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老公我要離婚! 你舍不得我?

作者 ︰ 蘇三蘇巳

傅子珩那個混蛋太狠了,知道她出去了也找不到手鐲,才會這樣放心的上樓去洗澡。

屋子外面沒有開燈漆黑一片,而手鐲扔下來的地方是一片大草地,綠油油的草地上像茫茫的海面,又加上看不見,無疑是在大海里撈針。

看來只能明天去找了。

「反正也是睡不著,不如我們來聊天吧。」蕭晚顯的興致很好。

「剛才在樓下吃面的時候陳管家跟我聊了幾句。」蕭晚毫不猶豫出賣了陳管家。

「告訴你我母親早已經去世了?」

飯桌邊的另一張椅子卻‘滋’的一響,陳管家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蕭晚不解的抬頭看過去,陳管家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因為少夫人你,大少爺改變了許多,這些或許你不知道,可是我都看在眼里。我想請求少夫人一件事。」

「當然是真的啊!我就這一條小命,被砸死了就沒有了,唉,現在想想好後悔,當時我一定是腦子抽風了!」

「……」可是她不相信她自己啊。

蕭晚眨了眨眼,沒听明白︰「陳夫人?」

所以傅子珩才會那樣的討厭她戴那東西。

傅子珩一字一句的問,雙眸緊緊盯著她的側臉看,她飛身撲過來抱住自己,擋下老爺子砸過來的那個花瓶時,他內心的波動從未有那樣強烈的震撼!

今天早上蕭晚還沒有起床,傅子珩早早的下了樓,在等待早餐的過程中,眉頭一直緊鎖糾結,陳管家隨口問了一句,傅子珩便說了個大概。

傅子珩皺眉︰「誰跟你說的?」

「傅子珩跟他爸關系那樣僵,是不是也是因為他爸娶了陳夫人的事?」

蕭晚疑惑︰「這是什麼?」

蕭晚挑眉,這話里的意思是什麼?是他更本沒把楚然當兄弟,也沒把他當做一家人?

蕭晚抹了把汗,她沒有陳管家嘴里說的那樣神通廣大吧。

可惜某人只留給她一個很酷的背影。

蕭晚洗完澡出來,傅子珩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放著筆電,還戴了一副眼鏡,似乎在工作。

傅子珩無奈︰「你想聊什麼?」

「止疼藥。」將藥丸倒她手里,又把水杯送到她唇邊,「快喝。」

她動來動去,左翻右翻吵的他更本不能入睡,尤其是每次動作間,她身上的幽幽體香和沐浴過後清爽氣息鑽進他鼻子里,他渾身就開始燥熱的難受,下月復處也緊緊繃著,要不是顧及她身上有傷,他早就翻身過去將她壓在身下給直接辦了。

蕭晚還要在問,這次傅子珩倒是先開了口︰「陳管家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那是為什麼?」

*

她膽子極小,又怕疼,遇到事情是第一個會逃跑的那種人,可她竟然就那樣猶都沒有猶豫一下就替她擋了下來。

「噢。」

放開筆電,傅子珩面無表情掃了她一眼︰「我今天沒想過要跟你做。」

蕭晚好奇了︰「什麼話啊?」

傅子珩回傅宅,是因為……她麼?

「我想請求少夫人多跟大少爺談談,讓他不要埋怨首長,首長年紀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說句不好听的話,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如果大少爺一直跟首長這樣僵著,傅家的列祖列宗都不會原諒大少爺,畢竟首長是他的父親!」

「……可是我也不能看著你一直誤會大少爺。」陳管家布滿風霜的臉上寫滿了回憶,「大少爺不是討厭你戴那個手鐲,而是討厭陳夫人。」

看他和楚然那仇人似的關系,蕭晚心里幾乎也能猜出來是同父異母的關系了。

傅子珩緩緩笑了︰「你不是睡不著?」

她剛才一顆心思都放了在觀賞美男上,哪里還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我都跟你說了啊,我疼的睡不著,只能數羊了。」

「這是陳管家拜托少夫的第一件事,希望少夫人不要拒絕。」

蕭晚拿起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里送面,听到他問,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哪知陳管家听完後卻沉默了下來,平時蕭晚說起傅子珩的壞話,陳管家總會幫他說情,今天卻沒有任何言語,情況不對啊。

二樓。

原來如此。

「那你還說等著我?!」

「可以的。」陳管家的一雙眼楮寫了殷切,「今天早上回傅宅前大少爺跟說了一句話,我就知道少夫人能影響大少爺。」

蕭晚冏了冏︰「你不早說。」

陳管家點頭︰「是的。這幾年大少爺一直都沒有回去看過首長。」說到這里陳管微微一笑,低頭看著蕭晚,「而今天因為少夫人,大少爺竟然回了傅宅,少夫人你真是功不可沒。」

「這顆是止疼藥,那這顆呢?」喝完了一顆,蕭晚又指了指他手心里的另外一粒。

傅子珩失笑︰「是不是還有要你多勸勸我,讓我別跟老爺子置氣?」

傅子珩在床邊坐下,「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外面睡了。」

她也沒有一直惦記著吧,就是忍不住在嘴上多了幾句,頭一次回傅宅,她當然會緊張擔心啊。

肯定不是!

「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下?」

蕭晚抓了抓頭,呵呵一笑︰「陳管家,我真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他听我的。」

「那不是他媽……」

陳管家搖頭︰「不是。」

「所以給你吃點安眠藥。」

「你不會看?」

對自己控制力一向滿意的傅子珩在她身上竟然縷次敗落。

「好了,睡覺吧,不早了。」

蕭晚郁悶了,咬牙切齒的問︰「說!你是不是剛才偷听我們講話了?!」一定是偷听了,否則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神猜測!

他俯身下來,蕭晚臉頰邊一熱,扭頭一看,撞進他幽暗深邃的雙眸里,那里面印著她的身影。

「等你。」

「所以……」

「你舍不得我?」

啊?還有這件事?她怎麼不知道?

「趴著。」

「聊聊你的家庭吧。」蕭晚側頭看過去,在黑暗之中,一雙眼楮特別閃,「你跟楚然,是親兄弟,還是同父異母的關系啊?」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去外面睡了麼?」蕭晚呆呆的,難不成他良心發現了?隨即又搖頭否認,不,這廝更本就沒有良心。

蕭晚怔住了,她以為傅子珩那廝是間接性的抽風,沒想到里面有這麼大一個網。

傅子珩不屑︰「我沒有那麼無聊。」

傅子珩起身,拿起茶幾上的一個什麼東西,朝她走過去,拎起她就往床上帶,蕭晚大叫︰「禽獸!放開我!你說你不做的!」

看來……還真是錯怪他了呢。沒又看燈。

他太看的起她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

這些話每年陳管家都會在他耳邊提起一遍。

從來沒看他戴眼鏡的蕭晚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直挺的鼻梁上就算掛了一副無框眼鏡也不妨礙他的俊美的容顏,反而給他凌厲的氣質增加了一絲書卷氣,這樣的傅子珩更加讓人的賞心悅目。

傅子珩將她放倒在床上,說著就要去解她的睡衣,蕭晚死死抓著領口不撒手,怒目而視︰「你信不信我叫非禮?我不願意你別想逼著我做……」

話還沒說完,被傅子珩意味深長的眼神打斷,他目光凝在她臉上,帶著窺探,嘴角似笑非笑。

那天在電話里就听出來傅子珩對傅經國的語氣格外不好,她當時就覺得怪,可沒問,也沒細想,如今听陳管家這樣一說,在加上今天晚上在傅宅里傅子珩對他爸的那種態度,瞬間就讓她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傅子珩拉過被子蓋在腰部以下的地方,目光落在背中心上,那一塊被青花瓷瓶砸過的地方現在已經是烏紫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他眸子閃了閃,嘴角漸漸抿起。

放下手里的筷子,蕭晚撐著小巧的小巴︰「陳管家,是不是那手鐲有什麼問題啊?」

陳管家嘆了口氣,「這事原本不該從我嘴里說出來,可是……」

喂,您這是為老不尊啊!

「怎麼不說話,嗯?」

蕭晚心里樂的不行,將燈開了也在他身躺下,背上有傷,不能直躺,只能側著,可是一直一個姿勢也很難受。

蕭晚立刻抓過睡衣套上,剛一穿好,傅子珩轉身來到床邊躺下,隨手將他這邊的小台燈給關了︰「睡吧。」

甩了甩頭,把那些不相干的復雜東西甩出去,蕭晚低下頭開始吃東西。

敷了小片刻,將冰袋拿掉,傅子珩拿起透明色的膏體用指尖挑起一點抹在她背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勻開……上藥的過程中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房間里氣氛有些尷尬。

陳管家道︰「少夫人,怎麼了?」

敗給她了。傅子珩起身將燈打開,下床往外走,蕭晚一愣,接著從床上爬起來︰「哎,你干什麼去?去書房睡啊?」

蕭晚咬唇迷茫的想,她哪里知道自己會那樣做,到現在都想不出個借口來。

一想那廝凶自己的表情,蕭晚斷然否定了,他傅子珩是什麼人,做什麼不做什麼需要順著一個女人,還是像她這樣什麼都不是的女人,太好笑了好吧。

轉身背對著他將睡衣月兌了,她沒有穿內衣,衣服月兌掉後女性的優美曲線展現在傅子珩眼前,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如嬰兒皮膚一樣白女敕,軟軟的身子曾經數次在他身下嬌吟顫栗,原本平靜的雙眸里蕩起一絲漣漪,他立刻移開視線。

被推開的傅子珩眉頭一皺,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頓時不爽︰「真的?」

這個請求的責任太重大了,蕭晚咽了口唾沫︰「陳……陳管家,我沒那個本事啊,傅子珩自我中心特別嚴重,他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我的三言兩語是改變不了他的。」

他從未跟她說起過傅家的家庭史,她是怎麼想到這一層的。

「蕭晚!」傅子珩忍不可忍,「你都嘀咕的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啊?」蕭晚一怔。

「嘶……」蕭晚倒抽口冷氣,「你偷听了吧?」不然怎麼會猜的這樣準?

十分鐘後。

忿忿伸手關了燈又重新躺下去,蕭晚嘴里碎碎念,念到一半,原本黑暗的屋子里忽然大亮,她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直勾勾朝門口處看過去。「你一直把‘做’字掛在嘴邊,就算我不想做都被你勾起了心思,蕭晚,你老實給我趴著,我今晚說不做就不做!」看她那還是不相信,一臉戒備的小模樣,傅子珩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好趴著,把衣服月兌了,我給你上藥。」

陳管家當時的一顆心就被吊了起來︰「那……那大少爺你回傅宅麼?首長親自打電話來要你回去,不回去不好吧。」掐指一算,傅子珩最少有兩年沒踏足過傅宅了。

蕭晚一愣。

「別我了,快吃吧。」傅子珩將藥送進她張大的嘴里,「一顆沒事,死不了人,我經常吃。」

喲,瞧那樣子好像還生氣了?

立刻明銳的察覺出他話里的漏洞,「你經常吃?」

收拾好東西的傅子珩起身後往外走,輕飄飄留下這麼一句。

看著眼前這雙求乞的眼神,蕭晚瞬間,「好……好吧,我試試,可是不一定能行的。」

「呃……嗯,你覺得他會跟我說什麼啊?」

「我跟楚然沒什麼關系,別那麼好奇。」

陳管家看她一眼︰「陳夫人叫陳婉儀。」

傅子珩隱忍不悅的聲音響起︰「你到底在干嘛?」

冰袋放在她背上的時候,蕭晚抖了一下,這個天氣還要往身上放冰,真是不得為自己默默贊一個。

「那你剛才……」

「我……」

「什麼事?」

咳咳,原來是真的不做啊。

她猝然回神,這才發覺兩人挨的近極,不知道怎麼的臉上驀地一紅,伸手猛的將他推開,一臉懊惱的表情︰「如果早知道我的下場會這麼慘,又這麼疼,我一定不會傻到去替你擋那一下啊!」

特別是背上那一雙手撫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蕭晚都能感覺到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的冒了出來。

「看夠了麼?」坐在沙發上的抬頭,目光直直看過去,蕭晚像是被人做了心事一樣窘迫︰「你……你怎麼還不睡?」

這些傅子珩哪里需要去猜,更本就是擺在明面上的問題,陳管家在傅家幾乎待了一輩子,要說有什麼心願,那就是希望自己和傅經國和好如初,而他陳管家也好去世後有顏面去見他的母親!

蕭晚委屈︰「疼的睡不著。」

「……」

傅子珩沒跟她辯解下去,只是把掌心攤開,又取過床頭櫃上的水杯,抬了抬下巴︰「喝了。」

「大少爺說,昨晚你們睡覺前,你一直惦記回傅宅的事,好像很期待的樣子,他原本是不想去的,可最後還是改變了主意。」

她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說話打破沉默,在她背後的傅子珩先開了口︰「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下?」

傅子珩當時動作優雅的拿著餐巾,神情之間卻透著一絲苦惱,他好像沒有听到陳管家的話,只是徑直嘀咕︰「小東西念了一晚上,做夢都緊張的要死還說著夢話,不去的話,她會不會傷心……」

蕭晚汗死,這話真虧您說的出來。

混蛋,要不要這麼歧視人啊,老娘也是因為你才受的傷,連這點容忍度都沒有,早知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砸死好了!

他等她就沒有好事,除了做禽獸的事之外就是行禽獸之行,蕭晚怒了︰「我今天是傷殘人士,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別一天到晚想著做做做啊!」

屋子里又安靜下來,蕭晚偷偷去瞄身後傅子珩的神情,見那廝臉色難看,額頭青筋暴起,似乎要揍人的樣子,她立刻收回目光,心里格外得意,把他噎到說不出話,這種感覺簡直是太爽了,難怪他一直喜歡跟自己對著干,原來這麼有成就感。

閉上眼楮蕭晚開始數羊,一頭喜羊羊,二頭懶羊羊,三頭沸羊羊,還有一個美羊羊,身後還跟著一個大灰狼……

蕭晚指著他不可置信︰「你你你……」

「誰……誰舍不得啊!!」蕭晚惱羞成怒,「少自作多情!」然後又惡狠狠的瞪著他,把面上的尷尬偽裝起來,「你到底干什麼去了?!」

「能的,我相信你。」

難不成真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蕭晚雙手捂著胸,背對著他慢慢挪到床上,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這樣靜謐的時光讓她起了一絲羞赧之心。

說著,將他手里東西放到她眼前,蕭晚低頭看過去,有一大包冰,還有一些藥膏。

傅子珩︰「……」

臥室。

「不是。」陳管家搖頭,「大少爺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陳夫人是首長後來娶進門的,所以大少爺很不喜歡陳夫人,連帶陳夫人身邊的一切都不喜歡,少夫人你接了陳夫人的手鐲,所以大少爺才會不高興。」zVXC。

重新坐好的傅子珩嘴角抿成一條線,將藥膏蓋好的雙手都在顫,這死丫頭說話就是能把人氣死,他恨不得把這小東西給活活掐死。

「少夫人只要在床上吹吹枕邊風,大少爺哪里還會不答應呢。」

哪有一個正常人,經常吃安眠藥的,不是那人不正常,就是那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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