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一愣,這廝要干嘛?
「蕭太太是嗎……」說到一半,傅子珩失笑,「對不起我忘了,您早已經不是蕭太太了,當年你拋夫棄女的時候早已經不是蕭太太了。」
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這樣去揭顏如玉的傷疤。
這種事蕭晚說說可以,可要是由陌生人來說,就像把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一樣。
顏如玉臉色果然一陣難看,眼神在他身上打轉︰「你是誰?」
傅子珩伸手,將蕭晚拉進自己懷里,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可以說,是不屑回答她的問題。
他眼尾淡淡的掃過去,刮過冷厲的風,手里的揉著蕭晚的臉,動作溫柔的似水︰「怎麼說你也懷胎十月生下晚晚,卻狠得下心下那大的重手去打,果然最毒婦人心。上一次也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去打,卻被別人欺負了去!
蕭晚拉下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敢情他還沒有忘記她被顏如玉打的事情嗎?
還有,他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眼里的柔情似水,寵溺的語氣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嗎?
顏如玉似乎生氣起來,呼吸急促︰「晚晚,這個男人是誰?!」
蕭晚淡淡道︰「反正跟你沒關系。」
「你——」
「我們走!」蕭晚抓了傅子珩的胳膊。
顏如玉大叫︰「你給我回來……」
蕭晚沒理她,出了醫院,跟著傅子珩來到停車場,上車駛入公路後,她才忽然記起一件事︰「啊!」
「怎麼了?」
「我應該看著她先走的,這樣才能確保她不會在去騷擾我爸。」
她,自然指的是顏如玉。
「放心。」傅子珩修長的十指敲打方向盤,「我早已經找了人守在你爸的病房前,除了指定的那幾個人,別人都進不去。」
「你……」蕭晚驚訝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叫的人?」
「听到醫生說你爸進手術室是因為外界的因素,受到了別人的刺激,我就想應該要找幾個保鏢來看著。」
「……」
這個男人,心思縝密,想的極遠,如果被他所愛,完全不用擔心未來的一切,而如果被他所恨,那麼那個人的下場一定很慘,因為玩不過他。
這原本是很令人感動的一件事,可蕭晚卻莫名的渾身抖了一抖,她想,如果以後跟他和平分手,應該不會以血腥的方式收場。可如果離婚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丁點的不愉快,那她的下場肯定會死的很慘!
「想什麼呢?」
傅子珩斜睨有她一眼。
蕭晚回神︰「啊,沒什麼。」扭頭看到窗外的夜景,雙眼一亮,她興奮的趴在玻璃窗上,「停車停車,我去給你買好吃的。」
車窗外的道路上,一家家的,正是最有特色的燒烤店。
想到傅子珩西裝革履的模樣,肯定不願意去那種小店坐著吃東西,所以蕭晚想將東西打包好了帶到車里。
今晚風有些大,蕭晚站在燒烤攤前,怕冷似的雙手插進兜里,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他,傅子珩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看,狹長的眸子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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