕地抖了抖緩緩睜開眼楮,眼珠轉到,她看到周圍圍著幾個人,凌燦,江伯,江山,楊寬,凌煦。

「你們怎麼都在我房間啊?」她笑著問。

五人面面相覷,同時不自然地笑著點點頭,「對,對我們都在你房間。」

「你們有事嗎?」

「呃?」五人又是一愣。

「你們這都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的表情啊?」金羽笑著想要坐起來,手動了下猛然疼了下,斂眸一看才發現手背上插著輸液針管,她一愣,倏地坐起身,在所有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扯掉針頭扔出去,生氣地說,「我現在懷著寶寶,你們怎麼可以讓醫生給我輸液!萬一寶寶有個意外怎麼辦!」

「再說了,我好好的,為什麼要輸液?」

「這里是哪里?為什麼我沒來過這里?」

「羽兒!」凌燦坐在床頭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燦燦你弄疼我了。」金羽扭了扭身體,燦燦這是怎麼了,她弄得她的肩膀好疼,「燦燦你快松手,你真的弄疼我了。」

「羽兒你看著我!」凌燦大聲說。

金羽不解地看著她,嘴唇微微地嘟氣,像個可愛的小女孩,接著她抬起手捏了捏凌燦的臉蛋,笑著問,「怎麼了燦燦?你怎麼這麼嚴肅啊?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麼大聲跟我說過話的,是不是你不喜歡我了?」

「羽兒……」凌燦低低地叫了一聲,眼淚涌滿了眼眶,這樣的羽兒讓她心疼,讓她心酸,才一年多不見,她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她的羽兒啊,她那個無憂無慮的羽兒去哪兒了?她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了。

「燦燦,你到底怎麼了呀?你怎麼要哭啊?你都沒在我面前哭過的,你還經常嘲笑我鼻涕蟲,你自己都快成鼻涕蟲了,來,這次換我用衣角給你擦鼻涕,我不嫌你髒的,嘿嘿……」金羽說著拉起衣角,夠不著她就使勁扯了扯,像燦燦給她擦鼻涕那樣小心翼翼地給她也擦著鼻涕,這是長這麼大以來,她第一次給她擦鼻涕,以前都是她給她擦的。

「燦燦,我是小鼻涕蟲,你是大鼻涕蟲,以後我叫你大鼻涕蟲好不好?」

「臭家伙,你才是大鼻涕蟲!」凌燦破涕為笑,將她抱在了懷里,閉上眼楮,眼淚默默地流著。

金羽抿著嘴靠在她的懷里,眼楮瞪得圓溜溜的,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她不知道,為什麼燦燦會哭,她還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哭呢。

還好,她會哭,以後她不哭了,以後就換做她給她擦鼻涕。

「燦燦,我好餓,我想吃你煮的方便面,現在就想吃。」

「好,我現在就給你煮。」凌燦擦去眼淚笑著扶起她,「乖,那你等著,我一會兒就煮好。」

「嗯。」

目送著凌燦出了房間,金羽的嘴角笑容久久沒有散去,目光也一直沒有收回。

「羽兒。」在看了她好久之後,江伯這才叫了一聲。

金羽似乎沒有听到,依然笑著看著門口,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

「羽兒。」江伯試了試伸出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

金羽一個激靈扭過頭,愣了下,叫道,「江伯。」

「羽兒,你……沒事吧?」

「我?」金羽低頭看了看自己,「我沒事啊江伯,我好好的,您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我--」江伯欲言又止,笑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想吃什麼,江伯去給你做。」

「我要吃燦燦煮的方便面,嘿嘿……燦燦一會兒就煮好了,燦燦煮的方便面是最好吃的,我從小都愛吃,一會兒江伯您也嘗嘗,可好吃了!」金羽說這,舌尖舌忝著嘴唇轉了一圈,微閉著眼楮,很是享受的樣子,就放佛那美味可口的方便面已經吃入了口中一樣。

江伯張了張嘴,最後笑著點點頭,示意其他的人都出去,他則關上門坐在了床邊。

「羽兒……」

「嗯?」金羽緩緩睜開眼楮,舌尖依然舌忝著嘴唇,嘴角的笑容是這段時間從來都沒有過的滿足與幸福,但卻刺痛著江伯的眼楮。

「孩子,對不起!」

「嗯?」金羽皺起了眉頭,「江伯您怎麼了?什麼對不起啊?」

「我……」撇過臉的時候,江伯紅了眼圈,他微揚起下巴,快速地眨著眼楮,直到將那即將要流出的淚水統統又逼回到心底,這才笑著轉過身,「江伯的意思是讓你受了這麼多苦,江伯很對不起你。」

「哦,原來是這樣啊。」金羽笑著拉住了他的手,輕輕地搖晃著,「江伯,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再有一個多月寶寶就出生了,您說給他取個什麼名字呢?他是我跟上杰的第一個孩子……」

歪著頭,眼前浮現出男人的模樣,他笑著看著她,說,羽兒,我愛你。

「呵呵……我也愛你……上杰……」

江伯看著她,輕聲嘆息,無奈地嘆息,最後,他掙月兌她的手站了起來,看了看她,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

「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跟羽兒說?」房間里,江伯坐在沙發上,凌燦在他對面的桌子上靠著,表情很嚴肅。

江伯看他一眼,掩面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我不知道。」

「你早就知道雲上杰對羽兒月復中的孩子下了手,你卻一直瞞著她不告訴她,甚至還讓醫生給她假的檢查結果,你知道你這不是在愛她,你這是傷害她!」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你讓她苦苦期盼了八個多月到頭來卻是胎死月復中的結果,你有沒有想過,她該如何承受?」

「我不知道,我只是怕她知道了真相會承受不了,我怕她想不開……」江伯泣不成聲,雙手掩著面,低低地抽泣著,身體因抽泣而一顫一顫的。

凌燦漠然地看他一眼,卻微揚起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依舊一副冰冷嚴肅的神情看著沙發上的男人,諷刺地一笑,「你不知道?你怕她知道真相承受不了?你怕她想不開?」

頭微微地點了點,凌燦撇過臉牙齒噙著唇瓣不停地蹂躪著,突然她扭過頭,吼道,「難道到一個多月後孩子出生,生個死了的孩子,那時候她就能想得開,她就能承受得了的嗎!」

「我,我……」江伯被她這一吼,吼得更加的無措,此時的他任誰都無法想象他就是平日那個威嚴的老頭,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很沒底氣地說,「我以為我可以在這段時間好好跟她說,我以為她會--」

「你以為?這就是你以為的結果嗎?兩個月前到現在,兩個月的時間,你以為你的結果呢?結果呢?!」

許是吼得嗓子有些難受,凌燦放低了聲音,「這件事你必須跟羽兒說清楚,讓她對雲上杰死了心,然後我帶她離開這里,以後再也不回來!」

「不!」江伯霍地站起身,「她是我女兒,我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從我身邊帶走的,絕對不允許!」

「她是你女兒?」凌燦嗤哼一笑,滿臉的諷刺,「現在你知道她是你女兒了?晚了!我必須把她帶走,誰也阻擋不了!」

兩人都不再言語,房間里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壓抑,讓人難以呼吸。

「今天晚上,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把一切都跟羽兒說清楚,明天,最晚後天我就帶她離開!」凌燦說完直起身大步離開。

出了房間,她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合在一起在臉上搓了搓,然後讓臉上露出笑容,這才大步走向走廊那頭的病房,到了門口她又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一個門縫,看到床上的人兒還閉著眼楮熟睡,她這才把門打大,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又關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輕輕給她掖了掖被子,然後坐下。1d7WP。

「燦燦。」剛挨著椅子,誰料她卻睜開了眼楮。

「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凌燦一臉的歉意。

「沒有,燦燦,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啊?」金羽笑著問。

凌燦笑著將她扶起來,拿起枕頭放在她的腰後,讓她靠著舒服一些,然後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給她蓋好,這才坐下來問,「陪你一起?干什麼?」

「找上杰。」

凌燦一怔,笑容頓時在嘴角僵住。

「怎麼了燦燦?你不想跟我一起去找上杰嗎?」金羽歪著頭問,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蝴蝶的翅膀在擺動,很美,但是怎麼也扇不走眸底那濃濃的哀傷。

「羽兒……」凌燦握住她的手,嘴唇試了又試這才張開,剛要說話,門卻在這時從外面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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